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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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蒙皓化獸,帶著茍梁飛上高空,穿越層層氣流和云霧,月亮和星星在眼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仿佛唾手可得。 可惜,他們還是沒能在月亮出籠之前趕到天際。 不過這一點都沒有敗壞茍梁的興致,他從蒙皓的背上跳下來,刺激地啊啊大叫,蒙皓將他帶回背上,飛上高空,到達(dá)足夠的高度,茍梁再次跳下來。蒙皓控制著速度和他一起降落,茍梁對他飛了個吻,像只自由自在地鳥兒一樣在空中滑翔,隨意變幻姿勢,這樣的體驗讓人上癮。 ——不必害怕跌落,因為有人會在那之前接住他。 桑彌在下面看著都怕,聽著茍梁哈哈大笑的聲音流了一身冷汗,蒙輝還特別羨慕地說:“桑彌,你想玩嗎?我一定會接住你的!” 桑彌沉默了一下,語重心長地說:“不是別人有的,咱們都非得有?!?/br> 蒙輝:“……哦。” 但是,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啊。 第二天,茍梁和蒙皓卻沒能和蒙輝二人分開行動。 桑彌說:“我聽到祭司大人的祈愿……他讓我盡快返回部落?!?/br> 茍梁三人怔住,看著桑彌臉上滑下眼淚,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 * 闊別五十年,部落比離開時壯大了一倍。 進(jìn)入衰老期后,獸人總是老得很快,即使是祭司也是如此。 他們離開部落時,臉上還找不出幾條皺紋的老祭司如今已經(jīng)滿鬢斑白,臉上溝壑縱橫。眼神也不大好了,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他才認(rèn)出茍梁和蒙皓來。 “好孩子,回歸獸神大人的懷抱前,還能見你們一面,真好。” 老祭司儼然忘了獸神之子的身份,拉著蒙皓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他小時候的事情。 部落里大部分的獸人,就連狼雄,都是老祭司看著長大的。但要說誰比較特別一些,除了桑彌,大概就是這三個從小長在他身邊的孩子了。 桑彌回來得很及時,老祭司親自為他主持了繼承大禮,并為部落做了最后的祈愿祝福,才陷入長眠。 部落里全是哭聲,蒙皓的心情也是低落,茍梁生怕他哭,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蒙皓見他安靜,也擔(dān)心他太傷心,摸摸他的腦袋安慰他說:“祭司大人只是回到獸神大人的懷抱而已,以后我們都會回去的。那是我們來時的地方,祭司大人說很溫暖,很安全。小坑兒,不要害怕?!?/br> 茍梁說:“我怕你難過?!?/br> 蒙皓微微笑起來,抱著他說:“有你在,每天都是開心的。” 茍梁笑了起來。 在老祭司的葬禮過后,蒙皓帶著茍梁再次離開部落。 之后一百多年的時光,他們走遍了獸神大陸的每個角落,吃遍獸人世界。 茍梁特意做了食譜,對蒙皓說:“等我們回歸獸神大人的懷抱,我就用這個賄賂他,他老人家一高興,等我們再出生的時候,我們一定還是伴侶。到時候,你是雌性,我是獸人,怎么樣?” 蒙皓:“……還是讓我照顧你吧。” 茍梁哈哈大笑起來,把他壓在身下說:“怎么,你不甘居我下?” 蒙皓眼眸深了深,他說:“不。這個姿勢,我也喜歡?!?/br> “美得你。” 蒙皓坐起來,將他捧在手心,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他,低聲說:“小坑兒,你想怎樣,我都甘愿?!?/br> 茍梁勾了勾他的舌頭,甘甜的魂力讓他貪心地想要更多,摸進(jìn)他的腿間,抓住他的大家伙,茍梁抵著他的額頭,低聲說:“我還是喜歡你喂我?!?/br> 蒙皓眸色一深,親吻他脖子的力度加重了許多,收放自如的小尾裙消失無蹤,他把茍梁的褲子扯下來,分開他的大腿抵了上去。 雌性的身體對伴侶的容納度極高,已經(jīng)習(xí)慣被填充的身體完全不需要擴(kuò)張,茍梁扶著他的大roubang對準(zhǔn)自己,蒙皓配合地沉下腰,堅定地擠進(jìn)入口,把粗大塞進(jìn)窄小的泬道。 “啊……” 茍梁眼角被逼出淚意,雖然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回,但過于驚人的尺寸還是讓他吃得很吃力。 蒙皓低頭舔了舔他的眼角,插入的動作卻毫不遲疑,等到整根進(jìn)入之后,才稍稍停了下來。茍梁揉捏著他碩大的囊袋,火熱的部位按在自己的臀部,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一邊吸氣一邊說:“好舒服,蒙皓,可以了。干我,用力地——啊,好棒。” 蒙皓抽插的速度很快,打樁似得一下一下打進(jìn)茍梁的身體里,捅開想要密合的壁rou,快速的摩擦讓xue腔很快燒了起來,歡愉的液體滲透出,打濕了柔軟的甬道,不一會兒就在強(qiáng)勁的抽弄中發(fā)出響亮的水漬聲。 茍梁渾身都熱起來,短時間內(nèi)沁出一身汗來。 雙腿發(fā)軟,圈不住蒙皓的腰,他撫摸著蒙皓的腰側(cè)和手臂,整個人跟隨蒙皓隨波逐流,不斷地縮緊小腹,發(fā)出陣陣呻吟。 蒙皓太清楚該怎么讓他舒服了,一邊粗暴地揉捏他的屁股,肆意揉成各種形狀,一邊低頭吸吮他胸口,舌頭快速地舔弄著茍梁的乳粒。自從變成獸神之子,他可以隨意cao控自己的身體任何部位和獸形轉(zhuǎn)換,此時大尾巴從尾椎上變出,在茍梁敏感的大腿上來回?fù)崦?/br> “好癢……” 茍梁夾緊雙腿在他的腰上用力地磨著,被蒙皓的尾巴刮到腳心更是渾身顫抖起來,尖叫著縮緊身體。 蒙皓狠狠地撞進(jìn)他的股間,沉重的囊袋跟隨啪啪的撞擊聲搭在茍梁的屁股上腿心里,爽得茍梁抱緊蒙皓發(fā)出急促的氣音,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蒙皓把他左右兩邊rutou吸腫了,又硬又癢,又重又深的抽插很快逼得茍梁射了出來。 蒙皓聞著氣味,yinjing又脹大了幾分,捅開茍梁高潮中緊緊咬在一起xue腔,用力地抵在深藏在茍梁體內(nèi)的孕囊入口,開始短促的頂撞。 茍梁的身體原本沒有這處構(gòu)造,在第一次交配時,蒙皓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茍梁這才知道那地方居然可以被插入,立刻用再生道具復(fù)原了孕腔,只是遏制了生育能力。此時,柔軟的孕腔口被撞開,收縮時讓茍梁渾身發(fā)抖,有點疼但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渾身發(fā)軟,射過的陽具在幾個撞擊間迅速勃起,抵在蒙皓的小腹上。 “先別碰哪里,蒙皓,太舒服了……” 爽到讓他想哭的地步,讓他心里發(fā)慌得不行,蒙皓吻住他的嘴,一手握住茍梁對于他而言十分精致的roubang,溫柔地?fù)崤?,另一手按著茍梁的尾椎,在他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揉按?/br> 茍梁再也發(fā)不出拒絕的聲音,順從地被撞開脆弱的孕口,巨大的guitou一次次地塞進(jìn)緊致之中。 茍梁邊哭邊叫,無所適從地抱緊蒙皓,癢意從身體內(nèi)部擴(kuò)散到四肢,讓他的舌根都癢起來,只能用力地和蒙皓纏在一起,被他重重地攪弄,吸吮,才能好受些。 再徹底進(jìn)入孕囊之前,蒙皓就著這個姿勢把茍梁翻轉(zhuǎn)過來,附著在roubang上的壁rou狠狠地擰過一圈,茍梁尖叫著,抱住蒙皓托起他身體的大尾巴,被蒙皓用后入的姿勢快速抽打數(shù)十下,一把擠開孕囊口,塞滿了孕腔。 roubang又脹大了,yinjing鎖勃發(fā),卡住茍梁的后xue入口,不允許絲毫的脫落,就這樣整根埋進(jìn)茍梁的身體里,開始劇烈的抽弄。 “太快了……蒙皓求求你……” “啊,啊,我不行了……” “蒙皓,蒙皓……” 茍梁趴在他的尾巴上,整個人用不上一絲力氣,蒙皓掐著他的大腿,覆蓋在他背上,一邊親他的脖子一邊保持強(qiáng)勁的撞進(jìn),堅硬的肌rou一次一次地怕打著茍梁的屁股,那里早就通紅一片,疼,但更刺激。 “小坑兒,你咬得好緊。乖,我很快喂給你,喂飽你。” “小坑兒,別哭,我愛你……” “蒙皓,蒙皓……” 茍梁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獸人們管它叫交配,蒙皓的占有也如同野獸一樣充滿野性,就這樣埋進(jìn)他身體里,沖撞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射出jingye。 “好燙,啊……” 茍梁整個人都蜷縮起來,被蒙皓緊緊地鎖進(jìn)懷里,承受他強(qiáng)有力的射擊。yinjing環(huán)將xue腔緊緊堵住,帶著nongnong的菠蘿滋味的魂力沒有絲毫泄漏出身體,茍梁摸著自己被被撐大地甚至有些隆起的肚子,扭頭親吻蒙皓,喘著氣說:“好脹,蒙皓,抱緊我?!?/br> “小坑兒……” 蒙皓動情地吻他。 窗外的白月光仿佛也因唇齒相依的熱情染上了纏綿的溫度。 再次回到沃爾部落是在狼飛繼任族長的時候。 狼飛雖然不是純黑狼,但也是除了蒙輝之外在部落實力最高的人了。因為桑彌的身份特殊,雖不能孕子傳遞蒙輝的黑狼血脈,但也能獸神的祝福。然而他成為祭司的伴侶就不能再成為部落族長,是以在狼雄退下后繼承人便是狼飛。 觀禮上,茍梁還見到了月錦。 他問茍梁:“你還記得紅芽嗎?” “誰?” 茍梁是真的不記得了。 月錦見狀,苦笑了聲:“他一直記著你和蒙皓。他的第三個伴侶在部落和黑甲暴龍那場戰(zhàn)斗中犧牲了,那之后不再有獸人愿意接納他。他一直希望獸神之子和你可以原諒他以前的過失,讓他能夠重新尋找伴侶。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了,因為前幾年他跌進(jìn)水中回歸了獸神大人的懷抱。雖然沒什么必要,但我還是希望能把他的歉意轉(zhuǎn)達(dá)給你們?!?/br> 茍梁想起那是誰了,搖了搖頭說:“他需要道歉的不是我和蒙皓,而是他自己。” 月錦怔了下,隨即笑了起來,“是啊,生活怎么過都是靠自己。所以,我一直很努力不辜負(fù)獸神大人的饋贈?!?/br> 說著,他忽然對茍梁說:“我無意中從加爾叔叔口中聽說,你對孕石沒有反應(yīng)的事。其實我月狐族有一種秘術(shù),可以向獸神祈子,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傳授給你?!?/br> “啊?” “小坑兒?!?/br> 在茍梁一臉懵逼的時候,蒙皓走了過來。 月錦拍拍茍梁的肩膀說:“你隨時可以來找我。”隨即他對獸神之子行了一禮,離開了。 茍梁摸摸鼻子說:“你都聽見了?” 蒙皓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話題不以為意,并沒有再提。 當(dāng)晚他卻賴著不肯出來,茍梁累得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有氣無力地說:“你起來,重死了。” 卻聽蒙皓貼在他耳邊說:“小坑兒,我知道你不想要。如果你愿意的話……獸神大人會實現(xiàn)你的任何愿望,對嗎?” 茍梁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驀地扭頭看向蒙皓,“蒙皓你……” 蒙皓親了親他紅潤的嘴唇,又親了親他的酒窩,才抬頭對他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有你了。” ……你看起來不像是沒關(guān)系的樣子啊。 難道真要給他生個孩子什么的?茍梁別扭了一整晚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然后,他再也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機(jī)會了。 因為,當(dāng)晚蒙皓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場景陌生而混亂,但他在哭,茍梁也在哭。 小坑兒,對不起,我要失約了…… 不要,時宇不要,你不會死的,我會救你的,我會救你的! 小坑兒,你別離開我…… 賀崇烽,賀崇烽我還沒愛夠,你敢丟下我…… 主人,好好活下去,照、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