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還是穿著高跟鞋的! 何秀秀頓時感覺自己不單單是臉上發(fā)熱了,全身都開始發(fā)熱了。 “他想干嘛?”何秀秀心里充滿了疑問,又隱約有點期待,何秀秀咬著牙,自己雪白柔膩的小腳,從來沒有被一個陌生男性握住這么久。 吳庸淡淡地說:“你忍一下?!?/br> “忍一下?”何秀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腳上有點發(fā)麻的感覺。突然間,眼前這個少年溫暖的手掌掌心里,突然傳來了一陣奇異的電流,那股電流從腳底傳到了全身,何秀秀頓時感覺有一種妙不可言的酥麻酸癢蔓延到了全身去。 “啊~”何秀秀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一股暖流涌了出來,何秀秀頓時臉上紅得不行,雙手掩住了臉。 何秀秀。你丟死人了! 吳庸也是無語,有這么shuangma? 上次幫林紫治療的時候,林紫也是這樣,只是當時吳庸的境界比較低。還花了好幾輪的時間,現(xiàn)在吳庸就是觸碰了一下,眼前這個女生的腳就好了。 吳庸站起來,拍拍手掌說:“你慢慢站起來??纯葱胁恍??” 何秀秀臉紅耳赤地不敢看吳庸,低著頭站起來,走了兩步,驚訝地說:“好了?” 吳庸點點頭,卻看到何秀秀臉有難色,何秀秀就抬頭看向吳庸問:“你送我回家可以嗎?我有點害怕……” 吳庸看了看何秀秀,還是答應(yīng)了。 只是吳庸看著何秀秀太慢了,直接抱起了何秀秀。沖下了山去。 何秀秀直接懵逼了,就緊緊地抱著吳庸,感覺兩邊的樹林在飛快地退后,自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來到了山下! “我是在發(fā)夢嗎?” 何秀秀感覺自己緊緊貼著吳庸的胸膛里,在吳庸飛速的奔跑中,微微地晃動著,給自己帶來了一股接著一股異樣的感覺。本能的反應(yīng)都不受控制了! “好了,到你家了?!眳怯箍粗矍斑@個小樓房,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懷里這個女人的家了吧。 何秀秀被放下之后,完全懵逼了。 “這么快就到了?” 何秀秀腦袋昏昏的,感覺自己是不是迷糊了,都不知道時間了。 “嗯,那你上去吧。” 何秀秀卻突然拉住吳庸,鼓起勇氣對吳庸說:“要不,你上去喝杯茶……” 說完,何秀秀認真地看著吳庸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想你幫我壯壯膽!我要跟我爸說清楚,他為什么要這樣出賣他女兒!” 吳庸看了看二樓,感覺到二樓何秀秀的家里有那么一絲隱晦的靈氣波動,于是點點頭說:“恩?!?/br> 何秀秀轉(zhuǎn)過身上樓。頓時臉紅耳赤,猛然拍了兩下自己發(fā)燙的臉,心里暗暗說著,何秀秀。你這是干嘛了! 何秀秀你這樣叫他來自己家,他會怎么看你啊! 真的要和爸爸決裂嗎? 這樣的爸爸,不要也罷,竟然出賣自己的女兒給債主! 何秀秀不斷地在心里反問自己,少女心不停在糾結(jié)著,最后還是開了門。 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沒有人。眼看吳庸要進去,而自己的心里則是撲通撲通地跳動著,腦海里不停地回轉(zhuǎn)著韓劇里的那些劇本。 何秀秀的腦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現(xiàn)出吳庸如霸道總裁一般,對她狂風暴雨的侵略。 然后她卻看到吳庸完全無視她,從她身前閃過,直接走向了神臺。 “很熟悉的氣息,這個氣息,我在《地獄變相圖》里見過?!眳怯箍粗衽_上的這個木質(zhì)佛像,淡淡地說。 吳庸心里在思考著,放在神臺上面的木佛像,對于何秀秀家里來講,應(yīng)該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該怎么開口說想收購下來呢。 “什么氣息?”何秀秀奇怪地問,心里有點懊惱,你就連看一眼也不看我嗎! 何秀秀自覺也不是很丑的人,化妝起來也是美女一枚,今天竟然遭到了眼前這個家伙的接連無視! 這時候,吳庸轉(zhuǎn)過身來,何秀秀的心又撲通撲通地跳動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吳庸看向了門外。 “老何啊,你是可以的啊,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做得出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也是為我女兒好啊,一個女人,就是要有所依靠,是吧,我女兒能夠傍上大款,又能夠免除我這筆債,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呢?!?/br> “行了,行了,黑的都被你說成白了,吶,你欠我五萬塊錢,你祖?zhèn)鞯哪痉鹣駳w我,我們兩清?!?/br> “不行,五萬不可能的,至少七萬,你要再給我兩萬才行!” 何秀秀氣得俏臉發(fā)白,雙拳緊緊握著,盯著從門口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 左邊那個長得像個老板樣子的胖子,看到何秀秀,嚇了一大跳,驚呼了一聲說:“秀秀,你怎么在這里?” 第八十五章 瘋狂的何堅 吳庸也沒想到啊,何秀秀的父親長得肥頭rou耳,一副做老板的樣子,其實是一個賭徒,是一個老賴! 是那種賴到極點,連自己的女兒都會出賣的那種老賴。 何秀秀咬牙切齒地說:“我不在這里,在哪里?你做出那樣齷蹉的事情對我,還要把祖?zhèn)鞯哪痉鹣窠o賣掉?” 何秀秀心里真的想不通,老天爺為什么要這樣對她,竟然有這樣一個不要臉的父親! 何秀秀的父親何堅卻兩眼發(fā)光地看著何秀秀身邊的吳庸。何堅一看吳庸,就感覺到吳庸身上的貴氣,貴不可言,肯定不簡單! 何堅立即說:“秀秀,你不要生氣了,是爸不好,爸不就是把這個木佛像賣了來救你嘛,誰知道你竟然沒事了,這位是……” 吳庸忍不住笑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什么樣的人都有啊。 吳庸沒有理會他,何秀秀也不想和他說話,何堅訕笑了一下,因為何秀秀和吳庸擋住了路,他的目光就在身后神臺上面的木佛像。 何秀秀譏笑一聲說:“現(xiàn)在我都回來了,那么這個佛像就不用賣了?” 何堅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吳庸,見吳庸沒有理會他,就說:“這位兄弟,你讓一下……” 而何堅帶來的老唐叫老唐,老唐看到這樣的陣勢,頓時皺著眉頭說:“何堅,你到底賣不賣啊,你這爛家事叫我過來看?。俊?/br> 雖然這個老唐是這樣說,可是他的眼睛卻時不時盯著后面神臺上的佛像,吳庸一眼就看出了他這是欲蓋彌彰。 何堅咬著牙說:“買!” 那老唐就說:“那就快點給我??!” 何秀秀立即站了出來說:“不賣!” “讓開!”何堅沉著臉說。 何秀秀指著何堅說:“爸。夠了,不要再賭了,我?guī)湍氵€了以前的債,還不夠嗎?你還要賭?” 何堅身后的老唐頓時譏笑了一聲說:“噢,可是你爸現(xiàn)在又欠了錢啊,何堅,如果你不賣,那我現(xiàn)在就走了啊?!?/br> “賣,一定賣,秀秀你小孩子懂什么??!”何堅走上來要推開何秀秀了。 吳庸直接擋在何堅的面前說:“要不這樣吧,他多少錢買?” 何秀秀愣了一下,看著吳庸說:“你要這個佛像?” “嗯,我比較感興趣?!眳怯怪?,即使他不把這個佛像買下來,這個佛像遲早都會被賣掉的,只要何堅這個賭徒在的話,家里是不可能存在什么東西的。 有著五百年經(jīng)歷的吳庸看來,何堅是不可能浪子回頭的了,除非有人用刀子逼著他吧,女兒都能出賣。還有什么底線。 何堅愣了一下,就說:“十萬,十萬你現(xiàn)在給錢我,這個佛像就是你的!” 身后那個老唐立即說了:“老何啊,你這樣不厚道啊?!?/br> 何堅立即瞪了他一眼。往地板上吐了一口水說:“你厚道?你厚道就不會跟我講價講到七萬了!” 那老唐冷笑說:“這個爛木頭能夠值十萬?” 吳庸笑笑說:“那行,十萬就十萬吧?!?/br> 十萬塊錢,比起那個唐三彩馬還要便宜,果然世人多眼瞎,身在寶藏處卻不自知,還被欲望蒙蔽了雙眼。 老唐瞪大了眼睛看著吳庸,他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想都不想,就直接答應(yīng)了,立即說:“我出十一萬!” 吳庸淡淡地看了一眼老唐,然后和何堅說:“這樣叫價沒意思。一百萬,你看ok就ok?!?/br> 何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說:“一,一百萬?” 吳庸點點頭說:“恩?!?/br> 冷笑說:“答應(yīng)誰不會啊,你能夠拿出錢來嗎?小朋友。我看你也是喜歡你身邊的姑娘而已,為她出頭,你想到過會得罪人的嗎?” 吳庸愣了一下,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人這樣威脅他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說:“噢,那你想怎么樣?” 老唐以為吳庸害怕了,立即說:“我不想怎么樣,你沒錢的話,就不要亂說話,小心你出去有什么意外??!” 吳庸冷眼看著老唐。嘴唇輕輕一動,一個“滾”字就如天雷轟頂,滿堂震撼,那個老唐直接被震飛出去,在樓梯處滾落下去。 國家已經(jīng)有目光關(guān)注在吳庸的身上了,吳局也跟吳庸說過,盡量不要殺人。 吳庸畢竟還是忌憚國家的力量,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殺意。 “不知道還要多久,我才能有硬撼國家的實力呢。” 吳庸暫時看來,要硬憾國家。哪怕是小國家,至少都要神游期,只要到神游期,自己身體的防護才是全方位的。 而在筑基期的防護,都需要人的意識去控制的。一旦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偷襲死了。 但是到了神游期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吳庸看來,筑基期大圓滿,差不多就是那些人嘴里所說的傳奇境界吧。而在筑基期大圓滿之上,那就是傳奇之上的境界了,達到那樣的境界,吳庸估計就完全不需要考慮世俗的威脅了。 何堅不敢相信地看著吳庸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何秀秀立即拉著吳庸說:“不要給他?!?/br> 何堅舉起手,想要一耳光打過去,卻被吳庸阻止了,吳庸淡淡地說:“一百萬,你立即離開吧,我不想見到你,這個佛像就歸我了?!?/br> 何堅聽到吳庸的話。摩擦著手掌說:“這樣好啊,你立即給錢我啊,我立即消失,對了,我女兒。土豪你喜歡的話,那我做主給你!” 看著何堅熱情的樣子,吳庸感覺非常惡心,對于這樣已經(jīng)是沒有底線的人,吳庸真的很想幫社會清理掉。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殺機,吳庸直接打了五百萬給何堅。 是的,不是打一百萬,而是打了五百萬給何堅。 吳庸冷冷地看著何堅說:“這樣行了吧?” 何堅驚訝地看著手機上的短信,不敢相信,又登錄手機上的銀行軟件,確認下來,又打電話給銀行,激動地說:“可以了,可以了,這位先生,你慢用,我先走了?!?/br> 說著,何堅笑哈哈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