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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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遲疑了一下咬咬牙心說死就死吧,然后直接把聶玲抱在了懷中。 我能感受得到,聶玲身上是有溫度的,而且身上還帶著一種淡淡的甜香味,一具尸體亦或者說是一個鬼怎么可能會有溫度? “你說是我救了你,我怎么不記得?”我抱著她問道。 聶玲從我懷中站起來,笑吟吟地盯著我沒說話,而是做出了右手前傾,在我身前走了兩步。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說:“你是夾皮溝那個打燈籠的小姑娘?” 聶玲只是開心的沖我笑,但并未回答我,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了三叔的聲音。 “小葉子,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竅了!” 我轉(zhuǎn)頭看三叔正拄著拐杖滿臉火氣地盯著我,頓時有些尷尬道:“三叔!” “別叫我三叔!”三叔走過來舉起拐杖就要打我,我急忙后退了兩步。 三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后轉(zhuǎn)頭對聶玲說:“我侄子不懂事,我替他跟你賠禮道歉,這樁婚事沒有婚書,不符合規(guī)矩!” 聶玲并未回答三叔,而是沖我展顏一笑說:“我會在來的!”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在聶玲離開之后,三叔舉著拐杖把我趕到堂屋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小葉子,那女娃什么來路你不清楚?我看你真是得了失心瘋!” 第十四章 進山 三叔訓斥我的時候,我就只是站在原地并沒有反駁,三叔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得了失心瘋。 出身貧寒,外出工作那幾年做的一直也是低端的工作,從來沒有女孩子這么溫柔地對待過我。 聶玲的出現(xiàn)讓我的心真真正正有了一種觸動! 三叔因為暫時沒有想到對付聶玲的辦法,所以嚴禁我出門,一整天的時間都在對我開導,但結(jié)果并不好。 我知道聶玲的來歷很詭異,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對她念念不忘。 甚至于晚上睡覺我都憧憬做夢能夢到她,晚上十點左右,我放在床頭的手機一亮,一個陌生的號碼發(fā)過來了一條短信。 “我在外面等你!” 雖然沒有署名,但我知道這條短信肯定是聶玲發(fā)的,所以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側(cè)耳傾聽了一下三叔房間的動靜,然后偷摸地就準備出門。 但誰知道我剛剛走出臥室,卻發(fā)現(xiàn)三叔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盯著我看。 “去做什么?”三叔問我說。 我遲疑了一下說:“出去透透氣!” “小葉子,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想清楚,你今天如果真的出了這個門,就真的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三叔語重心長地嘆息道。 我心中掙扎了一番,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出門,就在我踏入房門的一瞬間,我聽到身后傳來三叔悠長的嘆息。 當時的我永遠都不會想到,這聲嘆息是我最后一次聽到三叔的聲音,再次見面已是陰陽相隔,如果有選擇的機會,我不會邁出那一步,但可惜的是世界上并沒有回頭路。 從家里離開之后,我向著巷口走了沒多遠,就看到聶玲正站在路燈下等著我。 我過去之后,她立刻上來抱住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出來的!” 我們兩個在路燈下抱了一會之后,我雙手抓著她的肩膀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聶玲并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道:“你覺著我是什么?” “我希望你是人!” “那我就是人!”聶玲沖我吟吟一笑,拉著我的手就向著遠處走去。 我問她說我們?nèi)ツ模克^也不回地說,跟著走就好了。 晚上十點多,古北鎮(zhèn)并不像大城市一樣有豐富的夜生活,所以這個時間點大街上基本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她拉著我順著街道一路向東,出了鎮(zhèn)子之后來到了一片小樹林,直接雙手攬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耳邊喘息著說:“想不想跟我發(fā)生點美妙的事情!” 我們幾乎是一路狂奔,我也累的夠嗆,當我聽到她這句話之后,幾乎整個人都懵了,好半天之后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認真的?” 聶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反正機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她的這句話對于一個初哥而言殺傷力可以說是堪比核彈,我整個人在愣了一下之后,直接抱住就印上她的雙唇。 我對于男女關(guān)系很笨拙,只能憑借身體的本能。 這時正是盛夏,所以我們身上的衣服本就比較少。 但令我蛋疼的是,我下面沒感覺,這讓我覺得相當?shù)膩G臉。 而聶玲則是有些詼諧地說:“我給你機會了,這可是你自己把握不住,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看她準備穿衣服,頓時有些著急地說:“你先別著急,等我一下,我再試試!”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當時也是笨的可以,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都是她在耍手段,當時滿腦子都是丟臉和自責。 在嘗試了幾次之后,我自己也放棄了,一邊把仍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一邊說:“想笑就笑吧!” 聶玲走過來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說:“傻子,我怎么會笑你,我這輩子已經(jīng)是非你不嫁了!” 從小樹林離開之后,我們牽著手順著來時的路返回,不過我們剛剛走到巷子口的時候,我突然巷子里竟然停了最少四五輛汽車,而且停的位置正好還是我租住的院子門口。 在古北鎮(zhèn)這個地方,能擁有四五輛汽車的人可以說屈指可數(shù)。 我皺眉看向聶玲說:“不會是你爸來找你的吧?” 聶玲沖我搖搖頭,指著車牌號說:“是外地車牌號!” “外地?”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只見一群人從我家里出來,聶玲急忙拉著我到拐角躲起來。 我注意到兩個男子把三叔帶進了一輛車里,頓時就有些著急想過去,但聶玲卻死死的拉住我說:“別過去,如果這些人真的來者不善,你現(xiàn)在過去就是自尋死路!”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帶走我三叔啊!” “你別激動,我的車就在附近,我們跟著看他們把你三叔帶到什么地方再說!”聶玲拉著我就向著路邊的一輛車走去。 眼看著這些人帶著三叔上車之后離開,我上車就催促聶玲趕快跟上去。 這些人開了四輛車,從巷子里魚貫而出之后,順著街道一路向北直接出了鎮(zhèn)子。 看著這些人去的方向,聶玲開著車說:“古北鎮(zhèn)北邊是連綿不斷的山區(qū),這些人難道是要進山?” “恐怕不單單是要進山!”我她說:“這些車牌號是哪里的?” “蘇a!”聶玲說:“是南京的車牌!” “南京!”我皺著眉頭嘀咕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帶著三叔向著這個方向,恐怕目標應該就是夾皮溝。 要不然我想不明白他們走這里的目的,但問題是三叔一輩子都沒離開過夾皮溝,南京的人怎么會知道他? 夾皮溝那種窮山僻壤的地方,唯一能讓人惦記的恐怕也只有黃皮子廟了,我坐在車上盯著前面的車子不禁微微挑眉。 夾皮溝所在的位置是兩座山之間的縫隙,所以車子肯定是開不進去的,所以前面的四輛車在進山之前就停住了,聶玲在我的提醒之下更是提前停車,避免被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 我們把車子停在路邊之后,沿著公路小心的向前,等我們走到山腳下的時候,那幫人已經(jīng)帶著三叔進山了。 狹窄的山道上影影綽綽有不少的光柱,應該就是那幫人留下的。 雖然我并不知道這幫人的來歷,為什么要帶走三叔,但我肯定是不能任由他們抓走三叔,所以一定是要追上去的,唯一的問題就是聶玲。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腳上的高跟鞋和裙子,說:“你穿著一身不適合進山,回鎮(zhèn)上吧!” “我不!”聶玲倔強地搖頭說:“我要跟著你!” 第十五章 已死的人 不論我怎么說,聶玲執(zhí)意要跟著我看在糾纏下去那幫人就走遠了,所以也只能讓她跟著。 因為我們沒準備,車上也沒有手電筒,只能摸黑進山,不過幸好當天晚上的月色很好,而且我對這條路可以說是相當?shù)氖煜ぁ?/br> 為了不引起前面那幫人的注意,我一直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那些人手上打著手電,所以我也不怕跟丟。 就這樣摸黑跟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這些人帶著三叔直接進了夾皮溝,我則是帶著聶玲從另外的方向進入。 夾皮溝的事情發(fā)生了已經(jīng)半年多了,再次回到夾皮溝看著熟悉的巷子,恍惚間我依稀看到當日尸橫遍地的情景。 “你沒事吧?”聶玲看我在發(fā)呆就推了我一下。 我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說:“沒事!” 我看這幫人帶著三叔進了夾皮溝之后占據(jù)了幾個宅子,我想了一下就帶著聶玲藏在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宅子里,然后讓聶玲在院子里等著,自己爬到房頂上去看這幫人的動靜。 我發(fā)現(xiàn)這幫人好像是準備在這里住下來,甚至于點起篝火開始燒水。 我粗略數(shù)了一下,這些人最少也有十幾個,而且因為距離太遠,我找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三叔,看他們暫時沒有離開的跡象就回到院子里。 聶玲問我說:“怎么樣?” “看樣子他們今天晚上應該是不會離開了!”我說:“我們今天晚上恐怕也要住在這里了!” 聶玲抱住我的手臂笑著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在哪里都行!”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一個大美女對我說出這種話,我可能會興奮到三天睡不著覺,但我心中惦記著三叔的安慰,實在是沒什么心情,就帶著聶玲到墻角坐下。 盛夏時節(jié),天氣本就酷熱,我們睡在外面也沒什么問題。 我思索著這些人的身份,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是被聶玲叫醒的。 我醒過來之后,她指了指外面說:“好像那些人有些動靜!” 我一聽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上到房頂去看,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因為天氣太黑我并沒有注意到,這些人進山竟然帶了一個鐘。 就是類似于古代祭祀用的青銅鐘,不過并不算太大,我估摸著一個人就可以把鐘抱住。 聶玲所說的動靜,是這幫人找了繩子正在把大鐘掛起來。 我有些搞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帶個青銅鐘進來是什么意思? 這些人把青銅鐘掛起來之后,一幫人就開始在院子里挖坑,看的我直犯迷糊。 費勁心力帶這么大的青銅鐘進來,然后又在院子里挖坑,這些人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