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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七零搞玄學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看得出來,兩人沒怎么干重活,只這一下,就累得氣喘吁吁了。

    拍著胸口緩了兩口氣,禿頂轉身尋找放在地上的那個塑料袋子,但地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禿頂驚呆了,他馬上拿起放在窗臺上的手電筒,對著地面一陣倉皇的亂晃。

    老謝見了不解地問:“建新,你這是干嘛,發(fā)羊癲瘋呢?”

    禿頂焦急地說:“看到裝毒品的那個袋子了嗎?”

    “剛才不是你在拿嗎?”老謝意外。

    禿頂暴躁地說:“我剛才就把它放在這里,然后咱們把化肥袋抬到了墻角,再回來找,就沒有了?!?/br>
    老謝明顯不信:“這里就咱們兩個人,那么大團東西,難不成還會自己長腳跑了不成?”

    禿頂橫了他一眼,非常不爽地說:“你什么意思?懷疑我不成?你剛才可是一直跟我在一起,我怎么在你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再說,這地方就這么大,那么大個袋子,我往哪兒藏去?”

    老謝也不高興:“只有你碰過那個袋子,它現(xiàn)在不見了,你說是怎么回事?”

    禿頂雖然很不高興,很暴躁,但到底還有理智。他深吸了一口氣:“行了,別吵了,先找到東西。不把這東西找出來,回頭公安搜出來,你我都要完蛋,而且找不到東西,也沒法向林哥交代?!?/br>
    這倒是,老謝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兩人暫時摒棄嫌隙,打著手電筒仔仔細細地找了起來,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甚至連那袋已經放到了墻邊的化肥也倒了出來,翻過來覆過去的找了一遍。

    但還是沒有,那個袋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不翼而飛。

    老謝和禿頂?shù)哪樕紭O為難看,兩人站在空曠的倉庫里出了發(fā)了幾分鐘的呆,最后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會不會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拿了?”

    他們倆跟莫問有來往,見識過不少玄妙的事。

    這種事對普通人來說總是恐懼大過一切,尤其是這袋子東西事關他們的生死。

    禿頂摸了一下光禿禿的頭頂,狠狠地一跺腳:“媽蛋,不管了,走吧!”

    老謝連忙拉住了他:“真不找了?”

    “你上哪兒找去?”禿頂斜他。

    老謝手在發(fā)顫:“萬一明天被公安搜出來怎么辦?聽說他們養(yǎng)了條什么狗,鼻子非常靈?!?/br>
    禿頂狠狠一咬牙:“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趁著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趕緊跑啊?!?/br>
    兩人齊齊出了倉庫,飛快地跑回了值班室,從床底下翻出一床打滿了補丁的棕色舊蚊帳。禿頂用力將打在蚊帳上的幾個巴掌大的補丁通通給扯開了,一疊十元的紙幣像雪花一樣飛了出來,撒了一地。

    兩人趕緊將錢撿起來,塞進口袋里,又拿了兩件衣服,團了團,拔腿就沖出了值班室,剛走到門口,外面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打著手電筒的公安。禿頂和老謝嚇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第116章

    公安們之所以大半夜還打著手電筒晃是因為今天傍晚六七點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通知, 讓所有人加班找一個叫“姜瑜”的十六歲的姑娘。聽說這小姑娘是個軍屬,平時家里就她一個人。從昨天晚上開始,這姑娘就不見了,都過一天一夜了還沒找到人。

    公安的同志們大多都是從部隊轉業(yè)下來的, 很多人都還記得當兵時, 一年到頭都難得回一次家, 根本照顧不到家里面。家里全靠父母兄妹老婆支撐,家里人有個病病痛痛, 發(fā)電報過來, 都是兩三天后的事了, 指望不上他們。

    這些同志一直對家里有愧, 因而這會兒聽說讓去找個軍屬小姑娘, 大家都非常積極,兩人一小隊,拿著手電筒就出發(fā)了。先是沿著小姑娘的家從那一點往四周輻射, 挨家挨戶地找人。

    找到半夜,逐漸找到了工廠外面。

    來化肥廠的是兩個三十多經驗豐富的老同志。

    他們打著手電筒過來,看到老謝和禿頂,有點意外, 年紀稍大的那個公安同志挑了挑眉, 目光落到禿頂手里那一團衣服上面, 目光充滿了懷疑:“你們這是干什么?”

    禿頂馬上將衣服打開,說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化肥廠的看門的,這是咱們廠管理倉庫的謝主任。今晚謝主任跟他媳婦兒吵架了, 就到我這兒來躲了半宿。這不,想通了,想回去了,這兩件衣服也是他上回擱我這兒,我送他出去?!?/br>
    禿頂故意把衣服抖開,讓兩個公安看到衣服里確實什么都沒有,然后把衣服遞給了老謝。

    老謝非常配合地接過衣服,有模有樣地說:“建新,今晚打擾你了,不好意思,改天請你喝酒?!?/br>
    說罷,他走出了值班室。

    兩個公安先前還以為這兩個家伙監(jiān)守自盜,趁夜偷公家的東西。但看他們兩手空空,除了兩件舊衣服,什么都沒拿,遂即打消了心里的懷疑,還非常好心地說:“走夜路小心些!”

    “謝謝兩位公安同志?!崩现x拿著衣服感激地沖兩個公安躬了躬身。

    公安點頭,又問:“對了,你們這兩天看到過一個十六歲左右叫姜瑜的小姑娘嗎?嘴邊有個酒窩,長頭發(fā)……”

    黑暗中,姜瑜聽說這兩個公安竟是來找她的,不由得嚇了一跳。

    她只不過失蹤了一天,是哪個家伙多事,竟然報了警。這下麻煩了,她要怎么解釋從前晚到現(xiàn)在,三十來個小時,她都去哪里了?稍微一個說不好,被戳穿,引起公安的懷疑就麻煩了,畢竟她身上不能見光的東西太多了。

    姜瑜狠狠地把這個多管閑事的家伙罵了一遍,然后悄悄往化肥廠門口退去。

    聽說兩個公安是來找一個小姑娘的,禿頂和老謝齊齊松了口氣。老謝忙說:“沒看見呢,咱們化肥廠也沒有叫姜瑜的小姑娘……哎呀……”

    老謝剛一否認,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人跟著撲了下去,摔了個狗啃屎。

    公安同志見了,馬上走過去好心地去將他扶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一大疊鈔票從他的褲兜里冒出個頭來。

    老謝瞧兩人的眼神不對,低頭一看,也不由一驚,連忙伸手把錢按了下去,然后做賊心虛地拔腿就跑。

    他反應快,但公安同志的反應更快。年長那個馬上撲了過去,直接把老謝按在地上,將他的兩只手往后一拉,反剪在背后,厲聲喝道:“這兩人有問題,把另一個也抓起來!”

    另外一個公安早行動了,在老謝拔腿就跑的同時,他就跑去了值班室。

    禿頂見老謝被撲倒,舔了舔嘴唇,心頭一慌,拔腿跑進了值班室,然后從里面砰地一聲把門給反鎖上了,生怕公安過來,他還將靠窗的那張桌子一并挪了過來,堵在門后面。

    公安同志跑過去,拍了拍門,責令他開門,他也不應。

    等了兩秒,公安同志見勢不妙,用力踹向木門,踹了幾下,硬生生地把木門給踹出了一個洞來,然后用力將木桌推開,踢開門,沖了進去。這公安同志一進去,正巧看到禿頂爬到了另一側的窗戶上,企圖翻窗逃跑。

    “想逃,沒門?!痹谒氯ブ?,公安同志走過去,干脆利落地拉著他的兩條腿,用力將他扯了下來,摔在了地上,疼得禿頂哇哇大叫。

    另一人已經銬著老謝進來了,他掃了一眼坐在地上,按住屁股哀嚎個不停的禿頂說:“走,先把這兩個家伙帶回去。”

    聽說要進局子,禿頂馬上舉了手:“公安同志,公安同志,我們沒犯事啊,這是我們的私房錢,你們不能抓我們??!”

    公安把他銬上,拍了拍他脹鼓鼓的兩個口袋,從里面找出好幾疊捆在一起的十元紙幣:“這有上千塊了吧,私房錢?你們廠長恐怕都沒這么多私房錢,有話回局里交代。”

    禿頂舉起了手:“真沒有,我老婆死得早,唯一的閨女也生病走了,一個人沒什么花銷,這都是我這幾年攢來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廠里的人,我常建新每個月工資三十二塊,吃住都在廠子里,一個月都花不了兩塊錢,一年就能攢三百塊,三四年就攢一千塊了?!?/br>
    他說得信誓旦旦,兩個公安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見公安沒馬上就要把他帶走,禿頂情知有戲,裝起了可憐:“公安同志,都是誤會,要是進了局里,以后我還怎么在廠里做人???廠里的同志怎么看我們?你們兩個同志一看都是好人,你們不信,明天再來廠里調查好不好?這些錢,你們先拿著,調查清楚了再還給我,這下總可以了吧?”

    說著,他就把錢推了過去。老謝也聰明地把錢遞給了公安。

    兩個公安沒接這錢,口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問老謝:“沒做虧心事,那你為什么要跑?”

    老謝撓了撓頭:“我這不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嚇破了膽嗎?當時下意識地跑了?!?/br>
    好像也不是多大的問題,兩個公安對視一眼,沒接錢,站了起來:“我們明天會來核實你們倆今晚所說的事。”

    至于逃跑,這年月沒有介紹信,車子坐不了,旅館住不成,去個陌生的地方亂逛,也可能會被當成間諜抓起來審問身份來歷,公安壓根兒不擔心他們逃跑。也就莫離這種沒經過什么事的毛頭小子以為能隨便跑,天大地大任他逍遙。

    “誒,好的,兩位同志盡管來核實,我們一定配合?!崩现x和禿頂又是鞠躬又是道謝。

    公安點頭,正要給他們倆解開手銬,忽然聽到床底下傳來一道悶哼聲。

    兩人迅速拽著禿頂和老謝蹲下了身。

    禿頂被扯得一個趔趄,小腹撞到了木桌的一個尖角上,痛得他齜牙咧嘴:“公安同志,慢點,慢點,床下什么都沒有的!”

    “這就是你說的什么都沒有!”原本還和和氣氣的公安同志馬上變了臉,指著綁著雙腳和雙手,嘴也被堵上的無辜少女,厲聲問道。

    禿頂彎腰,然后跟姜瑜那雙水潤澄澈的大眼睛對上,他驚呆了,難以置信地說:“我……我也不知道,剛,剛才都還沒看到有人啊,莫非是鬼!”

    一個公安把姜瑜拉了出來,嗤笑道:“我看是你心里有鬼。”

    然后他把堵在姜瑜嘴上的那塊布扯了下來,邊幫她解開捆綁住的繩子邊問:“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會在被捆在床下?”

    姜瑜怯生生地看了禿頂一眼,往公安同志的身邊縮了縮,小聲說:“我叫姜瑜,昨晚我去醫(yī)院給一個朋友送飯?;貋淼臅r候路過化肥廠,看見值班室的燈還亮著,就好奇地過來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他們倆在這里分錢,還拿了一袋那種玩意兒,說可以賣好多錢?!?/br>
    “你就是姜瑜!”兩個公安同志激動地看著她,“總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為了找你,咱們全局沒任務的同志都出動了?!?/br>
    姜瑜感激地看著他:“麻煩你們了,謝謝你們救了我,要不是你們,我肯定會被他們倆滅口?!?/br>
    禿頂老謝:心累,我們什么都沒做啊,這小姑娘為什么要往我們身上潑臟水!還有,這小姑娘究竟從哪兒來的?剛才他們趴在床底下拿錢的時候明明沒看到人啊。

    公安同志這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問姜瑜:“你昨晚看到什么了?他們?yōu)槭裁匆涯阕テ饋??!?/br>
    姜瑜的手已經得到了解放,她從床底下拽出一個裝滿白色米分末的塑料袋子,遞給了公安同志:“就這個,他們說可以賣好多錢。被我看到后,他們說不能讓外人知道,就把我抓起來,捆綁著丟到了床底下?!?/br>
    頓了一下,姜瑜天真地看著兩個公安:“公安叔叔,這不是面粉嗎?這么小一袋面粉能賣很多錢嗎?”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神色都凝重了起來,拿著袋子,隔著塑料袋捏了捏這米分末:“不像是面粉,精面也沒這么白?!?/br>
    現(xiàn)在的面粉沒放增白劑,精面實際上也是呈米黃色,微微發(fā)黃,不會很白。而且也沒人會因為一袋面粉把人給捆綁起來。

    瞧見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的白米分竟然藏在了床底下。禿頂和老謝齊齊變色,話都說得不利索:“這……這,這是見鬼了,這不是我們的東西!”

    明明是在倉庫不見的,這東西怎么跑到他的床下來了?

    禿頂臉都嚇白了,老謝也是一副見鬼了模樣。他一開始懷疑是禿頂拿的,所以從倉庫出來的時候一直盯著禿頂,兩人后來都在一塊兒,沒瞧見過禿頂有什么小動作啊。而且這大夏天的,禿頂就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條褲子,身上也沒藏這么大個袋子的地方。

    莫非是那小丫頭搞的鬼?禿頂?shù)芍ぃ骸澳恪憔烤故侨诉€是鬼?”

    他還是傾向于是鬼,人哪兒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藏到床底下去。

    姜瑜被他一指,嚇得一個瑟縮,偏頭躲到了公安的背后。

    公安見了,馬上擋住禿頂和老謝的視線,然后安撫姜瑜:“小姑娘不要怕,我們已經將你救出來了,他們傷害不了你的。而且,你還幫咱們立了大功,要不是你,還讓這兩個家伙跑掉了。小姑娘不錯,不愧是咱們軍屬,回頭我向局里申請,一定要好好給你記一功?!?/br>
    功不功的,姜瑜不在乎。她更高興的是順利瞞過了公安,把一切都栽到了禿頂和老謝的頭上,這下總沒人再懷疑她了吧。

    至于禿頂和老謝不肯承認的事,姜瑜一點都不擔心,等回了公安局,驗出塑料袋里的白米分,禿頂和老謝就是罪大惡極的壞分子,誰會信兩個壞分子的話呢!而且這年月工廠門口也沒有監(jiān)控器,反正禿頂和老謝是百口莫辯了。

    兩個公安不顧禿頂和老謝的反抗,將他們拉了起來,然后把那一袋米分末和掉在地上的錢全撿了起來:“走吧,有什么話回局里說。姜瑜,你也跟咱們一塊兒回去,等天亮了,我們送你回家。”

    他們倆押著禿頂和老謝出了化肥廠,姜瑜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人贓俱獲,他們這下肯定逃不掉法律的制裁了,公安有的是審訊手段,也不愁挖不出藏在他們后面的那個幕后主使。

    這邊的事情算是告一個段落了,不知道莫云道長他們那邊怎么樣了,希望他們一切順利,能平平安安地把莫離給帶回來。

    ***

    莫離拿了錢之后開著拖拉機出了城,一路上都非常順利。這個點,幾乎所有的人都睡了,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他不知是膽怯還是困乏了,哼起了跑調的曲子。

    拖拉機出了城,在泥土路上疾馳,揚起大片的灰塵。

    初陽道人輕輕拍了拍莫云道人的手,附到他耳邊問:“已經出城了,附近沒人,要不要強制讓他停下來?”

    莫云道人搖頭。他這個徒孫天真得很,又對那個叫“建新”的深信不疑?,F(xiàn)在讓他停下,他恐怕還會以為他們是在害他,少不得一通爭執(zhí)。

    對于這種是非不分又愚蠢的不孝徒孫,不給他點深刻的教訓,他哪里會知道人間險惡,是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