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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替嫁以后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是否聯(lián)絡(luò)有親不要緊,這一個共同的政治立場才把他們變成堅實的同盟,并為這同盟做出努力。

    不過,從方寒霄的角度,他還是要盡力把中間的親眷關(guān)系維持住,不是要靠這個保住彼此的信任,姻親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會就此分道揚鑣,是因為他假使跟徐家翻臉,那他再像現(xiàn)在這樣跑來于家拜訪于星誠就會變得有些奇怪了。

    年初時他將錯就錯認下瑩月,有一小部分的原因就在這里。

    于星誠對此顯然心中有數(shù),他的第三句話就是:“委屈你了。”

    方寒霄提筆寫:不曾。

    于星誠以為他是不肯訴苦,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安撫之意:“我觀徐大太太教子,本有章法,不想我外出這段時日,她能干出這種糊涂事來,我這位親家老爺真是——唉?!?/br>
    他末尾語意一轉(zhuǎn),怪上了徐大老爺,因為徐大老爺雖然常年存在感稀薄,但他作為徐家家主,這口鍋不會因為他不管事就能躲掉,但凡他靠譜點攔一攔,徐大太太不能把這個糊涂犯成功。

    方寒霄笑了笑,對這兩口子,他是無話可說,也懶得評價了。

    他看上去甚是平靜,倒惹得于星誠又是一聲嘆息:“你這命運,實在多舛了,難得你不曾因此灰心喪志。”

    可不是嘛,少年時連喪父母,沒兩年又遇匪徒追殺,殘身出走,終于回來,卻連妻子都叫岳家換了,這里面每一條拎出來都夠人哭一壺的,何況集齊了發(fā)生在一個人身上。

    于星誠所說“多舛”兩個字,看似簡單,實則精準沉重。

    曾經(jīng)方寒霄自己也是這么覺得,所以他氣苦憤怒地跑了,直到孤身返京,他都還揣著滿懷的陰郁,靠時不時地給二房添堵才撐住了表面上的從容情緒。

    可是現(xiàn)在,他對于自己人生的遭遇是真的沒有那么不滿了。

    因為命運最后塞給他的不是又一個磨難,而是一顆糖。

    所以他回應(yīng)了于星誠一句話:無事,否極泰來。

    一個人真正輕松的狀態(tài)是不太容易偽裝出來的,于星誠跟方寒霄巧遇那會還是方寒霄狀態(tài)不大好的時候,兩相對比,更能察覺出他前后的差別。

    于星誠對此很欣慰,一個情緒穩(wěn)定,不會為仇恨蒙蔽干擾的同伴自然更讓人放心。

    他就笑著附和了句:“是?!比缓蟊銓⒃掁D(zhuǎn)入了正題,“鎮(zhèn)海,我依你意,參過隆昌侯之后,你觀如今京中風向如何了?”

    岑永春若在此處,聽到此話,只怕得驚一個跟頭——方寒霄出現(xiàn)在于星誠家里不算多離奇的事,有親眷關(guān)系尋得到脈絡(luò),但能指使得動于星誠寫彈章參他爹,就實屬駭人聽聞了。

    方寒霄凝神片刻,寫:暫無特別動靜。但有一事不同尋常。

    于星誠專注地看了一眼,發(fā)出疑問:“哦?”

    ——選秀出的秀女名單報上去,一直未有下文,不知圣心究竟如何。

    方伯爺以協(xié)助承恩公的名義摻和進了選秀,對方寒霄也是有好處的,這些大面上的訊息,他能比較方便地獲取一些。

    三個未來郡王妃的數(shù)目不算多也不算少,照著程序走,此時是該早走完了,但最終人選卡在了皇帝那里,遲遲出不來結(jié)果,對報上去的秀女,皇帝不說滿意,也不說不滿意。

    這令方伯爺納悶又很為忐忑,在家里流露過幾句。

    方寒霄本來注意力不在選秀那邊,因此注目了過去。

    于星誠才回來,沒空了解其中究竟,但他相信方寒霄的判斷,沉吟著道:“皇上是打算在這里面做做文章?”

    方寒霄寫:應(yīng)當是。

    怎么做,就不太好猜了。

    禮部不肯獨自承擔選秀事宜,必要把承恩公拖下水,可見其現(xiàn)任主官的謹慎,這么一個謹慎的人,最終報上去的人選不會出格,必然是樣樣卡著標準來的,這樣的人選皇帝不滿意——遲遲不決就等于是不滿意,那什么樣的才能過皇帝那一關(guān),就很難猜了。

    畢竟之前關(guān)于選秀的各項標準,也是經(jīng)過皇帝朱批同意的。

    于星誠道:“圣心,似乎是愈加莫測了?!?/br>
    方寒霄默然點頭。

    兩人心里都有未竟之語:皇帝這莫測,多半是叫沒兒子鬧的,自己兒子都沒有,一下倒要選三個侄媳婦,心里怎么自在呢。

    猜不出來,空耽擱在這里也沒用,于星誠示意:“鎮(zhèn)海,你先回去吧,岑家那世子還在外面,我需去見一見?!?/br>
    他這么說倒不是給方寒霄下逐客令,而全是一番好意,在他看來,岑永春與方寒霄中間隔著奪妻之恨,方寒霄能不見他就不要見,免得往心里插刀。

    方寒霄的回應(yīng)是勾唇一笑,寫:無妨,這中間有些緣故,世叔見了便知。

    于星誠覺得納罕,但見他面色全無勉強,便也不相強,笑道:“那好。”

    就領(lǐng)著他一道出去。

    岑永春不是個很有耐性的人,百無聊賴,已經(jīng)在花廳里轉(zhuǎn)悠起來了。

    終于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他一轉(zhuǎn)頭,眼神一亮,忙從椅子背后轉(zhuǎn)出來,揚聲道:“——寒霄,你怎么也在這里?”

    于星誠一個恰到好處的笑意本已擺到了面上,頓時卡住了一下,心內(nèi)驚訝又好奇起來——這是怎么個意思?

    仇人相見,分外親熱?

    岑永春居然都不來向他見禮,而是先把注意力放到方寒霄身上去了。

    他轉(zhuǎn)臉去看跟在他身邊一步之遙的方寒霄,方寒霄目光微微一轉(zhuǎn),含著奇特的笑意與他碰了一下,然后才看向岑永春,隨意地點了下頭。

    岑永春沒看出來他們之間打的短暫機鋒,哈哈著笑了出來:“你也是來見于世叔的?這可是巧了!”

    他話中就含上了兩分優(yōu)越感,“你是有什么事請于世叔幫忙嗎?真是,你為何不來找我,我們也是親戚,你很不用跟我見外。”

    他有這個念頭也不奇怪,一樣的姻親,他要不是岑夫人催著,才不會主動來拜訪于星誠,方寒霄卻是主動就來了,還這么七早八早地,多半是有事相求,就是沒事,那也是借著拐彎親來攀關(guān)系來。

    于星誠眼中精光一閃——以他巡過大江南北的閱歷,岑永春這點淺薄心思完全瞞不過他,聯(lián)系方寒霄先前那一句,再聽岑永春這一句,他對這對詭異連襟間的狀況已經(jīng)是了然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