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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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他們意外的是,酒菜上桌時,當先便是那道名滿京都的鳳凰展翅。 皇帝動作生疏地給茍梁夾了一筷子雞腿rou,萬人稱道的美食果然名不虛傳,茍梁幸福地瞇起眼睛,便是御廚做的飯也不曾讓他這么滿意。 皇帝心生歡喜,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說:“朕……我將那廚子買下來,送你可好?” 細細品味了一番,茍梁就對這道鳳凰展翅的獨家秘方和做法如數(shù)家珍,聞言擺擺手說:“回頭我請你吃更好的?!?/br> 唐清豐和趙初陽看了他們一眼,對“賈兄”的態(tài)度越發(fā)謙和起來——誰不知道醉風樓背后站著的是長公主府,而鳳凰展翅的掌廚是長公主府上的廚子,而非一般手藝人,可這位卻完全不將這重身份放在眼里。 吃得差不多了,幾人撤了席飲酒說話。 愛現(xiàn)才的鹿一鳴提議傳花作詩,唐清豐運氣不好,幾次中招,當場做了幾首讓人哭笑不得的打油詩,那張胖臉皺在一起惹得一片笑聲。 如此再三,充當傳花的鹿一鳴的玉佩傳至趙初陽的時候不甚掉在了地上,趙初陽彎身去撿,卻看到了桌子底下的另一番風景。 ——皇帝正牽著茍梁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十指相扣。茍梁發(fā)覺了被發(fā)現(xiàn)了,還試圖抽了抽手,被皇帝握的更緊了。 趙初陽若無其事地抬起頭,自罰飲了一杯酒,做了一首水平甩唐清豐幾條街的迎秋詩。 茍梁紅著臉,掩飾性地多喝了兩杯,散席的時候便有些犯暈。 上了馬車,皇帝貼了貼他的臉,“怎么這么燙,難受么?” 茍梁搖了搖頭,露出一點傻笑。他要醉不醉的樣子,行動也比平時大膽了許多,窩進皇帝手心里蹭了蹭,笑盈盈地親了親他的手心。 皇帝怔了怔,手心的觸感帶著一點似曾相識的柔軟,好似眼前的小醉鬼常常親吻他的手心一樣。 小翰林的坦率極為難得,皇帝將這點恍惚一笑置之,將茍梁抱進懷里,摸了摸他的臉說:“早知如此,朕早便哄住你了?!?/br> 他語氣不無遺憾,心里打定注意,明日茍梁“留宿翰林院”的時候,定要勸上幾杯。 茍梁毫無所覺地賴在他懷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著天,時不時親昵地親親他的脖子,他的臉,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笑得更加傻氣。 皇帝心動極了,舍不得把他送回家,御書房里那些沒有處理的政務也全被拋在腦后心甘情愿地做起了美色誤國的昏君,馬車緩慢地繞著京城走完一大圈,直到茍梁的酒了醒,才罷休。 臨下車的時候,皇帝抱著他不放人,特意交代說:“明日早些來正陽宮,要看什么書讓何太急取來,就在寢殿等朕回來,嗯?” 茍梁紅著臉點頭,和皇帝依依話別,此情此景仿若當初他和時宇相處時懵懂的心動感覺,為他一個笑容,一點親昵的動作便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 那是初戀的甜蜜,飲之便醉。 皇帝再三吻他,他明知不妥卻也沒拒絕。 倒是皇帝擔心他回去被家人撞見了難為情,只淺嘗即止地親了親他的嘴和脖子,隨后拉開一點衣襟,在他右邊鎖骨上用力地留下一排吻痕才將他的衣服拉好,遮住了惹眼的痕跡。 茍梁回了府,嘴角上翹的弧度一直沒落下來,直到看到沉著臉坐在廳上的楚夫人才猛地收住了笑容。 “爹,您尋我?” 楚夫人正要說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臉色一變:“你喝酒了?” 原主從小被訓慣了,聽到這口氣,茍梁下意識地繃直了腰,小聲解釋說:“與同僚敘話,略飲了兩杯?!?/br> “你呀你,”楚夫人走過來戳了戳他的腦門,恨恨地說:“爹不是特意交代過你……的時候萬不能沾酒嗎?一旦喝了酒便會更烈一倍甚至更多,這幾日你怎生受得住!” 茍梁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說:“忍忍便過去了?!?/br> 楚夫人恨鐵不成鋼地說:“忍什么,爹給你東西你是不是還沒用過?我同你說,我們生來便是這樣的身子,沒什么好害羞的。怪只怪爹當初一念之差,如今你卻是嘗不得那滋味,但也不必太過委屈自己……爹這么說,你可明白?” 茍梁胡亂點頭,實在臊得慌,轉(zhuǎn)開話題說:“爹,您尋我是為何事?” 楚夫人提起來便更生氣了,坐回位子上咬牙切齒地說:“你父親給楚蒹和楚葭相好了夫家,今日便寫了折子,請旨求陛下放楚阡回京。” 上個月皇帝來護國將軍府,他們夫夫二人便是為了相親之事不在府中。 “說是參加婚禮,可他分明就不打算讓他那寶貝兒子走了!” “楚阡這一走三年,如今可都是正四品中郎將了,你卻還縮在翰林院當著五品微末小官,等他回來,你父親眼里怎還有你一席之地?他還盤算著讓楚阡在巡防營謀一個副官,為以后繼承他的衣缽鋪路……哼,他何時為你這般費心過?只恨你爹我來晚了一步,否則哪里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br> 楚夫人越說越惱恨。 楚將軍的正室周氏為生那一雙雙兒難產(chǎn)而死,楚將軍當時出征在外沒有見上他最后一面,心里便總是愧疚。 因此對楚阡三兄弟總是十二分的關心,倒讓原主平白受了許多忽視。 如今長大了,原主也出息了,但卻因為楚夫人當時謊報了性別,嫁不了人,娶也不敢娶門戶太高的心思玲瓏騙不住的。 而楚阡的岳父卻是朝中新貴,雖出身寒門,但有從龍之功,備受皇帝器重。 下面兩個雙兒的夫家更是沾著皇親又與皇帝交好的顯赫門第,楚夫人想到當日長公主和鄭王妃口口聲聲對楚蒹和楚葭的稱道,心里便泛酸:若非他的兒子被他埋沒了,單憑他的相貌和才情,這京中的雙兒誰敢稱自己是第一? 楚夫人心里憋著勁,再三鞭策茍梁不能松懈,不能讓楚阡搶了所有風頭去。 好說歹說安撫住了他,把人送走了茍梁偷偷松了一口氣。 ……原主當真不容易啊。 當晚,茍梁果然感受到了比上個月強烈了許多的情潮,往身后摸了摸濕軟的部位,茍梁在系統(tǒng)監(jiān)控里端詳了一番自己身前身后的模樣。 系統(tǒng)倍覺辣眼睛,但很快它就樂瘋了——對身體不甚滿意的茍梁在商城里買了當初讓系統(tǒng)扼腕不已的998顏值爆表大禮包! 原主的容貌和身材雖然都很不錯,但文弱書生到底單薄了些,皮膚也不夠有彈性,菊色也不夠正。 準備好了一百分的自己,茍梁正失著眠以備明天用一張憔悴的臉提醒皇帝陛下他的余毒發(fā)作了。卷著被子,他樂滋滋地想著明天該用什么姿勢采摘甜美的大葡萄時,卻見同樣夜不能寐的大盲點心有靈犀地朝他狂奔而來。 茍梁窩在被子里無聲地嗷嗷叫了好幾聲,壞心眼地向楚夫人貼心專備的器物伸出了惡魔之手。 感覺主人像是從來沒有過性生活一樣興奮的系統(tǒng):……給大葡萄點蠟。 第130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9) 喝了酒的小坑兒太甜,一分開皇帝就開始想念。 抱著早點做完手中的事、早睡早起就能早點見到小坑兒的信念,皇帝以極高的效率處理了今天積留的政務,但就寢時卻第一次嘗到了孤枕難眠的滋味。身邊少了睡相不老實的,總是放肆地手腳并用地將他纏得緊緊的茍梁,他在床上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翻身坐起身來。 坐在叫腳踏上打盹的童艮生猛地驚醒,恭聲問道:“陛下,您有何吩咐?” 明黃帳內(nèi)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替朕更衣?!?/br> 穿戴好偷香竊玉夜行衣裝備的皇帝在宮檐上飛身而過而驚動了一干貓夜的夜梟暗衛(wèi),等到皇帝輕巧地落在茍梁的院落中,他邊走邊道:“退下?!?/br> 藏身暗夜中的夜梟首領自覺地退到了院落外——替夜竊臣屬的皇帝陛下放哨。 越靠近皇帝心里就越迫切,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沒想到剛進房門卻聽到一聲難受的呻吟?;实鄞篌@,撞開門飛身而入,就要掀開落下的床惟—— “別過來!” 茍梁厲喝一聲,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猛地縮到了床角大聲道:“明叔我沒事,你退下。” 皇帝見他是把自己當作侍奉他的老雙奴,當下揭開床簾欺身上前道:“小坑兒,是朕。” 茍梁的表情皺了起來,躲開他的手拉高被子蓋住自己,把自己藏起來驚慌失措地喊道:“你別過來!皇皇上,你先出去……” 皇帝見狀心中更擔心,上床抱住他強硬地拉下被子,抱住渾身冒著熱氣的茍梁。被子散開些,便有一股陌生的香味溢入空氣中,皇帝直覺有些不對,但更擔心懷里抖得像是怕冷極了的茍梁,急聲問:“小坑兒你怎么了?” “我、我沒事……”茍梁捏緊被子夾緊了雙腿,往旁邊躲了躲手,卻逃不出他的懷抱,語帶恐懼地說:“陛下,您先出去好不好?” 皇帝將他抱得更緊了點,摸了摸他的臉,在月光中都能看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摸到的肌膚都帶著點汗?jié)瘛?/br>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皇帝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是不是余毒發(fā)作了?別怕,有朕在?!?/br> 他說著,把手摸進了被子里,茍梁驚叫一聲:“別——” 來不及了,皇帝已經(jīng)摸到了他光裸的雙腿。 那溫熱細嫩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皇帝直接掀開被子把茍梁抱在腿上,正笑他:“原來小坑兒已經(jīng)等不及了?!甭曇魠s猛地頓住,笑容僵住,他的臉色驀地變得鐵青。 “這是什么?” 皇帝盯住被茍梁藏進被子里此時卻無所遁形的棒狀器物。 茍梁的臉一下子燒起來,難堪地低下頭?;实蹍s是怒火中燒,捏起他的下巴,陰沉地問他:“回答朕,你用這個做什么?” 茍梁抖著嘴唇,怎么也說不出口。 皇帝試圖鎮(zhèn)壓了一下怒火,但到底沒忍住!他掐著茍梁的腰把他提起來,擺成橫跪在自己腿上的姿勢,朝他身后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掌下的臀rou猛地一顫。 茍梁痛呼出聲,皇帝動作一滯,心疼剛涌上來卻很快被床上刺眼的假根惹出的怒氣淹沒,他憤怒地掰開茍梁的屁股,怒道:“寧愿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不許朕碰你,當真好骨氣!” 隨即,摸上茍梁谷縫的皇帝更是怒火澆油! ——茍梁那里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就連腿根上都被弄濕了,那朵縮著的花更是泥濘不堪,手指微微陷進去就能聽見水潤的聲音。 “你竟敢!” 皇帝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崩斷,一手將茍梁按在床上,一手扯開自己的腰帶,掏出物什抵在茍梁的后方,粗魯?shù)財]動幾下,也不管硬度還不足夠就要往里面塞。 茍梁渾身發(fā)抖,哭著回頭攔他,“疼,陛下,好疼,饒了我……” 皇帝被他的哭聲弄得又惱又暴躁,手里的大家伙直接硬破極限,兇悍地要洞開緊縮著的像是恐懼又像是饑渴到了極點的菊泬。 “疼……” 內(nèi)外分明已經(jīng)濕透,但入口卻還故作矜持地攔著入侵者,緊到皇帝陷入一點點便再難進入的地步。 想狠心蠻干,他心尖上的寶貝卻一直哭著喊疼,皇帝氣急敗壞地把好不容易才擠進分毫的物件抽離,陰沉地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茍梁。 他上身還穿著單薄的被汗水浸透的形如無物的白色深衣,下身裸著,挺翹的雙股被他剛才掰開臀瓣的粗魯捏的紅紅的,飽滿的臀峰再次把谷地擋住,而他雙腿還保持著被他折起來的姿勢……就像是咬一口便會噴汁的水蜜桃。 皇帝眼眸一暗,硬物誠實地袒露他強烈的欲望,然而視線一旦觸及床上那根礙眼的玉器,狂躁的占有欲讓他心中生起一種完全陌生的破壞欲。 讓他想要毀滅眼前所見的一切,甚至就連茍梁,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cao哭他,cao到他再也不敢碰他以外的東西,死的活的一樣都不準! 可私心里更多的卻是矛盾至極的舍不得,看他哭著就沒骨氣地想要抱住他,親吻他,再不讓他掉一滴眼淚。 心里有兩個自己在撕扯,皇帝臉色變來變?nèi)?,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地上前一把捏碎了那玉器,提起褲子,將被子往茍梁身上粗魯?shù)嘏希壷鼛б摺?/br> “陛下……” 傻眼的茍梁九分演技立刻變成真情畢露,掀開被子慌張地跑下床抱住他,要哭不哭地說:“別走……” ——他不就就是想來一次強制play么,怎么就這么難! 心里對溫柔到對他失去底線的小目標又愛又恨,茍梁用盡全力地抱緊他,“我錯了,你不要走。陛下……你想怎樣都可以,都可以的……” 他急切地繞到皇帝身前,放下所有的矜持,邊哭邊去掏他的物件,甚至主動伸手拉過皇帝的手按住自己身后,引他侵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你要什么我都給,都給你——唔……” 皇帝猛地抱起他,吻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