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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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出他所料,待安宜從樓上下來,顧炎西道:“媽,我剛才叫了大哥、二哥過來,咱們的事情總該說個清楚吧。” 事情總是要一勞永逸的解決的,安宜四顧周圍,江月也不見了。一向溫和的兒子卻皺著眉頭,如濃墨一般。 她愴然坐下,似乎明白了。 她人直接被控制了,只等顧大哥和顧二哥過來,顧炎西才言明真相。 “媽,今天讓我過來,竟然是給我下毒,青菜中摻了半包,若我吃下去,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死了。” 顧大哥并不感覺意外,顧二哥卻看了一眼安宜,安宜卻道:“我沒有,我怎么會下毒,我怎么會那么傻?我又不想要你的命……” 她是不準備要顧炎西的命,可卻是下了安眠藥,分量很重。顧炎西已經(jīng)讓人把江月送回去了,至于她,這次他是不會放過的。 “您不想要我的命?那您是想怎么樣?” 顧二哥急道:“媽,您這是想做什么?” 安宜閉口不言。 顯然她覺得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即便顧炎西知道了又如何,要怪就怪姜裳,拆散了她的女兒和江風,如果不是她,她女兒絕對不會如此。 片刻不到,顧家門外就想起了警笛聲,顧二哥驚悚的看了一眼顧炎西,他還想勸,顧炎西卻道:“二哥,我也是個人,被人投毒了,還不反抗,那我就是個傻子?!?/br> 警察的到來終結了談話,丁姐作證,顧氏花園里的農(nóng)藥少了小半瓶,這正好是放在那一碗白灼蔬菜上的。 安宜終于反應過來:“警察先生,我只是下了半包迷藥,我沒有下農(nóng)藥???” 哪有人給自己兒子下迷藥的,警察對于這種豪門家族不理解,只是證據(jù)確鑿,這盤青菜完全沒動,而且顧家廚房的傭人都能證明,今天夫人神神秘秘的,不讓她們靠近廚房,都是她一個人做的飯。 聽到最后連顧二哥都不在說話了。 安宜最后被拉上警車的時候,嘴里還喊著:“我只是想讓姜裳受點教訓,她拆散了小吟和江風,我就看看她丈夫和別的女人□□,她會不會傷心……” 她的一切目的都只是想報復姜裳。 按投毒未遂罪,安宜處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然而知道這一切的姜裳,卻覺得莫名:“我何時拆散了小吟和江風的,她即便恨人也恨錯了人?!?/br> 顧炎西摟住他:“不是你的錯,都是小吟說的?!?/br> “小吟人呢?”姜裳問道,不管安宜怎么對她,顧吟總是安宜如珠如寶寵大的人。 顧炎西平時前方,不屑道:“昨天接到的消息,她去了美國,走之前把珠寶首飾家產(chǎn)全部變賣了?!?/br> “你……沒事吧?”姜裳只心疼丈夫。 他還是如第一次見面一樣,矜貴非常,下頜微收,凜然站在那里。 顧炎西把她拉在自己懷中:“沒事?!?/br> “我是說你是不是換了?”姜裳很聰明的想到了這一點,恐怕要安宜親手殺兒子也不可能,最多放多點安眠藥。 但那盤青菜確實是證據(jù)確鑿放了農(nóng)藥,還有證人,她是擔心這種事情顧炎西沒處理干凈。 顧炎西既不搖頭,也不點頭,他把她抱的更緊了:“以后我真的只有你了。” 第97章 不恨啊 顧家客廳 此時安靜的很, 顧二哥壓住顧照英,他內心有些悲涼,是, 他也知道爸媽對姜裳和三哥有些成見,但這些成見不應該成為他們害人的理由。 偏偏顧吟這個時候也跑了,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呢?父親氣呼呼的想去找顧炎西,他只好丟下工作把父親穩(wěn)住, 并加以勸說。 “爸,這樣的事情外人看了都觸目驚心, 更何況是我們兄弟。您找炎西做什么?本來媽如果表現(xiàn)好的話, 說不定三五年就能出來了,您這跑過去一鬧, 說不定坐牢坐的更久了?!?/br> 顧照英氣的骨頭都快炸裂了,他當然去探過監(jiān), 安宜明白的告訴她, 她從來沒有下過毒, 她只是多放了點安眠藥而已, 其目的也不是害死顧炎西, 只是想讓顧炎西和江月脫光了衣服拍個照,發(fā)給江風和姜裳。 她只是氣姜裳使出jian計,讓左凝搶了顧吟的男朋友,同時又怨恨江風竟然完全不顧顧吟。 “不, 你媽從來沒有想給你三哥投毒。我去找他, 讓他主動去和警察說去?!鳖櫿沼⒑芸鞆纳嘲l(fā)上騰空。 顧二哥冷笑:“爸, 你難道還看不明白?” “什么意思?”顧照英不解。 “媽雖然沒有要下毒的意思,可那些多劑量的安眠藥呢?她并不是無辜的,她想讓三弟和弟妹感情破裂而已。那如果是您遇到這樣事情,您要如何自處?”顧二哥以前對父母幾乎是言聽計從,現(xiàn)在卻覺得父母到底值不值得他這么維護。 又想起幾個月前女兒真心去上學的時候,女兒不過活潑了一點,恰巧碰到顧吟不高興,又把女兒吼了一頓,可他爸媽視若無睹。這也就罷了,還和他們說,顧吟心情不好,讓真心別惹顧吟生氣。 顧照英氣急,又看這個一直聽話的二兒子這么頂撞他,不禁道:“你也被顧炎西收買了?” “收買”一詞讓顧二哥眼皮直跳。 他直到此時才想通顧炎西的所作所為,冷哼一聲,他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出來,“欻欻”兩下煙點燃了。 煙霧繚繞,顧二哥似乎沒有想開口的意思,顧照英想出去,又被顧二哥攔了下來。 “爸,小吟是我讓她去美國的。媽這次坐牢純粹是她害的,媽的事情咱們就等著吧,您去鬧,鬧了得不償失,我勸您去國外置產(chǎn)吧,等媽出獄了,您再接她過去。我言盡于此?!鳖櫠绨盐闯橥甑臒焷G在地板上,用腳踩滅了,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他想這次這個爛攤子他也是最后幫忙解決了,老三和父母已經(jīng)鬧的至死方休了,不禁自己下毒,他想能夠降低兩邊的仇恨度就只有分開了。 顧照英沒有兒子的阻攔,想拿腳,又頹廢的坐在沙發(fā)里。 拔了牙的老虎,年老的他,顧照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他又有些恐懼起來。 ** “爸現(xiàn)在怎么樣?”這問的是姜裳的公公。 顧炎西道:“別cao心了,他現(xiàn)在去了國外,每到探監(jiān)的時候回來一次,以后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你今天還不舒服嗎?” 是的,姜裳又懷了孕,好在蘊儀現(xiàn)在可以上幼兒園的年紀了,所以她可以安心養(yǎng)胎。 “還好,今天我媽讓我們過去吃飯,估摸著是因為我哥和白薇的事情定下來了?!苯严虢桶邹庇趦赡昵坝喕榱?,現(xiàn)在也差不多要準備結婚了,白薇本來就不是事業(yè)心很重的人。 顧炎西點頭答應。 王翠華家里到處都充滿了歡聲笑語,她離了婚后,并沒有再找,常常有空就出去旅游,認識了不少同年紀的人,也越發(fā)開朗,她現(xiàn)在連前夫長什么樣都想不起來。 “媽,我和炎西回來了。”姜裳輕叩著門框。 “等會兒啊,我菜馬上好。”王翠華從廚房喊了一聲。 姜裳就帶著兒子和老公坐在客廳等著,姜霆和白薇牽著手進門,見他們過來了,很是高興。白薇很喜歡孩子,看到蘊儀,就拉著他的手童言童語起來。 姜霆知道m(xù)eimei家里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他想,當初商業(yè)聯(lián)姻其實對meimei來說不是很公平的。他現(xiàn)在找到一個心心相印的人,心里對姜裳還是感覺很歉疚,好在meimei和妹夫感情很好。懷著這樣的愧疚,他得知顧家污糟事情后,第一時間就把新聞全買下來。 還好顧氏也出動了,安宜的事情并未大肆報道。 白薇曾經(jīng)和顧吟也是很好的朋友,她也聽說顧吟去國外了,也和別人一樣以為安宜雖然是主謀,但顧吟這樣快的離去,讓她覺得背后說不定是顧吟出的主意。 在娘家吃了一頓飯,姜裳和顧炎西徑直去了顧氏集團,謝助理依舊忙忙碌碌的,看到姜裳連忙打招呼。 蘊儀輕車熟路的鉆到他爸的辦公椅上,顧炎西寵溺的從辦公室的冰箱里拿了櫻桃出來,用熱水洗了一番,看溫溫的,再拌上白砂糖,拿給姜裳吃。 “好吃?!苯岩膊恢罏槭裁?,就愛些酸酸甜甜的食物。 就連吃飯都愛吃菠蘿咕嚕rou這樣酸甜的,姚管家就說什么酸兒辣女的,怕又是個兒子。 只要自己生的,她都愛,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區(qū)別。 顧炎西端了熱茶來:“你喝一口?!?/br> 他看著現(xiàn)在的姜裳,雖然肚子不顯,但皮膚白里透紅,腰肢還是如以往那般細,比起剛結婚的時候,更多了些風情。姜裳卻不知道他心里想這些,她喝了幾口水,眼光不經(jīng)意看到他桌上放的照片。 原來是結婚的時候照的,她拿了起來,仔細端詳,扭頭對他笑道:“你怎么把這個放在這里?其實感覺結婚也沒多久?!?/br>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婚后過的太刺激了,真的覺得沒過幾天就已經(jīng)結婚好幾年了。 顧炎西笑而不語。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她就大腹便便了,今天也是她最后一天過來上班,之后就準備安心在家養(yǎng)胎了。 公司的事情孫早可以應付的來,她給了兩成分紅給孫早,也因此,現(xiàn)在孫早工資其實拿的錢并不算少。她是不打算再生了,所以把所有的熱情都獻給工作了。 臨下班,孫早拉著她道:“快生了告訴我啊。” “肯定會的?!苯巡挥傻玫馈?/br> 回了家,卻看到顧二哥夫妻過來了,真心正和蘊儀在擺著樂高。顧二嫂也懷著孕,她一向愛做家務,來到姜裳家也停不下來,拿著水果,很快就拼出果盤。 蘊儀“蹬蹬蹬”的跑過來,“mama,我要和meimei說話?!?/br> 姜裳第二次懷孕,知道是女兒后,蘊儀就很有做小哥哥的自覺了,每天他一回來,就要趴在她肚子上聽小meimei的動靜。 顧二嫂看的眼熱:“哎呀,有個哥哥就是好,你們家小囝囝可享福了。哥哥現(xiàn)在就這么疼妹子,以后長大了更是了不得?!?/br> 她說完,又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寶寶,“這孩子要是早點出生,我們真心就享??!?/br> 真心做了個鬼臉:“我要好好照顧弟弟?!?/br> 說的大人們都笑了。 顧二哥便和顧炎西道:“我和你嫂子現(xiàn)在搬到林肯花園那邊了,你們有空就過去玩。” 得知這一消息,姜裳覺得很詫異,因為顧二哥夫妻一直都是和安宜夫妻住在一起,當初為了真心讀書才搬出去,其實搬的也不遠,還經(jīng)?;貋?,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搬到那邊了。林肯花園是在西邊的一個鬧市區(qū)的精華地段,和以前的顧宅隔了很遠。 顧炎西手一頓:“那么遠?真心讀書方便嗎?” 顧二哥不在意道:“轉過去就行了,沒必要一定在那里讀。” 要知道真心的幼兒園也是安宜推薦的,說是顧吟以前讀過的,現(xiàn)在顧二哥這樣說,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擺脫了過去顧吟的陰影了。 她笑道:“也是,現(xiàn)在學校這么多,好學校也多。” “弟妹”顧二哥斟酌了一番,才喊姜裳。 姜裳抬起頭來:“怎么了?” “我為媽和顧吟做的事情給你道歉,難為你還是這么寬宏大量?!卑惨俗蔚氖虑槌擞H近的人知道,媒體更是把消息全部壓下。就連姜裳和顧炎西也沒有和江風提起江月被安宜邀請過來的目的,要不然安宜出獄后又新添了仇人。 姜裳怔愣了一下,其實她也從來沒想過顧吟為什么對她有那么大的成見,好像自從她救了顧炎西回來后,她們就是那樣了。 可她被她們設計的事情,一一被顧炎西解決了,他其實心里更不好受。 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些事情她的丈夫都替她解決了,她的仇恨自己沒有那么深,看到他們也覺得可笑,恨嗎?其實并不恨。 畢竟她覺得她和她們沒關系,可丈夫卻比她痛苦多了。 所以她對顧二哥道:“畢竟曾經(jīng)是一家人,我是沒什么,但是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