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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相養(yǎng)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別動?!表n蟄聲音微啞,眸色更深。

    令容猛然醒悟,臉上燙熱,果真一動不動,盡量弓起身子,不碰他腰腹。

    “潭州那晚的事還記得吧。”韓蟄提起舊事,面不更色,“我說不想和離,是真心實意。今晚我沒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臉,這件事我很清醒——我不想和離,也從沒想過和離?!?/br>
    “可是……夫君許諾過的,去年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事后?!?/br>
    “那時你要的是休書?!表n蟄冷峻的臉上神色稍肅,目光卻只在她唇邊打轉(zhuǎn),驀然收緊手臂,將她柔軟雙峰壓在胸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進門后沒做任何錯事,如何休棄?”

    令容咬唇,“可以和離啊?!?/br>
    “夫妻和離,是因相處不睦。才需鬧到衙署。至于你的擔(dān)憂——在韓家,沒有人能傷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會。”韓蟄抬眼,直直盯著她,“我這樣的朝廷棟梁,難得有幾次空閑,都用來給你做菜。令容,憑著良心,你也該重新考慮此事?!?/br>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魚,背后被他制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面前是那張冷峻的臉和燙熱呼吸,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愈來愈快,訥訥道:“就當(dāng)是相處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后另娶,必定會有更出挑的姑娘?!?/br>
    “相處不睦?”韓蟄微微不悅,“是我待你不好,還是你看不上我?!?/br>
    “夫君待我很好!”

    “那就是你看不上我?”

    令容滿心慌亂,思緒也不似平常清晰,被他帶到這一步,思來想去,似乎這是唯一的理由,遂硬著頭皮咬牙道:“對,夫君雖出身顯赫,前途無量,卻不是我想要的如意郎君?!?/br>
    “是嗎?”韓蟄低聲,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將令容壓在身下。

    “你若看不上我,剛才為何臉紅?”韓蟄聲音低沉,微抬起身子,將一只手覆蓋在她胸口,“還有這里,慌什么?嗯?”修長的手指在她露出的肌膚摩挲,掌心帶著燙熱的溫度,稍往左邊挪了挪,輕輕揉壓。

    胸前酥軟被他輕輕按下時,抵在腿間的炙熱亦愈發(fā)明顯。

    令容身子緊繃,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然而韓蟄的神情照舊肅然,只是沒了平常的冷清,像是潛伏已久、蠢蠢欲動的野獸。她整個人都被他困著,像是羊入虎口,此時此刻,只能任人宰割——但顯然不能任其發(fā)生。

    她只好退讓,“那,再等半年?”

    韓蟄眸光微沉,顯然不滿意。

    令容腦子一團亂,想著反正韓蟄能出爾反爾,她也能言而無信,這會兒保命要緊,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說罷,這陣子因楊氏和韓蟄而困擾她的難題迎刃而解,她心里仿佛有顆石頭落地,竟然覺出種輕松。

    韓蟄滿意頷首。

    令容便往后縮了縮,“夫君可以放開手了?!?/br>
    韓蟄不為所動,將她雙手握得更牢,覆蓋在胸前的手不自覺的收指揉捏,隔著薄薄的寢衣,那種銷魂滋味令他聲音更低,“母親想抱孫子,想必跟你說過。”

    令容微微戰(zhàn)栗,手足無措,“可我只有十四歲。”

    “嗯?!表n蟄盯著她,“我還沒那么禽獸。”

    是嗎?相似的情景,令容不自覺想起潭州那晚的情.事。先前笑話她身上沒幾兩rou,笑話她年齡小還沒長開,卻還是對十三歲的她下手,還不算禽獸?

    眼底的輕笑一閃而過,被韓蟄緊緊抓住,“笑什么?”

    “沒、沒什么。”

    韓蟄何等敏銳的目光,多少老jian巨猾的人都逃不出逼問,何況令容?深邃的目光將她逼視片刻,他手上愈發(fā)用力,腰腹也貼得更緊。

    令容迫于威壓想不出借口,又被架在火上烤著,悔得腸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br>
    “嗯?”

    “夫君喝醉了。”

    “然后?”

    令容咬唇不語,側(cè)過頭躲避目光,慌亂呼吸間胸口急劇起伏,在他掌下戰(zhàn)栗。

    韓蟄雖喝了酒,理智尚在,見她神色怪異,不由回想那晚的情形。他的腦子很好使,雖不至于過目不忘,做過的要緊事情卻都記得詳細,那晚酒醉后記憶模糊,宿醉后想不起舊事,便沒掙扎。此刻極力回想,相似的情形下,許多事漸漸零碎浮現(xiàn)。

    她被縛在身后的雙手,她的親吻……

    后面的細節(jié)都已模糊了,韓蟄極力回想,隱約記得那種痛快舒泰的滋味,那雙溫軟柔荑被他握著,不是在她身后,而是……某個模糊的念頭猛然升騰起來,勾起許多極細微的碎片,卻如細珠串而成線,最終演化為模糊的場景。

    急促的喘息,起伏的雙手和她凌亂披散的青絲,推向極致的歡悅。

    韓蟄渾身猛然緊繃,腦子里響起一道炸雷,清晰照出當(dāng)時的情形。

    渾身強壓的氣血一瞬間沖上頭頂,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惱羞,他猛然將她腰肢攬起,緊貼在他腰腹,躬身低頭,神色幾乎猙獰,“為何不說!”

    令容臉紅燒熱,低頭躲避。

    韓蟄身體緊繃,克制養(yǎng)氣的偽裝被戳破,反而沒了顧忌,一手扯下簾帳,半坐起身子,捉著令容的手便拉向腰腹?;艁y的嬌呼傳來,他惡狠狠勾住她脖頸,俯身含住柔軟欲滴的紅唇——肖想已久的滋味,合著腹下律動,蝕骨銷魂。

    ……

    次日清晨,令容哭喪著臉爬起來,也不管韓蟄還在沉睡,掀開被子爬下榻,趿著軟鞋便去盥洗。臨走前瞧一眼韓蟄的冷硬側(cè)臉,心里又惱又恨。

    酒醉后亂性欺人,她還能勉強諒解。昨晚他明明清醒,居然還那樣折騰!

    進了浴房,從新開的側(cè)門叫來宋姑,換衣裳時,宋姑瞅見那揉得亂糟糟的臟污錦帕,不由微訝,“昨晚……”

    “我沒事,就是胳膊疼?!绷钊莸吐?,避開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宋姑應(yīng)聲收拾妥當(dāng),服侍令容洗漱畢,便去隔壁梳妝。待收拾完了,韓蟄也恰好衣冠嚴(yán)整地走出來,因是初一清晨,也沒用飯,齊往楊氏處問安。

    路上令容一聲不吭,只顧盯著眼前的路。

    韓蟄神清氣爽,腳步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