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他似乎已經(jīng)有幾分沉醉,他雙眼緊閉,微微的皺著眉頭。我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陣酸澀,我用力的一把推開沈振東。興許是因為沒有防備,他向后倒退了幾步,勉強才站穩(wěn)。 我摸到了墻上的開關,強烈的光線一下就刺痛了我的雙眼,可是比燈光還刺眼的,是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看著沈振東,冷冷的說道,“你還來干什么?!?/br> 沈振東局促的站在那里,他的眼里依然是我看不懂的神色。今天,不管怎么樣,我都需要一個解釋,不管我和沈振東是不是能夠走下去,我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再也不會允許他這樣隨意的進出我的生活,甚至在我的心里走來走去。 可沈振東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他沉默了許久,重新走到我的面前,他不顧我的反抗,將我摟進了懷里,他低著頭,淡淡的皺著眉,他伸手替我擦去眼角的淚水,低聲的說,“嚴夏,對不起?!?/br> 他總是能輕易的擊潰我心里的防線,即使前一秒再堅定如山,這一刻,我卻又一次沒出息的沉醉在他的懷抱里。 沈振東一把將我抱起快步的走向臥室,他將我放在了床上,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突然就俯身壓了上來。他將我圈在懷里,急切的吻著我的唇。他攫住我的舌尖,舔舐啃咬,我腦海里僅存的一點理智都在被抽干殆盡,我不自覺的環(huán)上沈振東的脖子,被動的迎合著他的熱情。 我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是對的,我也不知道沈振東這一次會不會對我敞開心扉,我只知道,我依然愛他。 沈振東胡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在他熱情的擁吻中,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脫去,最后只剩下一件內(nèi)1衣。沈振東抬起頭,他撫摸著我的臉頰,沙啞的說,“嚴夏,我想要你?!?/br>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拉下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我感覺到他的大手在我的皮膚上游移,所到之處像是點燃了一把烈火,guntang不已,我已經(jīng)完全沉醉在他的柔情里,直到那個guntang的炙熱貫串我的身體,像是一道閃電,略過我的腦海。 沈振東匍匐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摟著我,我的雙腿不自覺的環(huán)上了他的腰,隨著他每一次的深入,我的心臟都在經(jīng)歷著一次撞擊。 我趴在他的肩頭,執(zhí)拗的問道,“沈振東,你還會不會離開我?!?/br> 沈振東額頭上的汗水滴在了我的肩頭,他喘著粗氣親吻著臉頰,我從未見過他如此認真的表情,他低沉的回答道,“不會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這輩子都不會。” 唔——我的意識開始渙散,我托著沈振東的頭不斷的索吻,可我的嘴里還是執(zhí)拗的重復著一些話。 “沈振東,你再也不許騙我,不許離開我。” 沈振東不厭其煩的回應著我,一遍又一遍。 “好,我再也不會騙你,再也不會離開你?!?/br> 沈振東不知饜足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從臥室的床上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再到衛(wèi)生間里,到處都是我們歡愛后留下的痕跡,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他突然做了這樣的決定,但至少在這一刻,我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心,他是愛我的。 我渾身都快散架了,我的大腦被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漸漸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多怕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夢醒了之后,還是只有一個冰冷的公寓和一個麻木的自己。 第163 不再被辜負 我心里總是患得患失的,生怕沈振東會突然離開,可最后終于還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我睡的很沉,幾乎沒有中途醒來過,直到清晨的陽光刺激著眼瞼,我才極不情愿的睜開沉重的眼皮。 “你醒了?!?/br> 沈振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有幾秒鐘的呆滯,直到我感覺到一個guntang的手掌在我的腰間揉搓,我才驚覺。 我一睜開眼就看到沈振東那張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這時我才稍稍看清楚,他的額頭上還留著淡淡的疤痕,應該是上一次救我的時候留下的。我忍不住的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低聲的問道,“沈振東,你去了哪里,為什么消失了這么久,你怎么每次都這樣,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br> 我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陣酸澀,即使他現(xiàn)在在我的面前,我也無法釋然。眼睛有些微酸,但我不想哭,這個壞毛病,在美國的時候早就治好了的,可為什么見到沈振東之后,又舊疾發(fā)作了。 沈振東托著我的臉頰,皺眉說,“不會了,以后再也不會了,嚴夏,我們重新開始,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相信他,沈振東就像天上的星星,永遠是我的望塵莫及,從我愛上他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我永遠不可能抓住這樣的一個男人。 “沈振東,我該怎么相信你?!?/br> 即使就這樣靠在他的懷抱里,被他緊緊的擁著,我還是沒有半點的安全感,我們之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光靠愛情就可以支撐的。 沈振東收了收手臂,摁著我的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我?guī)缀跄苈牭缴蛘駯|平穩(wěn)的心跳聲。他略微沙啞的嗓音在我頭頂響起,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撞擊著我的心臟。 “嚴夏,過去的一切就讓他過去吧,以后我不會再推開你了。我原本以為在你身后守護你就是最好的方式,但沒想到還是會讓你受傷害,與其這樣,還不如將你囚禁在我身邊,時時刻刻的看著你。” 我的呼吸都快凝滯了,沈振東的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他是說,他一直在守著我,所以,他是愛我的,對不對。 我試圖問過他一些問題,可是他總是避而不答,對于他為什么要離開,這段時間去了哪里,還有之前所有的一切,他都選擇了沉默,不管我怎么逼問,沈振東總是能用他的方式搪塞過去。 大約也只因為他是沈振東,換做是別人,我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欺瞞,可偏生對于他,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們這樣躺著,聊了很久,沈振東這輩子估計都沒有說過這么多的話,雖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卻也讓我很開心。 “沈振東,你真的不會再離開了嗎。”大抵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問了十幾次了,沈振東每次都不厭其煩的回答我。 “恩,我不會離開了,以后去哪里,我都會告訴你。” 我從他的懷里探出來,執(zhí)拗的問道,“那你如果騙我怎么辦?!?/br> 沈振東輕笑了一聲,淡淡的問道,“你想怎么辦?!闭f完之后,沈振東一個旋身,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怯怯的說,“你想要干什么?!?/br> 沈振東一只手從我的腰間游移到我的胸前,他的大手準確的抓住我胸前的綿軟,毫無顧忌的肆意揉搓起來。他的掌心摩搓著頂端的蓓蕾,惹得我渾身一陣戰(zhàn)栗,羞人的囈語聲不斷的從喉嚨里溢出來,我這才驚覺,我現(xiàn)在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下。 沈振東低頭貼在我的耳邊,柔聲說,“你說,這樣的情況下,我會想要干什么。” 我心頭一蕩,還未來得及反應前,沈振東就封住了我的雙唇,我所有的呻1吟統(tǒng)統(tǒng)被他吃了進去。沈振東的手撈起了我的小腿纏在了他的腰上,我能清楚的察覺到一件炙熱的硬物抵著我的下身,我嬌喘著貼在他的胸前,瑟瑟發(fā)抖。 昨夜的激情全然的從腦海里迸發(fā)了出來,想到這些,我就臉紅的無法自處,可即便如此,沈振東竟然又準備想要那個,我卻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他的巨物在我濕潤的洞口摩搓,我渾身的毛孔都張開,四肢百骸涌過一陣陣的電流。沈振東抬起頭,玩味的看著我,調(diào)笑道,“怎么,害羞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如此熱情,真是讓我刮目相看?!?/br> 我靠在沈振東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的巨物貫串了我的身體,我完全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來。沈振東笑的更加的開心了,他一面挺動著腰肢,一面審視著我,我受不了他這樣戲虞的眼神,伸手擋住了他的雙眼。 沈振東拉過我的雙手放在他的唇邊,極其溫柔的親吻了一遍,他低沉著嗓音說道,“嚴夏,之前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以后都不會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里涌過的幸福遠遠壓過了先前的酸楚,我攀上了沈振東的脖子,努力的迎合著他。我沒有想過如果沈振東再一次騙我,該怎么辦,因為我堅信,他不會。 我在情欲的高1潮里一次又一次的迷失了自我,可我清楚的知道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我一生最愛,沒有代替,也只有他才可以給我這樣的滿足感,我只愿交付這顆真心不再被辜負。 第164 二者選其一 我裹著被沈振東扯爛的衣服走進了浴室里,竟然還能聽到那個男人在身后止不住的竊笑著。我走進衛(wèi)生間,才看到身上滿是歡愛后留下的痕跡,脖頸好幾處小草莓赫然的印入眼簾,如果現(xiàn)在不是冬天的話,我一定會選擇不出門,這樣實在太丟人了。 因為進來的太急了,所以沒帶衣服,等我洗好澡之后,只好裹了一條浴巾出去了。沈振東看到我,就挪不開眼,他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淡淡的說,“嚴夏,你是不是……” 我沒有理會他,直接沖到了房間里去。我在里面換好了衣服,等我再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沈振東正巧從衛(wèi)生巾走出來,他用我的浴巾裹住下半身,上身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中。他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在擦頭上的水漬,可那條毛巾分明就是我的洗臉巾。 沈振東將毛巾扔到了沙發(fā)上,幾步走到我的面前,他攬住我,將我?guī)У搅藨牙?,低聲說,“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怎么辦?!?/br> 我看了一眼他扔在地上的衣服,確實皺的不行,除了外套之外,應該是不能穿了,我想了想,回答說,“我去鄭少源家里給你拿一套吧,他的身形應該跟你差不多?!?/br> 沒想到,我剛說完這番話,沈振東的臉就陰沉了下來,他不悅的說,“鄭少源?他住在附近?” 我如實說,“恩,他住在我隔壁?!?/br> 沈振東的臉徹底的垮了下來,他的手臂漸漸的收緊,一種駭人的戾氣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他沉默了許久,冷冷的說道,“這里的公寓環(huán)境并不好,從明天開始你就搬到我家去?!?/br> 我?guī)缀鯖]有思考,就脫口而出,“不要,我覺得這里挺好的,離公司也很方便,出門就是商場,我為什么要搬到你那里去。” 沈振東審視了我很久,突然就輕笑了起來,他淡淡的說,“嚴夏,你果然變了,以前的你哪里會這樣的反抗。” 我呆愣的看著沈振東,問道,“怎么,你后悔了嗎,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對你百依百順,逆來順受的嚴夏了,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趁我還沒有深陷之前。” 沈振東抵著我的額頭,大笑不已,我不知道我的哪句話讓他笑的這么開懷。 “嚴夏,既然你不愿意搬到我那里,那我明天就搬過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鄭少源對你的感情?!?/br> 我無言以對,我確實知道鄭少源的對我的感情,可我沒想到連沈振東都察覺出來了,那我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讓他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沈振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我衣服的下擺里伸了進去,他冰涼的手掌觸碰到我肌膚的時候,我抑住不住的一陣輕顫。沈振東貼著我的耳蝸,輕聲的說,“嚴夏,你在我面前的時候竟然想著別的男人,我該怎么懲罰你呢。一個裴則琛已經(jīng)讓我很頭疼了,又來一個鄭少源,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老婆竟然魅力如此之大呢?!?/br> 沈振東說話時,炙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我的臉上和耳朵里,我臉紅心跳的聽他講完了這番話,卻不直該如何反駁。 “所以,在搬去我家,和我搬過來之間,你必須做一個選擇,我都聽你的?!?/br>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哪里還有拒絕的理由,沈振東就是一個惡魔,他的這番話幾乎斷了我的退路,好假心假意的說都聽我的,可這明明是封閉式選擇題。 沈振東半裸著身子,我實在擔心他著涼,只好答應了他的條件,允許他明天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掙脫了他的懷抱,拉開門走到了鄭少源的房間門口,我摁了一會門鈴,里面都沒動靜,我想他應該是不在。不過好在他給過我備用鑰匙,我直接擅作主張的進了他的房間,找了一套適合沈振東穿的衣服。 今天公司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所以我一定要過去,本來昨天晚上準備加班寫的訴狀書都沒有寫好,只能到了公司再去惡補了。沈振東說要送我去公司,我沒有答應,在他開口教育我之前,我提著包和文件就離開了家里。 我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陸榆今天有個案子要上庭,所以不在公司。我一到辦公室的時候,鄭少源就苦著一張臉走到我的面前。 我疑惑的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br> 鄭少源走到我面前,兩只手插在口袋里,低落的說,“夏夏,我接了一樁法律咨詢的合作案,代理費高達三百萬?!?/br> “那很好啊,一年的代理費有這么高的數(shù)額,這該是一家大型的企業(yè),你應該高興才對啊,為什么愁眉苦臉的?!?/br> 鄭少源嘆了口氣,回答道,“確實是應該高興的事情,但是對方是裴氏集團,你覺得,你還高興的起來嗎?” 我呆愣的站在那里,聽到這個消息后,我確實很驚訝。這個價格是a級事務所才會開出的價碼,雖然我不懷疑鄭少源的能力,但是我們的規(guī)模和經(jīng)驗都擺在那里,裴氏沒有理由給我們這樣的代理費。而且,我十分了解鄭少源的脾氣,但凡牽扯到一點工作上的事情,他都很認真,他一定不愿意莫名其妙的接受這樣的委托。 我想了一下,問道,“那你準備怎么辦,不接受這筆業(yè)務嗎?”我雖然理智,但這樣的一筆代理確實對事務所有很大的幫助,就算撇開代理費不談,能夠接下裴氏的全年代理,以后我們律所在海城應該也會更加的有影響力。 鄭少源沉默了許久,低沉著嗓音回答道,“夏夏,裴則琛這個人,先不論他是好是壞,但是作為一個商人,他做出的所有事情一定都是有目的的,我絕不相信這份代理合同這么輕易的就落到我們的頭上?!?/br> 我贊成鄭少源的觀點,這個錢,我們要賺,但是必須賺的合理,如果沒有名目的錢,我想,沒有一個人敢收。 第165 三百萬的代理協(xié)議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給裴則琛打了電話,我還沒有開口,裴則琛似乎就已經(jīng)猜到了我打電話給他的原因。 “夏夏,你打給我是不是因為源夏事務所的那份代理合同。” 裴則琛溫潤的聲線在耳邊響起,我愣了一會,回答道,“恩,是的,裴則琛,我不覺得裴氏有足夠的理由需要把這個代理案交給源夏,我想,在海城有許多的律師事務所比我們報價低,甚至比我們資深?!?/br> 裴則琛輕笑了一聲,說,“夏夏,你還是這樣固執(zhí),你一定是覺得我會有什么很特別的理由才把這份代理合同定給你們的,是不是?!?/br> 雖然這樣回答有些傷人,裴則琛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重申過,說不會再利用我做任何的事情,我不但沒有相信他,還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他。 “是。” “夏夏,你現(xiàn)在有空嗎,你來一次吧,我們公司之間離的并不遠,你需要一個解釋,我給你。”裴則琛依然耐著性子的說著,在我印象里,似乎沒有見過他生氣或是不耐煩的模樣。 我答應了,我?guī)е@份代理合同直接去了裴氏的公司,到了36樓。這一次,我沒有見到林瑤,但裴則琛的辦公室門敞開著,像是等了我很久。 在我伸手準備敲門的同一時間,裴則琛抬頭看到了我,他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向我,笑容滿面的說,“夏夏,你來了?!?/br> “嗯。”我點了點頭,走進了辦公室。 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裴則琛替我倒了一杯茶,他淡淡的說道,“我記得你不愛喝咖啡,但我這里沒有果汁,所以給你泡了杯紅茶,你別介意?!?/br> 我楞了一下,禮貌性的說了聲謝謝,回應道,“我已經(jīng)不再討厭咖啡的苦味了,在美國的一年,我已經(jīng)習慣了清咖的味道?!?/br> 裴則琛沉默了一會,失落的說道,“夏夏,我知道你在美國的時候過得很辛苦,但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做到讓你信任我,所以你才會一走了之。” 我沒有接他的話,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在我和裴則琛的感情中,我確實沒有付出過什么,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對于他,我都有一些內(nèi)疚。 我從包里掏出那份代理合同的文件袋放到了茶幾上,推到裴則琛的面前,說,“裴則琛,我這次過來是和你談公事的,鄭少源現(xiàn)在是我的老板,他在工作容不得半點瑕疵,這份代理合同,說實話,雖然很誘人,卻也讓我們很為難,我想知道原因?!?/br> 裴則琛拿起文件袋打開,從里面拿出了那份代理協(xié)議,他隨意的翻看了兩眼之后,又丟回了茶幾上。他收起臉上閑適的笑容,認真的說道,“夏夏,我也一樣,對待工作,我從來不會開玩笑。選擇你們,并不是沒有原因,當然,我也不否認,我摻雜了一些私人的因素?!?/br> 裴則琛喝了一口咖啡,說,“鄭少源在美國有著不錯的經(jīng)歷,他擅長打國際型的經(jīng)濟糾紛案件,而下半年開始,裴氏集團的大部分合作都會尋求海外的商機。像你說的,海城不乏有名望的律所,但那些律師全都墨守成規(guī),我并不喜歡他們的行事風格?!?/br> 我怔怔的看著裴則琛,他說的話很有道理,沒有一點夸張,確實是這樣,當初鄭少源想在海城成立事務所,最大的原因也是看中了這一塊的商機,單憑國內(nèi)的司法條款,只能應對最為簡單的商業(yè)糾紛,如果牽扯到巨額的經(jīng)濟糾紛,未必能夠通用。 “其二,也是我說的私人因素,因為你在裴氏的這段時間內(nèi),大多都負責法國的客戶和供應商,這一部分也是裴氏之后業(yè)務模塊的重中之重,就是因為你熟悉,才能更好替我規(guī)避潛在的風險。” 裴則琛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夏夏,這兩個理由,你覺得夠不夠充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