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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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好好的!”惜月怒道,“若有別的事,我也不這樣納悶了。當時我氣懵了,忍著問了他兩句,他總是陰陽怪氣的,又說沒認準了要走,不知我在著急什么,又說皇后娘娘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他又不曾告訴我!” 呃—— 瑩月倒是知道一點,石皇后說這話的意思是提醒,不是真的送客,延平郡王要么都不說,要么就說清楚了,他說話說半截,結(jié)果把惜月弄糊涂了。 她猶豫了一下,小心措辭問道:“二jiejie,你覺得郡王想走嗎?” “現(xiàn)在看,肯定是不想走了?!毕г掠嗯聪?,但她心里也有了些數(shù),回答道。 “今天生這氣,應(yīng)該就為這個。不知在宮里誰又和他說起這件事了。”惜月見事還是明白的,跟著道,“其實依我說,暫時走也罷了,皇上還是春秋鼎盛的時候,不必這樣著急。” 瑩月對此表示贊同:“二jiejie,你說得對?!?/br> 臣子們催一催還罷了,藩王非得賴在這里,給皇帝的感覺就不大好,跟非得把這么大兒子塞給他似的,又好像認準他就生不出來了。 延平郡王裝得再沉得住氣,但他在京里,這份用心其實就昭然若揭。 怎怪得皇帝看他煩呢。 “對了,他還問我,就這么著急走,不想念我生身父母嗎?你說這是什么怪話,我要不是嫁給他,怎么會需要走?!?/br> 瑩月也納悶,覺得怪,陪著嘆了口氣。 姐妹倆說了一刻,惜月不敢出來久了,略抒胸臆之后,就匆忙又走了。 ** 另一邊,夕陽西下。 薛鴻興踩著斜陽余暉歸府。 一進門,就有下人來報:“侯爺,老家來人了?!?/br> 薛鴻興舒展的表情頓時一變,臉色透出點黑來:“……哪個老家?人在哪里?” 下人奇怪,還有哪個老家?沒敢問,嘴上回道:“就是蜀中的老家,來人求見侯爺,挺著急的,似乎有事求侯爺幫忙?!?/br> 薛鴻興聽見心情就差了一層,而等到他見到所謂的老家來人,聽見他一開口報了家門,就不只是心情差的問題了,他差點炸了:“郡王?郡王讓你來找我?!” 他以為是蜀王從蜀中派了人來,雖然他眼下不想跟那邊瓜葛,但還可以敷衍一下,結(jié)果是延平郡王! 父子的差別可大了。 延平郡王眼下就在京里,他居然敢派人來找他,這要是落入誰的眼里,他到皇帝面前怎么說得清楚。 方伯爺就是個空頭爵爺,手里什么權(quán)力也沒有,所以他被告了,損失了功勞,但別的沒有怎么樣,皇帝沒有把他當回事。 他可不一樣。 延平郡王派來的矮小男子忙道:“侯爺別擔心,屬下十分小心,來說兩句話就走,斷然不會給侯爺招惹麻煩的?!?/br> 你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個天大麻煩了—— 薛鴻興把這句話硬忍著咽回去,他有意疏遠延平郡王,但他不能和延平郡王翻臉,蜀王手里也捏著他的把柄,他承擔不起翻臉的代價。 勉強放和緩了一點聲音道:“郡王叫你找我何事?” 不等男子答話,他忍不住緊著就道,“你長話短說,不要耽擱。” 男子忙道:“屬下知道。” 他確實不啰嗦,三兩句就把延平郡王的意思說了一下——請薛鴻興想個辦法,能讓延平郡王繼續(xù)留京。 薛鴻興:“……” 他一句粗口堵在喉間,真是費盡力氣才沒爆出。 怎么想的,這種事情找他幫忙! 別說他現(xiàn)在不想幫了,就是原來想幫,也不敢伸這個手??! “你回復(fù)郡王,這件事情,我是真的沒有什么辦法?!毖櫯d努力露出一點歉意的笑容來,“請郡王自己想一想別的主意?!?/br> 男子苦笑道:“若是有,屬下也不冒險來見侯爺了?;噬系男囊馐謭詻Q,郡王恐怕無力扭轉(zhuǎn)?!?/br> 薛鴻興忍著不耐,道:“我知道郡王處境不利,若是有辦法,我必然會幫郡王,可這事我是真的不便——請郡王稍安勿躁,實在不成,暫回封地也沒有什么,沒有別人比郡王的優(yōu)勢更大了,來日方長,不是嗎?” 男子又求了兩句,見薛鴻興只是無奈地與他打著太極,他一個下人,也不能對薛鴻興威逼什么,只好去了。 回王府將話都轉(zhuǎn)給延平郡王。 延平郡王起先非常失望,但一時沒有多想什么,及到臨睡前,他心煩意亂,把薛鴻興的話翻來覆去又想了幾遍,才漸漸覺出點味來了——薛鴻興什么意思,話里話外,怎么好像有點贊同他離京? 什么叫他“暫回封地也沒有什么”,別人可以這么勸他,可薛鴻興是投靠了他的,這話音,和從前不一樣啊。 延平郡王越想,越嚼出了點別的味來。 126、第126章 延平郡王內(nèi)心對薛鴻興的忠誠度產(chǎn)生了疑問。 他一面覺得應(yīng)該是不至于, 薛鴻興這時候背叛他, 根本沒有可以投靠的人, 可能是他怕事的心重一些,不敢在京里替他說話。 一面又忍不住去想那個“萬一”,萬一薛鴻興真的有了二心—— 那嚴重程度不下于他無法留京。 延平郡王是個謹慎的人, 于星誠在揚州時將他一嚇,他就不敢再拉扯韓王, 諸如寶豐郡王當街調(diào)戲婦人的事,他更不會去干, 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人手, 他也持很小心謹慎的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