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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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兮離席之后,為了避嫌,云旸也一直陪同在穆寒清桌邊,原本坐在另外一邊的依柳見狀,拉著葉景依走過來,讓她坐在穆寒清身邊,而她自己緊挨著云旸坐下。 后院,淮香閣。 十二歲的云彩獨坐在窗前,懨懨的看著窗外的雪景發(fā)呆。 她雖然未及開笄,但是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烏黑的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身后,耳朵上方挽著兩個圓圓的發(fā)髻,各用五彩的緞帶綁著,發(fā)髻上插著一圈小小的珍珠小簪子,將發(fā)髻圍了一個圓圈。 每一粒珍珠都是粉色的,而且十分圓潤,體現(xiàn)了她在家中的地位,定十分受寵。 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五官,與云家兄弟并不怎么像,但是那雙眼睛,卻很像云旸,只是她的眼神清透柔和,云旸的犀利沉穩(wěn)。 她身穿對襟小紅襖子,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繡花襦裙,俏皮中帶著些許端莊。 “云彩?”靈兮撩開珠簾,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聽見靈兮的聲音,云彩顧不得自己大家閨秀的端莊,從凳子上一躍而下,奔到靈兮面前,圍著靈兮轉(zhuǎn)圈。 “靈兮jiejie,你怎么有空來了,大哥他總是騙我說,我不方便過府去看你,還說你身子骨不好,不能再來找我玩,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無聊死了!” 原本還端莊的小淑女,見到靈兮便得意忘形,自顧噠噠噠的說個不停。 靈兮感染了她鮮活的生命力,也笑得十分開心,可還是忍不住端起大人的架子說:“你看你,一得意便忘了形,若是叫姑母看見,又要數(shù)落你了!” “今日母親才沒空來數(shù)落我呢!”云彩高興的說。 “好好好,到時候要是被數(shù)落了,可別哭鼻子!”靈兮點了點云彩的鼻頭,笑得一臉寵溺。 云彩將頭擱在靈兮肩頭,語重心長的說:“靈兮jiejie,能再見你真好,每每我與大哥提起你,他總是愁眉不展,總說你日子過得不如意,很是心疼你……” 云彩的話沒說完,就被靈兮打斷,她笑著說:“你的丹青,可學(xué)得像樣了些?” “大哥與我說,上次他將我的畫貼出去賣,賣了五個銅板呢?” 不食人間煙火的云彩壓根就不知五個銅板到底是什么價值,只覺得自己的畫有人欣賞,有人買,她便覺得十分快活。 靈兮努力的憋著笑,附和道:“那還真是……挺好的!” “我拿給你看!”說起自己的畫作賣成了錢,云彩便興致勃勃,提著裙擺走到梳妝臺前,取了匣子里面的銀票給靈兮獻寶:“你看,這就是我賺的第一筆錢?!?/br> 靈兮拿著銀票看了一眼,不由得哭笑不得,心道這旸表哥真是,竟沒想到還有這樣惡劣的一面。 “小傻瓜,這哪里才是五個銅板,這明明就是五十兩銀子!”雖然不知這銀票到底是不是出自于她的畫作,但是既然云旸要討好云彩,她自然也不會戳穿。 云彩歪著頭說:“那五個銅板與五十兩銀子有差別么?” “嗯,五個銅板還不夠你喝一杯茶,但是五十兩銀子,卻足夠你買下一座別致的小院。”靈兮不知,自己的解釋,她能否接受。 令靈兮沒想到的是,聽了她的話,云彩竟將所有的銀票都放在靈兮手中,真誠的說:“那七殿下待你不好,你得有些體己的錢傍身,母親說了,女孩子就得有體己錢,這里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我會更加努力賣畫,爭取攢更多的錢給你?!?/br> 看著云彩純潔的笑容,靈兮感動得眼含熱淚。 “云彩,謝謝你!”她將銀票放回到云彩的盒子里,柔聲說:“七殿下待我很好,我不需要這些銀子,你先幫我攢著,將來我若是真落難了,你再救濟我一番好不好?” “如此也好,我多給你攢些。”云彩信了靈兮的話,小心翼翼的將銀票放進盒子里。 看她的舉動,靈兮感動得攬住她瘦小的肩膀說:“云彩,你是這天底下對靈兮jiejie最好的人!” 云彩笑臉相對,自豪的說:“那是自然!” 兩人聊著聊著,不覺中靈兮竟覺得有些困頓…… 再看云彩,竟一頭朝地上倒下去。 “小心……”靈兮撲上去想扶云彩一把,可她自己也覺得頭暈?zāi)垦?,竟比云彩先倒下,倒是給云彩做了rou墊。 暈倒前,靈兮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她被人下藥了! 待靈兮再醒來時,已是月初中天。 她艱難的扭動身體,睜開眼時,卻看到自己被綁著手腳,周圍點燃了許多蠟燭。 她驚愕而又艱難的坐起身來,卻見云彩被反綁在椅子上,口中被塞了布條,依舊在昏迷之中。 而她自己,身處的地方,全是蠟燭包圍著,靈兮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些蠟燭擺放得十分奇怪,細看之下,像是一個繁復(fù)的花紋。 “云彩,云彩……”靈兮喊了兩聲,沒聽到云彩的回復(fù),卻聽見外面?zhèn)鱽碛腥苏f話的聲音。 “魏公子,這里面藏著兩個大美人,一個是云旸的meimei,一個是穆寒清的妻子,卻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膽子睡了她們,那葉靈兮雖然不是個雛兒,但那模樣卻是一等一的好,云旸的meimei,嘿嘿,那可是鮮得滴水!” 外面的人聲音猥瑣,但卻不難聽出他是故意壓低了嗓子。 靈兮感覺很熟悉,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何處聽過。 “真的?”那被叫做魏公子的人有些興奮,又有些懼怕,他說:“且不說穆寒清了,就算是云旸,我都未必惹得起,我若真將那兩個女人睡了,我這小命只怕也沒了?!?/br> 哼! 那人輕蔑的說:“魏公子難道忘記云旸搶奪美人的仇,穆寒清當眾羞辱的痛了么?” “那也沒我的小命重要!”被叫住魏公子的人,不就是魏嘉賢的兒子魏逢春么? 哼! 那人再次輕蔑的哼了一聲,淡聲道:“我既能從云家將兩人偷出來,就有辦法將此事欺瞞過去,你只需快些,做完了一切,便離開此處,皆是誰知道是你干的?” 這…… 魏逢春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