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沉硯遞了一把刀子給我,他說這樣的人,千刀萬(wàn)剮都不為過,為老不尊,骨子里全然都是壞透了的東西。 我接過那把刀子,沉硯說這種年老的降頭女,死后都會(huì)被身上養(yǎng)的蟲子,分而食之,就算能夠cao控別人,死也不會(huì)死的有多風(fēng)光的。 我的手,還在顫抖,沉硯卻一把握住我的手,他輕聲道:“娘子,猶猶豫豫終究成不了事?!?/br> 他攥著我的手,在楊家奶的臉上劃開一道口子,那干皺的臉流下血來,說是黑心人才會(huì)有黑心血,她的血早就變得漆黑。 夾雜在血里的還有幾只活蹦亂跳的小蟲子,落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就不動(dòng)彈了。 “你做什么?”楊家奶慌亂地很,“你們不能殺我,在楊家村,你們不能殺我,這是在楊家村。” 楊家奶一個(gè)哆嗦,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血rou模糊,沉硯卻并沒有松開我的手。 “放心,殺了你只會(huì)臟了娘子的手,這種痛苦的滋味,你該好好回味才是?!背脸幑创?,落在楊家奶的指頭上,他輕笑出聲,猛地用力。 “這只手,打過我的娘子?!?/br> 一根手指落下來,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心底卻沒來由一陣爽快。 “這只手,敢喂娘子吃蜈蚣是吧,膽子肥了呢。” 沉硯攥著我的手。稍稍用力,全然都是他帶著我在動(dòng),我的手指麻木,心跳的很快,他說的沒錯(cuò),我猶猶豫豫地只會(huì)壞事。 楊家奶痛苦的慘叫聲,劃破顧家后院,她哆嗦著手臂,兩只手上的拇指,全部都被割斷了。 “娘子,可曾出氣?” 沉硯俯身下來,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冰涼的氣息,落在我的脖頸處。 癢癢的,特別的酥麻,我搖頭,比起我吃得苦,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沉硯將我心底那只沉睡的惡魔一點(diǎn)點(diǎn)喚醒。 楊家奶此刻完全像是一個(gè)血人,蜷縮在地上,她斑白的頭發(fā)上沾滿了血跡。 “我不止要你痛苦,還要你親眼看看楊雪絨是怎么死的?!蔽乙а溃舫鲆豢诶錃?。 沉硯笑了,他說追蹤那張符文,可以找到那只蜈蚣。 “它受了重傷,勢(shì)必需要女子的精血,來療傷,所謂你們楊家的家仙,卻是這樣一只丑陋的蜈蚣?!背脸庉p笑出聲,楊家奶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她胡亂地往前抓,想要抓我的褲腿,我往后退了幾步。 “不要,你們要?dú)⒁獎(jiǎng)?,都沖著我,求求你們放過雪絨,她是無辜的?!?/br> 呵,這時(shí)候還要說楊雪絨無辜,這一切的緣由,不都是因?yàn)闂钛┙q嗎? 沉硯卻笑了:“也不知道是誰(shuí),昨夜偷偷摸摸請(qǐng)來家仙,讓你的好孫女,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換來那只蜈蚣相助,你敢說,不是你逼迫楊雪絨做這樣的事情?” 楊家奶臉色煞白,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沉硯踩到了尾巴。 她癱軟在地上,沉硯這會(huì)兒卻抱起我,說恐怕這兒會(huì)污了娘子的眼,他倒是摟著我出門,趁著天還沒有徹底亮先把那只蜈蚣給揪出來。 沉硯抱著我,從顧宅離開,他輕哼一聲,說娘子看過少兒不宜的畫面沒。 我愣了一下,卻見著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你……什么意思?” 沉硯眉眼之間噙著一絲壞笑的意味,等我們找到陰山偏西邊的那個(gè)山洞時(shí),我才知道他之前問我的話是什么意思,從里面?zhèn)鞒龅拇⒙?,特別柔媚。 我猛地攥著沉硯的手,是楊雪絨的聲音,我至死都記得她曖昧的喘息聲。 里面打得火熱,我轉(zhuǎn)身看了沉硯一眼,他說我猜得沒錯(cuò),蜈蚣需要精血,而楊雪絨早就被賣給他了。 “我們不動(dòng)手,她也不會(huì)有好下場(chǎng)的,蜈蚣要恢復(fù)元?dú)?,楊雪絨便不可能活下去?!背脸庉p聲道,他說為了除去后患。那條蜈蚣也必須得死。 他眼底的戾氣頗深,殺氣騰起,慢慢地走進(jìn)那個(gè)幽深的山洞中。 “啊~” “啊~快……” 楊雪絨魅惑的聲音,我才看到她被那條蜈蚣?jí)涸谏硐?,半人半蜈蚣的身子,那男人埋在楊雪絨的身上,親吻著她的身子,眼前的畫面,太過糜糜。 沉硯忽而蒙住我的眼睛,明明是他帶我進(jìn)來的,這會(huì)兒卻說恐怕會(huì)污了娘子的眼。 我伸手,扒拉開沉硯的手。 持久的運(yùn)動(dòng),楊雪絨快要暈厥過去,她的額頭上滿是冷汗,濕透的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子。 底下一灘白色的水,夾雜著血跡,空氣中彌散著腥味兒,沉硯說不準(zhǔn)我看男人赤果的身子,不過一只蜈蚣,也沒什么好看的。 “啊……” 楊雪絨松了口氣,原本咬在男人身上的嘴巴,漸漸松開。她眼底迷離。 身子慢慢軟下去,往后面靠去。 吳公渾身一陣戰(zhàn)栗,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三張符文,落在它的背上,一灘黑色的液汁飛散過來,沉硯一把攥著我,后退幾步。 那吳公還殘留在楊雪絨身子里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撤出來,楊雪絨蜷縮著身子,渾身疼得不行。 “怎么……是你們?” 那只蜈蚣早就被分段了,符文碎裂,化作無數(shù)的火焰,我聽到凄厲的慘叫聲,那蜈蚣被燒成了灰燼。 “楊雪絨,怎么,很舒服嗎?”我嘴角噙著笑意。 楊雪絨冷笑出聲:“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我早就知道了,你是祁小川,當(dāng)時(shí)阿深盯著你看的時(shí)候,我就覺得奇怪,我該相信他的直覺,畢竟他曾經(jīng)那么愛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