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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喜事成雙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第40章 風云散

    董喜雙趴在桌子上,教授講課的聲音仿佛來自天外,遠得聽不清。教室里沒開空調(diào),明明不冷,他卻身上一陣陣的發(fā)緊,肌rou不由自主地收縮帶來劇烈的疼痛。

    昨晚的熱水澡和一大碗姜絲可樂并沒能成功阻止他著涼,早晨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頭重腳輕,頭暈眼花。對于他堅持要來上課,劉之恒并沒多說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頂讓他有事打電話。

    課開始一會兒他就燒了上來。高熱漸漸燒融了他的意識,腦海里仿佛不停地在炸開煙花,五光十色,毫無意義的字句在眼前彈幕一樣閃過,董喜雙用最后一點神智閉緊嘴巴,阻止自己說胡話。

    教室門口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教授講課的聲音被打斷,室內(nèi)靜了一瞬。

    教授以為是遲到的學生,揮手讓蕭駿進去。底下學生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追著他,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嘆聲,聚在前排的幾個女生激動地互相扯著衣服問:“這誰?哪個院的?找誰的?太帥了吧。”

    蕭駿略微巡視了一下,繃著臉幾步邁上臺階,對著坐在邊上的一個男生說:“抱歉,讓一下。”

    男生站起身來,蕭駿走進去扶起小雙的肩膀。董喜雙已經(jīng)燒得半迷糊了,意識被過分的難受攪成一鍋粥,抬起眼皮瞭了一眼蕭駿,就要往下趴。

    “老師,”蕭駿舉了下手,“他在發(fā)燒,我送他去一下醫(yī)院。”

    教授抻著脖子看了看:“是董喜雙嗎?怎么搞的,快去吧!”

    蕭駿抓過小雙的背包甩在背后,摟著腰拖他站起身來,董喜雙腿軟得站不住,身子直往前栽,蕭駿干脆一把將他橫抱在懷里,在一片驚呼聲中走出教室。

    董喜雙沒有力氣去分辨幻境與現(xiàn)實,委頓地靠在蕭駿的頸窩里,呼哧呼哧的熱氣急促地噴在他的皮膚上。

    蕭駿抱著懷里的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心里急怒到甚至泛起暴虐的殺意。

    小雙昨晚為什么會睡在劉之恒那里?電話為什么關機?為什么突然燒得這么厲害?那個人……對小雙做了什么?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阻止自己往下想,不管怎么樣,先去醫(yī)院給他退燒才最重要。

    蕭駿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在車后座上,董喜雙半張著眼睛,眼神渙散地盯著車頂,兩腮赤紅,呼吸急促。蕭駿捏著拳頭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掀開小雙的衣服檢查了一下,身上沒傷,也沒有捆綁掙扎的痕跡,他吁了口氣,稍微放了點心,這才開著車往小西天去。

    到醫(yī)院掛了急診,值班醫(yī)生拿著溫度計一看嚇一跳,汞柱在40還往上冒點頭。他開了個抽血單子,看小雙燒得太厲害有驚厥先兆,又開了針肌rou注射的退燒針,讓打完之后在留觀室觀察一會兒。

    蕭駿交了款,護士給小雙抽了血打了針。蕭駿坐在床邊,兩手握著小雙冰涼的手緊張地看了好一會兒,眼見著小孩兒額頭上漸漸浮起一層薄汗,僵直的身子軟下來,半張著的眼睛也合上了,這才放心地嘆了口氣,握著小雙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額頭。

    醫(yī)生過來看了一遍,聽了聽前胸后背,表示沒什么大事,給開了退燒藥和抗生素,又開了張假條,囑咐按時吃藥,注意保暖和休息,準許離院了。

    蕭駿殫精竭慮了十幾天,好容易回來了又是開夜車又是淋大雨,四處折騰找人,夜里一眼沒合,大清早去教室里堵人,又是連番的生氣和驚嚇,此刻疲憊已極。把小雙抱回公寓放在床上躺好后自己也撐不住躺在了他身邊。他把小雙小心地攬進臂彎里抱好。懷里的身體又熱又軟,像抱一朵剛出爐的熱棉花糖。蕭駿仿佛被打倒了一樣迅速地沉入了睡眠。

    午夜。壁燈亮起,暈黃的燈光照進小雙黑暗的意識里,感官漸漸被喚醒,腦中一片混沌,沒有思緒,身子出了幾輪汗,虛得連呼吸都在打顫,輕輕一動,肌rou的酸痛便清晰傳來。他閉著眼睛難受地哼了一聲。

    一只溫熱干燥的大手墊在頸后,小雙被緩而穩(wěn)地扶著坐起來靠在了枕頭上,玻璃杯輕觸到嘴邊,溫水漫過干燥的唇舌。

    小雙仿佛沙漠的旅人終于遇到泉水,狠狠地吞咽了幾口,終于有力氣撐開疲憊的眼瞼。

    午夜的房間里溫暖靜謐,昏暗的燈光下蕭駿的身影溫柔得像一個夢。董喜雙怔怔地看著他,他回來了?他終于回來了。

    他心里酸熱涌動,什么都來不及想就往前一撲,撲進了蕭駿的懷里。

    蕭駿堪堪舉起手中的杯子,穩(wěn)住差點漾出來的水,回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就緊緊地抱住了懷里的人。

    他撫摸著小雙的肩背,不斷地親吻著他的頭發(fā)、耳畔、臉頰,恨不得在他的軟rou上咬幾口才能慰藉強烈的思念……

    他親了一會兒,想起什么似的捧著小雙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表情凝重。

    “甜寶,告訴我,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會在劉之恒那里,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負你了?”

    董喜雙直到此刻才神思清醒,記憶回籠,痛苦仿佛一塊隕石從天而降,轟隆一聲砸進心里。

    他酸澀而疑惑地想:他怎么會在這里?自己又怎么會在這里?

    “你……你沒走嗎?”小雙的聲音虛弱而沙啞。

    “走?走去哪?”蕭駿摸了摸小雙的額頭,以為他在說胡話。

    “可是,宋集不是說……”他艱難地清了清嗓子:“不是說他去接你了?我以為……你跟他走了……”

    “宋集?誰?”

    蕭駿呆愣好一會兒,突然皺緊了眉頭,聲音冷下來:“你怎么知道宋集的?他找過你?他說了什么?”

    董喜雙瑟縮了一下。

    太混亂了。蕭駿捏著眉頭嘆氣,自己不過是走了十幾天,怎么就節(jié)外生了這許多枝。

    “劉之恒怎么回事?宋集又是怎么回事?一件一件說清楚?!?/br>
    “宋集說……說他來找你了,你不知道嗎?”董喜雙看到蕭駿的反應,已經(jīng)蓋棺入土的小心臟小小地蠢動了一下。

    “什么時候的事?他還說了什么?”

    “他說……他用了一年的時間,把自己變的跟鹿嶼一模一樣,就是為了來找你……”董喜雙蠢動的小心臟小心翼翼地破土而出。

    “等一下,”蕭駿打斷他的話,徹底迷糊了,“怎么又說起鹿嶼來了,這跟鹿嶼又有什么關系?”

    董喜雙這下也跟著迷糊起來,期期艾艾地說:

    “你……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鹿嶼嗎?”

    蕭駿仿佛被連降三道天雷,差點當場飛升。木頭人一樣愣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找回語言:

    “我?喜歡鹿嶼?”

    他的人生活到現(xiàn)在還沒有如此錯愕過,簡直錯愕到失態(tài)的地步。

    他站起身,插著腰在地毯上來回踱步,戒煙快一年了,可現(xiàn)在他迫切地想跑下樓去找根煙。

    太滑稽了,太荒謬了,他仰天長嘆了一聲,盤腿坐在了床前,握著額頭半天沒說出話來。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疲憊地開口:“所以你是為了我才去認識鹿嶼的對嗎?每次一起吃飯看電影,你都讓我坐在鹿嶼身邊。鹿嶼在的時候你總是會可憐巴巴地偷看我,那天晚上他們逗你,說你像他小時候,你表情不對,發(fā)了半天呆,我捧著全部家當告訴你我喜歡你,你卻突然問我說你像不像鹿嶼……”

    他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那次你在山上自己跑丟了,是因為想要給我制造機會是嗎?!?/br>
    董喜雙沒有回答,他在發(fā)抖,破土而出的小心臟死而復生,開始瘋狂跳動,感覺自己正要接近一個巨大的,惶恐的,顛覆的真相。

    蕭駿低著頭在那坐了半天,心中五味雜陳,失望,荒謬,憤怒,同時伴隨著深深的心疼,最終化作一聲挫敗的嘆息。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及時認清自己的心意,做了太多讓你傷心的事,沒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他從小就早熟,城府深,愛與憎都不大從臉上看得出來。小時候他爸帶他去見老首長,老爺子捏著他的肩膀夸他有大將之風。長大之后他更是習慣了將心思藏得極深,做得多而說得少,發(fā)小團的成員們總說他像個大家長一樣,把每個人都護在羽翼之下,卻從不提自己有什么不開心。

    他以為跟小雙已經(jīng)息息相通,心心相印,他以為小雙跟自己一樣,對彼此的感情篤定而充滿信心。

    他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只需要一力扛起風雨,就能把心愛的小孩兒牢牢護住。

    他習慣了不說,他以為不必說,只給他最好的愛就好了。

    真是錯的離譜。

    他沉默了太久,董喜雙死而復生的小心臟抖得連聲音都在發(fā)顫。

    “蕭哥……”

    蕭駿無奈地看著小雙:“到底我做了什么會讓你產(chǎn)生我喜歡的人是鹿嶼這種錯覺?”

    董喜雙的手指揪住被子揉搓著,心里泛起巨大的惶恐:“聽……聽別人說的……”

    “別人說了你就信了?你問過我嗎?問過鹿嶼嗎?”蕭駿把他扭絞得不成樣子的手指拿過來握在手里,表情鄭重地問:

    “董喜雙,你信我,還是信別人?”

    小雙想都不想,急切地回答:“信你?!?/br>
    “好,那么現(xiàn)在,你有任何疑問都問出來,問什么都可以,我全部都會告訴你,問吧?!?/br>
    董喜雙心里有一萬個問題想要問,你真的不喜歡鹿嶼嗎?那你喜歡誰?你真的跟宋集在一起過嗎?你之前找的那些人,你去了哪里?為什么這么久都不打電話……

    可最后沖口而出的,卻是他最不敢問的一個問題。

    “你喜歡我嗎?”

    蕭駿的眼睛像一泓幽深的潭水,專注而溫柔地注視著小雙。

    “早在我沒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你了,那段時間我狀態(tài)很不好,但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安心,很快樂,總是不由自主地想照顧你,每次發(fā)現(xiàn)你在偷看我就覺得心里發(fā)癢,到后來理所應當?shù)匕涯銊潥w為我的所有物,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好,又總是擔心會有別人來跟我搶你,一想起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就嫉妒得不得了,又想做一個成熟的人,假裝大方不干涉你的社交……”

    “董喜雙。”他的聲音低沉,語氣篤定。

    “雖然我很愚蠢,發(fā)現(xiàn)得比較晚,但我百分百確定,我愛你,不因為你像誰,你誰也不像,你就是你自己。”

    董喜雙覺得昨天高燒時的感覺又回來了,腦子里輕飄飄的像塞滿了云霧與極光,幻境與現(xiàn)實的界限開始變得模糊,思緒像長了翅膀的獨角獸,不受控制地到處亂飛,他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溫暖繾綣的夢境里。

    “真的嗎……”他夢囈似的問。

    蕭駿嘆息著擁住他,輕輕地搖晃著:“傻甜寶,你以為隨便什么人都能輕易地跟我回家吃我做的飯嗎?你以為大書房的那些玩具是誰都能玩的?我根本沒辦法去觸碰親吻我不喜歡的人,也沒辦法忍受不喜歡的人碰我,這么多年來,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br>
    懷里的人沉默著一動不動,蕭駿推著他的肩膀去看他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在沉默而洶涌地掉眼淚。大顆大顆的淚水像珠子一樣從眼眶里爭先恐后地滾落下來。整張臉都被眼淚浸濕了。

    “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蕭駿著急了。

    董喜雙抽噎著,漸漸轉(zhuǎn)為啜泣,像是摔倒的孩子終于等到母親的安慰,積攢了一整年的委屈和難過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嚎啕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鹿嶼:啊,我的鍋終于甩開了,好輕松啊。

    蕭駿:找到甩鍋的人沒有,找到了告訴我一聲。

    鹿嶼:蕭哥你拿槍干什么?

    第41章 心相印

    不知不覺間,暗夜將盡,晨曦來臨。

    窗簾上漸漸透出點熹微的晨光,顯得室內(nèi)一燈如豆,寧靜安然。

    兩個歷盡千辛萬苦才終于互通心意的人抱在一起。董喜雙哭了很久,終于哭夠了,呆呆地窩在蕭駿的懷里被輕輕地搖晃著,他的手腳泛著脫力后的麻癢,軟綿綿的抽噎著。

    “不繼續(xù)問了嗎?”蕭駿撩起衣服下擺僅剩的一點干爽的布料給小雙擦臉,輕聲問。

    “不問問我以前到底喜歡過誰?不問問宋集是怎么回事嗎?”

    董喜雙小幅度地搖搖頭,什么都不重要了,也不需要了,他覺得自己圓滿得像一片荷葉上新生的露珠,幸福得快要隨著陽光蒸發(fā)了。

    “好,那現(xiàn)在輪到我問了?!笔掤E把小雙的臉從自己懷里拔出來:“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劉之恒那去了?他有沒有欺負你?怎么會突然燒得這么厲害的?”

    董喜雙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蕭駿說的“欺負”到底是什么意思,蔫蔫地說:“沒有啊,師兄正碰見我在淋雨,把我撿回去的……”

    “淋雨?”蕭駿皺眉,聲音嚴厲下來:“昨天……不對,前天晚上那么大的雨,你在外面淋雨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