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對。"白逍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說什么都對。" 她頓時紅了臉。 這樣當(dāng)眾親熱的事情,以白逍的性格應(yīng)該也是做不出來的。 但有一個詞,叫做情難自控。 不光是身體貼在一起,兩人的目光都黏在了一起。 楚藝涵徹底崩潰了。 楊副官道:"四爺,既然您沒有意見,我就讓人把楚小姐帶走了。" 白逸軒已經(jīng)對楚藝涵厭惡透頂,聞言擺擺手。 兩個手下立馬把楚藝涵扶了起來。 "不!逸軒,逸軒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未婚妻?。? 白逸軒給氣笑了:"我什么時候說要娶你了?楚藝涵,癡心妄想也要有個度,就算我只是個普通人,也不會娶你這樣的人。" 三姨太太因為鬧騰,也一并被士兵帶走了。 這兩個女人一走,場面頓時變得松快很多。 阮清河和阮清遠(yuǎn)兩兄弟面面相覷一眼,其中一個道:"楚老爺,我今天也真是大開眼界了。" "你女兒楚藝涵伙同張明杰要拐賣我外甥女的這筆賬,我們兄弟兩人今天就記下了。" 楚弘文臉色一僵,"這,這不關(guān)我的事!" 白逸軒冷冷道:"那么讓楚藝涵代替云惜嫁給我的事情,總該關(guān)你的事了吧。" 他這會兒已經(jīng)是出離憤怒了,然而這個場面,他至少不能在現(xiàn)在跟白逍發(fā)火,所以就把火全部發(fā)在了楚弘文身上。 楚弘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白逸軒就一把拿過楊副官的槍對準(zhǔn)他,"我現(xiàn)在就斃了你信不信" 楚弘文嚇得一個腿軟,直接就跪下了。 "逸軒。"白逍淡淡道:"今天是訂婚宴,不能見血,要殺就改天吧。" 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好歹他還是你三嫂的生父。" 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前一句話過于血腥了,看了一眼懷里的少女,那目光甚至透出了一點悔意,就好像生怕會惹的她不開心一樣。 但她似乎并沒有不悅,看著楚弘文淡淡道:"爹,我聽說你已經(jīng)把我從楚家除名了,所以這也是我最后叫你一聲爹,感謝你對我曾經(jīng)的養(yǎng)育之恩,至少沒讓我在楚家活生生餓死。"‘ 一句話,道盡了她在楚家從小到大的艱辛和困苦。 不光是阮清遠(yuǎn)和阮清河兩人露出氣憤的神色,連白逍看向楚弘文的臉色也不善起來。 "從今往后,我和楚家就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楚弘文像是一時間沒聽懂她在說什么,整個人都愣住了。 "云,云惜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你這個不孝女!"楚弘文漲紅了臉,反正他老臉也都丟盡了,干脆豁出去罵起她來:"當(dāng)初要不是你跟張明杰那個混混私奔,我至于讓藝涵代替你?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來是誰把你養(yǎng)這么大!" "那你怎么不想想當(dāng)年你是怎么對我跟我娘的?"她眼睛一下子紅了,"我娘就是被你給氣死的,她臨終前明明一直想回阮家,你卻把她關(guān)在后院,我娘死后你就把我關(guān)起來,一關(guān)就是十年!我想上學(xué)你不答應(yīng),我連出個門你都不讓,你還算是我爹嗎?!" "混賬東西!" 阮清河和阮清遠(yuǎn)兩人同時一腳踹了過來,楚弘文被他們踹出幾米遠(yuǎn),當(dāng)即一口血噴了出來。 楊副官忙道:"把這個人帶下去!" . 再這樣下去,就算阮家兩兄弟忍著不殺人,三爺也要殺人了。 好歹是訂婚宴,總不能真的見血吧! "云惜,這些年來你受苦了。" 阮清河和阮清遠(yuǎn)眼睛都有點紅了,"早知道你在楚家過成這樣,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要把你接回去的。" 少女搖搖頭,"都過去了。" 阮清河嘆了口氣,"當(dāng)年也是你外公執(zhí)意要把你娘嫁給她不喜歡的人,所以她才會跟楚弘文私奔,楚弘文當(dāng)年也是一副斯文君子的模樣,誰能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她愣了一下,苦笑道:"是啊,誰又能想到呢。" 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阮君怡信錯了人渣,執(zhí)意要跟楚弘文私奔,結(jié)果是她自己也遭了報應(yīng)。 阮老爺子恐怕也是后悔了吧。 阮君怡恐怕也想不到,她的女兒也跟她一樣,楚云惜也是信錯了張明杰,最終鑄成大錯。 這母女兩人,都是舊時代被養(yǎng)在深閨里的小姐,不諳世事,單純善良,很容易被男人欺騙,她們最終也得到了教訓(xùn)。 但是這些人渣,也應(yīng)該得到他們的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