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十年代小女工、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卻、土豪網(wǎng)紅的敗家人生、糖罐子[重生]、學(xué)霸失憶后、[綜]好感度upup、在獸人世界當(dāng)?shù)陠T、把繃帶還給我!、他若憐惜[快穿]、長亭
“父皇……”穆寒清的話又被玄德皇帝打斷,他看著穆寒清說:“朕這一生都在放縱你們兄弟斗,一輪輪的廝殺中,父皇唯獨對你各位恩待,父皇也只希望,父皇做的這些決定,都是正確的?!?/br> “兒臣覺得父皇不必如此著急,父皇正值壯年,立太子一事,可等父皇身子骨好些了在說?!彪m然玄德皇帝一直阻止,但是穆寒清還是開口了。 玄德皇帝笑了笑說:“若是別人,都盼著朕快些立太子,你倒好,反而讓朕不要著急,老七有些事情,把握好尺度是最好的,太過分的去強(qiáng)調(diào),反而會讓人生疑?!?/br> 穆寒清在心里嗤笑,老東西,自己的兒子都算計傷害,自己的兒子都不相信,你活著的意義就只為江山? 那,孤王便要讓你看看,你的江山是如何毀滅的! “兒臣失言了!”穆寒清不解釋,坐回原處繼續(xù)辦公。 少時,文公公手執(zhí)拂塵踩著小碎步出現(xiàn)在內(nèi)殿,他一一進(jìn)門,便行叩拜之禮,對玄德皇帝說:“陛下召奴才何事?” “你速速準(zhǔn)備好筆墨詔書,朕要立詔!”玄德皇帝說。 聽到玄德皇帝的話,文公公的眼角抽了抽,心里卻在思量,這是要立什么樣的詔書? “速速去準(zhǔn)備吧?”見文公公沒動,皇帝又喊了一聲,文公公連忙回話,起身時,文公公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端坐在桌案上的穆寒清,總覺得事情與他有關(guān)。 穆寒清雖然知道文公公在看著自己,但他目不斜視,全然沒將文公公放在眼里。 文公公離開大殿后,并未按照皇帝的要求去準(zhǔn)備東西,而是著急的去到皇宮一處僻靜處,用紅綢綁在一棵大樹上,靜靜的等在一旁。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從大樹上閃身下來。 “哎呀呀,嚇?biāo)涝奂伊?!”文公公沒料到那人會忽然出現(xiàn),嚇得直拍胸口。 那人冷冷的看著文公公道:“何事?” “陛下讓咱家去準(zhǔn)備詔書,看樣子要立穆寒清為太子,咱家無法阻止,你們自去想辦法去吧!”說罷,文公公便要走。 那人冷冷的用劍擋住文公公,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文公公臉色瞬間便蒼白如紙,他指著那黑衣人說:“你們想過河拆橋?” “你?你頂多就是一個小卒子,如今大勢已成,自然要棄車保帥?!蹦侨死湫χf。 文公公咬著牙道:“難道你們覺得,咱家出事你們能獨善其身么?” “長順街七十號已經(jīng)在殿下的控制范圍內(nèi),你要是不想那里的人死,那便乖乖的攬下這個活,要不然殿下生氣了,只怕通州那邊……” “你們……”文公公眥目欲裂的看著那黑衣人,恨不能飲其血吃其rou。 可是,那黑衣人手里寒光森然的劍,提醒著他,他可以拼命,可長順街那里的人,卻是他不能失去的。 “回去,按照我說的辦,你的人我們非但不動,還會好好安置,殿下已經(jīng)撥了五萬兩白銀,只要你將事情辦成,他們便可以帶著銀子離開盛京,隨便去哪里生活都可以?!焙谝氯讼仁撬α怂欢?,接著又給他一顆糖。 文公公絕望了,他閉了閉眼說:“你們?nèi)羰歉也皇匦庞?,就算化作厲鬼,我也會回來找你們?!?/br> “耽誤了殿下的大事,你連做厲鬼的權(quán)利都沒有!”那人說罷,便藏身到大樹上去了。 文公公咬咬牙,連忙去庫房取了東西,朝勤政殿走去。 勤政殿。 見他拿著朱砂等用具前來,玄德皇帝便讓貴妃娘娘將他扶起來。 朱砂、印璽、詔書、狼毫一應(yīng)俱全之后,玄德皇帝提筆…… 剛要下筆,便聽見門外有人稟告:“陛下,葉太傅的大公子,翰林院從四品侍讀學(xué)士葉景均求見,他說有要事要稟奏陛下?!?/br> 葉景均? 穆寒清與玄德皇帝同時抬頭看向門口,均不知葉景均為何會此時出現(xiàn)在皇宮,更不知他是怎么能通過層層的守衛(wèi)出現(xiàn)的。 不過,玄德皇帝還是放下毛筆,淡聲說:“讓他進(jìn)來吧?” 葉景均進(jìn)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龜奴,那龜奴看見皇帝,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沒敢靠過來。 “微臣葉景均求見陛下!”葉景均拉著那龜奴跪在地上給皇帝請安。 玄德皇帝淡聲問:“你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官吏為何獨自帶著個小廝前來求見朕?” 按理說,正四品以下的官員是沒有資格覲見的。 “微臣知道微臣僭越了,可是這事情太大了,微臣不得不大膽妄為一次。”葉景均將葉文山的腰牌遞上來,主動承認(rèn)自己偷了父親的腰牌。 哼! 玄德皇帝冷哼一聲說:“你倒是坦誠,那你倒是說說看,看你的大事,值不值得朕饒你一命?” “諾,微臣所要說的,是關(guān)于陛下中毒一事?”葉景均小小的一個石子,在玄德皇帝心頭激起千層浪。 玄德皇帝坐直了身體,急切的問:“你知道是誰干的?” “是,微臣是在百花樓喝花酒的時候,偶然得知的,原本微臣是不想告發(fā)的,不過食君之祿,微臣不愿陛下被人蒙蔽?!比~景均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 玄德皇帝急切的說:“朕要知道,是誰給朕下的藥!” “是……是……是……是文公公!”葉景均還沒說話,他身邊那個龜奴卻嚇得跪在地上,如實招來了。 看見這一幕,穆寒清心里閃過一絲異樣,以葉景均的性格,怎么可能會揭穿文公公?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那文公公聽到那龜奴舉發(fā),故意做出很氣憤的樣子說:“你這混蛋,敢在陛下面前詬病咱家,看咱家不打死你?” “文公公,在陛下面前,你口出諱言,還要行兇,難道你當(dāng)陛下不存在么?”葉景均冷聲說。 穆寒清看了文公公一眼,又看了葉景均一眼,總覺得這事情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