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葉景依,我沒工夫搭理你!”穆寒清聲色俱厲的說。 葉景依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跳起來指天發(fā)誓說:“殿下不信可以去查,若真是我干的,我愿遭天打雷劈?!?/br>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之后,期期艾艾的說:“不過,我昨日倒是聽依柳郡主說,要葉靈兮不得好死!” 依柳? 穆寒清眸色一凜,用清冷的眸子盯著葉景依看了許久,而后拉著靈兮就走。 “殿下相信她?”出了門后,靈兮問穆寒清。 穆寒清嗤笑道:“她的話可信就怪了,但是這一天,足夠她安排很多事情,你先回去休息,我去找依柳問問情況!” 穆寒清言落,便朝門口走去。 在去平陽侯府的路上,魅姬出現(xiàn)在穆寒清的馬車中。 “主上,屬下去調(diào)查過了,葉靈兮被綁架一事,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是依柳郡主所為,所有能查到的人證,皆能證明,人是依柳郡主的,人已經(jīng)在送往平陽侯府的路上。” 穆寒器邪肆的勾唇道:“那黑袍與面具人,素來與葉景依關系密切,依柳那蠢貨,吃了葉景依這么多暗虧,竟還不看不透那女人,活該!” “總不能便宜了葉景依吧?”魅姬雖然對葉靈兮沒什么好感,可相對而言,她更討厭葉景依這樣不折手段的女人。 穆寒清幽冷一笑,沉聲說:“本王自有辦法對付她,去守著云家,若有異動,殺之!” “諾!”魅姬風一般消失在馬車內(nèi)。 平陽侯府。 從得知靈兮安然回到穆寒清身邊的那一刻起,依柳便嚇得藏在香閨中,再也沒出過門。 “郡主,不好了,七殿下來了!”依柳的丫鬟大喊著跑進依柳的香閨。 依柳聽了丫頭的話,嚇得三兩下將丫鬟推出門去,反手將門閂起來,自己躲在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穆寒清一進平陽侯府,平陽侯與夫人便迎上來,平陽侯見穆寒清臉色不善,立刻便聯(lián)想到依柳出參加壽宴,定是與穆寒清起了沖突。 可他不動聲色,假裝無知的笑著問:“寒清,你今日如何有空來看舅父?” “我是來找依柳的,她人呢?”穆寒清雖然生氣,但語氣還是很平和。 一聽說他要找依柳,平陽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拱手道:“殿下,依柳她不在府上……” 穆寒清勾唇諷刺的笑著推開平陽侯,朝依柳的閨房跑去。 侯爺夫人從未見穆寒清這般無禮,可她完全不知個中緣由,連忙問:“侯爺,這殿下是怎么了?” “出大事了!”平陽侯拍著大腿,追了上去。 穆寒清走到依柳房門前,耐著性子敲了敲門,沉聲道:“依柳,把門打開!” “我不!”依柳直接拒絕。 穆寒清冷笑著說:“怎么,害怕了?” “我……我才沒有,我只是身子不適,不想見人!”依柳強行撐著,就盼著穆寒清不是來找她問罪的。 很好! 穆寒清再也耐不住,抬腳一腳將大門踹開,大步流星的走到內(nèi)室,一把將依柳從榻上扯下來。 “寒哥哥,你要做什么?”依柳害怕得大聲叫喊道。 跟著趕過來的平陽侯與侯爺夫人聽見依柳凄慘的叫聲,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寒清,依柳是你的表妹,你這是干嘛?”平陽侯雖知女兒理虧,但是穆寒清這一點不給面子的做法,卻讓他生氣不已。 “表妹?”穆寒清咬著牙,從牙縫中諷刺的吐出這兩個字,而后聲色俱厲的說:“那舅父要先問問,依柳她到底做了什么?您再來同我攀親附戚?!?/br> 這…… 平陽侯就知道,依柳定是去云家干了什么事,讓穆寒清生氣了。 “依柳,你做了什么?”看穆寒清嚴峻的臉色,平陽侯心知大事不妙,便責問起依柳來。 “我哪有,我什么都沒做,寒哥哥一上來便指責我,我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呢?”即便已經(jīng)害怕得渾身顫抖,可依柳依舊沒承認。 穆寒清眸色一寒,看向依柳的眼神,透著沉重的殺氣。 “綁架葉靈兮,并找上魏逢春的人,是你吧?”不過片刻,穆寒清又恢復了冷靜。 穆寒清說起綁架葉靈兮,平陽侯還不覺得驚訝,可一聽說女兒跟魏嘉賢的逃犯兒子有瓜葛,他就不淡定了。 平陽侯冷幽幽的看著依柳,沉聲問:“你告訴父親,你有沒有同魏逢春有牽連?” “誰是魏逢春???”依柳裝作全然不知魏逢春是誰。 關于這點,平陽侯自是不信的,大家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女,依柳自小又被平陽侯當成男子教養(yǎng),從未限制她的自由,在盛京,即便不熟悉,也不可能全然不認識。 更何況,那魏逢春在盛京,可是出了名的紈绔。 葉靈兮落到魏逢春的手里,會遭遇什么,可想而知,也無怪穆寒清會如此大動肝火了? 可是,作為一個父親,即便女兒再不對,平陽侯還是要維護女兒。 “殿下,那魏逢春在京都素來沒個好名聲,依柳怎可能與他相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