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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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智障組織了? 魏章飛快的掠過許唯一,帶起一陣風(fēng)以及一句話:“快跑!” 許唯一猛地看過去,迎面一輛重型機甲車,摧枯拉朽之勢般碾壓過來。許唯一陡感一陣牙酸,轉(zhuǎn)頭拔腿就跑,邊跑邊咒罵:“臥槽尼瑪魏智障你坑我!” 魏章還委屈的嗶嗶:“他的魔方居然可以重組為重型機甲車,我又不知道。” 許唯一大聲吼:“那你他媽是認為我知道?” 魏章:“……不是嗎?” 許唯一:“艸!你他媽到底怎么惹他們了?專門開個重型機甲車碾死你?!?/br> 重型機甲車是一款重型單人作戰(zhàn)戰(zhàn)車,適用于陸地戰(zhàn)場。防御力和攻擊力都很完美,光靠碾壓都能碾死不少人。 唯一的缺點是耗能極其大。 軍校生在全息中的能源都是有限的,前六天不知道耗費多少。他們基本上是能省就省,不到最后一天都不帶動用熱武器耗費能源,全都靠冷兵器單打獨斗。 能惹到對方開啟耗能巨大的重型機甲車,這得是拉了多少仇恨值。 魏章心虛:“沒有的呢?!?/br> 許唯一:“……別說話了你?!?/br> 一說話就暴露智商。 他們快速奔跑的時候正好跑過東四巷,東四巷跑出來一個頭部中間禿了的女軍校生,遠遠一瞧見魏章,眼神兒全都是點燃的火焰。 大黑夜里都認準了魏章,想見感情深到極致。 許唯一盯著那個女軍校生的地中海發(fā)型,突然能理解他們即使耗能巨大也要開著重型機甲車碾死魏章的感受。 這仇恨,碾死都不足以消解。 女軍校生看見魏章,奔了過來,卻因為過于憤怒而降低了警惕心。因此著了道,陷進許唯一之前埋伏的爆破裝置。 剎那間,轟隆的爆炸聲響起,火光四濺。包裹在空氣中的易爆星子接觸到移動的物體在一瞬間爆炸,將巷子兩邊的圍墻都炸倒,地面也炸開了幾個大坑。 這種情況下,凡胎rou體都成了碎片。 濃煙過后,女軍校生從防護罩中走出來,氣鼓鼓的跺腳。 此時她已經(jīng)被殺出局,即使恨不得碾死魏章也得忍著。風(fēng)吹起她的秀發(fā),吹過頭頂,涼涼的觸感。女軍校生摸了摸禿禿的頭頂,還有兩側(cè)的秀發(fā),深呼吸幾口氣還是沒能忍。 拔起刀抬腿就追上去,哪怕是拼著軍分被扣都要砍死那個兔崽子啊啊啊啊啊—— 魏章不經(jīng)意間回眸一瞥:“臥槽大姐,你不是死了么?湊啥熱鬧?” 許唯一呵呵冷笑:“詐尸了唄。” 快跑幾步,擋在魏章面前,一記掃堂腿把魏章踢回去面對詐尸的女軍校生和重型機甲車。 “你惹的禍,自己解決?!?/br> 魏章繞到女軍校生背后,鉗制住她的雙手和刀,把刀橫在女軍校生脖頸上,轉(zhuǎn)過身面對重型機甲車:“停車,否則就從你同伴的身體上碾過去?!?/br> 許唯一挑眉,魏智障也不是很智障嘛。 女軍校生傻眼了。 她是爆破軍校生,在爆破上很牛逼,但武技上就是花拳繡腿。剛剛是氣瘋了才提刀追上來,一下就被擒住,還成了同伴為她報仇的障礙。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了能源就自動被殺死她的人奪走,所以無法用爆破,只能勉強用把砍刀。 重型機甲車停下,傳來年輕的軍校生氣急敗壞的聲音:“臥槽,她都是一具尸體你還不放過她?” 魏章:“戰(zhàn)略!這都是戰(zhàn)略!有本事兒你朝著尸體開啊。還是朝著你同伴尸體開。來啊?!?/br> 年輕的軍校生:“臥槽,你能再無恥點嗎?你對尸體做這種事情,太不尊重尸體了吧?!?/br> 魏章:“哈哈,你敢就來碾死尸體??纯凑l對尸體更不尊重!” 女軍校生:“……我說,能別尸體尸體的喊嗎?” 現(xiàn)在她的確挺想當尸體靜靜的躺在路邊思考人生,不想?yún)⑴c智障的罵街。 許唯一陰森森的說:“別廢話了。既然他不聽,那就砍斷她的一只手和一只腳,扔到重型機甲車輪子下面,碾碎?!?/br> 街道上的三人齊齊看向許唯一,一陣陰風(fēng)吹過。三人瑟瑟發(fā)抖,好可怕qaq! 許唯一蒼白著臉,一雙眼陰森恐怖至極:“魏章,還愣著干什么?砍了她的手腳?!?/br> 魏章顫抖著勸:“唯、唯一,冷靜,冷靜點……” 女軍校生這才看清楚許唯一脖子上的銀白色項圈,pclr病態(tài)人格測試危險值的爆破軍校生。 mama,他不是開玩笑! 女軍校生快被嚇哭了,雖然爆破軍種在外人看來都是一群患有病態(tài)人格的神經(jīng)病,但那根本就是??乒だ瓑牧吮栖姺N的整體形象。 像許唯一這類精神過于殘暴冷血的爆破軍校生實際上很少啊,她也是爆破軍校生,但她善良正直樂觀熱愛星系與和平。 年輕的軍校生:“臥槽,你冷靜點,我不開過去,你們放了她?!?/br> 現(xiàn)在的新生都這么6了嗎? 許唯一陰森森的笑,笑得很變態(tài):“你當我們傻啊,放了她,下一秒你就碾死我們。魏章,快動手。碾碎自己同伴的手腳,看他怎么安心贏得比賽!” 年輕的軍校生:“你們不敢。新生們,學(xué)長比你們多混四年的軍校,沒那么容易被蒙騙?,F(xiàn)在是比賽期間,直播賽事,你們敢干出這種事兒,不怕被告上軍事法庭?” 許唯一嘿嘿笑:“現(xiàn)在是晚上,直播停了。沒人知道。” 年輕的軍校生略微僵硬。 許唯一:“再說了,你說的,也得有人信。如果說是因為你能源耗盡,于是搶奪自己隊友的能源,搶奪過程不慎殺死……你說軍事法庭會信兩個人的話還是你的一面之詞?!?/br> 在場三人紛紛被許唯一的殘忍嚇壞了。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確不敢拿命和一個病態(tài)人格患者賭。 年輕的軍校生妥協(xié)了,從重型機甲車里走下來,腳一落地就被擊殺。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看那個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很智障的青年,青年嘿嘿笑了聲,單純無害的模樣。 年輕的軍校生一臉絕望,和同伴肩并肩安靜的當尸體。 現(xiàn)在的新生都這么6了嗎? 魏章收回全自動粒子槍,變成一顆黑色魔方掛在腰間。然后興沖沖的跑過去摸重型機甲車,完了又跑去跟尸體哥倆好的商量:“借我開會兒唄?!?/br> 年輕的軍校生冷漠的拒絕。 魏章撇撇嘴,“不給就不給?!?/br> 要不是魔方認主,他還會跟人商量么?直接就搶走了。 不過真眼饞啊。 許唯一收走了戰(zhàn)利品,回頭見魏章還眼巴巴的瞅著重型機甲,不由說道:“你自己解鎖一輛不就行了?” 魏章:“你說的輕松?!?/br> 其實他們都知道魔方能夠解鎖很多武器,但一來解鎖的條件實在是太隨機,誰都不知道解鎖出來會是什么東西。二來解鎖的東西太多不會用也白搭。 所以一般是選擇固定的武器解鎖,達成熟悉度,直到心隨意動的地步。 魏章在許唯一身邊小跑,邊跑邊清點戰(zhàn)利品:“嘿,能源不少。咱賺大發(fā)了?!?/br> 許唯一側(cè)著臉上下打量魏章,身材不錯,爆發(fā)力也強。 不錯不錯。 魏章對于許唯一挑豬一樣的眼神兒半點沒察覺到,一個勁兒的傻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請示王盛:“隊長,我還回原地守著嗎?” 王盛:“不用。你跟許唯一回來。” 魏章:“明白。” 許唯一連續(xù)打了幾個響指,不遠處立刻發(fā)生爆炸,火光沖天。 爆炸聲響過后,此起彼伏幾聲怒罵。 許唯一頭也不回:“走了?!?/br> 魏章微張嘴巴:“我去,許唯一你太牛逼了。你們爆破軍種都太變態(tài)了?!?/br> 許唯一露出大白牙:“你會見到更變態(tài)的?!?/br> 兩人朝著酒店的方向前行,原本固守的地方就只是為了截殺敵人。魏章被追殺逃離原來固守的地方,現(xiàn)在再回去也沒用了,人早就過去了。 回頭殺的那些都是反應(yīng)慢又回頭,殺了沒啥大用處。 許唯一這邊埋下的爆破裝置倒是捕獲不少剛剛暗中觀察,企圖坐收漁翁之利的獵物。 他們步伐匆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原地被殺出局的共有五個軍校生,多出來的三個就是躲在暗處看許唯一兩人和另外兩個軍校生對戰(zhàn),打算偷襲,結(jié)果被許唯一埋下的爆破裝置炸出局。 五個人身上的能源都被拿走了,現(xiàn)在也只能等天亮離開賽場。 大家都是軍校生,也都‘死’了。干脆就一屁股墩地上聊天,多是感嘆現(xiàn)在新生太變態(tài),二話不說成天喊著斷手斷腳。 一點兒都不講究文明。 五個人跟那兒埋怨,被魏章剃得只剩下地中海發(fā)型的女軍校生一臉悲痛。 他們?nèi)紱]有注意到身后逐漸靠近的影子,沒有看到身影,但地上卻有一排影子。 這場景看上去特別詭譎。 . 等到魏章和許唯一趕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場面僵持住了,他們是最晚趕過來的——這個最晚指的是猜測到真相而不是傻乎乎往叢林沼澤處跑的那波人。 酒店大門口約莫有26人,各占一地,圍攏在一塊兒的都是一隊。 魏章、許唯一和蘇犽站一塊兒,旁側(cè)是唐行勻,他身后還有三人。 蘇犽吹了聲口哨:“還剩四人,實力不錯?!?/br> 沒見四隊只剩下兩人了么? 足見唐行勻指揮能力強,才能剩下這么多人。當個爆破軍校生可惜了。 對于唐行勻那一隊人來說,蘇犽是個背叛者,因此除了唐行勻面不改色,他身后的四人或多或少都對蘇犽露出敵視的神情。 蘇犽聳聳肩,痞里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