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許多愁、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救命!我愛上了NPC、了不起的小短腿、我的老公是妹控、七零年代彪悍媳、被各路明星圈養(yǎng)的日子、婚后玩命日常(顛鸞倒鳳)、系統(tǒng)誤我終身、一夜爆紅[娛樂圈]
方寒霄眼睛都瞇起來了。 他能去,很好? 他要出門,她沒一點(diǎn)留戀舍不得,就跟他說很好?她的良心呢? 瑩月這時沒管他進(jìn)一步的情緒,因?yàn)樗@么一說,把自己說得羨慕了:“你能出門真好呀?!?/br> 她就只能在京城里逛逛了,不過人不能太貪心,她從前家門都出不去,這么一對比,現(xiàn)在又還是不錯了。 方寒霄:…… 思路根本跟他不在一條線上,也完全不是他想要的反應(yīng)。 他重重地寫:你不想我? 瑩月傻傻問他:“想你什么?” 這一句下意識的話說完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求生本能,立刻改口:“想的,你要去多長時間?” 方寒霄寫:十年。 “……”瑩月震驚了,“這么久?那你還回來嗎?” 方寒霄:…… 他真的要生氣了。 這是什么沒良心的問話! “我不是那意思,”瑩月看他眼神都變黑了,連忙解釋,“可是你去太久了嘛?!?/br> 知道說一個“太久”,還算有救,方寒霄心里舒服了點(diǎn),不過仍是有點(diǎn)悻悻然,這跟他想象里的離情依依一點(diǎn)都不一樣,而且他隱隱有自覺,這不全是瑩月的責(zé)任,他自己也犯了蠢,沒事寫個“十年”干什么,心智被她傳染了一樣。 瑩月真的不傻,她是一眼看見十年被驚著了,片刻后他沒有更多表示,她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了,哭笑不得地嗔怪他:“你又哄人,你哪會去那么久。” 方寒霄默不吭聲,要不是理想和現(xiàn)實(shí)差太遠(yuǎn),他也不會被她帶歪掉?,F(xiàn)在還輪著她擺出一副大人樣,倒過來說他了。 瑩月說完就轉(zhuǎn)身了,方寒霄盯她的背影——這就完了?她居然這就走一邊去了?! 他心里醞釀著風(fēng)暴,瑩月沒走遠(yuǎn),只是到墻邊柜子那里,探身進(jìn)去翻呀翻,過一會兒,捧著滿手的東西過來了。 “這個小一點(diǎn)的荷包里是兩千兩的銀票,這個手帕里裹的是一些碎銀,我等下再找個大的荷包給你裝起來,家里的錢都在這里了,你出門遠(yuǎn),都帶上呀?!爆撛潞鲩W著睫毛,跟他說。 方寒霄:…… 他心里的風(fēng)暴嘩啦一下散盡,云消霧散,天晴日麗。 像被一只小手伸進(jìn)去撫平了他所有的倒刺,他懶懶地,似乎無所謂地,點(diǎn)了個頭。 作者有話要說: 技藝不精又一次撩翻船的方大小劇場。 ~~~~ 方大(矜持地):我要出門了。 瑩月(眼神閃閃發(fā)亮):這么好! 方大(惱羞成怒):……我一去十年,再不回來了! 73、第73章 方寒霄當(dāng)然沒有真的把瑩月那點(diǎn)零花錢——連私房錢都算不上的一點(diǎn)銀子收走, 不過他知道, 這點(diǎn)銀子在瑩月那里是她所有了, 這份心意他是還算滿意地領(lǐng)受下了。 朝廷里面等著回話,他這一去不會太久,算上來回, 估計(jì)最多也就一個月的功夫,所以也沒多少可收拾交待的事情, 他隨手找了幾件衣裳幾張銀票,打成個包袱后, 就只再把方慧叫了來, 和著瑩月一起, 交待她兩人這陣子如果遇著什么難處, 及時去找方老伯爺求助。 方慧很警惕:“——大哥, 你要去多久?不能不去嗎?” 她的反應(yīng)倒是比瑩月還激烈。 “你大哥有事要忙,我在家呢,我陪著你呀。”瑩月很好脾氣地哄她。 她跟方慧相處也有幾個月了, 她沒明確問過, 但漸漸摸清了方慧心底的心結(jié)。 這主要源自方寒霄五年前的出走,方慧當(dāng)時落到洪夫人手里,虐待是沒受著,但難免聽了些不好聽的話, 類似于她沒爹沒娘連哥哥都跑了,她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之類的話,方慧因此跟洪夫人鬧翻了, 她明事早,知道洪夫人不是個好人,但畢竟太小了,多少受了這些話的影響,因此記恨上方寒霄把她丟下,面對著長兄時,就總是很擰巴。 但她擰巴歸擰巴,聽到方寒霄又要出門的消息,那股子防范的心理立時就跑了出來——又走,走了又不回來了怎么辦?! 方寒霄把大概時限寫給了她,瑩月在旁一句一句好聲好氣地安慰著她,終于把她安慰得順服了下來,她哼了一聲,道:“那我不管你了,你就是不回來也沒什么,反正現(xiàn)在我有大嫂了?!?/br> 瑩月笑瞇瞇地?cái)堊×怂男∩碜樱骸班拧!?/br> 方寒霄原來正松了口氣,聽了這一聲,目光又轉(zhuǎn)了過去——她“嗯”的什么?意思他不回來也沒什么? 瑩月不明所以,跟他目光對上,學(xué)著囑咐了他一句:“你一路上要小心,早去早回?!彼肓艘幌耄^,“還有,不要太辛苦了。” 方寒霄舒服了,同她點(diǎn)了個頭,表示知道了。 ** 從京城到揚(yáng)州這一路,幾乎全在水面上度過。 這一條路程且是繁華水道,南來北往的大大小小的行船無數(shù),薛嘉言長這么大,頭一回出京,興奮得不得了,不過才在甲板上來回飛跑了兩趟,他就被撂倒了——暈船,不得不躺進(jìn)了艙室里。 他很悲憤,又哼唧唧地:“方爺,你說我在京里也不是沒有坐過船,都好好的,怎么到這大河上,就暈了呢?!” ——大河大船,同你京里坐著玩的小舟怎么一樣。 方寒霄寫了要給他看,薛嘉言勉強(qiáng)抬了頭,眼前一陣暈眩,腦袋頓時又砸回了枕上:“哎呦,不行,我看不了字,一看這一團(tuán)團(tuán)的,我更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