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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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 賀蘭葉被忽然按到床上, 沒有了之前的驚訝, 淡然地與笑眼彎彎的柳傾和對視,聽到他的話,賀蘭葉嘴角一彎:“好啊?!?/br> 柳傾和許是玩笑中帶著試探,三分認真外七分更是調(diào)笑,仿佛并未覺著賀蘭葉會順著他的玩笑往下。 然而賀蘭葉卻接了話,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的猶豫。 卻是應(yīng)了他的話。 柳傾和反而不確定了,他懷中雖緊緊抱著賀蘭葉,總有種縹緲之感,他不由追問了句:“什么……好?” 不會是他所想的吧……他家這個小夫君,該臉皮厚的時候, 可是經(jīng)常臉皮薄, 令他都無法更進一步。 雖有猜想, 柳傾和卻不敢有一絲奢望,壓著自己假裝沒有想到。 賀蘭葉只消一眼,就看得出眼前笑中帶著一份彷徨的柳傾和心中所想。 她覺著自家娶回來的這個媳婦,或許是由幾個人組成的。不然怎么解釋風(fēng)刃□□萬眾之事的柳首領(lǐng), 有時候竟然忸怩猶的如一個小姑娘? 雖然這樣的他, 意外的有兩分可愛。 或許……不只是兩分。 賀蘭葉眼神一柔, 沖著柳傾和露出一個淺笑:“你不是說以身相許么,我覺著很好?!?/br> 娶回家的媳婦,哪里有只看不睡的道理? 賀蘭葉也在心中給自己鼓勁加油, 她盤算著從平氏那里學(xué)到的日子推算,覺出自己許還有些日子才會受一番折磨,今日親近柳傾和幾分,沒有驟然降臨折磨,那陰影算是洗去;若日子錯差了偏要趕在今日來…… 賀蘭葉眼神幽幽,落在柳傾和臉上的目光中充滿了惋惜。 任他何等絕色,這個色,她就不好了! 眼前的人臉上脂粉被她親手擦了去,柳傾和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濕潤,賀蘭葉用手指輕輕落在他的眉間,用指腹順著他臉頰的輪廓,慢慢落在他緊繃的下頜,而后微微挑起,帶有兩分紈绔子調(diào)笑般曖昧輕笑:“此等美色,單純看看還真是暴殄天物?!?/br> 柳傾和僵硬著任由賀蘭葉輕佻地沖他吐了口氣,眨了眨眼,忽地想清楚了什么似的,猛地翻身就要壓在賀蘭葉的身上。 賀蘭葉好整以暇,雖任由了他的動作,卻含著兩份笑意懶洋洋道:“急什么,我還未凈洗呢?!?/br> 她吃了酒,又從外頭回來,身上帶著一股子酒香氣息。 柳傾和哪里還顧得這個,虛跨坐在賀蘭葉腰間,手忙腳亂扯著自己衣裳,急吼吼道:“我不介意!” 賀蘭葉慢悠悠翻了個白眼:“我介意?!?/br> 她拍了拍柳傾和的胳膊,努努嘴:“起開?!?/br> 柳傾和充滿喜悅的臉頓時定格了委屈,他幽怨地盯著賀蘭葉,一言不發(fā)。 賀蘭葉不禁反思自己,究竟怎么柳傾和了,讓在外運籌帷幄冷靜理智的柳傾和每每都這般,委屈的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 或許自己真的應(yīng)該,給他吃點糖? 賀蘭葉心虛了不到一息,立即底氣十足地推了推柳傾和:“去,幫我打點水。” 柳傾和委屈吧啦得,垂頭喪氣重新把他撕扯零亂的裙子整理好,去叫了兩個侍女來打了幾桶熱水。 屏風(fēng)后頭的浴桶很快被兩個侍女輪番倒水裝滿了,天氣炎熱,水兌的溫?zé)?。兩個侍女提著空桶,對分開坐在床上和涼椅上的兩個主子行了禮退出去,順手拉上了門。 柳傾和心里頭還有那么幾分想法,等侍女一走,迅速起身去把門栓牢牢拴上,又檢查了一圈窗戶,他很警惕來來回回在房間中轉(zhuǎn)了圈,似乎很投入其中。 賀蘭葉乜了他一眼,任由了他去,取了干凈衣裳來,鉆去了屏風(fēng)后頭。 左右拆合了兩間房子之后的新房,大了不少,一個屏風(fēng)隔開的位置很寬,三折的屏風(fēng)中有一個完全避開左右的空間。 賀蘭葉抱著干凈衣裳搭在屏風(fēng)上,低下頭來解身上的直裾。 大夏天的,她不像女子一樣能穿輕薄的紗衣,也不能像男人一樣單著一層,薄薄的直裾里頭不單有層絲質(zhì)的里衣,左右解開了去,里頭還有她總穿在身上的半截小衣。 賀蘭葉正兩個手一起費力地解著緊繃的小衣。 以往沒有娶妻她回了房就脫了去,總有那么些自在的時候。柳傾和來了之后,她有幾個月的時間都不得松懈,難受的緊,也就是這一個月,他們之間存在了一種不用語言的默契,同床共枕之際,賀蘭葉也放松了自己,洗漱過后會解開來,好好松懈松懈。 只是這平日里穿的小衣,材質(zhì)非比尋常,緊緊束著身體的同時,難穿也難脫,任由賀蘭葉再熟,也得跟著小衣耗些時候。 她低著頭努力解著。白日里飲了酒,又吹了風(fēng),剛剛出了一身薄汗又緊緊貼在了身上,導(dǎo)致小衣解起來,倒比尋常還艱難三分。 好在賀蘭葉習(xí)慣了的,只雙手用力拆解,等待著脫下小衣之后的松弛。 她才拆了一半,還在與小衣作斗爭,忽地聽見屏風(fēng)被敲了敲,隔著薄薄一層屏風(fēng)外的柳傾和輕聲道:“可要我來幫你?” “不需要?!辟R蘭葉并未多想,只一口回絕了。 不過粘了汗稍微難脫了些,還不至于需要別人來幫。 更何況…… 賀蘭葉的手一頓,她忽地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柳傾和他怎么…… 只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本該與她隔著的柳傾和,竟然直接繞到了屏風(fēng)后來! 賀蘭葉猛然看見柳傾和瞳孔一縮,一種莫名的警惕油然而生。 她手還抓著小衣,盯著眼前的柳傾和有些懵。 柳傾和許是剛剛抓緊時間換了衣裳,剛剛穿著的裙子不知脫到了哪里去,身上套著一件直裾,拆散的發(fā)重新梳了個單髻,只一看,絲毫不見他柳清荷時的女子氣息,比起在楚陽候府所見的南公子,還要英氣十足些。 只是他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是! 賀蘭葉剛要開口,只見眼前的人抿著唇帶有兩分赧然移開了視線,臉頰上悄悄浮起了一絲紅暈,恍惚之間還能看見他之前害羞的痕跡。 看都不敢看一眼,還鉆過來充什么厲害? 賀蘭葉啼笑皆非,對柳傾和的警惕也散了些。她身上穿的還算遮掩,沒有多少忸怩,只笑道:“你且先出去。” 誰知柳傾和卻拍拍臉頰,吸了口氣,重新扭過頭來,直勾勾盯著她,毅然決然道:“不!” 賀蘭葉挑眉,不解其意。 柳傾和好似下定了決心,揉走了臉上的酡紅,大步靠過來。。 三折屏風(fēng)中間這點位置雖然能夠一人換個衣裳,可猛地再擠一個人,卻是擁擠了些。 柳傾和只一靠近,就把空間占據(jù)了大半,逼得賀蘭葉差點倒退。 眼前的人,似乎不太對。 賀蘭葉還未來得及說話,與她只隔了一個拳頭距離的柳傾和抬起了手,覆蓋在她手上,屏息凝神順著她之前解的位置,迅速而準(zhǔn)穩(wěn)地把小衣解開了來。 瞬間,緊繃貼身的小衣松懈彈起,賀蘭葉心中一跳,猛地抬手捂著,緊緊抓著小衣的下擺不松。 “整天捂著,你不嫌難受,這兒可要嫌的?!?/br> 柳傾和目光落在賀蘭葉胸前,溫柔地很,只他說的話令賀蘭葉頭皮發(fā)麻。 “可憐見的,這一天天的該憋壞了,賀蘭,我?guī)湍闳嗳嗫珊???/br> 眼前的柳傾和好似情人間呢喃,軟聲細語,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緊緊貼著她,灼熱的鼻息隨著他低頭,噴在她脖頸,酥|癢難忍。 賀蘭葉忽地有中想要顫抖的感覺,這種來自外在的危險之感,讓她想要逃離。 “柳五……你……”賀蘭葉聲音本就是沙質(zhì)的沙啞,隨著柳傾和伸手的瞬間,猛地拔高,而后緊緊咬著牙,咽回了后頭的聲音。 她伸出去想要推開柳傾和的手被他單手攥著,掛在身上的小衣已經(jīng)隨著他的動作被撥弄開,柳傾和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按揉,逼得賀蘭葉差點腿軟。 “柳五……” 賀蘭葉不知怎么的,已經(jīng)攀在柳傾和的身上,他到底男兒,力氣大,只單手就穩(wěn)穩(wěn)抱起了賀蘭葉,大步從屏風(fēng)后出來,一抬手,把賀蘭葉放進了浴桶中。 水花嘩啦濺起,賀蘭葉暈乎乎進了水,一睜眼,柳傾和抹了一把臉,將濺起的水花擦了去,對著她露出一個似乎是靦腆,又似乎是危險的淺笑。 “我服侍你沐浴,可好?” 賀蘭葉頭皮發(fā)麻,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一口拒絕:“不好!” 雖然她同意了以身相許,但是這也是循序漸進的,哪里有一上來就強迫服侍的! 特別是他剛剛還…… 賀蘭葉修煉多年的臉皮也經(jīng)不住泛了紅。 她生的本就一團可愛,全靠著她平日里強撐出來的氣場,以及她的做事手段令人畏懼她三分,讓人忽視了她容貌。 只如今她跌入水中,鬢角劉海打濕了,貼在她臉頰上不說,身上穿著毫無遮蔽之力的衣裳,全然少女姿態(tài),容貌上的可愛更是奪目,紅著臉的她,誘人的可愛。 柳傾和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看,眼中有些后悔。 早知道,要是早知道,他何至于耽誤這幾個月的時間! 柳傾和不等賀蘭葉有所反應(yīng),根本沒有系上腰帶的衣衫脫得太快,隨手扔到屏風(fēng)上,只穿著一條綢褲長腿一跨,竟然是也擠進了浴桶里來! 賀蘭葉差點驚呼,強行壓制住后,她難得在柳傾和面前退縮了幾分,緊緊貼著桶壁,試圖站起身來。 浴桶裝下兩個人已經(jīng)擠到?jīng)]有分毫松動的位置,偏生柳傾和還不安穩(wěn),朝著賀蘭葉這兒擠。 “別擠……”賀蘭葉臉都要扭曲了,她穿著的綢褲也全然濕了,緊緊貼著她的腿,柳傾和還故意擠在她腿間,幾乎是肌膚貼著肌膚的灼熱,令她十分不適應(yīng),匆匆起身想要逃離。 柳傾和哪里肯讓她走,大手一撈,直接把剛一起身的賀蘭葉摟進懷中,再一使勁,賀蘭葉就撲倒在他胸前了。 按著撲騰不止的賀蘭葉,柳傾和心情愉快,笑瞇瞇地宣布: “賀蘭,說好的以身相許,你可要全盤接住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事后—— 柳傾和[撒嬌]:“賀蘭我還要!” 賀蘭葉[深思]:……還有這種玩法? 咳,后半段情人節(jié)禮物在碼頭,無牙牙牙子。 車,飆起來了,要夸夸(????) 情人節(jié)快樂么么噠 紅包包繼續(xù)隨機一個大的 第69章 第 69 章 半夜荒唐,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賀蘭葉如飲酒, 稀里糊涂就自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