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我不知道……我難受?!彼曇舻蛦擅模y受的扭著身子往我身上貼,一邊嘟嚷,“好熱?!?/br> “他們還對你做了什么?”我氣血翻涌,聲色冷厲。 她縮在我懷里,身體微微發(fā)顫,無助的看著我,聲音低不可聞,“沒有?!?/br> 我雙手不由抱緊她,“別怕,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話落,我抱著她便往門口走去。 路老大的手下?lián)踉陂T口,嬉笑道:“寒哥,我們老大說了,你必須在這呆一晚,哪也不能去。” 我眼眸不由瞇了一下,“讓你們老大出來見我?!?/br> “我們老大沒空,寒哥你若要硬闖,我們四十幾個兄弟奉陪,到時你懷里的人……可就不會這么完好無損。”笑瞇瞇的威脅著。 我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人,她擰著眉頭,痛苦至極的樣子。 那小子又吊吊的笑道:“對了,忘了告訴寒哥一聲,你剛才在樓下喝的那杯茶,兄弟們可是下了猛料,你要想出去,估計也走不出這棟別墅?!?/br> 他音未落,我抬起腿便往他襠下狠踹去,“都給我滾?!?/br> 隨即把門踢上,把她抱回到床上,見她滿頭密汗,眼眸不由縮了一下,“你怎么樣?” 她雙手緊緊的揪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起來,嬌艷的雙唇微微張著,眸光熾熱的望著我,“他們給我灌了東西……我快受不了了?!?/br> 望著她,身體一股躁熱猛串了起來,我強壓制住那股躁意,啞著聲,“你忍一下?!?/br> 路老大他到底欲意何為?沈佳到底跟他說了什么?為什么他非要這樣‘成全’我,他怎么可能這么好心?這房間肯定有問題。 我強拉開她的手,起身四處查看了一眼,再把門反鎖住,進了浴室。 以前出任務(wù)為防敵方給我們下藥,軍醫(yī)教過我們一些應(yīng)對方法。 我在浴室找到刀片,再回到床邊時,她抱著枕頭,整個人都弓了起來,顯然已是忍到了極限。 我很快給她放了毒血,她隨即清醒了很多,身體卻依服軟而無力,彼時我體內(nèi)熱浪也在翻涌,我強忍著,用盡所有的力氣把她抱進浴室,裝做若無其事,叮囑她一會要關(guān)燈。 等從浴室出來,我一下就軟倒在地上,那群王八蛋不知道給我下了多少藥,媽的全身都要燒起來。 我咬著牙爬到床邊,撿起地上的刀片,把十根手指都割破,看著血從手指里一滴滴冒出來,可體內(nèi)躁熱卻沒半點退潮,一波又波來的更加兇猛,僅一瞬間,我感覺汗水把衣服都滲透了。 我緊咬著牙,把身體縮起來,用意志克制著。 “你怎么了?”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聲音突然在我身邊響起。 我倏然睜開眼,對上她盈潤擔(dān)憂的目光,那股被我壓制的火猛然串起,我緊握雙拳。 “我扶你去浴室?!彼紫聛硪鑫摇?/br> 我低吼出聲,“別碰我,離我遠點?!彼悬c無措的縮了一下身,像是被我嚇到了。 我緊盯著她,“拿床單把我捆起來,快?!甭曇糇兊陌祮?。 她與我對視著,卻久久沒動。 我閉上眼,不敢在看她,怕自己下一秒會撲過去,吃掉她。我深吸著氣極力的克制著,而身邊那個女人,不知道在干嗎? 突然額上有冰涼的觸覺,我睜開眼,看到她舉著毛巾,離我很近,近的我都能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香氣,我望著她感覺理智正一分分被吞噬掉。 “你怎么樣了,行不行?”她滿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旋即把她撲倒在地,望著她驚慌無措的眼眸,我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僅剩的一點理智與體內(nèi)猛獸抗衡著。 這女人,我從內(nèi)心到身體……都想要她,可我不想傷害她。 汗水一粒粒從我額頭滾落,盯著她,漸漸的只剩下一個欲|念。 “邵易寒……”她低低的叫了我一聲,眼里的驚恐已消失不見,目光柔柔的望著我,手輕撫上我的臉,微勾唇角,“不要忍……” 那一瞬我徹底失去理智,俯身便堵住她的嘴,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場瘋狂的剝奪,就這樣爆發(fā)。 事后,我整個人脫虛的趴在她身上。 身體像是要散架了,可意思漸漸的清明起來。 等我從她身上撐起身來,她已昏睡過去,像一個被人揉碎的布娃娃,沉沉的躺在那。 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咬痕,難以相信那是我留下的。 心頭情緒復(fù)雜,愧疚、愛憐、心疼、懊惱交錯著。 那一刻,我真的恨不能殺了路老大。 望著她昏睡的臉,我胸口隱隱的疼了起來,伸手撫上她的臉,她額上全是汗,有幾縷碎發(fā)被汗水粘貼在臉頰上,我輕輕的把那幾縷碎發(fā)捋到她耳后,回想著她那句“你別忍……”我心不由變的軟柔。 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再受到半絲傷害,誰也別想。 隨后我用被單把她裹起,抱進浴室,讓她泡了會熱水。我以為泡會她就能睡,不想她睡的很沉,沉的讓我有點害怕。 于是天沒亮,我抱著她闖出去。 與路老大的人交鋒我沒討到一點便宜,要不是慕清華來的極時,有可能連她都會受傷。 把人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她因為體虛加上體內(nèi)殘留的藥物,所以才會沉睡,說沒事等她睡夠了自然就會醒來。 可我還是不放心。 慕清華見我身上一直在流血,還不愿去抱扎,很是惱怒,在床邊就跟我吵了起來。 對于慕清華,她是我在桐城為數(shù)不少的朋友之一,她為人仗義,做事公私分明,我知道她對我有那么點非份之想,但她向來有方寸,未越過雷池半步,所以我才會跟她走的比較近,但現(xiàn)在聽她的說詞,我覺的有必強調(diào)一下,我們只是朋友,她管的有點過多了。 就在我與慕清華掙執(zhí)時,她醒了。 她睜開眼,看到我的那一瞬,眼底驚恐一閃而過,掙扎著要起來。 “你別動?!蔽野醋∷?,低聲安撫,“別怕,這里是醫(yī)院,正輸液呢?!?/br> 她躺了回去,雙眸毫無靈氣,淡莫的看著我。 望著那雙眼,我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刺疼。 慕清華見她醒了,催我去抱扎傷口,我本不愿離開,可身上滿是血腥味,坐在她邊上也不好。 可等我清理完傷口回來,她卻不見了。 走時我明明叮囑慕清華幫我看好人,她卻給我看沒了,可想而知我走后她一定跟沈佳說了什么? 那一刻,我從未有過的慌亂。 追回公寓,她的家門緊鎖著,任我怎么敲門,里面毫動靜,也不知道她回沒回來。 理智讓我冷清下來,可我就是怎么也靜不下心來,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 等到晚上十點多,我實在等不下去,跑下樓,讓開鎖的上來撬鎖,那開鎖的師博上來見我要撬的是她家門,很是懵逼,說他早上上來撬過一次,怎么晚上還撬呢?問我是不是這家人? 我告訴他,早上那是我老婆,因為跟我吵架,所以她把門鎖換了,我沒地睡覺自然要把鎖再撬了。 開鎖師博狐疑的看了看我,最后還是把門鎖給撬了,再見我堂而皇之的進了門,他收了錢也沒在多問便走了。 我一關(guān)上門,便往臥室去。 看到她安然的躺在床上,我吁了口氣,懸著的心算是落地了。 可是外面撬門聲那么大,她怎么會一點也沒聽到呢,我心騰一下又提了起來,走過去,見她抱著被子縮蜷的身子,只露出半邊小臉,額頭滿是汗,臉頰異常發(fā)紅,伸手一探,觸手發(fā)燙。 我輕輕的推了推她,“喂!” 她毫無反應(yīng),我沒在遲疑抱起她就往外走。 到醫(yī)院,她已燒至三十九度五,醫(yī)生建議吊水。 雖然身上的傷很疼,但我不想放開她,就那么抱著她吊水。 她靠在我懷里,身子灼燙,昏睡的很沉。 我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張小臉,越看……她小時候的樣子便越清晰的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 緣份這東西,真的很奇妙,我以為這輩子也不可能再遇上她,不想她此刻就躺在我懷里,已了我的女人。 或許她醒來不會承認,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讓她承認。 可我沒想到她醒來態(tài)度會那樣的冷漠,與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她說,“以后……麻煩你離我遠一點。”眼睛冰冷,無情。 那樣負距離的“交流”過,叫我離她遠點,怎么可能,老子做不到。 于是我只能變成一個無賴。 我霸著她家門鑰匙不還,軟硬兼施,讓她乖乖的聽我的話,她雖然很不情愿,卻又對我無可奈何。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這樣的想靠近,既便對著她的冷臉,我心里也是高興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邵易寒 (番外10 我本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碰到她就像變了一個人,變的沖動、幼稚,一點也不像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整顆心好像都充盈了起來,那種感覺很美妙,長這么大第一次覺的喜歡一個人原來是如此的快樂。 可我這快樂還持續(xù)不到一天,就嘗到了苦楚。 第二天,她一早就不見人影,顯然是躲著我,聯(lián)系不上她,無奈之下我便先去了公司。 因為身上有傷,到了公司他們也不讓我出去,讓我在辦公室里呆著。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我便早早的往回趕,回去的路上,我特地去xx專賣店給她選了一款最新上市的手機,心情頗好的往回走。 見她的心有多熱切,那么在樓前看到她跟一位女性朋友還有莫子玉時我就有多悲切。 他們?nèi)擞姓f有笑的從樓道里出來,她看到我的那一瞬,臉色變了變隨即瞥開目光,好像我有多么的招人嫌棄似的。 我想著那天她挽著我的手,在莫子玉面前與我裝恩愛時的樣子,心里便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雖有點郁悶,但是……她已是我的女人,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讓她改變的,既便她身邊那個男人現(xiàn)在在她心里還占有位置,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清除的干干凈凈。 看著她進了她朋友的車,我眼眸暗淡了下來,剛才急于想見到她的心,像似被澆了一盆冰水,涼透了。 那種滋味真不好受。 進門后,我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撫著身上的傷口,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 一個晚上我坐立難安,什么也干不了,無數(shù)次走到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跟個愣傻子似的??粗鴷r間一秒秒過去,心里像是有十萬只螞蟻在撓,無比的難熬。 后面實在忍不住,我干脆跑到樓下去等,那時其實還不到十點,可是……想著她跟莫子玉出去,說不定兩人就和好了,我就沒法在屋里呆著。 下樓前我不忘把新買的手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