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魏元音:日你妹哦,來拼酒! ———————————————————————————— 梨子湊不要臉地來求一撥收藏,跪地求,花式求,三百六十度翻滾求,么么噠~~~~~ 第十一章 “真的沒問題嗎?”殷瑤憂心忡忡地又勸了魏元音兩句。 肅王府能有如今這般田地還是多虧了攝政王,祖父去世前還交代要好好同攝政王站在一條繩上,攝政王沒交代的,不能亂蹦噠。 阿弟殷玄出了事情以后,是官府送回來的,再多問幾句,到底是孩子,只說是個漂亮jiejie和一個叔叔救了他,是誰卻一概不知。直到攝政王親自寫了信遞過來,要拿著這份恩情換肅王府上下對魏元音赤誠以待,幫她破了眼前的局。 即便攝政王不多交代這兩句,只知道魏元音是阿弟的恩人,她也愿的。只是他既然多說了,那便足以證明有多重視這位公主。 倘若公主在她家的園子里出了事,攝政王雖然不說,也會不喜。 魏元音知道殷瑤擔(dān)心她,也不瞞著,老實(shí)道:“要說作詩,那肯定是有問題的,但論喝酒,這一園子的人加起來也比不過我?!?/br> “包括那些公子,但除了攝政王?!彼肓讼胗质终J(rèn)真的補(bǔ)充一句。 殷瑤頓時啼笑皆非。她知道魏元音的詩賦不算好,所以特意剔了這個環(huán)節(jié),卻沒想到人家有人家的解決辦法。作詩?我承認(rèn)我不行,也不覺得丟人,但是我會喝酒啊。 她果斷命人從園子另一頭搬了五壇子酒來,還惹得肅王世子專門派人來問了幾句。 肅王世子知道了其中關(guān)竅,扭頭就當(dāng)玩笑話和攝政王說了。 殷予聽了,兩道眉毛頓時就擰在了一起,招來路遙吩咐了幾句話,又道:“去之前先去叮囑馬力些,千萬別讓她把那些全灌進(jìn)了肚子?!?/br> 路遙登時目瞪口呆,康樂郡主來要酒時候他是知道的,一口氣就讓搬了五壇子走,每壇都有他合抱手臂那么大,公主殿下能喝幾杯就不錯,都灌進(jìn)肚子,他是聽錯了吧。 但還是按照吩咐去了。 馬力聽了路遙轉(zhuǎn)的話,深覺王爺果然料事如神,這番囑咐還是很有必要的。 因?yàn)槲鍓泳埔话徇^來,魏元音就直接拍開兩壇,一壇命人拿去給諸位貴女斟酒,另一壇直接拿碗舀了一碗一碗往口里灌,一時把眾人都驚呆了,竟忘記勸阻。 等回過神時候,一壇子酒只剩了個底兒。 魏元音還尤不滿足:“雖是好酒,也沒什么勁兒,作詩我就不必了,此時喝的這些,也頂你們百八十首,如今就安安心心當(dāng)個觀眾好了?!?/br> 一壇酒下去竟然毫不變色,談笑自如,一時把人都驚住了。 殷瑤也才明白,這位公主殿下的酒量好究竟是怎么個回事,竟然就好似一個無底洞。就連殷玄也不住瞅魏元音的肚子,好奇究竟是怎么竟能盛下這多的酒。 她鬧了這一出,底下的貴女們頓時不知道怎么接。廣平郡主原本就是想落魏元音的臉面,此時卻讓人家喝了一壇子酒還孑然無事。若按照原先的意思繼續(xù)玩行酒令,也沒有必要了??扇绻焕^續(xù),這氣氛難免太尷尬了些。 還是殷瑤皮笑rou不笑開了口:“既然廣平郡主喜歡玩,那就繼續(xù)吧?!?/br> 算起來也是堂姐妹,連閨名也不呼一聲,可見多生疏。 廣平已經(jīng)青了臉,她原本就是想讓魏元音認(rèn)輸或者丟臉,沒想到她認(rèn)輸也認(rèn)的這么有骨氣,最后反而自己下不來臺。 此時在座的貴女面前都斟了酒,只稍稍一聞,就曉得其中的辛辣,只一杯下肚必然火辣辣的,卻沒想到魏元音面不改色喝下去一壇還覺得沒有勁道。 為了不讓這么一杯酒進(jìn)肚,貴女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來作詩,倒是魏元音笑瞇瞇地一飽耳福,一口酒一口菜愜意地很。 廣平郡主將這番情景看在眼中,愈發(fā)的怒火中燒,一時都忘記了想詩,等再輪到她時,還自顧自地盯著魏元音看個不停,恨不得將人射成篩子。 “郡主總是看著我做什么?!蔽涸舴畔驴曜有Φ溃扒懊鎯墒锥嗌俨顝?qiáng)人意,此時可是果真作不出來了?” 廣平郡主終于想到作詩的事情,心下一慌,腦子轉(zhuǎn)個不停,想盡快想出一句,哪怕只一句也好,卻不想越是著急越想不出來,只干巴巴的坐著。 魏元音也不催,嘬一小口酒便笑瞇瞇地看她一眼,把人看得愈加緊張和氣憤。 她干脆也不想了,憤恨地站起身,直接舉起杯子,卻不是飲下,而是往地上一摔,完好的杯子瞬間碎成了渣,酒液還濺到旁人的裙角上。 什么都顧不得了,張嘴便嚷:“我是正經(jīng)的皇親國戚,魏元音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為難我!” 真是沒耐性啊,無趣。 魏元音心中嘆了口氣,展開笑容道:“郡主應(yīng)該給旁邊那位jiejie道個歉?!?/br> 她廣平郡主是皇親國戚,可能和她往一桌坐著的,又有哪個沒點(diǎn)身份地位,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著她這副樣子皺眉,不知道回頭得傳成什么樣子,這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魏元音笑瞇瞇的想,父皇教導(dǎo)的話她還是沒忘的。 廣平郡主怒目一瞪:“都是你這禍害惹出的禍端,憑什么讓我道歉!” 花屏后匆匆趕來的人聽到這句話,差點(diǎn)一口氣沒提上來,她老遠(yuǎn)就聽到嚷嚷聲,其中的詞匯已經(jīng)讓她緊張不已,加快了步子才趕過來,沒想到緊接著就又是一句。此時她恨不得沖出去將人狠狠訓(xùn)斥一番,可才露個裙角就又強(qiáng)壓下來,只囑咐了身邊的人幾句。 不多時,眾多貴女就看到花屏后轉(zhuǎn)進(jìn)來一名侍女,不是肅王府的打扮,進(jìn)來后直接就奔著廣平郡主去了,耳語幾句。廣平郡主驀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花屏后。 “若我沒看錯,那是相寧王妃身邊的侍女。”殷瑤向魏元音解釋道。 魏元音看向花屏后面,果然露出了一片衣角,單看點(diǎn)綴就華貴非常,不是普通人家穿的。 相寧王就是父皇的三皇兄,也就是那位廣平郡主的爹。同肅王不同,這對夫妻很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當(dāng)年敬詢太子戰(zhàn)死后,先帝改立太子的時候滿朝文武都沒有想起來這個皇子。 可是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是刻意忽略,誰知道呢。 寧愿立一個喜愛吃喝玩樂的皇子,都不屬意其他尚存的皇子,先帝的心思實(shí)在莫測。 也就兩個念頭的事,就見廣平郡主怒氣更盛,狠狠呼吸了幾番,才惡狠狠地瞪著魏元音:“家中急事,呼我回去,廣平先行告辭了?!?/br> 沒人再說什么,便眼睜睜見她走了。 久久,殷瑤才在魏元音耳邊嗤笑一聲:“惹得相寧王妃親自來逮人,只怕事情鬧大了?!?/br> 魏元音不明所以。 等秋菊宴結(jié)束,魏元音在回皇宮的馬車上才聽茭白念叨幾句:“奴婢一直在外面,便聽得肅王府的侍女說,廣平郡主這次只怕要被關(guān)禁閉了?!?/br> “哦?”魏元音睜開眼,目光亮晶晶的,斷然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說是聽到了相寧王妃在外頭怒罵廣平郡主,說非議皇族是什么罪她再清楚不過,合該除了籍發(fā)到邊關(guān)去做奴,把人嚇得哭個不停,而后又說攝政王寬厚,念她不是有心,便回去好好教導(dǎo),嫁人之前莫要再出門了。這可不就是關(guān)了禁閉嗎。” 茭白遞了一碗熱湯給自家公主。眼看公主接過去,她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公主沒多問,要是知道是攝政王吩咐過要準(zhǔn)備的醒酒湯,還不知道得什么反應(yīng)。 攝政王寬厚?魏元音不敢茍同,若真寬厚就該當(dāng)萬事都不曾存在,干什么還讓相寧王妃親自來帶人走。今后啊,那位郡主還能不能好好的嫁個人就很難說了。 不過,殷予那廝居然肯為她出頭,莫非從趙郡走時去廟里燒的那炷高香終于起作用了? “回去以后,從行禮里把那幾張酒方子掏出來,裝個好看的盒子送肅王府去?!蔽涸粝肓讼?,又道,“再添兩壇月白腌的醬瓜?!?/br> 左右月白她們再過幾日就到了,損失兩壇醬瓜雖然rou疼,但是殷瑤既然如此幫她,也值了。 “咦?”茭白還以為自家公主頭一件想著的是先給攝政王送謝禮,沒想到竟先給肅王府預(yù)備上了。 魏元音有些懶洋洋:“我聽父皇說,肅王向來治下嚴(yán)格,他家下人碎嘴,想必是阿瑤有意命人泄露給你聽的。” 主人家說太多不合適,讓下人透露幾句,再合適不過。 茭白卻注意到,公主殿下已然能很自然地稱康樂郡主一聲阿瑤了,向來心中覺得愈發(fā)親昵,也不由松了一口氣,這盛安還是太寂寞了,有個伴會好過很多。 “徐家姑娘對公主也很不錯。” “徐茵茵?”魏元音挑眉,這個名字她記得牢,端看表面反正確實(shí)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是還不錯,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東西可以送了。” 她覺得值得送的,和別人確實(shí)不一樣,金銀珠寶都顯得俗氣,就喜歡些吃食玩意兒,若別人也喜歡,那就剛剛好,比如肅王府。 只是,徐茵茵那里…… 她很猶豫。 大昭的宰輔有兩位,左宰輔蘇文,身上還有個侯爵,既有官位,又是江遠(yuǎn)侯。相比之下,右宰輔徐巖就顯得不是那么起眼了。 魏元音在背東西的時候,也沒刻意關(guān)注他家女眷的愛好,于是現(xiàn)在就很尷尬。 “不如……”茭白建議道,“請康樂郡主和徐小姐來宮里喝茶吧,定在月白她們到位之后?!?/br> 魏元音踟躕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也只能先如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殷·隱形人·予:為什么這章我沒出場。 梨子:你出場了啊,不是替音音去打小報告了嘛! 殷·隱形人·予:我要露臉!我要讓媳婦看見我有多牛逼! 酒桶音:……這種話題好尷尬,真不想接。 昨天帶著汪和老公一起回家了,馬不停蹄地拜見了各種親戚 今天一回來就迅速飛舞起手指來更新 給大家一個么么噠~ 愛你們~~~~ 第十二章 魏元音想的很美好。 可是自打殷瑤開了個頭,這盛安里不管什么大宴小宴都要請魏元音去湊個熱鬧了。 等月白她們幾個跟著自己從小到大的侍女還有各種行禮進(jìn)了皇宮的時候,她還在應(yīng)付著各種邀請和回禮。 原本想把那些雜七雜八的宴會都推了,可殷瑤說了一句話卻很在理。 “你剛回來,總不好連個面都不露的,等這些人的宴都去過了,下一輪再開時候你也可以有選擇的去或不去?!?/br> 于是魏元音果真就苦哈哈地跑了十幾家的宴請。 月白是個心細(xì)且穩(wěn)重的,平日里都是擔(dān)當(dāng)著一個重要事項(xiàng)提醒的角色。她到了盛安以后先理了行李,然后又和茭白商量著把臨時安排在魏元音身邊的那些宮人撥到了偏殿。其中就包括榛葉。 “月白,你們可到了?!蔽涸羟耙蝗談?cè)チ艘惶幮⊙纾鄣盟缧荻级嘈萘藘煽?,再醒來才知道原來身邊的那些人已?jīng)到了。 此時已是冬日,她手里捂著手爐,張嘴打哈欠吐出了一團(tuán)白霧,眼睛還微瞇著,恨不得再趴回床上睡上個三天三夜。 還好殷瑤告訴她,年前應(yīng)該不會再有類似的小宴了。 “殿下,您可是上點(diǎn)兒心吧。”月白捏著一沓帖子,“這些是您還沒有回禮的,奴婢剛剛列了張單子,您先過過目。” 魏元音愈加欲哭無淚,請?zhí)?,拜帖送禮的也很多,不管怎么說都要禮尚往來,還要記得人家送了自己什么,自己又回了什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