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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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坑兒,里面好熱?!?/br> 皇帝再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地在緊致的甬道里轉(zhuǎn)動,茍梁呻吟一聲,聲音在皇帝使壞的加速插弄里變成了短促的單音節(jié),抱著皇帝無所適從地縮緊身體。 等擴張得差不多了,皇帝抽出濡濕的手指,半跪在茍梁雙腿之間直起身來。 他將指上的透明黏液抹到粗壯上,又拉著茍梁的手圈住自己的大家伙。茍梁看著那尺寸,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皇帝笑起來:“真怕把你這小東西撐壞了?!?/br> 那假慈悲的語氣充滿得意,茍梁瞪了他一眼,皇帝拉開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壓低身體捧起了的rou屁股,一手扶著大roubang抵住了已經(jīng)準備充分的xue口上,用力地用堅硬碩大的guitou在泥濘的xue口和囊袋下的會陰處來回摩擦,嘴里還使壞地笑話他:“朕倒是忘了,小坑兒最貪嘴,吃什么都撐不壞?!?/br> “陛下!” 茍梁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皇帝親了親他的酒窩權(quán)當賠罪,啞聲說:“小坑兒,朕喂你吃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好不好?” “好!” 怎么聽都藏不住的迫不及待。 皇帝比他還要急,沒等他回應(yīng)就已經(jīng)把大家伙擺好了塞入的姿勢,等他一聲令下,立即揮師攻城! 三指擴張過的xue口吃下大guitou還有些勉強,等楔入后,皇帝雙手捏著茍梁的臀瓣,用力掰開,粗大的roubang堅定地破開緊密咬合的壁rou,深入到手指也未曾開拓的更深處。 身體被撐開,茍梁覺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充實的快感。 耳邊聽著皇帝加重的呼吸聲,看著他微擰著眉頭露出一絲兇狠的俊臉,還有緊繃的肌rou,都帶著致命的性感。 茍梁手癢地撫摸著他的肱二頭肌,小腹一陣火熱,讓他不由自主地縮緊插在體內(nèi)的大東西。初入戰(zhàn)場的皇帝差點被他夾射了,驚喘一聲,忍了忍,一拍他的屁股:“別急,放松點?!?/br> 茍梁也不拆穿他,忍著笑安慰地親了親他的臉。 皇帝哪里會看不出他眼睛里的戲謔,見他比自己還鎮(zhèn)定頗有些惱羞成怒,但被他討好地親吻,心里的激動成倍地冒出來,一時沒控制住,用了一個狠勁把剩下的三分之一roubang狠狠地全根插進茍梁的腸道里。 “?。。 ?/br> 茍梁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渾身驚顫冒出一層熱汗。 “疼嗎?” 皇帝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歉意,但行動卻十分霸道,沉重的囊袋已經(jīng)緊緊壓在茍梁的屁股蛋子上,他還不死心地用力往里面壓,像是要把rou囊也塞進去一樣,抵著茍梁最深處那一點狠狠地磨著。 茍梁被刺激地眼角泄出眼淚來,仰高脖子急喘著:“天縱,天縱你等等……好深,太深了……” 皇帝停下擠入的動作,但已經(jīng)攻占的地方卻是分毫不讓,沒什么誠意地嗯了一聲,捏著他的屁股的動作卻帶著急切,已經(jīng)是忍到了極限。 茍梁緩了一會兒,才慢慢放松開掐緊他手臂的手指和蜷縮起來的腳趾,繃緊的腿肚子,后面被他捏地又重又疼,茍梁看他眼睛里yuhuo中燒的模樣,不由笑了一聲—— “啊,等等,天縱……” 他才剛泄出一點笑聲,皇帝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始插弄。 他向來是個勤學(xué)好問的人,在第一次偷親了茍梁之后就準備著這一天了,怕自己沒經(jīng)驗出丑,他還問過不止十個內(nèi)廷的調(diào)教官種種細節(jié)和技巧,這段時間看過的避火圖比奏折還多??墒碌脚R頭,什么九淺一深,什么入木三分,通通被他拋在腦后,只能遵循本能蠻橫地往里面插,動作又急又狠。 “啊,啊哈……” 茍梁被他沖撞得整個人都在惶恐,理智被撞得支離破碎,想說什么都說不出口。 倒是皇帝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看他眼淚直流語帶哭腔樣子,十分心疼地親他的嘴唇,溫柔地安撫他:“小坑兒,乖,我快了,就快好了。” 茍梁咬他,信了你的邪! 腸壁被劇烈的摩擦弄得燒起來,溫度越來越高,茍梁熱得渾身發(fā)軟。 闖進甬道里的孽障兇性畢露,馴服了奮力咬他的壁rou,便大開大合地開始了征伐,抽出到只剩下頭部之后再一整根狠狠地插進去,有時動作太大甚至連guitou都漏了出來,但在xue口還被來得及縮合的時候,再次被狠狠地洞穿。 “天縱……不行了,慢一點……??!” 皇帝傾心地吻他,一聲接著一聲地喊他小坑兒,喘息中帶著一點歉意,但動作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cao熟了,皇帝雙手掐住他的腰不許他逃,堅硬的腹肌兇悍地撞在他的屁股上,發(fā)出劇烈的啪啪聲,兇猛得茍梁心尖跟著顫。甬道里的水聲更是yin蕩得不能入耳,像是激浪拍石一樣強烈,茍梁完全聽不見自己哭著喊著叫了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皇帝越來越激動的抽插。 yinjing又射出jingye,瀕臨高潮的茍梁小死了一回,待眼睛恢復(fù)焦距終于有些清醒的時候,整個人被皇帝抱離床被,皇帝伏低身,正將整根塞在里頭,每次只抽出一點,開始短促的撞擊。 他要到極限了。 茍梁抱緊他的脖子,實在被欺負得太狠了,想要快些到中場休息的時間,貼在他耳邊媚聲浪叫著:“天縱,天縱,好舒服……好棒……” 皇帝哪里受得了? 但心里憋著一股勁,好像現(xiàn)在射了就輸給了誰一樣,硬撐著不肯射,只管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讓茍梁更舒服。 茍梁咬著他的耳朵,重疊的快感讓他瘋狂,情緒像是崩潰一樣,又哭又叫。 直到情潮爆發(fā),整個甬道縮緊了,才把皇帝咬得繳械。 這一輪情事結(jié)束,茍梁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軟在床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皇帝嬉皮笑臉地親了他,那股子得意幾乎讓茍梁恨得咬牙,罵他:“牲口!” 他剛才哭得厲害,鼻音又重,聲音啞透了,呵斥的話倒像是撒嬌似得。 皇帝嘴上賠罪,摸著茍梁身體的手卻別有居心地摸上了茍梁的花菱。 他之前不知道茍梁的性別,請教的都是怎么讓男人舒服的造愛法子。不過萬變不離其宗,皇帝又一向是舉一反三的聰明人,略一摸索就將重新硬起來的大roubang抽出來些許在腸壁上摸索著,不一會兒就抵住了剛才用手指摸到過的雌花入口上。 茍梁渾身一抖,嚇得求饒:“天縱你等一下,讓我歇口氣,好累……” “乖,你躺著別動就好。” “別——啊,輕一點!” 皇帝見他真的怒了,趕緊封住了他的嘴巴,假裝沒聽過他的阻止,也不許他再說。孽根橫在腸xue里堅定地推進了緊窄的花道,第一下就插進了敏感至極的孕腔了。 “唔?。。 ?/br> 茍梁整個人都縮了起來,這一次已經(jīng)xiele一股邪火的皇帝開始賣弄起技巧來,開始了三淺一深的cao弄。 茍梁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最后哭著昏睡過去了還逃不出魔爪,幾次被皇帝從睡夢中弄醒。到最后他都沒脾氣了,和皇帝同流合污,直到榨光了自己最后一絲體力,沉沉睡去。 第131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10) 天光破曉。 蘊滿內(nèi)力的手指從發(fā)絲里緩緩穿梭而過,頭發(fā)干透后,從男人懷里轉(zhuǎn)移到床上的茍梁安靜地陷入柔軟的枕頭里,終于沒再被人從昏睡中折騰醒,陷入深眠。 皇帝坐在床邊,也不急著更衣上朝,側(cè)低身專注地看著臉色紅潤的茍梁手指流連忘返地撫摸著他的睡顏。 童艮生帶著兢兢業(yè)業(yè)的鄭太醫(yī)走進大殿,行禮低聲說:“陛下,太醫(yī)到了。” 皇帝應(yīng)了一聲,把茍梁的左手從被子里小心地拿出來,露出一截手腕。 跪侍龍床前的鄭太醫(yī)眼尖地看到那白皙手腕上滑下的明黃色絲綢,心中一驚,忙把頭埋得更低些。 他恭切地為茍梁診脈,但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額角滲處豆大的冷汗。 再三確認,這次沒有茍梁刻意引導(dǎo)的鄭太醫(yī)很確切地摸到了雙兒情潮被滿足后的脈象——這是紅塵醉的余毒也無法做到的! “陛下,楚大人這脈象……” 迎上皇帝的視線,鄭太醫(yī)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一個驚人的真相。 皇帝道:“此事你知道便好?!?/br> 若是泄漏出去將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皇帝雖然沒有表示,鄭太醫(yī)卻敏銳地察覺這關(guān)系的將不是他一個人的腦袋,而是他九族的性命。 鄭太醫(yī)緊著一身皮,連稱遵旨。 皇帝看著茍梁睡得甜蜜的樣子,揚著嘴角低聲說:“昨夜朕孟浪了,那處有些傷到,可有妨礙?” 鄭太醫(yī)聽他一派坦然甚至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滿的炫耀的語氣,暗想著皇帝陛下二十七年頭一回登堂入室,同為男人他深表了解,面上正經(jīng)地問:“可有出血?” “未曾?!?/br> “那便不礙,老臣這就為楚大人開一方消腫潤養(yǎng)的……” 此時滴漏的聲音再次,跪在下首的童艮生硬著頭皮提醒:“陛下,卯時一刻了。” 卯時正就要上朝,皇帝陛下卻還未著冠更衣,再拖下去怕是要誤了早朝的時辰?;实垩鄣椎臐馇槊垡忸D了頓,隨即親了親茍梁的額頭,起身道:“方子你仔細著,一應(yīng)事宜擬折呈上來?!鳖D了頓,皇帝加了一句:“越詳備越好?!?/br> 隨即又著童艮生吩咐下去誰都不許打擾,又將夜梟首領(lǐng)留下來。 卯時正,早朝始。 斗志飽滿的大臣們平身后,正卯足了勁要懟天懟地的時候,就聽童公公拉長聲音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兩朝元老們:“……” 自從先帝仙逝,這句話都有十幾年沒有聽見了。 他們繃緊了神經(jīng),夾起尾巴老實地待著,除非迫在眉睫的事都默默地決定回去寫奏折并且力求簡明概要。只有幾個火候不夠或是過于耿介的沒眼色的臣子說了幾件不甚緊急的事,皇帝果然丟下一句讓他們擬好條陳再議的話,以辰武歷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退了朝。 鄭太醫(yī)還在中殿寫照顧隱雙的注意事項,見皇帝這么快回來吃了一驚。 皇帝沒為難他,拿了已經(jīng)取來的宮廷秘制的玫瑰膏,就要回殿內(nèi),鄭太醫(yī)卻壯著膽子出聲請他留步。 “何事?” 皇帝看鄭太醫(yī)為難的表情,心里略一緊。 鄭太醫(yī)看了眼左右,童艮生連忙帶著在中殿伺候的宮人退下。 鄭太醫(yī)跪稱道:“當日不知楚大人的身份,是以不曾向陛下您提起。那紅塵醉,與男子本無大礙,但若雙兒服下卻是致命的毒藥。” 皇帝的臉色猛變,鄭太醫(yī)忙接著說:“楚大人的醫(yī)術(shù)造詣不在老臣之下,定是那時候便用了保命的法子,才挨到了服下解藥的時辰。也正是因此,老臣才以為此前種種是因楚大人服藥過量的緣故,老臣失察誤診,請陛下賜罪!” 皇帝此時哪有閑心治他的罪,沉聲道:“那他身體如何,那毒藥可還有害?” 鄭太醫(yī)道:“陛下放心,老奴方才已經(jīng)仔細看診過,紅塵醉的余毒已清,于楚大人的性命康健無礙,只是……” “說!” “只是,那紅塵醉畢竟對雙兒是穿腸毒藥,中毒時對楚大人造成的損傷極大,受孕怕是……艱難?!?/br> 他盡量說是委婉。 皇帝怔了一下,捏緊手指微微捏緊,低聲道:“可他的花菱未敗,色澤更較常人艷麗?!?/br> 鄭太醫(yī):“回皇上,臣并非指楚大人無法受龍精,而是以楚大人目前的身體情況,保胎極難。宮中雖有秘法能保,卻是——” “住口!” 皇帝厲聲道。 那種棄雙保子的做法誰敢用在小坑兒身上,朕誅他一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