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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亭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說著蹲下身,用手按在地面上,凝神道:“他們腳程很快,看來都是好手……”說完滿臉憂慮地看著趙權(quán)。

    趙權(quán)緩緩抽出劍,神色出奇地冷靜,嘴角微揚,絲毫不露怯意,自信道:“有那畜生在,我們怎么跑也逃不過它的眼睛,可那畜生卻不懂分辨人數(shù),反倒可以起疑兵之用,待天色黑盡,它自然會失去我等的蹤影,那時我們再往小孚河去?!?/br>
    眾人心中一振,趙權(quán)喝道:“衛(wèi)晃,李旭!你二人分南北,速速奔去,待天黑盡后,再往東北方與我們會和!其他人隨我殺敵,記住,此戰(zhàn)務要將其盡殲,否則我們到不了小孚河!”說完領(lǐng)著眾人分別隱匿了身形,靜待敵方到來。

    果然,沒過多久,空中便傳來幾聲刺耳的鷹唳聲,想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有兩路人馬分南北而去,趙權(quán)雙目神采熠熠,絲毫看不出被追殺的狼狽之色,反倒一派智珠在握,談笑用兵的模樣。

    長亭心中暗暗佩服:此人處亂不驚,不驕不躁,甚有大將之風,不愧為天之驕子。

    片刻后敵方便追至這里,密林不比開闊處,天色已經(jīng)擦黑,空中細雨紛紛,幾丈之外已經(jīng)很難視物,黑衣人人數(shù)并不多,想是分兵去南北區(qū)追衛(wèi)晃和李旭去了。

    一黑衣人握著劍四處搜索,離趙權(quán)越來越近,趙權(quán)猛然躍出,揮劍便將其殺死,其他黑衣人聽到響動,也未出聲,腳步密集地往這邊奔來,一時間,埋伏的侍衛(wèi)紛紛跳了出來,偷襲黑衣人,長亭護在趙權(quán)身側(cè),劍下毫不留情,手下幾乎沒有一合之將。

    眾人皆是拼著一口氣,務要將這些追兵殺死,經(jīng)過一番鏖戰(zhàn)后,林中便躺著七七八八地黑衣人,并無一個活口。

    眾侍衛(wèi)圍在趙權(quán)身邊,警惕地巡視著四周,趙權(quán)撩起衣角,用力一撕,只聽“嘩”的一聲,衣角已被撕了一條下來,長亭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趙權(quán)手背上被砍了一條口子,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血,長亭低聲詢道:“你的手沒事吧!”

    趙權(quán)搖搖頭,沉聲道:“皮rou傷而已!”

    說著將手中的布條往手上隨意一纏,看了看漸漸黑盡的天色,嘴角一揚,對眾人說道:“如今天已黑透,趁著天上沒有眼睛,我們快走!”

    眾人皆不敢耽擱,跟在趙權(quán)身后,迅速往前奔去。

    冰涼的雨絲撒在身上,夾著寒風吹來,竟是冰寒入骨,眾人雖是苦不堪言,可眼見趙權(quán)這樣的天潢貴胄也與他們一般無二,眾人哪里還有怨言,借著微弱的天光,踩著濕滑的路面,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去。

    天色黑透,雨下著下著竟飄成了雪,氣溫也下降得厲害,寒風裹著雨雪砸在身上,長亭運起了真勁,方才將麻木的手腳又活動了起來。

    眾人體力也消耗得厲害,趙權(quán)臉上的血早已凝結(jié),嘴唇烏黑,手腳也已經(jīng)凍得發(fā)木,心中暗忖:若是繼續(xù)下去,恐怕無力再迎敵。

    正好前方有一塊凸出的崖石,下方凹進去了一塊地方,可做避風雪之用,這塊地方不算很大,卻剛好可以將他們?nèi)菹?,還好,崖石下相對干燥,還有些枯草。

    眾人用枯草薄薄的墊在地上,稍微可以擋些寒氣濕氣,眾人臉色疲乏不堪,一天奔勞殺敵,體力早已眼中透支,有好些人身上還受了傷,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失血讓他們臉色更加蒼白。

    眾人倉促間哪里帶了食物,追兵就在身后,連火也不敢生,這陰寒刺骨的夜,也不知該怎么過?

    第33章

    長亭就在趙權(quán)身旁席地而坐, 她內(nèi)力綿長,常常在江湖行走,也是能吃苦的,從來不懼疲累, 可今日連番惡戰(zhàn),也覺得困乏不堪。

    環(huán)顧這剩下的十幾個侍衛(wèi), 人人臉色青白, 這里既無火又無衣食,想來都是又餓又凍, 更何況大家身上多少都帶了些傷, 長亭暗自嘆了口氣, 忽然想起自己狐裘下還掛著一只酒壺。

    昨日清晨張勉還特地幫她灌滿了一壺,長亭心中一喜,忙將酒壺解了下來,晃了晃,竟還是滿壺, 暗自竊喜還好沒有丟, 忙將壺嘴擰開,送與趙權(quán)面前,和聲笑道:“王爺, 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趙權(quán)面色雖不顯, 心中自然很憂慮, 今日連番遇襲, 親衛(wèi)已經(jīng)就剩這十來個人了, 對方有備而來,以逸待勞,要穿過這深山密林中,到那小孚河又談何容易!

    明日的路恐怕更艱險!要如何避開那天上的眼睛……

    想得正出神,卻見一個酒壺遞了過來,趙權(quán)側(cè)頭一看,長亭正笑盈盈地看著他,一日奔勞苦戰(zhàn),她神色雖有些疲乏,一雙眼睛卻還是亮亮的,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趙權(quán)深深地看了長亭一眼,心中若有所思,慢慢接過酒壺,往嘴里倒了一口,烈酒燒喉,火辣辣地流到了胃部,燒得趙權(quán)臉都紅了,卻也讓身體暖和了一些。

    趙權(quán)頓了頓,不自覺看向長亭,長亭的側(cè)臉隱在黑暗中,面色十分平靜,甚至還有些恬淡,在這有些走投無路的境況下,趙權(quán)在她臉上連一絲焦慮都沒看到,長亭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側(cè)過頭來看向他。

    趙權(quán)神色未變,自然地將酒壺遞回給了她,長亭接過酒壺,自己一口也沒喝,又將酒壺遞與其他的侍衛(wèi)分喝了,這樣陰寒潮濕的夜,有口酒喝,對于鏖戰(zhàn)一天的人來說,也是難得的享受。

    眾人很快就將酒喝了個精光,長亭又道:“大家早些休息,今夜便由我守夜。”

    焦衡方才在里面為受傷的侍衛(wèi)包扎上藥,這才空了移出來,在長亭身邊坐了,借著黑暗的掩護,似乎有些疼惜地說道:“那怎么行,怎么能讓你一個女子為我們這些大男人守夜……”說著,聲音轉(zhuǎn)柔道:“再說,還有我呢!”

    長亭笑了笑,道:“我不是逞強,我不需要睡覺,打坐對我來說功力恢復的更快,你不用擔心,明日……明日恐怕還有幾場惡戰(zhàn),事關(guān)你家王爺安危,你就不要推辭了……”

    “再者說,我自有查敵之法,敵人若是來了絕瞞不過我的耳朵,你盡可放心,兩個時辰后我會叫醒你們。”

    焦衡想到她今日數(shù)次為他們示警,對她的查敵之法確實很敬佩,其他人恐怕都做不到,有她守夜,其他人自可安枕無憂,皺眉看向趙權(quán),趙權(quán)方才就未說話,現(xiàn)下神色淡淡,朝焦衡點了點頭。

    焦衡道:“如此就辛苦你了!”說完在長亭身邊盤起了腿,開始打坐運功。見長亭看著他,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就在旁邊,有什么事叫我?!?/br>
    長亭拿他無法,焦衡這樣的性子,若非情勢危急,決計不肯讓她一個女子為他們守夜的,多說無益,長亭閉目打坐,任真氣在體內(nèi)循環(huán)不休,一點一點地恢復體力。

    其他人今日已經(jīng)很清楚長亭的武功智計,紛紛放心倒頭大睡,抓緊時間恢復體力。一時間,黑暗中響起了眾人“呼呼”地鼾聲。

    長亭靈臺一片清明,真氣流轉(zhuǎn)越發(fā)地自如,先前有些閉塞的經(jīng)絡早已順通,滿身的疲累隨著真氣的循環(huán)慢慢消散了去。

    長亭心思澄靜,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清楚地印在了她腦中,無有遺漏,這是長亭玄功練至第九重后達到的境界,她的心靈就似是一汪無波的水,靜靜地反映這身邊的一切,即便不睜眼,卻能清晰地感知周圍的一切變動。

    一片枯葉掉了下來,長亭以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拔出了劍,橫劍一擋,只聽“叮”一聲,一根細小如針的暗器被打落了下來,輕飄飄地落在了趙權(quán)的身前,長亭彈身而起,以極快的速度飛向洞外的一棵樹上。

    焦衡立時被驚動,喝道:“保護王爺!”說著便拔出了劍,閃身護在趙權(quán)身前。

    眾人前一刻似乎還在酣睡,這一刻已經(jīng)翻身護在趙權(quán)身邊,將他團團護住,卻未見其他追兵前來。

    只聽長亭嬌聲喝道:“快帶王爺走!這里有我應付!”

    焦衡這才看清,長亭與樹上一人正纏斗在一起,兩人身形翻飛變換,刀劍相擊聲不絕于耳,竟是以快打快。

    趙權(quán)看了看地上的方才襲擊自己的暗器,細小如絲,能打出這般暗器的,功力定然十分深厚,再看那針上還陰測測地閃著綠瑩瑩的光,想來必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周遭并無他人,趙權(quán)這才明白,追上來的只有這一人,只是武功高強,若不是方才有長亭在,自己恐怕就真的著了那人的道。

    長亭見眾人未動,心下著急,催促道:“焦校尉快帶王爺走,追兵馬上就要到了,這里我應付得來!”

    焦衡略一遲疑,對眾人喝道:“速速保護王爺離開!”說完便要拉著趙權(quán)走。

    趙權(quán)心緒紛亂,腳下卻似是邁不開一般,定定地看著不遠處的長亭,焦衡急道:“王爺千金之軀!請以大局為重!快快隨我等離開!”

    趙權(quán)看著黑暗中翻飛的身影,手卻越握越緊,沉聲喝道:“焦衡!你速去幫江姑娘,其他人隨本王走!”說完不再看長亭,轉(zhuǎn)身往后方奔去。

    焦衡心知自己不該聽趙權(quán)的命令,他和其他侍衛(wèi)此行最大的任務就是護衛(wèi)趙權(quán)的安全,他不該也不能離開趙權(quán)身邊,可卻也不能拋下長亭一人對敵。

    焦衡心中一定,拔劍便躍進了戰(zhàn)圈,甫一加入戰(zhàn)圈,便以雷霆般的招數(shù)攻了過去,招招皆是與敵攜亡的打法,務要在數(shù)招之間將那人置于死地。

    長亭明白他的心意,劍法更加凌厲,逼得那人連連倒退,幾乎無招架之力。

    那人師從高人,武功既高,又十分擅用毒,行走江湖以來從未吃過虧,今日師徒二人應人之邀,他便憑著自己過人的追蹤功夫,悄無聲息地找到了趙權(quán)等人的歇息處。

    他見趙權(quán)等人精疲力盡,似是毫無防范,便沒有通知同伴,想憑著自己過人的輕功身手,用毒針將趙權(quán)殺于無形,好在上面立下這天大的功勞,今后榮華富貴便任由自己享用了。

    誰曾想本以為萬無一失的梨花針竟會被人打落,要知道,這梨花針乃師門一絕學,發(fā)出時絕不會帶出一絲風聲或響動,武功再高強之人也防不勝防,常常在毫無防備下便中了針,梨花針上淬的毒乃是天下奇毒牽機,江湖常說梨花針出,見血封喉。

    從未有過例外。

    更讓他意外的是,打落梨花針的人竟是個年輕女子,手底更是硬得可怕,甫一對招,他便知道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只是同伴就在附近,聽到響動應該很快就來。

    他不愿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便想拼著受傷也要拖住這女子,不想焦衡加入后,武功雖不一定比這女子強,卻招招剛猛兇狠,絲毫不留余地,殺得他冷汗涔涔,退意萌生。

    焦衡卻不許他退,勁氣迸發(fā),劍招將他籠住,他堪堪避過焦衡必殺的一劍,長亭柔若無風的一劍似緩實快地攻了過來,那人神情震驚,卻好似陷入噩夢一般,渾身真氣被牽住,竟像是落入了一張無形的蛛網(wǎng)中,根本掙脫不得,夢囈一般看著長亭的劍刺過來,卻無招架之力。

    長亭面色無波,將勁氣聚在劍尖,一劍刺入了那人的小腹丹田處,焦衡覷機一掌拍在那人檀中,焦衡內(nèi)勁剛猛,一掌便將那人的護體真氣拍散,那人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迅速往后倒去,手下卻趁機灑出一片針雨,長亭早就防了他一手,拔劍便在焦衡面前舞出一片劍花,劍光凌冽,竟是滴水不進,毒針悉數(shù)被打落在地。

    那人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口中不斷涌出鮮血,眼神怨毒地瞪著長亭和焦衡兩人,卻也再動彈不得,丹田檀中乃習武之人運功大xue,如今皆被重傷,莫說武功被廢,便是性命也難以保住了。

    長亭見他那樣,想必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什么威脅,追兵越發(fā)地近,忙對焦衡道:“追兵就快到了!我們快走!”說完便騰身而起,往趙權(quán)方才離開的方向追去。

    沒多久,便追上了趙權(quán),長亭幾個翻身,堪堪落在了趙權(quán)面前,見他安好,心中也很歡悅,和聲叫了句:“王爺!”

    趙權(quán)神色本是冷峻駭人,卻見長亭從天而降,驚詫后臉色卻變得柔和,上上下下地看了看她,竟像是放下心中大石一般。

    第34章

    長亭聽得追兵越發(fā)地近, 也不顧什么,拉著趙權(quán)便往前奔去,口中道:“快走!追兵就在后面,這次來的都是高手, 不容易對付!”

    趙權(quán)由著長亭拉著自己,長亭跑了一會兒, 身后的追兵越來越近, 趙權(quán)猛然拽住她,沉聲道:“跑也無用, 不如迎戰(zhàn)!”

    長亭拽著他并未放手, 趙權(quán)不知怎的, 用另一只手輕輕覆上她的手,微微停了一瞬,卻將長亭的手緩緩拿開,長亭皺眉看著他,本想說敵眾我寡不能力克, 想說己方疲累力窮難以一戰(zhàn), 想說的他如此精明怎會不懂,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趙權(quán)目光定定地看著她,“噌”地一聲拔出了劍, 決絕轉(zhuǎn)身, 厲聲喝道:“誰愿與本王一同迎敵!”

    眾侍衛(wèi)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臉上盡是視死如歸之色, 高聲喝道:“屬下愿往!”

    趙權(quán)心知他們體力所剩無幾, 對方必定有擅于追蹤的能人,若是任由敵人追著跑,恐怕不待他們體力用完,銳氣也已經(jīng)散盡,那時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如趁著還有體力銳氣,與對方真刀真槍地殺一場,或許還有些許機會。

    趙權(quán)將劍一舉,大聲喝道:“殺!”說完一馬當先,迎著奔來的敵人殺了過去,長亭未及多想,閃身奔到趙權(quán)身邊,揮劍與眾人同迎敵。

    黑衣人不斷涌上來,眾人拼著一口氣與黑衣人戰(zhàn)成一團。

    此次來的黑衣人不比上次,皆是武藝高強之人,趙權(quán)耳邊不斷傳來侍衛(wèi)慘呼的聲音,卻被黑衣人纏住分不開身。

    長亭身形翻飛,輕身功夫催發(fā)到極致,如鬼魅般迅速穿梭在其他侍衛(wèi)間,為他們解圍,可黑衣人不斷涌來,悶聲不響地攻向趙權(quán)。

    趙權(quán)已被四人圍攻,黑衣人招招狠辣,皆是要命的打法,趙權(quán)武藝并不出眾,應付起來十分吃力。

    一黑衣人覷準時機,趁趙權(quán)分心應付另外三人之際,“唰唰唰”一連發(fā)出三支匕首,分別取趙權(quán)的面門,胸口大xue,最后一只卻悄無聲息從側(cè)后方攻向了趙權(quán)下盤。

    趙權(quán)正架著兩人的劍,腳踢另外一人,匕首飛來,趙權(quán)拼勁全力將劍一推,將兩人推開,轉(zhuǎn)眼間,匕首已至面前,趙權(quán)沉腰往后一仰,堪堪避開兩只匕首,卻并未注意最后一只匕首。

    黑衣人發(fā)出匕首的瞬間已經(jīng)欺身過來,趙權(quán)一聲不吭,持劍力擋,長亭被幾個黑衣人纏住,□□不得。

    眼見匕首飛向趙權(quán),他又避無可避,長亭一掌揮向其中一個黑衣人,一手運力掣出青虹劍,眾人只覺劍光瞬間一閃,寶劍便快如流星般擲向了趙權(quán),只聽“叮”一聲,寶劍直直插在趙權(quán)身邊,堪堪將匕首擋落下來。

    長亭擲出劍之后,一回身一只劍尖已攻至她的面門,長亭夷然不懼,真氣運于指,并指捏住黑衣人的劍尖,運力一折,便將黑衣人的劍折斷,還未及黑衣人反應過來,長亭右手猛然一擲,便聽見偷襲趙權(quán)的黑衣人一聲慘呼,被短劍射入面門,登時瞪大了眼,向后倒了去,死不瞑目。

    長亭旋風轉(zhuǎn)身,閃身到了方才攻擊自己的黑衣人旁邊,反手一掌,正好印上那人的胸口,長亭折劍偷襲出掌,迅如奔雷,一切都在一眨眼間完成,拍得那人口吐鮮血,向后跌去,再無進攻之力。

    長亭方才出掌的瞬時順手奪下了他的斷劍,幾個閃身,便將另外兩個黑衣人了了帳。

    再看趙權(quán)這邊,方才長亭以斷劍為暗器,擊殺了一人,可趙權(quán)身上還是受了傷,又因體力衰竭,應付另外三人已是十分吃力,那些黑衣人見他已是強弩之末,便憑著一股狠勁誓要將他擊殺。

    趙權(quán)被踢中下盤,不禁腳下無力,頓時往側(cè)邊倒去,幸好這時長亭解決了圍攻她的黑衣人,見趙權(quán)危險,劈手將斷劍飛出,擋了黑衣人一劍,閃身到趙權(quán)身側(cè),順手拔出自己的劍,劍法揮灑開來,便如水銀泄地般向那三人攻去。

    趙權(quán)跌在地上,形容十分狼狽,翻身站了起來,一時腳下無力,待要去幫長亭,又有黑衣人向他殺來,周遭一片兵器相擊聲,眾侍衛(wèi)多被圍攻,趙權(quán)心中一寒,卻并未放棄,持劍與攻來的黑衣人殺做一團。

    那些黑衣人自然不是長亭的對手,值此危機時刻,長亭也顧不得手下留情,招招精妙,不過在數(shù)招間就將黑衣人擊傷擊死,回身來幫趙權(quán)。

    趙權(quán)身上條條血痕,本是月白色的衣衫上盡是暗紅的血跡,他自己卻顧不得,拼著最后一口氣也要力戰(zhàn)。

    長亭揮劍刺傷兩個黑衣人后,頓時感覺壓力漸輕,原來跟上來的黑衣人竟被殺了許多,焦衡一劍砍殺兩人后,飛身向趙權(quán)躍來,朝其他侍衛(wèi)喝道:“保護王爺離開!”

    剩下不過十人,人人身上浴血,眼神卻堅定剛毅,絲毫沒有退卻怯懦之意,還有少數(shù)黑衣人過來,幾個侍衛(wèi)正在奮戰(zhàn),聽得焦衡聲音,紛紛高聲道:“焦校尉快護王爺離開!這里有我們擋著!”

    焦衡粗重地呼了幾口氣,眼中沉痛悲憤,大手一揮,吼道:“走!”剩下幾個侍衛(wèi)便跟著他護著趙權(quán)離開。

    眾人早已是強弩之末,到如今也是拼著一口氣而已,雪越下越大,眾人早已分不清方向,只是護著趙權(quán)往前沖。

    腳下亂石荊棘,早已顧不得,長亭卻伸手擋在趙權(quán)前面,沉聲道:“前面有人!”

    侍衛(wèi)們立時圍在趙權(quán)身邊,用身體將他擋住,人人臉上都是視死如歸的神色,趙權(quán)頓住腳,被人圍在中間,卻莫名升起了英雄末路的凄涼感,敵人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逃至這里,恐怕這次是插翅也南飛了。

    長亭見眾人不動,頗有窮途末路的意味,低聲道:“往這邊走!”說完拽著趙權(quán)往另一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