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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當太后這些年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夜難熬。”

    楊信笑說:“多喝一點,好睡覺?!?/br>
    馮憑嘆氣,說:“難熬?!?/br>
    馮憑說:“要是只有白天,沒有夜晚該有多好?!?/br>
    楊信說:“我還覺得,只有夜晚沒有白天好。”

    馮憑笑。

    楊信說:“白天人多,晚上就咱們倆?!?/br>
    馮憑笑。

    她喝了幾杯,有些醉了,道:“你早些去歇吧,我一個人待一會?!?/br>
    楊信拿了件薄被來,給她蓋在身子上:“夜里要冷的,別受涼了?!?/br>
    馮憑說:“嗯,去吧?!?/br>
    楊信離去了,她一個人將剩下的半壺酒喝光,趴在枕上,昏昏沉沉的等待著入睡。

    拓拔泓氣的想殺人了。然而掂量自己的實力,是不夠和她硬碰硬的。自從乙渾被誅后,太后以垂簾聽政之名,將大權全攥在了自己手里。拓拔泓名為皇帝,實際上朝中大事都是太后做主,他說了不算。大臣們決事,稍微有點重要的事,就要“問問太后的意思”。朝中的章奏,也要經(jīng)過了中書省審核,才送到皇帝御案前。太后雖然不看奏疏,但是對朝中發(fā)生的大小事了如指掌。李益不僅是她的情人,也是她政治上的同黨和助臂。只要太后掌政一日,他便不能將這人怎么樣。

    他強忍著怒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有必要為這種事生氣。

    他告誡自己。

    這件事,本質在于太后掌權。

    拓拔泓對于這四個字,感覺相當微妙。

    拓拔氏家族歷代以來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立儲殺母,為的就是防止母后干政。先朝從來沒有過皇太后垂簾聽政的事,不為別的,就是忌諱,忌諱到了不惜因噎廢食的地步。怎么到了他的身上,頭頂就壓著個太后了呢?他失去生母換來的皇帝位,結果現(xiàn)在讓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做起了皇太后,毫無阻礙地掌政了?

    拓拔泓不能接受。

    他父親登基,殺死了親生母親閭夫人,結果讓一個保母做了皇太后。他母親李夫人死了,結果現(xiàn)在是馮氏垂簾聽政了?

    不能接受。

    拓拔泓恨這個。

    這樣讓他覺得他那可憐的生母死的悲哀,而且毫無意義,一個可憐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兒子犧牲了生命,結果換來的是別的女人的榮華富貴。

    若是她肯老老實實呆在后宮,安安分分,他也就不去計較那些,可她非要做實權太后,還要堂而皇之的在宮里養(yǎng)情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往來,把他不放在眼睛里,拓拔泓就不能容忍了。

    拓拔泓控制住憤怒,洗了個澡,整理了衣服,往太后宮中去。

    他一個人,帶了兩個太監(jiān)隨從,到了崇政殿,太監(jiān)瞧見他了,要通報,拓拔泓阻止了。

    他獨立走進內(nèi)殿。

    本來以為李益還沒走的,去了才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殿中昏昏的,掌著油燈。非常巧,可能是她把人都遣出去了,拓拔泓進去時,里面一個多余的人都沒有。

    她側臥著,兩腿并攏,身體用一個極扭曲的姿勢蜷縮,兩手抱成圈,又將頭深深地埋在手臂肩。夏天衣服薄,腰臀的曲線分明顯露出來,整個身體骨rou勻停,凹凸有致,不用觸手,就能感覺到那柔軟。

    她看起來很孤獨。這個動作看起來特別柔弱,特別引人憐愛。拓拔泓背地里怎么厭惡她,當面見到了,心就要軟了。

    他心想:李益回去了?

    是回去了。

    幸好是回去了,不然保不定他就要怒火沖天起來。他心說:幸好。不然真的要火了。

    她腰上搭著薄被,床底下放著一只空的酒壺,一只白玉酒盞。

    拓拔泓突然動了心思了。

    他輕輕坐在床上,生怕吵醒她,然后他脫了鞋,脫了襪,躡手躡腳地爬上床。

    她睡在床邊上,他繞過她,爬到了床里面,悄悄躺下。床里還很寬敞,還有枕頭,她的床好像比他的要舒服一點?味道也跟他的床不一樣,他聞出哪里不一樣,貌似是人身上的香,不是熏香。

    他脫了外衣,放到枕邊,身上只穿著單薄的中衣和中褲,比較舒服。

    已經(jīng)很晚了,拓拔泓躺了一會,困意就襲來了。

    半夜,他被隆隆的雷聲吵醒,天外電閃雷霆,很快,大雨嘩嘩落下。窗外的樹木被風吹的左右搖晃,發(fā)出沙沙的響聲,連內(nèi)殿門口的簾子也被風吹的響動起來,很快有人關上了窗。拓拔泓聽到細細的腳步,有人進來了,將床邊的鞋子擺整齊,又往他身上蓋上了一層溫暖的雙層厚夾被。

    拓拔泓此時心情就特別的奇妙了。

    他上床的時候,也沒多想,但此時心中忽然意識到,正在發(fā)生一個巧妙的誤會。

    一床被子蓋住了兩個人,有人這樣看到了,認為了。很快,這宮里對他和她的關系,就會有新的看法了,這種事情,是傳的最快的。

    不怕。

    他不怕大臣和奴婢們這樣想。他們這樣想最好,對他最有利。

    拓拔泓滿意了,感覺自己今夜沒有白來。

    他本來正感到有點冷,這被子一蓋頓時溫暖了起來,沒法更愜意。他轉過身去,從背后抱住了她,頭埋在她脖頸間嗅著,雙手摩挲著她柔軟的身軀。

    好。

    第34章 夢中

    他是第一次碰女人。

    心跳的很劇烈, 身體有點顫。他盡量放輕動作, 免得把她驚醒。他猶豫了一下,先松開她,后退了一點, 將自己身上的衣衫除盡,又小心翼翼地將她身體扳轉過來,使她正面朝著自己。

    他扳動的過程中, 她迷糊著發(fā)出聲音, 睡的正香,不肯被打擾。拓拔泓緊張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生怕她眼睛一睜醒過來, 前功盡棄。她將醒未醒, 最終還是沒醒,被他成功地翻了個身。

    她的身體也打開了, 不再蜷縮成一團。

    拓拔泓開始吻她。

    她的嘴唇很柔軟, 一下子就被他咬住了。

    他手伸進她衣服里, 她身上真是火熱。

    她的身體,跟他想象的一樣溫柔美好, 不, 比他想象的還要好。他親吻著她,撫摸著她的時候,那一刻心里感覺只要她肯屬于他,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能原諒。不管她有什么要求, 他都能滿足。她若是紅顏禍水,那他甘心做那個昏君。

    他算是明白,為何會有那么多皇帝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雷聲隆隆在天外炸響,雨水嘩啦啦的,淹沒了一切聲音,這殿中卻溫暖如春,他像給蛇蛻皮一樣,將她從衣服中剝離出來,落入了他的懷抱里,和他肌膚相貼。

    他一口一口地吃她。

    馮憑以為自己在做一場春夢。

    是夜里,自然就是春夢了。她夢到的人是拓拔叡。

    夢里她也知道是夢,她很不解,為什么會夢到跟一個已經(jīng)死去了的人親熱呢?然而夢這個東西無法解釋。他吻她,她接納著他的吻,不反抗,也不回應,她心里很難過,心想,他為什么在這里呢?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呢?她已經(jīng)忘記這個人了,他不是死了嗎?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又好像是真的。她掙扎著想醒過來,但身上像壓著一座山,無論怎么用力也醒不來。她拼命集中精神,試圖從夢中掙脫。

    拓拔泓,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將她叫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過了好久,目光才漸漸聚攏。

    拓拔泓,因為不想讓這件事變成單方面的強迫,所以決定叫醒她。然而她醒了之后,他又有點羞恥,不敢正面看她。他低著頭,側了一下頭,使自己的臉迎著燈光,讓她的目光在自己臉上停留了一會,好讓她明白眼下?lián)ПУ娜耸钦l。

    她只是呆呆看著,沒有反應,眼睛眨也不眨,好像丟了魂似的。

    拓拔泓等了好一會,見她仍然是癡癡的沒反應,他便默認她是明白了,接受了。他貼了脖子抱了她,將臉挨著她的臉,一邊親吻,一邊擺動身體。

    這一夜在雨聲和雷聲中過去了。拓拔泓摟著她,在溫暖的被褥間沉入甜美的夢鄉(xiāng)。

    天亮之前,雨聲漸稀了。

    馮憑醒了。

    醒了,她先是迷茫了一會,想起了昨夜的事。她以為是做夢,然而睜開眼睛,她扭過頭,看到了躺在身邊的拓拔泓。

    這人是怎么來的?

    她完全記不起。

    夢中的片段和昨夜的回憶交織在一起,她一時分不清哪些是夢,哪些是真實發(fā)生的。她躺在那想了很久,越想越糊涂,進而又懷疑自己現(xiàn)在還是在夢中。

    他少年稚嫩的面孔,白皙的皮膚襯著朱紅的錦被,顯得格外鮮嫩。濃秀的眉睫,殷紅的嘴唇,顏色好像奶皮子似的,是獨屬于十幾歲年紀的干凈,讓人無法將他和男人邪惡的**聯(lián)系在一起。

    她伸手去揭開他身上的被子,他的身體見了光,是雪白的,美好頎長的一副裸。體,有著平直的肩膀,修長鮮嫩的胳膊和腰腳。她一眼看到了他腰腹下面,一根通紅正刺目地昂舉著。她突然受了極大的刺激,好像他身上長出的是一條毒蛇。

    他什么時候長成這樣了?她感覺很不可思議,他是個孩子,雖然看著長大了長高了,但也只是看著長大了,其實骨子里還是小。就是做錯了事,說錯了話,你還是要看他是個孩子的份上讓著他一點,需要關照他的那種。

    他不是孩子了。

    他感覺到冷了,翻了個身。

    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他打了個激靈,頓時也醒了。兩人正面對著,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一時氣氛凝固,誰也沒有開口。她忽然感覺他眼睛圓圓的,一臉戒備的好像某種動物。

    過了很久,她沒有動。

    拓拔泓湊近了,吻住她的嘴唇,伸手抱住了她,頭埋進了她懷中。

    殿外,楊信早起了,聽小宦官說了昨天晚上的事,心就一咯噔。

    楊信吃驚道:“昨夜一夜都沒出宮?”

    小宦官說:“現(xiàn)在還在呢?!?/br>
    楊信說:“皇上只是同太后夜里談談心,留下也正常。管好你的嘴,別到處去胡說八道,要是讓我聽到一點不好聽的,仔細你的腦袋?!?/br>
    小宦官說:“知道了?!?/br>
    楊信說:“娘娘醒了嗎?”

    “醒了多時了?!?/br>
    “喚人了嗎?”

    “沒喚?!?/br>
    楊信進殿去,掀開簾子。

    馮憑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坐在鏡臺前面,拓拔泓坐在她身邊。聽到有人掀簾進來,兩人同時回過頭,好像受了什么驚嚇似的,表情十分詭異。楊信愣了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笑道:“皇上要上朝了吧?臣叫人來伺候皇上梳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