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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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戰(zhàn)…… 他又夢見脫離上個世界時的場景。 黑色的霧氣鉆進(jìn)韓戰(zhàn)的身體,他眼睜睜看著金色的法則袍在他面前被黑暗之力撕碎,韓戰(zhàn)沒有反抗,就那樣被黑暗之力吞噬,吞噬…… 韓戰(zhàn),韓戰(zhàn),不要?。?! “小可憐,疼哭了嗎?” 正在穿環(huán)的亞歷克斯俯身舔了舔他的眼淚,笑起來,“別怕,小寶貝,你會喜歡這個感覺的?!?/br> 別怕,小坑兒,我一直在你身邊。 有兩道聲音重合在一起,茍梁腦子昏昏沉沉,身體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他卻怎么都醒不過來。 不知掙扎了多久,終于還是被徹底拖回了黑暗之中。 第237章 西瓜味的黑化攻(3) 萊伊發(fā)燒了, 昏迷了整整三天。 是的,搞事情的是茍梁, 但受罪的僅僅是原主。 在此期間, 茍梁躲回了意識海中, 直接把不甘寂寞的萊伊魂體塞回了宿體中,讓他真實地感受了一把切膚之痛。 只因在魂體萊伊目睹了亞歷克斯對他做的禽獸行為, 而茍梁沒有絲毫反抗之后,原地自燃了。 無恥!下流!變態(tài)!禽獸!魔鬼?。?/br> 他把畢生所能想到的所有辱罵人的詞匯都加在了亞歷克斯身上, 撕心裂肺地嘶吼著,對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充滿了悲哀。在他的肺活量和持久度成功爆表之后,茍梁終于忍無可忍地對他用了一管魂體鎮(zhèn)定劑。 世界,終于清靜了。 杰頓對他的病情很是關(guān)注,猜想是不是自己的黑暗魔法作用的結(jié)果。 而亞歷克斯沒有給他請治療師, 又讓杰頓捉摸不透。 事實上, 亞歷克斯對萊伊的態(tài)度他一直就沒看透過。他冷眼旁觀, 亞歷克斯對萊伊很寵很縱容, 但絕對稱不上愛??上啾绕疬B寵都不曾得到過的自己, 萊伊又幸運太多了。 但要說在乎, 亞歷克斯似乎誰都不在乎。 不論是萊伊的情緒和性命,抑或是自己的,他從來不在意。 等了兩天, 杰頓到底沒忍住向克里斯打聽消息:“哥哥的病情怎么樣了,真的不需要請治療師來看看嗎?” 克里斯:“抱歉少爺,我不知道。” 杰頓又問:“我想去探望哥哥, 可以嗎?” 克里斯:“公爵在照顧小少爺,您放心吧,小少爺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杰頓的表情失控地扭曲了一瞬。 他突然對自己之前的判斷,沒有自信了。 茍梁躺在意識海上翹著一只腿隨著自己胡亂哼的曲調(diào)晃動著,看著杰頓一副懷疑人生的陰暗表情,曲調(diào)又輕快了幾分。 然而,意識海烏云密布的天空卻與茍梁愜意悠閑的表情完全相反。 小肆憂心忡忡地看著他,除了脫離第一個任務(wù)世界的時候,它還沒有見過茍梁這樣心事重重的模樣。 它發(fā)誓,就是任務(wù)失敗賠償了億數(shù)魂幣的時候都沒有過。 斟酌著用詞,小肆小心翼翼地說:“主人,您還想著上個世界的事呢?主系統(tǒng)不是說了嗎,在您完成任務(wù)的時候,主神大人的意識就已經(jīng)回歸了本體,被您吸收的只是那個世界的主神之力而已?!?/br> “我知道?!?/br> 小肆:“主系統(tǒng)還說了,您才是那個世界的神。您和主神大人分開的時候曾經(jīng)受了重傷,世界自從那時候起就已經(jīng)瓦解了,是主神大人凝固住了時空才勉強維持住了它的樣子。一旦解開時空循環(huán),它就會破碎?!?/br> “我知道?!?/br> 小肆頓了一會兒,打量著他的表情,繼續(xù)說:“如果您以后還想回去,只要重塑世界就可以了,主神大人完全可以做到的?!?/br> “我知道?!?/br> 聽他還是這句話,小肆頓時詞窮了,“所以,您到底在煩惱什么?” “你不懂?!?/br> 茍梁輕聲說。 他抬手,陰沉沉的意識海里突然浮現(xiàn)起無數(shù)凝結(jié)著魂體鏡像的記憶水晶球。這些都是茍梁和韓戰(zhàn)在上一個世界用了七十年時間走過的每一處盛景,在陽光透不進(jìn)的世界里,它們依然璀璨。 一起看過的風(fēng)景,他們的歡聲笑語,他們的柔情蜜意,不斷在茍梁眼前播放。 不知疲倦,也永遠(yuǎn)不會隨之時間流逝而消亡。 茍梁伸手碰了碰,鏡像水晶里的自己還是笑得沒心沒肺,但此時看著韓戰(zhàn),他才仿佛旁觀者清一樣地清醒過來。 韓戰(zhàn)深邃的眼眸里藏著他看不透的東西,像是溫柔背后的傷,讓他心疼又倍感窒息。 沉默了一陣,茍梁輕嘆道:“你看他多體貼,就好像……分手前的狂歡,連分手禮物都提早準(zhǔn)備好了。小肆,你說……任務(wù)結(jié)束后,到底會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會不會也像那時一樣,只是他離開我之前的狂歡,這些美好只不過是說再見前的禮貌?” 小肆的眼睛猛地出現(xiàn)了一堆的亂碼,主系統(tǒng)上線了。 “執(zhí)行者,你想象的事情不會發(fā)生的?!?/br> 主系統(tǒng)狐疑地看著他,心想這狡猾的家伙不會又想和他打聽什么絕密信息,所以才在這里玩情懷吧? 茍梁坐起來,把他舉高,問他:“那又會是什么樣子,你告訴我?!?/br> 主系統(tǒng):“主人的事情豈是我能猜度的?!?/br> 見他是真的不知道,茍梁嘆息著把他放下來,又躺了回去,枕著手臂看著陰霾的天空。 他問:“你說他現(xiàn)在在哪兒?” 主系統(tǒng):“就當(dāng)前世界而言,主人的意識就沉睡在亞歷克斯大人的身體里?!?/br> “我是說他醒著的那一部分?!逼埩翰豢蜌獾鼐玖司局飨到y(tǒng)肥嘟嘟的臉,“你以為我是傻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任務(wù)失敗那次,剩下的那1%任務(wù)進(jìn)度也就是他的意識,一直就跟著我來往這幾個世界呢?” 茍梁哼了一聲,接著又有些落寞地說:“我很想他啊?!?/br> “可是,昨天我用了商城抽獎的機會,用終極共情道具進(jìn)入亞歷克斯的意識海,卻怎么也找不到他——他在的地方獨立于亞歷克斯的意識之外,對嗎?那應(yīng)該是獨屬于石小禹的意識海,除了末世世界的主神意識是黑白雙色的,其他世界全是土豪金?!?/br> 主系統(tǒng)默認(rèn)了。 茍梁犯愁:“他不在亞歷克斯的身體里,又會在哪里?是不是,又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了……” 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臉上強作的笑容也終于消失了。 主系統(tǒng)打從心眼里對這個總是連累它主人受傷的禍害精很有些意見,但見他這樣難過也不忍心,甕聲甕氣地說:“黑暗法則不可能進(jìn)入這個世界,主人不會有危險的。” 茍梁一喜,忙問:“為什么,黑暗法則不是無孔不入的嗎?” “@#%¥%…¥!#”主系統(tǒng)再次亂碼了,“no.00401你的問題太多了,友情提醒你,魂體鎮(zhèn)定劑就要失效了,不想萊伊搞事情,就快回去,老實執(zhí)行任務(wù)吧!” 他說完就走,不給茍梁再和他玩智商的機會。 小肆?xí)灪鹾醯卣A苏Q劬?,還搞不清楚情況:“主人?” 茍梁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觥?/br> 他笑了。 沒有危險就好,他真的……舍不得。 烏云密布的意識海中,終于有一縷光線透了進(jìn)來,在海面折射晶瑩的磷光。 * “寶貝,你醒了。” 見茍梁醒來,亞歷克斯放下人類編寫的歌頌光明神的魔法法典,朝他走了過來。 “疼?!逼埩喊戳税刺鄣寐槟镜男乜?,輕輕抽了抽氣,驚疑道:“父親,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怎么……” 低頭看見自己胸前兩顆上垂掛的乳♂環(huán),茍梁頓時消聲了。 他看向停住腳步的亞歷克斯,臉騰地就紅了,不敢置信而羞恥地摸向自己也有不適感的腿間,摸到了不該出現(xiàn)的鑲嵌物,茍梁又驚又臊。 “父、父親,這、這……怎么回事,我、我……” 他被嚇壞了,說話都結(jié)巴,以他的修養(yǎng)根本找不到詞語來描述此時此刻的震驚和窘迫。 亞歷克斯在聽到他稱呼自己為父親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jīng)完全解除了杰頓的詛咒,徹底恢復(fù)了。 他眼中燃起蠢蠢欲動,很想撥弄著他的乳♂環(huán),和他細(xì)致地說明昨天他是怎樣揉硬了他的櫻花粉,又是怎樣穿透了他的敏感,聽他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哼著聲擰著眉頭時的興奮,又是怎樣欣賞著他淡粉色的乳粒變成了血滴的顏色。 但看著茍梁羞憤地拉高被子,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亞歷克斯又覺得別有一番享受。 于是,他裝著糊涂柔聲問茍梁:“你不記得了嗎?” 茍梁用力回憶了下,徒勞地?fù)u了搖頭。見亞歷克斯目露遺憾的樣子,他咬了咬嘴唇,說:“父親也不知道嗎?我,我好像做了很長的一個夢,我會試著想起來的?!?/br> 亞歷克斯?jié)M意了,相比起他告訴他,亞歷克斯當(dāng)然更愿意他親自回憶起他當(dāng)時的經(jīng)歷,想必,那一定會讓他永生難忘。 坐到床邊擁抱住顯得十分無助而迷茫的他,亞歷克斯微笑著說:“不著急,慢慢想?!?/br> “嗯。”茍梁乖巧地點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父親,可以幫我把它、它們……拿下來嗎?” 亞歷克斯毫不愧疚地說:“父親已經(jīng)檢查過了,它們被人施加了特殊魔法,我也解除不了。而且,我覺得這樣很好看,寶貝不覺得嗎?” “真、真的嗎?” 茍梁臉紅得幾乎燒起來,但見他點頭便全心信任地放棄了任何嘗試,給自己用光系魔法治療了身體,便要起身穿衣服。 亞歷克斯抱著他不放,噴薄在臉頰上的氣息讓茍梁無端緊張起來,他臉上退下的熱度又有升溫的傾向,心跳毫無理由地加速。無所適從地咳了一聲,茍梁伸手想推開亞歷克斯,卻在手掌接觸到他的胸口的那一瞬間猛地僵住了。 “父親您受傷了?!” 茍梁頓時忘了害羞,轉(zhuǎn)過身驚慌地拉開亞歷克斯的睡袍,凝聚光系魔法的手掌在亞歷克斯的胸膛摸索。 “怎、怎么會這樣?” 亞歷克斯的身體狀況太糟糕了,幾乎所有的內(nèi)臟都已經(jīng)開始腐蝕,哪怕是大魔導(dǎo)師在這樣的損傷下也會喪命的。 茍梁的眼睛guntang,眼淚在眼眶匯聚就快要承受不住它的重量而墜落。 “是什么人傷了您,是誰!” 他一邊幫亞歷克斯治療,一邊追問,噙滿眼淚的雙眼里滿是焦急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