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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79之影后要致富在線閱讀 - 第134節(jié)

第134節(jié)

    叫了幾個(gè),見羅美芙過來了,便笑道,“你來得正好,幫我一起招待客人吧。把年輕女客都帶到那邊坐著,一起說說話?!?/br>
    招呼了半圈人,謝長安和羅美芙走到了許舒如和姜韶華跟前。

    她見過許舒如在電影上的樣子,此時(shí)看到真人,便著意多打量了一眼。

    許舒如真人和電影上一眼,長得很寡淡,五官沒有太大的硬傷,但是也沒有精彩的。這樣的臉蛋,如果是電影臉,那是可以在大屏幕上大放異彩的,可是她的臉上了大屏幕,反而顯得有些平,需要找準(zhǔn)角度才不至于難看,和電影臉一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

    許舒如見謝長安打量自己,便笑道,“都說小梨渦長大了不好看了,我一直不信,今日看見,更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小時(shí)候那么美,長大了怎么能變丑嘛,都是無稽之談?!?/br>
    謝長安笑笑,“謝謝夸獎(jiǎng)。我婆婆家在那邊設(shè)了專門招待年輕女客的宴,由我來招待,不如賞面跟我過去坐坐?”

    “小梨渦邀請,不勝榮幸!”許舒如含笑點(diǎn)頭。

    謝長安見她答應(yīng)了,這才看向一直在旁盯著自己看的姜韶華,“姜小姐應(yīng)該是許小姐帶來的,許小姐答應(yīng)了,姜小姐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自然不會?!苯厝A擠出笑容,“只是我舊地重游,心情有些起伏,還請長安不要見怪?!?/br>
    謝長安連奚落姜韶華的心情也沒有,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就要走在前方引路。

    這時(shí)見她來了之后一直老大不自在的李大少站了出來,“來者是客,姜小姐來到這里就是客人,謝小姐一開口就說她是許小姐的附庸,根本不問她的意見,也太不把人看在眼里了吧?”

    謝長安扭頭,見是李大少,當(dāng)即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不屑地說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腦子有病?!?/br>
    說完理也不理臉色驟變的李大少,轉(zhuǎn)身引許舒如前往招呼一旁招呼女客的地方。

    李大少的臉青了紅,紅了白,異常難看。

    姜韶華見他肯為自己出氣,想著他也是圈子里頂級的富二代,若是真對自己有意,也能救自己脫離苦海進(jìn)入上流社會從此享盡榮華富貴,當(dāng)下停了腳步,柔聲對李大少道,

    “長安她性格就是這樣,心情不好時(shí)就喜歡目中無人地奚落人,一點(diǎn)也不給人留面子,你不要放在心上。還有,謝謝你為我出頭?!?/br>
    李大少心中正好有氣無處發(fā),見姜韶華打量著自己時(shí)目光帶著功利,頓時(shí)找到了發(fā)泄口,冷笑一聲說道,“自作多情?!?/br>
    姜韶華冷不防被這樣打臉,難堪至極,臉蛋一下子漲紅了,低下頭快步跟上許舒如。

    謝長安把許舒如引到一邊坐下,讓羅美芙先幫忙招呼,然后又去引其他的年輕女客過來。

    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她便坐下來陪大家聊天。

    她今天出現(xiàn)時(shí)實(shí)在太驚艷了,不少女孩子盯著她的衣服討論牌子,說也曾見過這裙子,但是想著顏色太過無趣穿上了不出彩,因此沒買,不曾想謝長安穿上,竟然如此好看。

    又有人盯著謝長安的臉蛋討論,問她口紅的色號,還有細(xì)膩的粉底是什么牌子的,問清楚了,又討論她的妝容,說她家的化妝師實(shí)在厲害。

    女孩子平時(shí)討論的就是這個(gè),眼下有了謝長安這個(gè)活生生的模特,討論得就更起勁了,是故年輕女客們這一塊,十分和諧。

    許舒如一邊聽眾人討論一邊仔細(xì)打量謝長安,心中不由得暗嘆,說真的,就算在場所有人也照著謝長安打扮,也是不可能得出謝長安這一身的效果的。

    不說臉蛋,就說身材吧。

    謝長安身材修長,足有168,比大部分女孩子都高,可用《洛神賦》中“秾纖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來形容,飄逸的長裙穿在她身上,才最大限度地體現(xiàn)出仙氣的效果。

    再加上她有一段修長潔白的天鵝脖子,氣質(zhì)十分出眾,絕對不是大家模仿就能模仿出效果的。

    這謝長安如此姿容,她看著也覺得眼前一亮,閃閃發(fā)光,想來是美貌帶來的沖擊,和什么光環(huán)都沒有關(guān)系。

    只是這樣一個(gè)人,生得好,家境也好,又有章不見一力支持,估計(jì)不好對付。

    姜韶華也一直在打量謝長安,越是打量她心里就越難受,覺得謝長安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自己的。她和謝長安相貌有幾分相似,若是還在蔣家,那今天出來時(shí)驚艷全場的,就是她了!

    只要有蔣家的金錢資助,那么白皙的皮膚、優(yōu)雅的氣質(zhì)以及美麗的華服,奪目的首飾,全都是她的!

    那樣,她不用再回家去被父親和兩個(gè)兄長喝罵,不用擔(dān)心將來嫁得不好,不用為了一件好衣服就絞盡腦汁甚至出賣自己。

    上一輩子,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么這輩子偏偏變了呢?

    上一輩子沒人發(fā)現(xiàn)林秀兒的陰謀詭計(jì),這輩子理應(yīng)如此才是啊,到底是誰竟然揭破了這一切,把她打落地獄的?

    謝長安習(xí)慣了被人打量,所以知道許舒如和姜韶華打量自己也沒說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戒備。

    聊得差不多了,見女孩子們自由地聊開,她便看向姜韶華和許舒如,和兩人說話。

    兩人都是有金手指的,她很想知道,兩人的金手指到底是在腦海里綁定的,還是和她的化妝包一樣,是附著在外物上的。

    如果是綁定在腦海里的,那她實(shí)在沒轍。若是綁定在外物的,不知道她的化妝包,能不能將那外物收了呢?

    這么想著,她一邊含笑說話,一邊打量姜韶華身上。

    姜韶華今天穿了一身淡藍(lán)色的連衣裙,耳垂上戴著兩粒珍珠耳釘,脖子上是一條珍珠項(xiàng)鏈,手腕上,什么也沒有。

    這么看起來,倒看不出那金手指是不是附在珍珠上,又是附著在哪一顆珍珠上了。

    謝長安回憶了一下,她之前在港島拍戲時(shí),姜韶華來找過她,那時(shí)姜韶華是沒有戴耳釘?shù)模劣谡渲轫?xiàng)鏈,當(dāng)時(shí)被她的衣服遮住,看不出來。

    姜韶華見謝長安看著自己的首飾,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升到了頂端。

    她戴的是翡翠玉石,卻來故意打量自己的珍珠,這不是故意奚落嗎?

    越想越不甘心,姜韶華冷冷地看向謝長安,“長安你打量我做什么?是在看我脖子上的珍珠項(xiàng)鏈嗎?你如今是蔣家的表小姐,什么珠寶都有,應(yīng)該看不上珍珠才是?!?/br>
    謝長安見姜韶華眸子在噴火,便懶洋洋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我是看不上。”

    羅美芙一聽這話,馬上吃吃笑了起來,鄙夷地看向姜韶華,“蔣家的表小姐只是表小姐,和珠寶有什么關(guān)系?長安又不是那些破落戶,總想著住在自己婆婆家,連家都不回,恨不得把蔣家的珠寶都卷到自己手中?!?/br>
    鄰近幾個(gè)正在說話的女孩子聽了這話,都下意識地看向姜韶華,目含鄙夷。

    當(dāng)年蔣家認(rèn)錯(cuò)了女兒,順帶認(rèn)錯(cuò)了表小姐,可是上流社會的熱門大事件,就沒有誰不知道的。羅美芙說的這些,她們隨便一聽,就知道是諷刺姜韶華當(dāng)年和其母住在蔣家,絲毫不見外,把自己當(dāng)蔣家大小姐的事了。

    姜韶華完全沒想到謝長安會那么不客氣,羅美芙更不客氣,一時(shí)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個(gè)小時(shí)候和姜韶華打過交道的女孩子看向姜韶華,“我記得姜小姐嘴皮子是很利索的啊,這會兒怎么說不出話來了?”

    “我倒是記得,姜小姐小時(shí)很聰明,有神童之稱的呢,現(xiàn)在怎么連普通的對答都不懂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時(shí)了了大未必佳?”

    姜韶華接連被奚落,氣得臉紅脖子粗,瞪著兩人說不出話來。

    許舒如聽了,柔聲說道,“今天是蔣大公子的婚宴,大家還是口下留情吧?!?/br>
    “許小姐性子真好。你和她一起玩,小心她到時(shí)因嫉妒你,買兇殺掉你搶你身上的珠寶。聽說她可是連自己親生父親和哥哥,還有公公婆婆一家可都不放過的?!币粋€(gè)少女對許舒如說道。

    許舒如聞言,看了姜韶華一眼,見她臉色難看,便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大家就不要再提了吧。韶華如何,我是了解的,說她買兇殺人,那定是污蔑。還有就是,知錯(cuò)能改善莫大焉,韶華過去在圈子里口碑不好,但她知道錯(cuò)了,請大家給我?guī)追直∶?,別再提了?!?/br>
    謝長安聽了這話,覺得許舒如不愧是個(gè)能將大部分優(yōu)秀男子都抓在手上的人物,單是她這份寬容,就會讓許多男人心中贊嘆。

    正想著,耳旁就傳來贊賞的聲音,“許小姐這話說得好,心中格局極大!”

    話音剛落,一個(gè)戴著眼鏡的男子便走到眾人面前。

    謝長安抬頭看了一眼,見是王家二公子,便懶洋洋地收回目光。

    王二含笑問,“幾位美女,我可以坐下來嗎?”

    許舒如想開口,覺得不妥,便看向謝長安。

    謝長安搖頭,“抱歉,不可以?!闭f完指向不遠(yuǎn)處,“那是招待男客的地方,王二去那里吧?!?/br>
    王二只是口頭上問一句,并不認(rèn)為謝長安會拒絕的,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尷尬和不悅,“這宴會還分男女,也太保守了吧?難不成這是大陸的習(xí)慣?”

    “不是大陸的習(xí)慣,是我們定好的習(xí)慣。在開席之前,我們女孩子有些不能讓男人聽的話要說,所以不方便招待?!敝x長安說到這里,頓了頓,

    “王二明明有地方去,卻偏來我們女孩子待的地方,知道的是說你傾慕許大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心性柔弱覺得和我們女孩子更投契呢?!?/br>
    王二聽著理由覺得無可反駁,再聽到后來諷刺他女性化,心中大怒,哼了哼,轉(zhuǎn)身就走。

    許舒如一臉擔(dān)憂地看向謝長安,“王二少很快就要繼承王家了,你這樣和他說話,估計(jì)要得罪他?!?/br>
    “他也得罪我了?!敝x長安淡淡地說道。

    許舒如一滯,心中卻放心不少。謝長安脾氣這樣差,就算長得好看又如何?男人就算一時(shí)被她迷住了,也不可能長久喜歡她的。

    姜韶華看向謝長安,“長安,王二少是王家的繼承人,你這樣得罪他,估計(jì)他會記恨于你。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想想不要連累蔣家和章大哥啊。剛才你說那話,氣是出了,但卻引來了禍患?!?/br>
    這話,一來是指責(zé)謝長安不為蔣家和章家著想,二來是說謝長安只爭一時(shí)之氣,缺乏長遠(yuǎn)眼光。

    謝長安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一句話也不說。

    姜韶華卻覺得受到了羞辱,謝長安這是什么意思?是說她連和她對話的資格都沒有嗎?

    可是盡管憤怒,她卻不敢再出聲了。

    看謝長安連王二少的面子也不給,那肯定也不會給她的。眼下謝長安懶得理她,所以才不廢話。要是真怒了,說出難聽話,她才更下不了臺。

    許舒如體貼地給了姜韶華一個(gè)安撫的眼神,又大jiejie似的對謝長安笑了笑。

    謝長安對她回以一笑,問道,“許小姐,你脖子上的翡翠吊墜水頭很好,雕工似乎也很了得呢。”

    許舒如耳朵上帶的是翡翠耳釘,看起來是一對的,不知道是不是金手指的附著物。除此之外,她脖子上的白金項(xiàng)鏈上吊著吊墜,也有可能是金手指的附著物。

    聽了謝長安的問話,許舒如伸手拿起吊墜,對謝長安道,“差點(diǎn)到玻璃種,雕工倒是過得去。我聽說長安有很多翡翠首飾,不知是大家人云亦云,還是真的?”

    “是真的。”謝長安一邊點(diǎn)頭一邊湊過去認(rèn)真打量許舒如的吊墜,“這吊墜,是哪家的雕工啊?我手上有整塊的翡翠,一直想找雕工好的加工一套首飾,一直沒找著滿意的?!?/br>
    姜韶華聽到謝長安說有整塊的翡翠,心中嫉妒得不行,再也忍不住問,“長安竟然有整塊的翡翠嗎?是誰這么大方送的?。俊?/br>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知道了難道也想去叫人家送你一塊嗎?”謝長安毫不客氣地說完,看向許舒如的吊墜。

    她發(fā)現(xiàn)了,即使湊近看許舒如的吊墜,許舒如也沒有半點(diǎn)不妥,或許金手指不是附著在這個(gè)吊墜上的。

    至于許舒如的翡翠耳釘,并不是經(jīng)常戴的,也不大可能是金手指的附著物。

    想到這里,謝長安暗暗嘆了口氣。

    如果姜韶華和許舒如的金手指都是綁定大腦的,那可真夠糟糕的。

    姜韶華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再聽到一旁有笑聲和指點(diǎn)聲,又氣又恨,連忙垂下腦袋。

    許舒如看向謝長安,“長安,jiejie長你幾歲,今天忍不住想跟你說幾句心里話。人是需要互相尊重的,你動(dòng)輒不客氣地給人臉色看,會傷害到別人,也會給自己招來仇人的,你還年輕,又要在娛樂圈生存,最好還是記著和氣兩個(gè)字?!?/br>
    “我倒不知道,許大小姐還有好為人師的毛病。”謝長安毫不客氣地奚落。

    許舒如聽了這話,臉上并不惱,看向謝長安的眼神更擔(dān)憂了。

    這時(shí)一道男聲說道,“許大小姐,人家不領(lǐng)情,你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這樣持靚行兇的人,遲早要吃苦頭的?!?/br>
    謝長安抬頭看去,見是李大少,笑了笑,“你放心,你這副尊容,永遠(yuǎn)不可能持靚行兇的,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吃苦頭?!?/br>
    李大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但這不是叫他最難忍受的,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竟然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臉,想知道自己的尊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差。

    “長安——”蔣二公子臉上帶笑,忍不住出聲叫她不要再說。

    謝長安站起身來,“新郎新娘快到了嗎?那我也去準(zhǔn)備幫忙幫忙了,二表哥,這里交給你啦?!?/br>
    “去吧。”蔣二公子含笑點(diǎn)點(diǎn)頭,招呼眾人,“大家自由玩樂,就當(dāng)在自己家里,別跟我客氣啊?!?/br>
    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