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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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到縣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所以陳一川就問我們需不需要在縣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在進(jìn)山。 我自己對這件事倒是無所謂,所以就說:“問周小姐吧,只要她沒意見,我怎么樣都可以!” 周二珂聞言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說:“晚上山中不安全,第二天早晨再進(jìn)山吧!” 縣城里別說就星級酒店了,就連商務(wù)酒店都沒有,盡管陳一川很有錢,但在這窮山僻壤的有錢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在縣城一家普通的賓館開了幾個標(biāo)準(zhǔn)間住下! 這一路上聶玲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搖搖頭遲疑著說:“這個周小姐你了解嗎?” 我愣了一下,說:“不了解,怎么了?” “這一路上她都在盯著我看,她可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聽到她這句話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想了一下說:“那這樣吧,明天早上你還是不要跟我們進(jìn)山了,等事情解決之后我們盡快離開!” 聶玲點點頭說:“好吧!” 一大早上,聶玲就在賓館里休息,周二珂看到聶玲沒出來,頓時有些意外道:“你女朋友不去?” “我女朋友去不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心中嘀咕了一句,淡淡道:“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我讓她在房間休息,怎么,周大師這點事也要管?” 周二珂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轉(zhuǎn)身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陳一川從房間來到大廳,沒看到聶玲頓時問我怎么回事。 我說:“山中路不好走,所以我讓她在房間休息!” 陳一川點點頭也沒說什么,而周二珂則是嘖嘖道:“本來就是從山里來的,還怕山中不好走?” 陳一川并不知道我的來歷,聽到這句話就有些好奇地問我說:“你們是從山里來的?” “嗯!”我勉強(qiáng)點頭說:“老家是在山里!” “什么地方?”他問道。 我說:“小地方,不說也罷,走吧!” 陳一川問我來自什么地方本來就是隨口問的,所以被我岔開話題之后也就沒說什么。 在陳一川離開之后,我走到周二珂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問她說:“你到底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周二珂看了我一眼,幽幽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這是違反規(guī)矩的!” “規(guī)矩?”我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什么狗屁規(guī)矩,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周二珂神色怪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耳機(jī)帶上不在搭理我。 我見狀心中也只能暗罵一句,我們這次的目的地雖然是陳一川的老家,不過他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年沒來了,所以為了安全著想,他在當(dāng)?shù)卣伊艘粋€向?qū)覀冞M(jìn)山。 那個向?qū)琴e館的老板幫著找的,我們在前臺等了十幾分鐘那個所謂的向?qū)Р诺健?/br> 賓館老板跟我們介紹說:“你們要去的陳家寨已經(jīng)荒廢了十幾年了,整個村的人搬出來都散了,這個是陳家寨的人,讓他帶你們過去最合適了!” 陳一川本就出身在陳家寨,所以聽到想到是陳家寨的人頓時眼睛一亮,就問老板這人多大年紀(jì)。 而就在這個時候,賓館老板指著門外說:“這不是,已經(jīng)到了!” 第三十九章 丹鳳朝陽,鴛鴦雙棲 這名向?qū)嘘惣?,很巧合的是陳一川小時候的玩伴,不過這人看上去可比陳一川大多了,兩個人相互看了好一會,陳一川才嘗試著叫出了陳集的名字。 老友重逢自然是相當(dāng)高興,周二珂卻很煞風(fēng)景地說:“陳老板,咱能不能快點,我還有事要趕回香港!” 我現(xiàn)在還記得陳一川當(dāng)時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只在一瞬間就恢復(fù)如常,他畢竟是有求于人自然不能發(fā)火,只能對陳集說:“等我忙完了這次事情再聊,我太多年沒回來了,這次就麻煩你了!” “行!”陳集拍拍胸脯說。 在陳集的帶領(lǐng)下我們背上行囊就向著陳家寨進(jìn)發(fā),在路上的時候周二珂一直帶著耳機(jī)在聽歌,一副什么事情都打擾不到她的樣子。 而陳一川和陳集則是在前進(jìn)的途中在聊天,我閑著無事也就聽了一些。 陳家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沒人了,大多數(shù)人都搬到了附近的鎮(zhèn)子或者是去大城市生活,陳集因為住的近所以閑暇無事還進(jìn)去看看。 而且按照陳集所說,陳家寨幾個月前發(fā)生了一次山體滑坡,整個村子都沒了,說道這里的時候,他神色還略微有些感慨。 幾個月前! 我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而一直帶著耳機(jī)的周二珂也摘下了耳機(jī)問道:“整個村子都被沒了!” “對!”陳集點頭說:“一個月前我進(jìn)去過,陳家寨都已經(jīng)被泥石流掩蓋了,對了,小川,你這次去陳家寨是?” “祭祖!”陳一川說道。 “哦!”陳集點頭說:“那這個沒問題,祖墳的位置在山腰,我去過,那里沒問題!” 幾個月前的泥石流滑坡,陳一川不就是幾個月前才被纏上的嗎? 我轉(zhuǎn)頭看了周二珂一眼,她也是滿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十幾年沒有人進(jìn)出,原本的山路基本上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特別不好走,我們?nèi)齻€大男人走了一段時間之后都累的氣喘吁吁,但周二珂卻是帶著耳機(jī)依舊滿臉輕松,甚至還有興致拿著手機(jī)拍照片。 陳集看了都不禁嘖嘖稱奇地問陳一川說:“小川,這個是你女兒?體力這么好?。 ?/br> 陳一川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介紹周二珂,只能隨口敷衍了幾句。 我們在崎嶇的山林之中走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才到了陳家寨,正如陳集所說,陳家寨整個已經(jīng)被泥石流淹沒了。 陳一川和陳集站在陳家寨的住址上唏噓感慨的時候,周二珂則是從背包里拿出了香燭和護(hù)身符。 我知道她這是在尋找紅紅的棺材,而陳集見狀則是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陳一川說:“小川,這是……” 陳一川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含糊地敷衍了幾句。 只見此時周二珂收起了一路上輕松的表情,神色凝重地布置了一個簡易的祭壇,然后把香燭點燃,雙手合十,低聲念叨了幾句,把護(hù)身符放在燭火上。 這護(hù)身符乃是紅紅的眉骨,在火焰的燒烤下飄散出一縷青煙,令人奇特的是這縷青煙雖然淡卻聚而不散,周二珂隨即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香爐,把護(hù)身符放進(jìn)去。然后對我們說:“走吧!” 陳集這個時候也逐漸看出了事情不太對勁,一把拉住陳一川說:“小川,你實話告訴我,你這次到底為什么來了?” 陳一川說:“我不是說了嗎,祭祖!” “祭祖?”陳集怒道:“你當(dāng)我是傻子啊,這能是祭祖?” 陳一川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頓時有些無奈道:“這事情很復(fù)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回去之后我在好好跟你解釋吧!” 陳集臉色陰晴不定地在我們身上仔細(xì)打量了好一會,知道周二珂有些不耐煩地說:“行了,別墨跡了,眉骨燃燒已經(jīng)驚擾了她,天黑之前我們?nèi)绻话咽虑楦愣ǎ偷戎鴦e人來給我們收尸吧!” 跟著香爐青煙飄的方向,我們跟在周二珂的身后在山林之中緩慢的前行,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最終停在了一座水潭的旁邊。 這座水潭的范圍大概有一個足球場大小,周二珂看著香爐青煙徑直地飄向水潭內(nèi),頓時皺起了眉頭。 而陳一川看著眼前的水潭則是微微皺眉說:“我怎么不記得這里有這么大的水潭?” “這里的水潭本來是兩個!”陳集說:“你應(yīng)該記得,當(dāng)初我們小時候沒少到這里洗澡,這兩個水潭中間有條小路!” 陳一川皺眉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這里,那位為什么中間的小路消失了? 陳集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周二珂冷聲道:“那恐怕就要問問你父母了!” 從我第一次見到周二珂開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嚴(yán)肅的表情,聽她這句話的意思,紅紅的棺材恐怕就在這水潭之內(nèi)。 周二珂神情嚴(yán)肅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山川地勢,隨后冷哼道:“好一個丹鳳朝陽,好大的手筆!” 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這丹鳳朝陽應(yīng)該算是什么格局,不過從周二珂的表情來看,這事情應(yīng)該是比較麻煩。 這事情畢竟關(guān)乎到我們的安全,所以我也顧不得心中對她的不爽,直接問道:“什么意思?” 周二珂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問陳一川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水塘恐怕不單單有一條小道,兩側(cè)的水塘里恐怕各有一個凸起的小島吧?” “對!”陳集有些奇怪地看著周二珂說:“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以前來過這里!” 周二珂沒有回答,而是凝望著水潭幽幽道:“所謂鴛鴦雙棲又被稱為陰陽雙棲,從風(fēng)水格局上來說算不上絕品,但也屬上等,把族人葬在這里足以擇佑后輩!” “那你剛才說單鳳朝陽是什么意思?”我問她說。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香爐,說:“人的欲望永無止境,桃木為棺,新娘身披嫁衣入棺,火漆封棺,活人入葬,以新娘怨氣加深鴛鴦雙棲的格局!”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陳一川幽幽道:“只有這樣才可許你一世富貴!” 六月酷暑,我站在水潭邊只感覺一股涼風(fēng)撲面而來,后背涌出一股寒意。 “新娘困死桃木棺三天后,重新開棺,將新娘眉骨取出,隨身佩戴,方可氣運加深,新娘魂魄被封如館內(nèi),怨念太深,導(dǎo)致池塘中心小路十年下沉三尺!”周二珂盯著陳一川淡淡道:“我說的可對?” 陳一川若似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么說法,神色既無奈又悲痛,長嘆道:“是我對不起她!” 第四十章 只看因果,不問緣由 周二珂說完那些話之后,水潭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凝重,而就在這個時候陳集神色怪怪地問陳一川說:“小川,你們說的這個人不會是紅紅吧?” 陳集作為和陳一川一起長大的發(fā)小,知道紅紅自然不奇怪,陳一川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回答。 周二珂看了水潭半天之后,長嘆一口氣說:“苦熬了這么多年,也難為你了!” 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把香爐放在水潭邊,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黑色的類似于米粒大小的東西,隨手撒進(jìn)了水潭內(nèi)。 隨著這些米粒入水,平靜的水面開始出現(xiàn)波動,從水下不斷冒出氣泡,幾分鐘之后一只紅漆棺材便漂浮了上來。 周二珂轉(zhuǎn)身看著我說:“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 我盯著水面上的桃木棺看了許久,遲疑著問她說:“你確定沒問題?” “放心!”她說:“桃木棺以火漆封棺,冤魂都被困在棺內(nèi),而且現(xiàn)在還是白天,沒問題!” 雖然我心中依舊有些犯嘀咕,但也知道背棺這事情就應(yīng)該我來,而且拖下去到了晚上更麻煩。 我蹲下身子試探了一下水溫,雖然有些寒意,但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所以咬咬牙就向著桃木棺游了過去。 桃木棺有三分之一漂浮在水面上,我小心地游過去觸碰到桃木棺的時候,觸手便是一股寒意,不過幸運的是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我推著桃木棺來到岸邊,對周二珂說:“事先說明,雖然我的任務(wù)是背棺,但在你超度亡靈之前,我是不會背的!” 周二珂看了我一眼沒搭理我,走到桃木棺前用手輕輕的觸碰棺蓋,看她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這丫頭之前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桃木棺雖然被埋在水下數(shù)十年,表層滿是淤泥,不過把淤泥擦去之后,下面的紅漆依舊很亮,就像是新刷的一樣,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紅漆竟然這抗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