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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相養(yǎng)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264節(jié)

第264節(jié)

    通篇看罷,并沒半點不妥之處。

    令容將信箋闔上,唇角笑意壓下,浮起些微薄怒。這信顯然是高修遠欲借韓蟄之手轉(zhuǎn)交給她,韓蟄非但只字不提,還將它藏著束之高閣,對她半個字都沒提!

    行事細密記性過人的錦衣司使會忘記這封信?

    她才不信!

    令容憤然按著信箋,忽聽門扇輕響,抬頭瞧過去,門口一道魁偉身影,朱色官服磊落,烏金冠下面容冷峻,跨步進門,目光徑直落向書案。案上摞著許多書,令容五指纖秀,壓著那張薄薄的信箋。

    韓蟄眉峰微動,抬眼看向她。

    四目相對,令容原以為韓蟄會尷尬氣短,誰知他神情未變,只問道:“找到書了?”

    令容不說話,只將一雙杏眼打量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藏了不滿氣惱。

    ——顯然是為那封信。

    書房里氛圍有點古怪,韓蟄面上波瀾不驚,只向沈姑道:“先出去?!?/br>
    沈姑應(yīng)命退出去,闔上門扇,屋里便只剩夫妻相對,隔著四五步的距離。

    第170章 交底

    暮色四合, 沈姑還沒來得及掌燈, 書房里頗為暗沉。

    令容將那封信箋拿起來,錦衣紅袖之下指尖柔軟, 壓在雋秀字跡上,聲音柔軟如舊,卻分明帶著不悅,“這封信是夫君夾在書里的嗎?”見韓蟄沒否認, 續(xù)道:“若不是我無意中翻出,夫君打算瞞一輩子?”

    “也沒那么久?!表n蟄輕咳了聲, 冷峻剛毅的臉上有些不自在, 踱步近前。

    這書房是為公務(wù)所用, 陳設(shè)得軒昂端肅,紫檀大案上擺著筆架鎮(zhèn)紙, 靠墻一座青銅鼎,擺著把太師椅。長案后則是高高的書架, 仍是拿結(jié)實的紫檀制成, 上頭有書匣, 亦擺了幾幅竹簡,設(shè)一座青銅香爐。

    令容身姿窈窕修長,海棠紅的對襟衫子, 底下一幅玉白的襦裙, 繡著細密花紋。

    滿頭青絲堆疊, 簪著的正是那年生辰時韓蟄送的珠釵, 赤金打造, 懸著珍珠流蘇,末尾兩粒淡紫色的珍珠柔潤生暈,隨著她偏頭瞧他的動作,在柔膩耳畔晃動。脖頸間干干凈凈的,露出漂亮鎖骨,姿態(tài)曼妙。

    嬌麗嫵媚的美人站在古樸厚重的書架前,有別樣的韻味。

    韓蟄恍了恍神,就見令容蹙眉,慍怒更甚。

    “當(dāng)日高公子走時,夫君曾說他沒留半點音信,可這個——”她將信箋揚起來,“不管夫君對高公子有何芥蒂,畢竟是朋友給我的。夫君的東西不許旁人碰,我的東西就能隨意藏著,欺瞞不說嗎?”

    她性情隨和,甚少生氣,唯一跟他鬧脾氣便是因高修遠的事,哭著將他趕出去。

    彼時兩地分割的煎熬,韓蟄至今還記著。

    他自知理虧,神情有點僵硬,“夾在書里,忘記了。”

    “是嗎?”令容當(dāng)然不信。

    韓蟄悶聲,“嗯?!?/br>
    令容哼了聲,“當(dāng)時我曾問過,夫君說高修遠沒留只言片語。這算什么?”

    她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杏眼兒圓溜溜瞪著,理直氣壯。

    韓蟄有點后悔當(dāng)時的鬼迷心竅,目光落在她嬌嫩臉頰,彼時的隱秘心思難以啟齒,只隨口道:“公事繁忙,到書房里忙著處置政事,擱在旁邊忘了,很奇怪嗎?”

    他不以為恥,居然還倒打一耙!

    令容還不曾見過這樣強詞奪理的人,瞧著那張冷峻英挺的臉目瞪口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質(zhì)問。

    韓蟄乘勝追擊,將令容背后的座椅拉開,便抬腿擠到里面去。

    ……

    書架和書案之間不算寬敞,方椅阻隔在外,韓蟄再擠過來,就顯得逼仄了。

    他身居高位,手握重權(quán),在府里時雖不似在外沉厲冷淡令人敬懼,那威儀端貴卻已滲入到骨子里,左手隨意支在案上,微微垂首,烏金冠下眉目深邃。

    令容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韓蟄也不說話,湊得更近,渾然忘了被戳穿的尷尬,只將她眉眼嫩唇打量。

    這態(tài)度讓令容心里打鼓,又往后縮了縮,脊背幾乎抵在角落的板壁,怒瞪韓蟄,“明明是心胸狹隘,夫君還打算以勢壓人嗎?”說著,試圖推搡韓蟄胸膛,卻像是碰到銅墻鐵壁。

    韓蟄微微躬身,溫?zé)岬暮粑湓谒樕稀?/br>
    “你這是空口揣測?!?/br>
    “嗯?”令容沒明白。

    “手里沒捏住鐵證便妄下斷定,這是污蔑?!?/br>
    “……”令容目瞪口呆。

    韓蟄似尋回鎮(zhèn)定,往前跨了半步,索性將令容擠在逼仄角落,伸臂將她腰肢攬著,“錦衣司斷案,向來是犯人親口承認,才會當(dāng)做呈堂證供,判定罪名。若無鐵證,我的推測揣度都不算數(shù)?!?/br>
    “什么……”令容被他氣勢壓著,腦子也有點混沌似的。

    她本就不算多聰明,生了昭兒之后,仿佛比從前更傻了點,被韓蟄目光攫住,愣愣的。

    韓蟄唇角稍動,又迅速壓下去,沉聲道:“信確實是高修遠的。不過——你看到我私藏欺瞞的證據(jù)了?”

    證據(jù)當(dāng)然是沒有,令容也只是推測而已。

    韓蟄目光洞察,緩聲道:“所以,真的是我忘了?!?/br>
    “強詞奪理……”令容不滿,鼓嘟著嘴巴,眸中的惱怒倒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