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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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聽得渾身一麻。 “一千兩銀子。” “成交?!笔Y宵從懷中丟出一張銀票。 銀票飄出去的瞬間,紗帳后就出現(xiàn)一根極細(xì)的繩子,極其迅速地勾起銀票落到他手中。 這人絕對是個頂尖高手。 “真是爽快,我喜歡。這兩壇醉逍遙,顧名思義,正是逍遙派的逍遙子所釀?!?/br> “咦!” 第102章 如果說別人得知醉逍遙是逍遙派的開派掌門所釀, 大概就只能無奈放棄了, 但對南曦來說,這就是撞到了天大的餡餅。 這任務(wù)可以說是穩(wěn)了。 “回門派!”她大手一揮闊氣地道。 蔣宵忙拉住了她的手,“逍遙派別派弟子進(jìn)不去?!?/br> 南曦?fù)u搖頭, “沒事,我會想辦法的。我們?nèi)煶? 那里有逍遙派的產(chǎn)業(yè)?!?/br> 兩人就這樣,又轉(zhuǎn)道去了東神州的煙城, 煙城并不是東神州的主城, 但卻是距離逍遙派最近的一個城鎮(zhèn)。 到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城中來來往往地都是穿著民族服飾的村民, 不知是否是距離大海不遠(yuǎn),云開霧散后, 天空呈現(xiàn)出一種灰藍(lán)色,就像是被濾鏡調(diào)過色一樣的清新又舒坦。 就連陽光也帶了溫柔的顏色。 “這個空天莊園是逍遙派的產(chǎn)業(yè),我給師叔傳個訊,打聽一下消息,看能不能帶人上山?!蹦详貛еY宵進(jìn)了莊園。 蔣宵沒有意見, 跟著她在園中逛了一圈。 莊園中有個極高的觀景臺,向東能模糊地看到海,向西就是隱約一片連綿的山脈。向南則是將城中景色一覽無余。 風(fēng)猛烈地從亭子四面八方傳來, 兩人趴在觀景臺的石桌上吃飯, 就聽到一聲清越的鳥鳴聲。 鳥聲伴隨著一陣悠揚(yáng)的的笛聲, 南曦探出頭來揮手。 “師叔, 越華師叔?!?/br> 越華一手握笛子一手束在后背,端的是一股風(fēng)流文雅舉世無雙的氣度,他不開口說話,就宛如那天上的謫仙。 只要他不開口說話。 “喲,師侄,找?guī)熓逦矣惺??是改變主意想拜我為師了么??/br> 南曦?fù)u頭,正要開口說話,越華就一個瀟灑的縱身從鳥背上跳到了亭子中,然后對著蔣宵來來回回轉(zhuǎn)了三圈,還上手將他從胳膊捏到了腿,最后蹲在他面前嘖嘖贊嘆。 “此子根骨絕佳,是個好苗子,拜我為師吧,我教你不老長春功?!?/br> “師叔,他已經(jīng)拜過門派了?!?/br> 越華用笛子敲著手,“什么門派,難道這世上會有門派比我逍遙派好?” 蔣宵對越華行了個禮,“見過前輩,晚輩乃武當(dāng)張真人座下弟子?!?/br> “那老牛鼻子,那確實(shí)還不錯。算了算了,一個兩個的,每次都被人搶先。說吧,師侄找我有什么事?” 越華坐在石桌前斜眼打量兩人,“別是來提親的吧?提親空著手來可不行。” 南曦被他說得忍不住咳嗽一聲,“不是的,師叔,我們是想打聽一件事。祖師有釀過酒么?” “就這事?”越華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就這件小事?” “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br> “師祖在派中的時(shí)候常常釀酒,其實(shí)也不是釀酒?!痹饺A搖頭,“你知道師祖多大,出自哪里?” 南曦?fù)u頭,她只在入派的時(shí)候見過逍遙子一面,他雖然須發(fā)皆白,但是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整個人猶如高山一般巍峨不可撼動,沒有絲毫老態(tài)。 沒想到越華也搖了頭,“我也不知道。” 南曦…… “我拜師時(shí),師傅已經(jīng)四十,師祖便是如今的樣貌,我如今已經(jīng)六十多,師祖還是如今的樣貌,聽大師兄說,師祖年歲早已過百,武功深不可測。他曾游歷天下,在經(jīng)過長春谷時(shí),發(fā)現(xiàn)了一門奇特的武學(xué),便是不老長春功。這門武功可保人長生不老,但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門武功有缺陷,若非長春谷的人修煉,便會三十年還童一次,之后每日修煉,一日抵一年,三十日方可恢復(fù)如常,一旦中斷,便功力盡失,生機(jī)斷絕。且這三十日中必須要飲用生血輔助修煉方可方可。師祖也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但那時(shí)我們都已經(jīng)練了,無法再廢掉武功重修,他便想著如何改善功法。長春谷中人人都飲用一種水,師祖猜測是與那水有關(guān),可是長春谷已經(jīng)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了,他便開始嘗試自己調(diào)配,好酒倒是釀造了很多,但是水卻是沒影蹤?!?/br> 越華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說完才長舒了口氣,而南曦已經(jīng)兩眼發(fā)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么,聽傻了?” “不是,師叔,您已經(jīng)六十多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對啊,我是最小的弟子,年紀(jì)自然也是最小的。你有時(shí)間可以找大師兄學(xué)一下龜息功,那個雖然效果比較慢,但沒有危險(xiǎn),也能延年益壽。” 南曦點(diǎn)頭,雖然只能生活在游戲中,但是換個方向想,只要游戲不關(guān)閉,她就能一直活下去,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長生不老了。 “那如今山上還有酒么,醉逍遙有沒有?” “酒有很多啊,酒窖中,丹房,廚房,臥室,到處都有,你沒注意過?”越華奇怪地問,然后不解地道,“醉逍遙是什么,沒聽過,師祖從沒給酒取過名字。也不全是,有幾種酒味道還不錯,就留下來了,什么百日紅,秋霜,烈焰。大師兄的那幾個弟子都會釀,就是味道稍微差了一點(diǎn)?!?/br> 南曦…… 她哪里想到,那些擺在地上的當(dāng)做裝飾品一樣的罐子里會裝著酒。 “因?yàn)獒劦木铺?,壇子都裝不下了,師祖很不高興,還倒了很多,后山谷有條河里因?yàn)榈沽撕芏嗑?,那里的魚蝦全都沾上了酒味,撈起來就能吃,特別美味?!?/br> 南曦繼續(xù)…… 感情,丹成子當(dāng)做寶一樣放在寶庫用重重機(jī)關(guān)守著的好酒,在自己門派中全是廢水。 “但是自從被你師傅發(fā)現(xiàn)這么浪費(fèi)之后,就再也沒有丟掉了,全被他喝了,他可是個酒鬼,無論是好酒還是劣酒,全都不管,有的喝就成。喝醉了還撒酒瘋,山上大部分酒都進(jìn)了他肚子里,師傅實(shí)在受不了,才將他轟了出去,讓他去收徒回來。好在徒弟還是正常的。”越華笑瞇瞇地道,用一種相當(dāng)慈愛地眼光看著她。 南曦表示一言難盡,最后她用盡力氣掙扎著問道,“那我可以帶人上山么?” “別派弟子不得入我門派?!痹饺A晃著玉笛,“但也不是沒有例外,師傅跟張真人是故交,他已經(jīng)幾十年沒收過徒弟,如今能再破例收徒,說明你的這個情郎很不錯。我相信張真人的為人,就帶他上去吧,有什么事我來頂著?!?/br> 蔣宵立即起身拜謝,“謝前輩。” “還叫什么前輩,叫師叔?!?/br> “謝師叔?!?/br> 南曦也跟著道,“謝謝師叔?!?/br> 然后越華便帶著兩人進(jìn)了山,這次沒有找侍女帶著,以南曦和蔣宵的內(nèi)力和輕功,有越華在前面帶路便可。 南曦還極少從正門這條路上山,她下山都是從后山,翻過一座座山頭,花費(fèi)半天時(shí)間下去。后山雖費(fèi)時(shí)間,但是相對安全。 前門的山路沒人帶很容易迷路落入陷阱。 近一個時(shí)辰后,三人站在了逍遙門洞府門口。 此時(shí)只有大師伯在與自己對弈,其他人都不見蹤影。 見多了個陌生人,蘇星河抬眉略打量了一眼。 “師兄,這是師侄的情郎,張真人的弟子?!?/br> 南曦聽到這介紹,嘴角抽了抽,蘇星河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了,張真人又破例收了弟子。既然還是師侄的情郎,那就送你一份見面禮。” 這逍遙派見面就送禮的習(xí)慣可真是好,南曦表示很喜歡。 蔣宵表現(xiàn)的可圈可點(diǎn),恭敬地道謝,不驕不躁地應(yīng)答。很是博得了不少好感。 見了幾個師叔和師兄之后,蔣宵的包裹就多了一圈東西。 南城子沒來,因?yàn)樗趾茸砹?,正在柴房呼呼大睡?/br> 南曦眉開眼笑地拉著他去廚房,這次一路上仔細(xì)注意著,才發(fā)現(xiàn)路邊果然有不少酒壇。只是打開一看,里面都是空的,還能聞到一股香濃的酒味殘留??磥碓?jīng)裝得確實(shí)是好酒,只可惜,好酒不再。 南城子縮在柴房里正在酣睡,手邊的酒葫蘆中還有不少酒,已經(jīng)撒了一些出來,離老遠(yuǎn)就能聞到一股沖天的酒味。 南曦蹲在他身邊推了半響也不見人醒來,她進(jìn)廚房舀了一瓢水朝南城子臉上一潑。 南城子猛地站起身,搖頭晃腦地道:“下雨了,下大雨了!” 然后看到南曦,就傻笑了一會,“咦,徒弟,你怎么在這,下雨了,趕緊進(jìn)屋躲躲雨?!?/br> “師傅,醒醒,別睡了?!?/br> 南城子晃了晃腦袋,摸起酒葫蘆又要喝,南曦一把奪下他的葫蘆,又給他灌了些水,終于讓他清醒了過來。 “師傅,我有事找你幫忙?!?/br> “乖徒弟有什么事?” “蜀山掌門丹成子那里有兩壇酒醉逍遙,據(jù)說是祖師所釀,門派中還有醉逍遙么?” “什么醉逍遙?沒聽過沒聽過。丹成子竟然還藏著酒,上次去還跟我說沒了,這小老兒?!蹦铣亲雍吡藘陕?。 南曦?zé)o奈,不會那酒的名字是丹成子自己取得吧,她也不知道丹成子是何時(shí)得到的這酒,但恐怕就算還有,也被南城子喝光了。 “那門中還有什么好酒么,我想要找丹成子換那兩壇醉逍遙?!?/br> “找他換還需要好酒?走走走,我?guī)闳ゾ平选!蹦铣亲诱f著拉著她去了酒窖。 說是酒窖還不如說是酒莊,仿佛是站在了龐大的迷宮中,一間間連成排的高大的石洞,每個洞中都堆滿了酒缸,非常壯觀。且這些酒缸每個都有半人高,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南城子將酒葫蘆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掀起一口缸灌了一葫蘆,繼續(xù)喝了起來。 酒缸被揭開的瞬間,一股極其香濃的酒味沖鼻而起,那香味中似乎夾雜著果香,細(xì)聞味道又變得淡淡雅雅,只聞味道都有些飄飄忽忽的醉意了。 “這是三十年陳釀,入口辛辣,后味偏甜偏淡,還算能入口。”南城子品著酒說道。 之后又轉(zhuǎn)到另外一口缸前,這口缸一掀開便是一股幽幽的花香,花香中帶著酒香。 “這些全都是三十年以上的,旁邊那個酒窖是四十年,那邊是五十年,盡頭是八十年的,被師祖鎖上了,可惜不能嘗一嘗。要二十年以下的也有,還有上個月新釀的。你隨便選。要是給丹成子那小老兒,十年的就夠了,那已經(jīng)算他福分了?!?/br> 南曦?zé)o言,丹成子那醉逍遙都是您喝剩下的,還跟人家計(jì)較這個干什么。 最終南曦拉著蔣宵在各個酒缸都灌了一些。她裝水的袋子不夠,還倒了不少裝丹藥的瓶子,又灌了幾瓶子。 “好了,可以了,想喝了回門派喝個夠?!笔Y宵拍拍她的手。 這么多極品好酒,南曦覺得丹成子看到之后怕是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