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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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打聽,隆昌侯府在京里也是盤桓世居多年,很快就收到了風。 方伯爺之居心,那真是連隆昌侯府的一個小廝都知道。 皇帝似乎對他不太放心,背后陰惻惻有對手準備捅他個透心涼—— 隆昌侯在這雙重壓力之下,慫了。 或者說,也不叫慫,是戰(zhàn)略性妥協(xié)。 徐二老爺為什么告他,要錢,隆昌侯缺不缺錢,不缺。 兩條理,非常簡單明了。 隆昌侯先前不妥協(xié),是沒想到徐二老爺是這么個人,但現(xiàn)在情勢到了這樣,他就坐下來和徐二老爺談一談,也沒什么。 成大事者,能屈能伸是必備的品質,也并不丟人。 互相達成了什么條件外人未可知,總之談出來的結果是:徐家族里那個淹死后生的父母撤訴了。 這對父母改了口,說其實不確定兒子到底是自己跌河里淹死還是被鈔關兵丁推下去的,這口不是好改的,改了就是誣告官員,總算隆昌侯寬宏大量,看在他們是老來喪子,傷心過度的份上,代為求了情,沒把他們入罪,打頓板子以儆效尤罷了。 那個老家人是奴身,原就是順帶著告的,跟著不算數了,人命官司都已了結,單純的一船貨物到不了皇帝的眼界里,沒出三月,整件事葫蘆提地就完了,徐二老爺也悄無聲息地出京,回去了揚州。 因為錯失了第一時間與徐二老爺達成聯(lián)盟而轉去準備的方伯爺:“……” 他很方。 他失去風度,暴跳如雷地在自家院里足足把隆昌侯罵了半個時辰。 怎么能就這么慫了呢! 徐家唯一足懼的徐老尚書早在底下躺成了一具白骨,就現(xiàn)在徐家這幾塊料,以隆昌侯之威勢,居然跟他們慫了! 那個后生的父母,徐二老爺,肯定不會白白改口,這些刁民胡攪蠻纏勒索隆昌侯,隆昌侯居然咽得下這口氣! 方伯爺真是——他這口氣好難咽下去啊。 ** 隆昌侯了了官非,在出京回衙的船上。 他沒進船艙,今日有風,船帆被風吹得飽滿鼓足,他的衣袍也在風中獵獵作響。 徐家與他要的不單是錢。比方伯爺以為的還要多。 他還是給了。 他咽得下這口氣嗎?當然不。 但他不能失去漕運總兵官這個位置,他冒不起一絲可能的風險。 因為天下風云將變,他要以此為基點,圖謀一場更大的,從龍富貴。 他已經下注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上班啦,所以應該沒加更了,嗯,過年期間我再努力看看(*  ̄3)(e ̄ *) ~~~~~~~ 我解釋一點點,目前為止搞出來的所有事情,核心點就一個:爭位。皇帝雖然沒兒子,可是想給他做兒子的人可多啦。 30、第30章 瑩月在平江伯府里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 這一小段日子里沒人找她麻煩, 她當然也不會去找別人的, 從表面看去, 似乎同她在徐家偏遠小院時的歲月差不多了。 這個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說,她出嫁了,但方寒霄這個丈夫, 有和沒有也是差不多的。 他很少來新房。 方寒霄仍舊長住在靜德院里,只以照料方老伯爺為要, 似乎不記得他和瑩月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完成——圓房。 時令進入四月,天氣越來越暖和, 對于方老伯爺這樣的老人來說, 是一件好事, 他熬過了寒冬春日, 病勢竟有漸起之意, 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這也就意味著,他更有精神嘮叨方寒霄了。 主要嘮叨一件事:叫他別在這呆著,多去新房。 方寒霄不去, 就聽著, 拿三張紙輪換應付他。 把方老伯爺應付得又噎又無奈:“你就這么煩你那媳婦?那你娶她過門做什么!” 方寒霄想了想,終于寫了兩個字回他:不煩。 方老伯爺抬手把紙打落,虎著臉看他:“不煩你還不去,只是在這里窩著, 告訴你,老頭子煩你了!” 他不那么確切地知道孫子和孫子媳婦還沒圓房的事,畢竟是祖父輩, 不好問到這么細——問了方寒霄也不會答他,但方寒霄這么成天在他眼前晃悠,對他的抱孫大計顯然是不利的。 都有額外的勁頭動手了,方寒霄觀察了一下,覺得方老伯爺應該是不需要他整天隨侍在旁了,他把紙拿走,回頭做手勢自己要出去。 方老伯爺滿意點頭:“這才對,快去快去?!?/br> 方寒霄走出房門,收拾收拾衣裳,走了。 他沒去新房,而是一路出了伯府大門,找朋友聯(lián)絡感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