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載著她,我感覺身上的傷瞬間都好了。 把她送到公司,她下車時,問我背怎么了? 我不以為然,說是被人撓破皮而已。 她瞥了我一眼,道了聲,“謝謝!”音落便轉(zhuǎn)身要走。 “晚上我等你回來,好好談一下?!蔽以谒砗蠛暗馈?/br> 她定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我。 我朝她揮了揮手,勾唇一笑,調(diào)轉(zhuǎn)摩托車,飛馳而去。 回到家,我心情頗好,把路老大那拿回來的東西,在電腦里播放了一下,內(nèi)容如海濤所說,而那聲音還真的是……引人入勝。 突然覺的路老大偷拍這個……還挺好的。 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鄙視。 等人真的是件辛苦的事,從早等到晚,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下班點,她卻遲遲沒回。 我等的難耐便給她發(fā)了條短信,問她幾點回,可短信發(fā)出去半天也沒回訊,我又給她打電話,電話響了半天,卻沒人接,我連打了三個,她還是沒接。 這女人是故意不接我電話吧? 無奈,我忍著性子在家等著,直到時鐘指到九點鐘,我又坐不住了,再次給她發(fā)了條信息,問她為什么不接電話。 發(fā)完短信,我拿上鑰匙,出了門,下樓時,我又給她撥了電話,這回那頭終于接了電話,壓著怒意,我問道:“你人呢?” “我剛下班,還在路上?!彼穷^有點吵雜。 我隨即掛了電話,便往小區(qū)大門走去。 走到燒烤攤,果然看到她坐在路邊小桌旁,喝著啤酒好不愜意,我不由怒氣上涌。 等我把鑰匙甩到她面前,她嚇的身子往后縮了縮。 我坐到她面前瞪著她。 她有幾分尷尬的盯看著我,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我也是剛到……”她解釋著,我冷著臉直瞪她,她有點心虛的垂下眼瞼,“那個加班的時候……我手機關(guān)靜音,所以沒聽到。” “是嗎,不是故意不接的?”我逼視著她。 她望著我眨了眨眼,隨之有點心虛的垂下眼,“嗯?!?/br> 我橫了他一眼,很自然的拿過她的酒,對著她喝過的瓶嘴,喝了兩口。 她看我喝她的酒,小聲抗議著,“你要喝,不會在要一瓶嗎?!?/br> “我就是喜歡喝別人喝過的?!痹捖洌覄e有深意的看著她。 她與我對視了兩眼,有點窘迫的瞥開了眼,走去拿杯子。 我很快把她的脾酒喝完,然后催她回去。 她看著桌上沒動的烤串有點舍,我便讓老板把烤串打包。 回去的路上,我走在前面,她跟在我身后,我不說話她也沒吭聲,我想著一會該怎么讓她乖乖聽我的。 要進樓道時,我故意不跺腳,直接往上走,她跺了半天燈也沒亮,便跟了上來,走到三樓,我停了下來。 “怎么不走了?!彼谏砗螅÷暤膯柕?。 我心頭一動,轉(zhuǎn)身,猛地把她抵在墻角。 “邵易寒你要干嗎?”她嚇的驚叫起。 我緊挨著她,俯到她耳邊,低沉著問道:“那天我問你的事,你想的怎么樣了?”我故意舊事重提,其實就是想逗逗她。 她雙手抵在我胸口,似乎很怕我的靠近??伤脚挛揖驮较氚そ勚砩虾寐劦奈兜?,我心口便泛起暖意。 她捶了我一下,低聲抗議,“你占了便宜還賣乖?!?/br> “我占什么便宜了?!?/br> 她又不語。 我在她耳悠悠的說道:“路老大手里的東西,我拿到了。” “真的拿到了。”她頗為欣喜的問道。 我微微挨近她,低下頭,忍不住又想逗她,便低啞的說道:“嗯,也看了?!?/br> 她緊貼在墻上,聲音發(fā)顫,“看到什么了?” 我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什么也沒有,不過我聽到你的……叫聲?!?/br> “那東西在哪?”她使勁的推了我一把。 我微微退開一點,悠悠的說道,“我收起來了?!?/br> 她拉住我的衣角,“把東西給我?!?/br> “我為什么要給你?”我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 “因為……因為我是受害者?!彼f的很沒底氣。 我低笑出聲,“噗……” “你笑什么?” “要說受害者,我才是那個受傷最深的……受害都吧。”我含笑說道。 “你…無賴?!彼R道。 …… 她在我的引誘下,一點點的進入我的陷井,我以那個沒有畫面的錄像‘要挾’她,又無耍的要求她給我做飯,且還說的冠冕堂皇,她無奈之下答應(yīng)了我的要求。 那一段時間,我覺的自己變成了一個情逗初開的少年,天天盼著天早點黑,我便能回家吃她做的飯??墒牵m然答應(yīng)給我做飯,卻明顯開始疏離我,突然跟莫子玉走的越來越近,這讓我無法忍受,卻又沒資格干涉。 那種挫敗我從體會過,真的很不好受。特別是那天,我裝作不舒服,可她還是把我拋下去赴莫子玉的約。 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我從未有過的落寞,之前與她散步有多甜,那會就有多苦。 我像一個發(fā)情的傻子,患得患失,暗暗傷神。 那幾天我負氣不回去吃飯,而那女人連條短信都沒有,我的怒、我的悲她根本就不在乎,可我還是犯賤的想她。 忍了幾天,我還是敗了下來,給她發(fā)了條微信,說晚上回去吃。 她沒有回,但我知道她肯定看到了。 那晚我故意晚點回去,打開門的那一瞬,她就站在餐桌旁,手里拿著手機,直愣的看著我。 我就跟進了自己家一樣,邊走邊解外套扣子。 “你剛回來?”她放下手機,問道。 我與她對視了眼,淡漠的嗯了一聲,隨后把外套脫下甩到沙發(fā)上,問她晚上做什么菜,口氣跟一個負氣而回的丈夫,而她一直盯著我,隨后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不會看?!?/br> 這女人,對我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我掃了眼桌上四菜一湯,心頭那股暖意又冒出,我面無波瀾,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盛了兩碗飯。從廚房出來,見她還站在桌旁發(fā)愣,便喝道:“把筷子跟勺子拿出來?!?/br> 她轉(zhuǎn)眸瞥了我一眼,進了廚房。我把兩碗飯擺到桌上,嘴角不由揚起。 突聽手機在外套口袋里響了一志的,我走過去。不經(jīng)意瞥到茶幾上放著一盒藥,我心一緊還以為她生病了,拿起來一看,是盒健胃消食片。 “吃飯了?!彼谏砗蠛?。 我抬眸,揚起手里那盒藥,問道:“這藥你什么時候買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邵易寒 (番外12) 我抬眸,揚起手里那盒藥,問道:“這藥你什么時候買的?” “就是你吃多的那天,買完回去你人又不見了?!彼幕氐馈?/br> “那天你回去找我了?”我頗為吃驚。 聽到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心頭瞬間開出一朵花,原來消沉的心直入云宵飛上天,嘴角遏制不住的揚了起來。 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過山車似的心情轉(zhuǎn)變,開心的想歡呼,卻又極力的克制著。 吃飯時,我若無其事的問她,周未有沒有空,我想帶她出去玩,她卻說沒空,要加班。 很明顯是她不愿意跟我一塊出去。 我飄在天上的心,又沉了下來。 第一次約她,就這么被拒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這樣左右我的心情。 飯后,我要去洗碗,她卻不讓,我也就不跟她搶,只跟在她身后,然后站在她邊上看著她洗碗。 她做事的時候很專注,我望著她的側(cè)臉,心頭一片軟柔,莫明的滿足。 那之后,我每天都回家吃飯,與她相處的也很……和諧。 周五那天,我跟往常一樣,準點回家,剛到樓下,手機震了一下,看到她發(fā)過來的微信,我不由的勾起嘴,點開,看到的卻是她回不來了,晚飯讓我自理。 我立馬就回了過去:【跟誰幽會去?】下意識我覺的她是要去見莫子玉了。 她很快回了過為:【要你管。】 看著那三個字,我舌尖不由在后牙槽添了一下,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那女人對著手機不屑的樣子。 我輕嘆了口氣,甩著鑰匙,轉(zhuǎn)身又回到辦公室,林深他們見我去而復(fù)返,都有點驚訝,又聽我說晚上要跟他們一塊吃飯,一個個眼都瞪大了,隨著都笑了起來。 “寒哥,你……今兒怎么舍得陪兄弟了,嗯?”小林子第一個調(diào)侃道。 “這也太稀罕了?!睆娮犹裘肌?/br> “寒哥,你什么時候把嫂子帶出來讓我見一見呀。” …… 跟兄弟們一塊吃完飯,他們幾個在辦公室打牌,我坐在電腦前打游戲,玩到九點多,我想這點了,她應(yīng)該也該回家了,便關(guān)了電腦,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