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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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一臉糾結(jié),可是看蘇槐被共感害得這么慘,它補上一句:“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插手!” “哦,你說的。” 蘇槐的聲音瞬間正常下來。 “要是你再插手,積分全部歸我,不客氣?!?/br> 系統(tǒng)一臉驚悚:“臥‖槽蘇槐!” 它睜得如銅鈴大的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蘇槐坐起來,從旁邊抽出一圈紙,把臉上有些黏的淚痕抹掉。 要不是系統(tǒng)在她一進酒店就跑出來,她又何必做得這么逼真。 紙巾在空中劃出一道亮痕,最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溥M了垃圾桶里。 “別靠近我?!碧K槐伸了半個懶腰,瞥了一眼系統(tǒng),“到時我情緒不穩(wěn),出了什么意外,積分沒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系統(tǒng)咬牙,把抬起的小前爪縮了回去。 蘇槐這個大騙子! 難怪以前從來沒有察覺到過她的心聲,今天卻無緣無故的聽到她的內(nèi)心—— 系統(tǒng)滿懷怨念。 它有錯嗎?它不過是裝錯了最主要的東西而已,有必要這么來整它嗎? 不讓它干涉她做任務那就它不看唄,她弟弟最近那點奇怪它也不告訴她。 蘇槐看系統(tǒng)一臉憤恨,摸了摸鼻子,“放心吧,積分少不了你的?!?/br> 蘇槐得到了系統(tǒng)不再嘮叨的好處,也錯失了一個提前的預警。 她那個狠心的弟弟,快要醒了。 …… 韓逸鴻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接二連三的電話不斷打進來。 蘇槐知道韓逸鴻的能力,如果是不直接正面拒絕他,他絕對不會簡單輕言放棄。 她把自己的哭腔壓下去,可這種東西并不是她想掩飾就能掩飾得了的東西。 當蘇槐接起電話的一瞬間,韓逸鴻的身體都差點蹦了起來。 他的腳步越走越快,卻還要為了不讓蘇槐發(fā)現(xiàn)端倪而放輕自己的呼吸。 蘇槐什么時候知道的? 韓逸鴻緊咬著牙根,心中慌得不成樣子,方才在書房的冷漠氣惱全都消失不見。 他可以對任何人下狠手,他可以用任何方法遮掩住自己的過錯。 可那是蘇槐,他的蘇槐。 他騙不過的,只要她的眼睛望著自己,他就什么也不想再隱瞞她,即使她想要自己把真心都掏出來,他也無所謂。 韓逸鴻的心縮成一團,就像是被擠壓在一間狹小的房間,連呼吸都不敢出聲。 從最開始喜歡她時的自我否認,甚至犯錯一樣的找上蘇卉……那是他的錯。 他喜歡蘇槐,喜歡她對自己的溫柔,喜歡她看著笑,喜歡她叫自己的名字……一切的一切,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他人生中的第一抹光,他心尖上唯一的軟肋。 他已經(jīng)知錯改過了,他和蘇卉沒有任何聯(lián)系。 他不要和蘇槐離婚。 死都不要和她分開。 即使再怎么慌亂,韓逸鴻也是韓家的繼承人,他早就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跟蘇槐說。 手下的人已經(jīng)在找蘇槐的位置,他絕不能讓蘇槐離婚。 韓逸鴻的呼吸越放越松,直到他從電話聽到了一句“有什么事嗎”,是蘇槐冷冷的聲音。 他的身體突然一僵,韓逸鴻不是聾子,蘇槐的聲音里的奇怪他當然沒有漏過。 他張了張嘴,腹中準備的話剎那間全沒了。 蘇槐咬著唇,也不想和他說話。 兩人皆是靜默無語。 良久,韓逸鴻率先開口,“哭了?” 電話中的蘇槐似乎輕笑了一聲。 蘇槐沒有遮掩這個事實。 “喜極而泣。”蘇槐的眼圈微紅,“簽字吧,然后待會一起去趟民政局。” 韓逸鴻走動的步伐慢慢停了下來。 “我不同意。雖然不知道你從什么地方搞來了一些虛假證據(jù),但我絕對不會同意離婚。” 蘇槐聲音冷淡:“韓先生實在令人刮目相看,不過想來東西已經(jīng)撕了,直接去民政局吧,我的時間很多,韓先生的時間也不少?!?/br> “第一,蘇家不會允許你做這種事?!表n逸鴻強壓著心里的黑氣,“第二,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找來的東西,但我敢肯定,假的?!?/br> 他的每一步都是精心規(guī)避的,不可能留下破綻。 蘇槐沒有回話,她靜靜的坐在床邊,聽著韓逸鴻為自己的過錯辯解。 “第三,你別亂信別人寄過來的挑撥離間,胡思亂想,多的是人盯著我們兩個,這種東西隨便p張圖就能以假亂真?!?/br> 韓逸鴻聲音放輕,他的手慢慢扶上冰涼的金屬門把手。 作者有話要說: 蘇槐:人生的戲,得演全了。 系統(tǒng):敲你媽! 補了一千字,周四肯定是不能更了,現(xiàn)在一般都是晚上更,其余時間修錯別字等等 以后會盡量每章三千,不夠補上,可以開自動訂閱,花的錢少 ☆、第 24 章 耀眼的燈光在白日里失了些光芒,蘇槐的手拿著手機, 慢慢站了起來。 她抬眸, 靜靜看著門外。 眼眶像兔子一樣微紅, 淡灰色的眼睛深沉如墨, 透著莫名的冷靜。 系統(tǒng)早就氣得跑回去了,走之前回了個頭,氣沖沖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你等著,然后轉(zhuǎn)身不見。 蘇槐無奈攤手。 房間里寂靜得都能聽見蘇槐行走的腳步聲。 蘇槐揉了揉手腕,腳步輕盈。 看韓逸鴻樣子,再加把火就足夠了。 蘇槐把耳邊落下的發(fā)絲撩回上去,好看的臉蛋惹人憐愛。 她的嘴角揚了揚。 接下來, 她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 手機里久久未傳來聲音, 韓逸鴻抿緊嘴唇。 蘇槐在想什么?他把心里冒出來的各種猜測壓下去。 “韓逸鴻?!绷季? 蘇槐慢慢開口,“我以為你至少會有點擔當。” 韓逸鴻手上的動作一僵,他的手一動不動。 這是第一次,他的心里升起了如此濃重的后悔。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心里放的全是蘇槐, 那即使是打斷他的腿, 他也不會和蘇卉糾纏在一起。 酒店的走廊亮堂堂,青翠的觀賞植物在房間兩邊的不遠處。 韓逸鴻的大腦不停的轉(zhuǎn)動。 短短幾天的時間,蘇槐想查到以前的事,不可能。 即使處在蘇槐位置的人是他,也絕不可能一邊瞞著人,一邊又在私底下查事情。 除了有人在背后搗鬼外, 韓逸鴻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 他實在是小瞧蘇卉了。 他早就該有所警覺的。 蘇卉那種女人,最看不得的一點,就是別人過得比她好。 蘇槐樣樣都比她出色,蘇卉一直都在嫉妒。 韓逸鴻的手背暴出青筋。 知道他和蘇卉兩個人這件事,甚至還能拿出照片的,也只有想要挑撥離間的蘇卉。 他太傻了,嫉妒到了某種層面就會變成惡毒,他竟然從來都有防備過這一方面! 韓逸鴻沒想過東西有很多。 比如他和蘇卉這件事蘇槐已經(jīng)查了幾年,再比如蘇槐再查真相的時候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林琪的死因。 因為蘇槐的動作太謹慎了,韓逸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蘇槐,我沒興趣跟你開玩笑,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誰知道是不是別人惡意的……” 金屬的門把手突然咔擦一聲,轉(zhuǎn)動起來。 韓逸鴻一驚,他的話被打斷,連忙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