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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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了動腿,“待會練習(xí)這個動作,這對塑形很有幫助,你們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可以做做?!?/br> 話音剛落,教師的門就被人推開,有人探著頭,揚聲道:“請問方老師在嗎?” “我在?!狈嚼蠋熗O聞幼?,對那邊點頭:“我馬上出去。你們就先自己練習(xí)著?!?/br> 隨著老師出去,教室里突然就議論聲四起。 沈原椰剛剛沉迷于動作不可自拔,沒有看到門口的人,見議論聲這么厲害,隨口問旁邊的人:“怎么了?” 連著上了好幾天的課,女生也對她算是臉熟了,小聲地說:“剛剛外面有個警察?!?/br> 她用手擋住嘴,聲音更小了:“我懷疑是王惠雯的事情?!?/br> 王惠雯……沈原椰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她剛剛才問過蘇穎王惠雯今天沒來,后知后覺地想起,她好像昨天也沒來上課。 她不動聲色地問:“你們每節(jié)課都是必須要上的嗎?” “當(dāng)然了。”女生聳肩,“公司安排的,會有出勤表,這個關(guān)系到我們后面出道的,而且上課對以后也有幫助?!?/br> 沈原椰若有所思。 教室里的人都已經(jīng)開了門出去了,她在里面待著也無趣,準(zhǔn)備上去找劉莉問問怎么回事。 才出門就碰上了她。 “跟我來?!眲⒗蚰樕?,一直到電梯里,只有她們兩個人才開口:“公司的練習(xí)生王惠雯,和你同班的,知道吧?她上次晚上回家碰見了色狼,昨天那條巷子里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 沈原椰心頭一跳。 她聲音有點飄:“我剛剛問了同班的,她昨天沒來上課,可能是昨天就出了事。” 劉莉拍了拍她的肩膀,“出事的不是王惠雯,是一個白領(lǐng)?!?/br> 她停頓了會兒,繼續(xù)說:“警方發(fā)現(xiàn)她死前受到過侵犯,懷疑是前幾天對她出手的那個色狼是兇手,這兩天你就不要去上課了,免得引火上身?!?/br> 沈原椰點頭。 劉莉長出一口氣:“回去都車接車送,別單獨一個人?!?/br> “嗯?!?/br> 從劉莉的辦公室出來后,沈原椰徑直下了樓,路過一樓的某間房間時,門上有小塊的玻璃,看到了幾個警察正在房間里詢問。 身旁有人經(jīng)過,議論聲小小的傳進(jìn)她的耳朵里。 “我剛剛聽到了警察的對話,那個受害人好像叫胡爽,今年二十六歲,就在距離這大概一公里處的投行上班,住的公寓在這附近,出事時間好像就是昨天半夜?!?/br> “聽說死的很慘是不是……我這幾天都不敢出門了,要不是要來公司上課,我絕對回家待著?!?/br> “不知道為什么要來我們公司詢問,這和華藝有什么關(guān)系?” 幾個人漸行漸遠(yuǎn)。 那條巷子很小,也沒有攝像頭,周圍都是一些老房子。 華藝真正距離這條巷子還有不小的距離,走路還要十幾分鐘才行,那邊早說要拆遷,但一直因為賠償款的事沒協(xié)商到一起,就一直空置在那。 沈原椰雖然沒去過那里,但也知道在哪。 來公司詢問,自然是因為王惠雯的緣故,也許還有和她同樣遭遇的人也說不定。 而且,沈原椰覺得他們肯定沒有從王惠雯那問到什么。 王惠雯之前對蘇穎都是什么都不說,一提到這件事就情緒不穩(wěn)定,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是,如果她看到了臉,恐怕早就報警了。 沈原椰覺得,正是因為沒有看到臉,王惠雯才不想說,可能她覺得說了找不到人也是白搭。 房間里總共五個人。 沈原椰一眼看過去,除了江畔她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 她扯扯嘴角,就要抬腳離開,卻對上了江畔從里面看過來的目光,兩人對視上。 半晌,她移開視線,面無表情地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原味椰汁與盼盼法式小面包(軟軟軟軟好味道)“椰子汁的原味是什么椰汁,清如水、甜如蜜,晶瑩透亮,是極好的清涼解渴之品?!薄俣群眠m合原椰哈哈哈 第二條新聞就是為什么原味椰汁和市面上其他的椰汁不一樣哈哈,原椰是不一樣的煙火圣誕快樂! 第24章 震驚(圣誕二更) 劉河陽記下面前方老師的話, 抬頭看見江畔看著門外, 自己去看時什么也沒看到。 他疑惑地問:“江隊, 你看什么呢?” 江畔收回視線,“沒什么?!?/br> 他轉(zhuǎn)向?qū)γ娴呐? “方女士, 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如果有新的線索可以向我們提供?!?/br> 等人離開房間后,劉河陽才嘆了一口氣。 江畔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jī)看了眼, 拎著一角轉(zhuǎn)了轉(zhuǎn), 站起身說:“去找王惠雯再問問?!?/br> “剛剛那個方老師說王惠雯今天請假沒來上課, 我們得去她的公寓才行。”劉河陽說。 江畔“嗯”了一聲。 他忽然想了想, 問:“手機(jī)里有聯(lián)系人電話一直顯示通話中是什么情況?” 劉河陽乍然被問, 愣了一下, “這是被拉黑了吧?!?/br>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驚訝地問:“江隊,你突然問這個,是你被拉黑了嗎?” 江畔垂眸看他, 反問:“我像是這樣的人?” “這得看對方?!眲⒑雨柡俸僖恍?,“好想知道是誰拉黑了江隊你,真是有勇氣。” 江畔不想和他說話。 等另一邊任露露回來后, 一行人去了王惠雯的公寓。 劉河陽跟在后面, 看著手上的記錄,他們查了胡爽的周邊人群,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奇怪的。 這件事似乎是普通的強(qiáng)/jian殺人案。 昨天他們接到了一個女生的報警, 才知道原來早在一星期前這邊就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不過當(dāng)事人王惠雯要好很多。 經(jīng)過他們的調(diào)查,王惠雯是在回家里的路上圖快,經(jīng)過了一條巷子,然后遭到了對方的襲擊,并且將之拖入巷子深入。 但正好當(dāng)時有另外一個人從巷子口經(jīng)過,聽到聲音就喊了一聲,王惠雯也得以被救。 不妙的是,當(dāng)時天已經(jīng)黑了,又是在巷子里,王惠雯直接被從后敲了一下,沒有看清對方的體貌特征,就連聲音也聽的模模糊糊,更別提辨別口音了。 那個救人的也沒看到什么。 誰知道今天離那邊不遠(yuǎn)的另一條巷子又出事了。 那地方要拆遷了,住的人不多,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大多都是留守老人,所以晚上沒人出來。 今天這個受害人是被用磚頭打死的,那塊行兇的磚頭就扔在尸體旁邊,都是干涸的血跡。 案發(fā)后還是一個拾荒老人經(jīng)過才發(fā)現(xiàn)了尸體,沒有其他的證人,這條巷子也沒有監(jiān)控。 根據(jù)胡爽的同事說,她最近新租了公寓,回去的路上就要經(jīng)過那里,已經(jīng)走了一星期了。 兇手在侵犯過程中也戴了避孕套,他們壓根提取不到什么。 那邊地上都是積水,要么就是磚塊,腳印難以采集,可以說目前嗯線索非常少。 “王惠雯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的。”劉河陽說:“上次來她就十分抵觸,這次肯定同樣。” 江畔淡淡道:“再抵觸都要問?!?/br> 兩起案子隔的這么近,又都是想對女性下手,兇手很可能就是襲擊王惠雯的那個人。 到底是預(yù)謀的還是一時興起,目前都難以確定。 開門的是王惠雯的室友。 雖然不是她報的案,但現(xiàn)在對這件事也是清楚了,看了眼不遠(yuǎn)處緊緊關(guān)著的房門,壓低了聲音:“惠雯在房間里?!?/br> 這次出來的唯一女性任露露主動上前,說:“這次還是我來問吧,你們不太方便。” 江畔點頭。 這種隱私性的事情,他們?nèi)柗炊鴷饘Ψ降呐懦?,而且也不會將這件事對陌生男人說,畢竟她現(xiàn)在對男性都相當(dāng)排斥。 任露露敲了敲門。 好大一會兒,里面才傳出來王惠雯的聲音:“進(jìn)來。” 任露露推門而入,門一關(guān)上,王惠雯就語氣不佳道:“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過了,你們怎么又來了?我不想再說什么了?!?/br> “這次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比温堵稖芈暤溃骸巴跖浚覀兊弥阕蛱旌徒裉於紱]有去公司,待在公寓里,所以外界發(fā)生的事情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距離你出事的那條巷子不遠(yuǎn)的另外一個小巷子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br> 王惠雯沒說話,但顯然露出了害怕的眼神。 任露露放輕了聲音:“我們目前懷疑這起案子的兇手和襲擊你的是同一個,所以我們警方希望你再能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經(jīng)過,我們會盡快將兇手抓到?!?/br> “可是我該說的我都說了?!蓖趸蓥┑吐暤?。 她聲音有些小,“我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我只知道他比我大概高一個頭左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任露露心里嘆氣,面上安撫道:“既然如此,你在家里就好好休息吧,我們會盡快抓到兇手的?!?/br> 她出門后輕輕帶上房間門,朝沙發(fā)上的人搖搖頭。 江畔擰著眉站起來,“行了,回去。” 一直到出了公寓樓,劉河陽才忍不住問出聲:“這接下來怎么辦,法醫(yī)那邊還沒有找出線索?!?/br> 江畔揉了揉手腕,沉聲道:“如果兩起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應(yīng)該還會繼續(xù)作案?!?/br> 假設(shè)是同一個人,在襲擊王惠雯沒有得手后,這么快就找到了下一個人,這顯然是膽大妄為。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又是一件麻煩事。 他眼神冷了冷。 *** 沈原椰可不知道這么多情況。 鹿月早就等在外面,見到她出來,淡淡地說:“近期為了沈小姐的安全,我會代替司機(jī),送您來回公司?!?/br> 沈原椰驚訝道:“你還會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