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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后試愛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鄭少源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當(dāng)時你讓我爸幫你調(diào)查這件事的時候,我也幫著一起尋找過一些蛛絲馬跡,向城西其實并非是因為背叛你爸而離職,他是因為肝癌,才會辭職的。這件事你爸知道,只是沒有像你說明,你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去,所以,這件事,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鄭少源的這一席話,把我打擊的體無完膚,原來,我這兩天,都是在浪費時間罷了。我看著鄭少源,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br>
    鄭少源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件事上,我確實佩服沈振東,他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就是抹平之前一切有關(guān)于你爸接觸這份賬目的痕跡。但是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梁恪之不會讓他這么做,如果這樣,這就意味著源業(yè)集團(tuán)的賬目要公布于眾,這其中的漏洞足以讓源業(yè)集團(tuán)倒閉,甚至負(fù)上相應(yīng)的法律責(zé)任?!?/br>
    直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原來沈振東一直在努力做這件事,我曾經(jīng)還錯怪他,將一切都怪責(zé)到他的頭上。

    鄭少源揉了揉我的頭頂,笑著說,“好了,你不要擔(dān)心了,既然我來了,就是來幫你和沈振東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會過去的?!?/br>
    我愣了很久,才問到,“你這樣過來,那律所的事情怎么辦。”

    鄭少源回答說,“律所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更加的需要我?!?/br>
    第299 迫不得已

    我一直很慶幸,我身邊除了沈振東之外,還有鄭少源和陸榆兩個朋友,每當(dāng)我失意的時候,他們總是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他們,我想我可能也不會堅持到今天。我一直就相信鄭少源的能力,他會幫助我度過這次難關(guān)的。

    鄭少源在我住的酒店租了一間房間,就在我的隔壁,他到了我的房間里,和我討論之后的對策。

    鄭少源說,“現(xiàn)在,關(guān)鍵點在于梁恪之的身上,我來寧城之前,聽說梁恪之也在這里。我想沈振東這幾天應(yīng)該在和梁恪之周旋吧。”

    我見識過梁恪之的狠辣,沈振東這段時間來一定很辛苦,他那天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聲音里盡是疲憊,想到這些,我心里不免涌過一絲心疼。

    但是梁恪之這個人,實在沒有什么軟肋,除了那本賬目之外,我實在不知道他會懼怕什么東西,所以,和他斗,真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

    鄭少源現(xiàn)在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他的意思是,讓我靜觀其變,好好的養(yǎng)好身子,他去幫忙搞定一些之前和我爸有過接觸的老同事,希望能從他們那里找到一些更好的法子。

    之前,我一直在猶豫著一件事情,我清楚的知道梁恪之對恭小柔的感情,所以我甚至想過利用恭小柔去對付梁恪之,但我始終狠不下這樣的心。但現(xiàn)在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別的事情來威脅梁恪之了。

    我背著鄭少源給恭小柔打了電話。恭小柔接到我的電話后,很是激動,她急切的說道,“嚴(yán)夏姐,你去了哪里,你這是要急死我嗎,那天在醫(yī)院之后,你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你被裴則琛擄走了?!?/br>
    聽到恭小柔如此擔(dān)憂我,我心里又開始有些猶豫了。我思慮了許久之后,才開口說,“小柔,對不起,我現(xiàn)在在寧城?!?/br>
    恭小柔聽后,更加的著急了,“嚴(yán)夏姐,你怎么可以一個人去寧城,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懷著身孕嗎,你真是太胡鬧了?!?/br>
    我裝作失落的樣子,低聲的說道,“小柔,我找不到沈振東,我也沒有一點辦法,我一個人在寧城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闭f著,我就低聲抽泣了起來。不過,我確實是很焦急,這幾天,我心里始終很慌亂。

    “怎么會這樣,嚴(yán)夏姐,你不要著急,我明天就來寧城,我索性也沒有什么事情,我過來陪你,好不好。”

    我料到恭小柔會這么說,我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br>
    “不會的,你把你的地址發(fā)給我,我今天收拾些東西,明天就過來。”

    掛了電話之后,我心里一直很忐忑,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對的,會不會因為這樣,從此失去恭小柔這個朋友。我坐在床上發(fā)了整整兩個小時的呆,才走到書桌旁,打開電腦。我找了一個很偏僻的位置,然后把地址發(fā)給了恭小柔。

    既然恭小柔是梁恪之唯一的軟肋,那我只好效仿裴則琛了,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很卑鄙,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實在想不到別的方法了。

    第二天,我避開鄭少源,早早的就離開了酒店,我出去買了一張匿名的電話卡,用這個手機(jī)給梁恪之編輯了幾條短信,約他在郊外見面。

    這個位置算是寧城最最邊界,寧城這幾年都在發(fā)展,所以很多原本的住宅區(qū)和綠化都被改造成了商超或是工廠,這里一塊應(yīng)該算是待開發(fā)的地方。周圍荒無人煙,連只鳥都很少經(jīng)過。我約了恭小柔在這里見面。

    中午的時候,恭小柔打電話給我,我接起電話,淡淡的說,“小柔,你到了嗎?”

    恭小柔疑惑的問道,“嚴(yán)夏姐,你這是在哪里,我車子開過來之后,沒有看到什么酒店啊,你是不是發(fā)錯地址了?!?/br>
    我搪塞道,“沒有,這里比較難找,你把車子停在十字路口之后,下車走過來,你快到之后,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br>
    恭小柔應(yīng)道,“好,我應(yīng)該快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吧?!?/br>
    掛了電話之后,我就開始準(zhǔn)備,雖然對恭小柔感到很抱歉,但我一直在心里勸慰自己,我并不想傷害她,只是利用恭小柔把梁恪之引過來而已,我相信小柔會原諒我的。這樣想著,我就淡然了許多,我?guī)鲜痔?,用?zhǔn)備好的乙醚倒在干凈的白布上,然后裝進(jìn)口袋,在既定的位置等著恭小柔。

    大約十幾分鐘過后,我聽到一陣剎車聲,然后是腳步身靠近的聲音,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我掏出白布,緊緊的握在手里。我的手心里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汗,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也沒有了退路。

    我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我突然從拐角處閃了出來,我試圖用手上的白布去迷暈恭小柔,可是我怎么都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是鄭少源。

    鄭少源抓住了我的手,牽制住我,將我整個人環(huán)住,他狠狠的斥責(zé)道,“嚴(yán)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做?!?/br>
    在意識到我的詭計被鄭少源揭穿之后,我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的嘶吼著,我不斷的推搡著他,叫嚷道,“鄭少源,你放開我,除了這樣,你告訴我,我還能怎么做。你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沈振東陷入危險之中嗎,鄭少源,你放開我?!?/br>
    可鄭少源非但沒有松開我,反而將我摟的更近,我的骨頭都被他抱得有些痛,他低沉著嗓音說道,“不管怎么樣,你都不可以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多危險嗎,你這樣非但救不了沈振東,還有可能把自己都搭進(jìn)去,你非要你爸看著你出事嗎。”

    我有些崩潰,在聽到我爸的時候,我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跌坐在地上開始痛苦起來。鄭少源緊緊的摟住我,不斷的輕拍著我的背。

    “嚴(yán)夏,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沈振東?!?/br>
    第300 湖心亭約見

    鄭少源跪在地上,緊緊的抱住我,他一直大聲的呵斥我。“嚴(yán)夏,你清醒一點,再怎么樣,你都不能傷害別人,這樣,你將來一定會后悔的?!?/br>
    我后悔,我似乎已經(jīng)后悔了,即使現(xiàn)在這么做,我也抑住不住從內(nèi)心深處迸發(fā)出的愧疚感,我怎么可以把這樣的事情建筑在小柔的痛苦之上??墒浅诉@樣,我又有什么辦法,誰來告訴我。我現(xiàn)在都沒有臉面去探望我爸,更不知道沈振東的情況。

    我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我為自己的無能痛哭,為我自己如此齷齪的想法痛哭。鄭少源摟住我,在一旁默默的陪著我。

    我感謝鄭少源,如果不是他,我真的有可能做出什么讓自己抱憾終身的事情來,多虧了他的及時出現(xiàn),我才沒有對小柔下手。我想之后的幾年里,我一直會因為自己有過這樣的想法而深深歉疚。

    我調(diào)整好情緒之后,看到手機(jī)上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恭小柔給我打來的,我回?fù)芰诉^去,恭小柔焦急的說,“嚴(yán)夏姐,我到了,你沒事吧?!?/br>
    我心里想著傷害恭小柔的時候,她卻在擔(dān)心我的情況,我不免有些羞愧的說道,“沒事,小柔,你到了嗎,我這就過來。”

    鄭少源陪我一起過去,恭小柔的車子停在了十字路口,她正站在旁邊焦急的踱著步子,我低聲的喊了一句,“小柔?!?/br>
    恭小柔走到我的身邊,抓著我的手,說,“嚴(yán)夏姐,你沒事吧。你怎么會約我在這里見面,這里附近哪里有什么酒店?!?/br>
    這時,鄭少源走上前,說道,“小柔,你好,我是鄭少源。是夏夏搞錯了地方,走吧,我們回去吧?!编嵣僭摧p描淡寫的就搪塞了過去,好在恭小柔也沒有起疑。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里始終有些過意不去,除了內(nèi)疚之外,我更加的自責(zé),所以,我?guī)缀醵紱]有怎么說話。恭小柔也配合的沒有多問。

    我們回到酒店之后,我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將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恭小柔,但令我驚訝的是,恭小柔卻并沒有責(zé)怪我。恭小柔拉著我的手說,“嚴(yán)夏姐,你別自責(zé)了,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br>
    我的眼淚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我抽泣道,“小柔,對不起,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是我太心急了,但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br>
    恭小柔摟住我的肩膀,勸慰道,“嚴(yán)夏姐,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去試著接近梁恪之,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我在他的心里有這樣的地位?!?/br>
    我錯愕的望著恭小柔,“小柔,你愿意幫我嗎?”

    恭小柔點了點頭,“恩,嚴(yán)夏姐,不管怎么樣,我相信梁恪之是不會傷害我的,至于我能不能幫你探聽到什么消息,我并不能像你保證?!?/br>
    恭小柔愿意這樣做,已經(jīng)讓我很感動了,我相信,梁恪之對恭小柔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鄭少源也沒有再反對,她也同意了恭小柔的提議。

    下午的時候,恭小柔就離開了酒店,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內(nèi)我都不會和她聯(lián)系,如果有消息之后,她會主動的跟我聯(lián)系。我心里始終很忐忑,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恭小柔會不會被梁恪之察覺出些什么。

    又過了一個禮拜,我和恭小柔一共也就聯(lián)系過兩次,都沒有什么太大的進(jìn)展,但顯然,恭小柔已經(jīng)獲得了梁恪之的信任,她讓我不要著急,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又陷入了一個怪圈,除了擔(dān)心恭小柔之外,還要擔(dān)心沈振東和我爸,但我依然住在酒店里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我又開始陷入深深的自責(zé)當(dāng)中,好在有鄭少源一直陪著我。

    一周過后的一個晚上,我突然收到了恭小柔發(fā)來的信息,她約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是不方便給我打電話,讓我務(wù)必要一個人過去。我雖然心里有些許的疑惑,但大抵是因為過于擔(dān)心,我沒有過多的猶豫,我便回了信息,答應(yīng)她的見面。

    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鄭少源,只是覺得他會擔(dān)心我,這樣更是會節(jié)外生枝,所以我索性就一個人過去了。約見的地方是一個開放式的公園,離我的酒店并不遠(yuǎn),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這個公園里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我把車停在了公園外,隨后就走了進(jìn)去,雖然公園里的景觀燈還很明亮,但周圍卻一片寂靜,恭小柔說是到園內(nèi)的湖心亭見面,我不敢給她打電話,只好一個人往那里走著。這個公園很大,我走到湖心亭也花了很久的時間。我到的有些早,恭小柔還沒有到。

    我想拿出手機(jī)來給她發(fā)給消息,卻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一點的信號。我換了好幾個方位,都沒有辦法發(fā)出短信。無奈之下,我只能坐在這里等著。

    奇怪的是,我坐下之后,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犯困,照理來說,我這幾天休息的和好,不會這樣才對。我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都沒有見到恭小柔的身影,我心里越來越不安,便站起身,在湖心亭里不耐煩的踱著步子。

    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我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而且離我越來越近,我想,是恭小柔來了吧,我正轉(zhuǎn)過身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意識……

    第301 只要你在我手上

    等我在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件簡陋的房間里,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陳設(shè)。而我此時,就被安放在這張床上,但這種床除了木板之外,沒有床單和被褥。我的雙手被反綁在后面,很不舒服。

    我挪動著身子坐了起來,好在我的雙腳沒有被綁住,所以還可以四處走動。

    這里面還有一間房,沒有鎖住,我用肩膀撞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只是一間衛(wèi)生間,整個房間連同衛(wèi)生間都沒有一扇窗戶。我在衛(wèi)生間的洗漱臺上看到一把剃須刀,我費了很大的勁用他來割開綁住我雙手的繩子。

    大抵是因為猜到我肯定逃不了,所以也沒有在意這樣的細(xì)節(jié)。果不其然,即使雙手得到解放,我摸索了一圈之后,也沒有找到了逃脫的任何機(jī)會。

    我心里在思索,難道是恭小柔的行跡被梁恪之發(fā)現(xiàn)了,否則誰會這樣大張旗鼓的把我抓過來??墒牵麄冇窒雽ξ易鲂┦裁?,恭小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回到了床上,抱著膝蓋蜷縮在那里,我心里很亂,沒有一點頭緒。就在我有些焦躁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到一個人被大力的推了進(jìn)來。

    恭小柔被推倒在了地上,我急切的跑到她的旁邊,將她扶了起來。

    “小柔,你怎么樣,你有沒有事?!?/br>
    恭小柔回過神,站起來望著我,她抱歉的說道,“嚴(yán)夏姐,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害你也受了牽連?!?/br>
    恭小柔的出現(xiàn),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看來梁恪之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陰謀。我拉著恭小柔,說,“小柔,是我不好,是我把你牽涉進(jìn)來的,這件事本來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恭小柔眼里帶著些許的淚光,她不斷的搖著頭,有些哽咽的說道,“嚴(yán)夏姐,我沒有想到梁恪之會是這樣的人,源業(yè)集團(tuán)做了那么多的違法的事情,不過好在我已經(jīng)把資料都傳給了振東哥,但是我想梁恪之這次不會放過我們了。”

    “什么?你把資料給了振東?”

    恭小柔點了點頭,“恩,對不起,嚴(yán)夏姐,我不能把你再牽扯在里面,如果把這些資料給到你,你會更加的危險的,所以我瞞著你把資料都都傳給了振東哥,但我沒想到,還是把你牽扯進(jìn)來了?!?/br>
    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但至少說明一點,沈振東現(xiàn)在目前還是安全的,只是梁恪之知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東西都在沈振東的手上,如果知道的話,會不會對沈振東下狠手。但我又不能怪恭小柔,她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hù)我罷了。

    想到沈振東在外面可能會有危險,我就沒辦法淡定,我抓著恭小柔問道,“小柔,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嗎?”

    恭小柔回答說,“我不知道,但這里離市中心一定很遠(yuǎn),我被蒙住雙眼帶到了這里,但路上至少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贝_實,寧城并不大,開車一個多小時,即使繞路,也已經(jīng)到了寧城的邊界地區(qū)了。

    我想,梁恪之對恭小柔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否則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和恭小柔商量了很久,決定讓恭小柔稱病,想辦法逃離這里。

    恭小柔跌坐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起來,與此同時,我開始大力的拍打著房門,叫嚷道,“救命啊,來人啊,救救我們。”

    過不了多時,我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我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在門打開的剎那間,我趁著當(dāng)口觀察著外面的情形。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走了進(jìn)來,不悅的說,“你們在喊什么?!?/br>
    我攬著恭小柔的肩膀,焦急的說,“小柔突然就肚子疼的厲害,她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們趕緊把她送醫(yī)院吧?!?/br>
    那名保鏢疑惑的看著我們,顯然并不相信我說的話,這個時候,恭小柔也痛苦的哀嚎起來,她捂著肚子蜷縮在那里。

    “你趕緊把她送醫(yī)院吧,如果恭小柔出了什么事情,梁恪之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興許是我這句話讓他動搖了,那名保鏢皺著眉在思慮著些什么,過了會,他從外面喊了一個人進(jìn)來,架起了恭小柔,帶著我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留守的保鏢人數(shù)并不多,一共也就只有四個人。他們把我和恭小柔壓上了車,一路上,我都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這里果然是寧城的郊外,所以他們只是把我們送到了鎮(zhèn)上的一個小診所里。

    恭小柔被推進(jìn)了急診室里,我則被留在了外面。在來之前,我和小柔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如果找到機(jī)會,就先一個人離開,隨后再找人來救我。我想,除了這樣,也沒有別的其他辦法了,一個人受困,總比兩個人一起死來得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知道,憑恭小柔的機(jī)智,現(xiàn)在一定是已經(jīng)離開了。我旁邊的保鏢開始有些躊躇不安,帶頭的那個人在走廊里不斷的踱著步子。終于,他按耐不住的沖進(jìn)了急診室,過了沒多久,就憤怒的走了出來。他不顧這里是公共場合,就讓人將我綁了起來,押上了車。

    雖然面對他們的粗暴,我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但我知道恭小柔已經(jīng)逃脫之后,還是松了一口氣。

    我被押回了原來的地方,這一次,他們將我的手腳全都綁了起來,因為始終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我整個人都快僵硬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我聽到一陣沉重而又熟悉的腳步聲向我靠近。

    梁恪之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床尾,陰冷的看著我。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嚴(yán)夏,你很聰明,居然利用恭小柔來接近我?!?/br>
    我渾身的毛孔全都豎了起來,我永遠(yuǎn)猜不到梁恪之下一步會想要做什么,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我也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目的。

    梁恪之沉默了很久,才低沉的說道,“不過,只要你在我手上,我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沈振東不把東西交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