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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七零搞玄學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他把戶口本遞給了周老三:“你要賴賬,我們就只能報案了?!?/br>
    周老三哪敢,忙不迭地點頭:“你放心,我給,我明天就把錢和糧票補上?!?/br>
    大廚點了點頭,抄起菜刀招呼著服務員回飯店了。

    留下周老三后怕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幾塊錢倒是好說,這幾年,周老三也攢下了一筆錢,麻煩的是糧票。

    農村人都是憑工分發(fā)放糧食,不會發(fā)糧票。糧票是城里的工人、干部、學生們領糧和吃飯的憑證,周老三手里頭是沒有的。不過現(xiàn)在也沒辦法,只能明天早點來縣城找人換了。

    周老三吐了口氣,去解開了牛繩,把牛車趕到國營飯店門口,招呼周建設和周建英:“上來?!?/br>
    兄妹倆忐忑不安地坐了上去,周建設要沉穩(wěn)一些,沒吭聲,周建英就憋不住了:“爸,您丟了多少錢???”

    周老三本想帶兩個兒女見識見識,修復父女、父子感情的,哪知在兒子和女兒面前出了這么大個丑,臉都丟盡了。偏偏建英這個沒眼色的,還來問他。

    他粗暴地打斷了周建英的話:“問什么問?小孩子家家的別管大人的事?!?/br>
    “人家不是擔心你嘛。”周建英挨了一頓排頭,不滿地嘟起了唇。

    周建設推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這個不會看臉色的妹子閉嘴,然后用口型說:“爸心情不好,別惹他!”

    看周老三陰沉的臉色就知道,他今天的損失定然不小,這個傻妹子還撞木倉口上去做什么。

    兄妹倆安靜下來,周老三駕著牛車行了一段,忍不住朝旁邊啐了一口:“娘的,真他媽邪門了,老子一輩子的霉運都集中到了這幾天!”

    可不是,子女相繼出事,來一趟縣城吃個飯,錢都能丟了。現(xiàn)在周老三又把丟錢這事怪到了運氣上,只覺得自己這幾天撞邪,越發(fā)堅定了他要去驅驅邪的決心。

    在后頭聽到周老三抱怨的姜瑜捂住了唇偷笑,現(xiàn)在才開始呢,很快周老三就會知道,霉運這輩子都是跟定他了,甩都甩不掉。

    周老三駕著牛車輕車熟路地在縣城繞了一圈,最后到了縣城東南角一處偏僻的房舍門前,然后輕輕上門敲響了房門。不多時,一個穿著青色短袖背有些駝的年輕人把周老三父子迎了進去。

    等門重新關上后,姜瑜才從樹后面站了出來,仰起頭打量著這座房舍。

    這是一座有些年頭的四合院,坐北朝南,大門開在院子的東南角上,非常講究風水。姜瑜對風水一知半解,不過她能感知得到,此處的靈氣比其他地方要濃郁一些,常年待在這處宅院中修行,就算不能踏上仙途也能長命百歲,少病少災。

    確實是一處風水寶地,這說明,當初修建這座宅子的人一定在風水方面的造詣很深,是個高人。

    姜瑜圍著院子繞了一圈,四合院的外圍都建著房子,沒有圍墻,想找個漏洞鉆進去看看周老三他們在搞什么鬼都不行。

    不過嘛,幸虧她聽力,視力出奇的好,就算不能進去也能想辦法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姜瑜撿了幾塊小石頭放進兜里,然后抱著四合院左側那棵又粗又壯的香樟樹,呼哧呼哧地爬了上去,接著繼續(xù)爬到那截伸進四合院里的枝干上,躲在茂密的葉子中不吭聲。

    院子下方,周老三恭敬地對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干瘦老頭行了一禮:“莊師伯,莊師伯,你可要救救我!”

    干瘦老頭瞥了他一眼:“你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姜瑜:你才不干凈,你全家都不干凈!

    周老三聞言,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上前激動地抓住了干瘦老頭的褲子:“莊師伯,你看見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咱們家最近真是撞邪了,先是建設這孩子……”

    周老三把周家最近這幾天發(fā)生的反常的事都說了一遍,尤其是昨晚那一群來得詭異的蛇。

    “師伯,你說邪門不邪門,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

    莊師伯捏著沒有胡子的干瘦下巴:“你這麻煩惹得有點大,比較難辦?。 ?/br>
    比較難辦,也就是說不是毫無辦法。

    周老三意會過來,逮住莊師伯的袖子:“師伯,求求你,救救我們一家。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對了,我認識一個朋友在rou聯(lián)廠上班,回頭我讓他給師伯送兩只豬頭過來!”

    莊師伯一臉高深:“罷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心誠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吧??底樱グ盐业姆ㄅ鄯ㄆ魅〕鰜?!”

    康子轉身進了里屋,不多時就舉著一只托盤出來,托盤上放著一件精致的道袍和一只銅制的八寶葫蘆。

    莊師伯披上道袍,拿著葫蘆,動作極盡之夸張,嘴里念著上消天災,下散地禍,妖邪、魍魎自消、攝伏,遠行、避路不敢損害的七星神咒咒語。

    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可空氣中沒有絲毫的靈氣波動。

    再一想先前這老道暗指她乃是不干凈的東西一事,姜瑜已經明白了,這老頭不過就坑蒙拐騙的神棍,也就蒙騙蒙騙周老三這種不入流的貨色。

    也是,現(xiàn)在形勢如此嚴峻,真正的道門中人,早關起門蟄伏起來了,哪會像周老三和這個所謂的莊師伯一樣打著消災去煞的名義騙錢騙吃,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也就周老三和莊師伯這種無知者才會如此無畏。

    想起來也是好笑,周老三自己在荷花村一代坑蒙拐騙,結果到了縣城又被莊師伯牽著鼻子走。頗有些像后世的傳銷分子一樣,一級一級地發(fā)展下線,個個都自以為是個聰明人,殊不知全是笑話。

    摸清楚了這個所謂的莊師伯的底細,姜瑜對再繼續(xù)跟著周老三有些意興闌珊。要是跟周老三來往的都是這種貨色,不看也罷,反正對她夠不成什么威脅。

    不過這老頭應該有黃紙買,等周老三走了,她也下買一些。

    姜瑜趴在樹上打起了瞌睡,過了不知多久,莊師伯終于收工了。他端著一張臉,收起了八寶葫蘆:“好了,我已將附在你們身上的邪祟驅逐。未免以后再被這些不干凈的東西沾上,這三道去厄符拿回去,燒了化水喝!”

    “好,謝謝莊師伯?!敝芾先屑ぬ榱愕亟舆^了符,珍而重之地放進了懷里。

    看樣子他是真打算拿回家燒了泡水喝。

    姜瑜又是一陣無語,這周老三真是的,在道觀呆了那么多年,好的不學,凈學些旁門左道去了。

    莊師伯給他做了法,又賜了他符,周老三心頭大安,正準備起來告辭,哪曉得一直旁觀的周建英忽然站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了莊師伯面前。

    “建英,你這是做什么?”

    周建英目光灼灼地盯著莊師伯,大聲說:“莊師伯,我剛才看到了,你的葫蘆會發(fā)光,好厲害,那能幫我改命嗎?”

    “改命?”莊師伯直接被周建英的話給驚住了,不愧是周老三的親閨女啊,一來就來個大的。

    周建英重重地點了點頭,扣扣搜搜地從自己身上拿出兩塊多錢的零錢,恭敬地遞給了一旁的康子:“這是我攢了好幾年的零花錢,莊師伯,你就幫我改命吧,等以后有錢了,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周老三忍不住呵斥了她一聲:“胡鬧!”

    改命這種事他也只是聽說過,據說要非常厲害的大師才能做到,而且付出的代價相當大。

    周建英跪在那里不動,目光執(zhí)拗地看著莊師伯。

    莊師伯捏了捏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須:“丫頭,你想怎么改命?”

    周建英大起膽子:“我想跟一個人換,她叫姜瑜,是1959年正月初七出生的?!?/br>
    “胡鬧,簡直是胡鬧!”周老三指著周建英的鼻子,“那個有娘生沒爹養(yǎng)的野丫頭有什么好的?你要跟她換?”

    周建英梗著脖子撅起了嘴:“她學什么都比我快,上學的時候,她放學明明要回家割豬草、洗衣服、做飯,根本沒有時間復習看書,但她功課就是比我好,每科都拿第一,老師同學們都喜歡她。她長得也比我好看,男生們都偷偷瞧她……”

    周建設忍不住打斷了她:“妹子,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說姜瑜那丫頭成績好我信,說長相,她那黑不溜秋的模樣,怎么比得上你?”

    周建英抿著唇沒做聲,她哥整天在外面玩,恐怕沒留意,姜瑜剛來他們家的時候,可不像現(xiàn)在這么黑,這么瘦,那時候她長得白白的,粉粉的,兩只黑溜溜的眼睛像圓葡萄一樣,可招人喜歡了。十一二歲的孩子漸漸有了性別意識,也知道了美丑。兩人又剛好在同一個班級里,對比不要太明顯。

    從那時起,嫉妒的種子就在周建英心頭生了根。尤其是后來,她成績不好,根本聽不懂老師講的是什么,初二那年就退學了,姜瑜卻一路高歌,以班級第一的成績考上了高中。她爸爸還不顧她的反對,執(zhí)意要供姜瑜上高中。

    現(xiàn)在姜瑜更成了村里的老師,哪怕只是代課老師,至少也吃上了國家糧,不用每天下地了,每個月還有二三十斤糧食和十幾塊錢。想到這些周建英心里的嫉妒就像瘋長的野草,焚之不盡。

    周老三見女兒一臉堅決,頭痛地撐住額頭:“你真的要跟姜瑜換命?”

    周建英重重地點了點頭:“爸,等我跟姜瑜換了命,我就能當老師了,以后我的工資都交給你,咱們家有了收入,你就不會那么辛苦了?!?/br>
    改了命就能把對方的氣運,好工作也拿走?周老三是不大信的,不過嘛,女兒描繪的場景太誘人了,要是換成女兒去村小教書,以后大家見了他都會說,那是“周老師”的父親,聽起來多有面子。當然最重要的是每個月十幾塊錢的工資都會交到他的手中,這筆錢,攢起來,一年就是一兩百塊,兩年就有三四百塊??刹皇且还P小數目,屆時,兒子的結婚的錢都有了,說不定還能給他攢一筆養(yǎng)老錢。而且就是不成功,也沒什么太大的損失。

    周老三心頭一片火熱,扭頭望著莊師伯:“師伯,這能行嗎?”

    莊師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借運改命乃是逆天而行,有違天道……”

    他拉拉雜雜說了一堆推托之詞,周建英被繞暈了,周老三倒是明白了,莊師伯這是變相要東西呢!

    “過年,我給您老添個羊腿,孝敬您老人家,您幫幫忙!”

    莊師伯勉為其難地說:“好吧,那我就幫幫你們?!?/br>
    他讓康子進屋拿了兩張符出來,對著兩張符念念有詞了一番,然后遞給了周建英:“這兩張符,大的這一張,燒成灰,化了水給姜瑜喝。這一張,你自己喝,現(xiàn)在就可以喝了!”

    周建英歡天喜地地接了過來,點燃,將符紙燒盡的灰放進了盛滿清水的碗里,然后仰頭一口喝了。另一張大的符紙她像周老三一樣,鄭重地收了起來。

    看得姜瑜好一陣無語,周建英喜歡喝草木灰的水,別連累上她啊,想到接下來可能吃的食物里可能藏著草木灰,姜瑜就一陣惡寒。本來看到周家父子被這個莊師伯忽悠得團團轉蠻有意思的,哪曉得這老道還搞出這玩意兒來。

    不行,她得把這張符紙給毀了。

    姜瑜捏起石子,輕輕往下方上一彈,打中了院子里的那棵核桃樹的一截枝丫,驚得窩在上面休息的鳥兒拍打著翅膀,撲簌簌地飛了。

    所有的人下意識地抬起了頭,望著頭頂上方。

    就在這時候,姜瑜扯了一片枯黃的葉子,將靈氣打進去,然后對準周建英的褲兜處打去。葉片如刀,滑過周建英的褲縫,劃破了周建英的褲兜,將兩張符紙劈成了兩半。

    周建英回過神來時看到的就是兩片黃色的符紙掉在地上,隨著微風刮來的落葉,飄到了半空中。她驚得捂住了嘴,瞪大眼,恐慌地望著天空中飄揚的符紙。

    同一時間,莊師伯也看見了,他比周建英更慌,四處張望了一圈,沒找著人后,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接住了那被劈成兩半的符紙,像是被刀劃過的整齊切口,不住地搖頭:“老三啊,老三,這個忙我?guī)筒涣四?!?/br>
    周老三渾身發(fā)寒,拽著莊師伯:“這是怎么回事?”

    莊師伯拿著符紙:“我……”他也不知道啊。

    但他到底要比周老三懂得多一些,雖然說不出個究竟,但他能感覺到四周的氣場似乎變了。

    這個院子就是好啊,靈氣充足,姜瑜彈出幾片樹葉分別擺放在院子里的四個角落,形成了一個短效噩夢陣。受陣法影響,在場這幾個人接下來幾天都會連續(xù)做噩夢,算是對他們略施小懲了。

    到底是凡人之軀,哪怕這院子里的靈氣比旁的地方要充裕很多,擺出這么一個陣法也消耗了姜瑜大部分的精力。

    她趴在樹上靜氣養(yǎng)神,沒再做多余的動作。

    也不用她再做什么,搞迷信不成反被嚇得不輕的周老三已經忙不迭地拽著兒女走了。

    等院子里恢復了寧靜,姜瑜才慢吞吞地爬了下來,走到大門外敲門。

    來開門的還是康子,瞅見姜瑜這個生面孔,他眉毛一豎,先一步就冷冰冰地堵住了姜瑜的嘴:“沒人!”

    姜瑜擋住他要關上的門:“我買黃紙!你不賣,我就去革委會舉報你們搞封建迷信。”

    “你……”康子沒料到姜瑜這么無賴,氣得臉都紅了。

    姜瑜瞥了他一眼:“賣不賣?”

    “你要多少?”康子憋著一口氣問。

    姜瑜伸出了食指:“一千張!”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康子非常意外。

    姜瑜淡淡地看著他:“你管我要那么多做什么?把東西拿來就是!”

    康子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進去之后就再沒了聲音。

    就在姜瑜等得不耐煩,以為他要爽約時,門又開了,康子把一疊包好的黃紙遞給了姜瑜:“三塊錢!”

    這么貴怎么不去搶!姜瑜接過紙,把準備好的半塊臘rou遞給了他:“沒有錢,只有這個,愛要不要隨你!”

    她早就知道了,里面那個老道是貪財貪吃的。這個季節(jié),臘rou可不好找。

    果然,聞到臘rou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康子頓時舍不得松手了。

    姜瑜借著這個機會趕緊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