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謝長安磨蹭著他光潔的額頭,“你也將屬于我?!?/br> “嗯,我們屬于彼此。”章不見說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小嘴。 謝長安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回吻著她。 房子里的玫瑰花實在太多了,就連親吻里也帶著濃郁的花香。 謝長安坐在他的腿上,被吻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章不見放開她,低頭見她嫣紅的小嘴旁帶著銀|絲,心動不已,湊過去輕|吻著|舔|舐干凈。 謝長安抬眸看向他,伸手撫上他的心臟,感受著他心臟有力地跳動,輕聲道,“不見,我要你……” 這樣的夜,這樣的花香,讓她想和他合二為一。 章不見自吻上她,就覺得情|動,再聽到這話,一雙發(fā)紅的丹鳳眼瞬間變得血紅,然后又轉(zhuǎn)綠,他深深地喘|息著,低聲道,“長安,你不要勾|引我……” “我就是要勾|引你……”謝長安說著,仰起頭吻上他的薄唇,慢慢向下,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低低地道,“你不想我嗎?還是說,心理年齡太大了,你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的勇猛?” 男人都經(jīng)不起激,尤其是這方面的激將,章不見低吼一聲,抱住謝長安深深地吻了下去。 熟悉的身體,熟悉的動作,卻又多了不熟悉的玫瑰花香,兩人互相撕扯著,忘記了所有,只記得和自己擁吻在一起的這個人。 被放落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點點的涼意讓謝長安有些瑟縮,但是很快,灼|熱的身體覆上了她,把所有的涼意燃燒成最灼熱的火。 謝長安的手有些無力地搭在章不見的肩膀上,什么都記不起來了,由著章不見對自己任意施為。 當(dāng)感受到粗|大|和灼|熱|抵在自己的腿|心,謝長安的身體抖了起來,她茫然地看著他。 章不見恨不得馬上沖進(jìn)去,和她合為一體,像上輩子那些日日夜夜一樣。 他的汗從身上滴下來,牙齒被咬緊,他想抬起身離她遠(yuǎn)一點,可是作出的動作卻是在她腿|心磨蹭。 還沒結(jié)婚,他想忍著忍到結(jié)婚那一天,可是她太迷人,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他低下頭看著她,看她白玉一般的嬌|軀,看她那迷人的兩點小櫻桃,看她信任的目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不見……”她低低地叫起來,出口時帶著玫瑰花香。 章不見低吼一聲,紅著眼睛就要往里闖,可是最終還是咬住牙,死死忍住,低聲道,“長安,我們等等,等結(jié)婚好不好?” 謝長安略微回了神,看著雙眼血紅,渾身是汗的章不見,伸手?jǐn)堉蛳?,嬌聲說道,“好呀,你能忍著就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聽著她充滿信任的話,看著她充滿信任的眼神,章不見汗如雨下,到底忍不住啦,抱著她,向著目的地進(jìn)發(fā)。 謝長安皺起眉頭,低低地痛呼起來。 章不見卻沒有再停留,只是動作輕了很多,低低地哄,“別怕,只有第一次痛,只痛一次的,我會小心的,不要怕,把自己交給我……” 謝長安聽著這熟悉的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輩子。 上輩子她的第一次,也是他。 那時她怕得厲害,渾身都在顫抖,好像還哭了,他就是這樣安慰她的。 他很溫柔,又不敢用力,那過程變得異常的漫長,漫長得她很久很久都忘不掉。 這時再聽到他同樣的話,她有些分不清過去還是現(xiàn)實,但那份害怕和不確定,此時的確是沒有了的。 感受著他的進(jìn)入,身體逐漸被撐開,疼痛襲來。 謝長安想起上輩子漫長的疼痛,睜開眼睛看著他,“快點進(jìn)來,不要磨蹭。”越磨蹭她越痛,不如狠狠地痛一次就罷了。 章不見本來就忍得辛苦了,聽了她這話,差點就要不管不顧地往里沖。 謝長安感覺到他的遲疑,氣得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快點嘛……” 章不見再也忍不住了,一鼓作氣沖了進(jìn)去。 謝長安痛叫了一聲,再次在章不見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章不見深深地喘|息著,低下頭吻她的耳垂,雙手又在她身上動作著。 謝長安又熱了起來,輕輕地地哼著。 章不見和她在一起十年,后來總是回想,對她的動作行為已經(jīng)十分了解了,此時聽到這低哼聲,知道她的意思,便沖撞了起來。 才沖撞了幾下,兩人同時一愣。 很快,章不見的俊臉黑了。 謝長安笑了起來,伸手抓著他的手臂,看著他黑了的俊臉,“你這是,咳咳咳,真正的第一次吧。我還沒見識過你這么快的時候?!?/br> 說完再也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 笑了兩聲,就笑不出來了,臉蛋重新紅起來。 章不見垂眸看著她,俊臉沒那么黑了,動了動重新立起來,比剛才還要激|動粗|大的那處,“怎么不笑了?” 謝長安討好地看向他,“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可是我生氣了?!闭虏灰娬f著,伸手把她修|長的玉|腿放在腰|間,大開大合地沖|撞了起來,撞了兩記,聽到她的痛呼,還是舍不得,放滿了速度,慢慢地等她適應(yīng)自己。 外頭的雪撲簌撲簌地下了起來,可惜木屋里兩人都沒有聽到,他們耳朵里,只有彼此的低|吟和喘息聲,以及怦怦怦的心跳聲。 愉悅地感覺變得倦怠了起來,謝長安輕輕地推著在自己身上的章不見,輕泣著求饒……“不要了……” “乖……很快就好……”章不見低聲安慰著,進(jìn)攻的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 北極圈內(nèi)的夜很長很長,章不見卻覺得,今夜很短,他都沒怎么睡,天似乎就亮起來了。 謝長安睡得很熟,是被餓著的肚子叫醒的,她睜開眼睛,看到窗口處有一絲一絲的光線,才知道天亮了。 她動了動身體,感覺到渾身像被碾壓過似的,回想起香|艷的昨夜,便伸手狠狠地掐章不見一把。 章不見伸手摟著她,低笑著問,“你對我昨晚的表現(xiàn)不滿意嗎?一大早就沖我發(fā)脾氣?!?/br> “混蛋——”謝長安又掐了他一把,“明知道是第一次,你還做了那么多次?!?/br> 章不見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心虛和心疼,“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不知道他有多想念你……” 他說著動了動身體,謝長安感受到他耀武揚(yáng)威的那處有硬了起來,忙往后退,“我肚子餓了,要吃的,快起來?!?/br> 章不見雖然還想繼續(xù)征戰(zhàn),但是也知道昨夜的確過分了,便坐起身,又抱謝長安坐起來,先幫她套衣服。 謝長安在章不見的幫助下把衣服穿好,有些不自在,“吃完早餐,我們?nèi)フ宜逶 彪m然是北方人,但她長時間居住在南方,習(xí)慣了每天清潔身體。昨夜一夜纏|綿,更覺得需要清洗了。 章不見點頭,“嗯,我們吃完早餐再去洗。” 這里的早餐并不豐盛,但林松巖還是熬煮了粥,并配了小咸菜。 謝長安即使吃了好幾天這樣的早餐,也不覺得厭倦,反而覺得滿足。 這天早上吃著白粥配小咸菜,覺得身上的疲憊也輕了很多。 吃完早餐,兩人找了地方燒水洗澡,水并不是很熱,但是謝長安還是洗得很高興。 洗完澡,謝長安想著木屋里的玫瑰,打算去收拾一番,就拉著章不見一起去。 章不見笑道,“不用我們收拾,請人去收拾就是。” “那怎么行?”謝長安馬上搖頭,昨夜兩人一夜奮戰(zhàn),床上什么都有,她怎么好意思叫別人收拾? 章不見見她不同意,只得回去,讓她坐著,自己把玫瑰收拾好了。 因為身體不適,謝長安今天就沒有再外出,而是坐在小木屋里看書,或者和章不見說話。 到夜里,也早早的睡下了。 半睡半醒間,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頭頂上的玻璃櫥窗里看到了絢爛的極光,一下子變得清醒起來,伸手去推睡在身旁的章不見,“極光,極光有出現(xiàn)了?!?/br> 章不見眼睛還沒睜開,就伸手拉住她,“睡不著嗎?” 一邊說,一邊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頭頂上絢爛的極光了。 謝長安笑道,“我睡著了,又醒過來了?!闭f完十分好奇,“這個角度竟然也能看到極光,可真神奇?!?/br> 章不見抱住她,“可能是專門給我們兩個看的?!?/br> 謝長安笑起來,“說得那么厲害……”極光是自然現(xiàn)象,怎么會專門給他們兩個看呢。 “我們本來就厲害,所以我才說得厲害……你想,那么神奇,我們竟然都有過上一輩子,都記得……”章不見抱著她,溫柔的聲音在夜空里格外的性感。 謝長安沒有再說話,而是抱緊了他。 雪又落了起來,撲簌撲簌的,讓這個北國的寒夜更顯得寧靜。 次日謝長安的身體舒服了些,就又出門和章不見去看極光。 到了中午十分,兩人正坐在馴鹿拉著的雪橇上玩耍時,絢爛的極光又出現(xiàn)了,滿天都是,惹得游客和本地人都紛紛驚嘆。 攝影師的雪橇在兩人前面,見了有極光,十分有眼色地下車站在路邊,幫兩人拍了幾張坐著雪橇,背景是極光的美照。 在拉普蘭又住了兩天,謝長安和章不見一行人才坐下南下,回到芬蘭的首都。 芬蘭的首都臨海,氣溫比拉普蘭要暖和,但入目的還是雪景。 謝長安和章不見住下來,悠閑地將附近的美景都觀賞了,這才準(zhǔn)備回國。 臨要回去時,兩人都有點舍不得。 在這里沒有工作,沒有作業(yè),只有兩人相依,日子可謂是只羨鴛鴦不羨仙,真恨不得一直過下去。 不過兩人不舍一陣也就罷了,回去之后,把學(xué)業(yè)結(jié)束,他們隨時可以出來休假。 回到京城時,謝長安重新回到校園,不過并不回校住了,而是搬出來和章不見住。 章不見去找謝昀,提出先登記,來年春天時再舉行婚禮。 謝昀看到章不見時,十分心塞,所以格外看他不順眼,又想起他曾偷偷拿了謝家的戶口本,于是將人狠狠地訓(xùn)斥了一通,這才表示,讓謝長安到時回來拿戶口本。 蔣明顏在旁看著笑,并沒有出口幫忙。 實在是上次章不見從謝永安那里偷拿了戶口本,把謝昀氣得狠了,這次必定要讓謝昀出氣才是。 章不見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因此低垂著腦袋任由謝昀訓(xùn)斥。 而且他清楚,謝昀肯定不是為了戶口本的事生氣的,肯定知道他和長安已經(jīng)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才心塞得借著陳年的怒氣來訓(xùn)斥他。 謝昀的確不是但為戶口本訓(xùn)章不見的,這戶口本只是個借口,他真正生氣的是,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就被章不見這頭豬給拱了,沒過多久就不是謝家的了,而是章家的了。 訓(xùn)完章不見,謝昀揮揮手,意興闌珊地讓他走人了。 蔣明顏等章不見走了,就安慰他,“別生氣了,不見對長安好,長安會幸福的?!?/br> 聽謝昀訓(xùn)了這么久,她也聽出來謝昀真正氣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