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坐在吵雜的車箱里,我望著車窗外,想著她的遭遇,心中愧疚越發(fā)的沉重,那個混蛋肯定是拿那些張照片威脅她,逼她凈身出戶,以他之前的卑劣手?jǐn)?,不知道還對她做了什么? 一個晚上,我海腦里全是這個女人,努力的想著她小時候的樣子。 我覺的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 回到城桐,不到七點。 可惜沒在家門口碰到她。 連著半個月的奔波又一個晚上沒睡,進(jìn)了門,我倒頭便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外面敲門聲還有女人的叫聲。 我睡眠很淺,一下就驚醒了。 睡眠淺是在當(dāng)兵時被訓(xùn)練出來的。 從床上起來,聽清外面女人的聲音,我莫明欣喜。便我還是裝著一臉沒醒的樣子去開門。 一開門,她見到我的那一瞬,便閉上了眼,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樣讓我很不爽。 老子我身材不好看嗎? “什么事?”我語氣帶有幾分不爽。 她說家里水管爆了,問我能不能幫她修一下。 我看她穿著睡衣頭發(fā)還在滴著水,估計是洗澡洗一半水管爆了。便讓她等一下。 我回房套了身衣服便過去。 那是我第一次踏進(jìn)她的領(lǐng)地。 她住的是一居室,室內(nèi)裝潢已顯老舊,家具也全是半舊的,但收拾的還算干凈。 想著她之前的身份,如今卻住這樣的房子……可見她她很堅強也很有骨氣,沒有因為變故而一蹶不振,而是積極的面對生活。 給她修水管時,她說晚上她親自下廚謝我。 除了母親跟姥姥我還沒吃過別的女人做的飯,別說,心里還真有點小期待。 等我看到那一桌子的菜,還真的有點驚訝,原以為她最多只會做幾道簡單的,沒想到她給我露了一手。 那頓飯,我跟她似朋友一樣邊吃邊聊著天,拉近了不少距離。 她問了我好幾個問題,還調(diào)侃了我的長相,我發(fā)覺她熟悉了以后,其實話挺多的。 吃完飯,我給了她很高的評價,特別是那道獅子頭,已到了大師水平。 她聽了很高興,就在這時她手機突然響了。 她接起手機時面色就變了。從她對話的內(nèi)容我大概能聽出是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等她掛了電話,我便自告奮勇,問她有什么我能幫忙的。 她說她父親高血壓犯了,得立馬趕回去,問我有沒有車,說這點她怕出去打不到車。 我想自己那輛摩托車應(yīng)該會比出租車快,便讓她先下樓等我。我回去拿摩托車頭盔,便下樓。 給她戴頭盔時我沒多想,只是很自然的便給她套上。那一瞬我們離的很近,我看到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我才發(fā)覺這個動作有點過于親密,不過我并不覺的有什么不妥。 第二百五十一章 邵易寒 (番外6) 于是我若無其事的先上了摩托車,她看到我騎的摩托車,像是有點驚詫。等她上車后,我問她家在那個區(qū),她一說完,我一腳油門下去,摩托車似箭一般飛馳而出,拐出小區(qū)門口時,摩托車傾斜弧度比較大,她一把抱住我的腰,雙手橫在我腹陪之上緊緊的抱著。 我嘴角不由一勾,這種感覺還不錯。 難怪強子他們泡妞時都喜歡跟我借車。 摩托車往老區(qū)飛馳,一路上她手沒放過,我感覺到她軟|柔的身體緊貼在我后背上,心頭蕩出一片漣漪。 我沒讓她指路而是憑著兒時的記憶把她送回去,當(dāng)摩托車在老區(qū)門口停下時,她依然抱著我沒動,我心想難到我送錯了? 便回頭喊了她一聲。 她像是陷進(jìn)了某種夢境突然被我驚醒了一般,從我身后跳了下來,說了聲,“謝謝你,回頭給我做好吃的?!北阃^(qū)里跑。 看著她的影子越跑越遠(yuǎn),我嘴角揚起。 真的是她,小時候跟同學(xué)來過她們家一次,我記的這個小區(qū)的大門,跟十幾年前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就好像一件貴重的東西遺失后,又重新找到了讓人欣喜若狂。 可沒一會,我又發(fā)起愁來。 以后她要是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我該怎么辦? 她心里肯定很想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誰,因為是‘他’把她給害慘了,雖然‘他’是受人指示的,但要是能找到,至少也能還她清白。 可這個‘清白’我卻無法還給她。 突然間心情又變的郁悶,想抽根煙,兜里卻沒煙,便把摩托車停到大門邊,跑到對面小賣部買去。 等我買完煙回來,剛巧看到一輛車從小區(qū)里出來,雖然小區(qū)門口街燈昏暗,但我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開車的人是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騎上車便跟了上去。 到醫(yī)院后,我看到一個男的先從車?yán)锵聛?,而那個男人,我看過他無數(shù)次照片,同樣一眼就認(rèn)出他是誰來。 莫子玉,海龍集團的太子爺,人稱莫少,前段時間剛從國外回來。 可他怎么會跟沈家走的這么近呢? 我懷著疑惑去了酒吧,剛好慕清華也在,便問她知不知道沈家與莫家的關(guān)系,慕清華說她也不大清楚。 不過也沒什么不好猜測的,沈父曾是副市|長與莫傳承交好也很正常,只是莫子玉為什么會在沈家呢?他跟她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第二天,當(dāng)慕清華打電話給我,問我想不想知道莫家跟沈家的關(guān)系時,我毫不猶豫的趕了過去。 可沒想到那么巧,在慕清華的美容院跟她碰了個正著。 那一刻她看到我跟在慕清華身后,眼神變的很怪異。所以我沒跟她打招呼,想看看她會不會先開口,可這女人也跟我裝不認(rèn)識,還狐疑的看了我好幾眼,不用想我也知道她腦袋瓜里在yy什么。 現(xiàn)在在她心里我估計是渣男中的渣男。 又聽她自嘲的笑著,說自己已經(jīng)不是楊太太,以后也沒錢來這里消費,所以今天是過來退卡的。 聽這話,我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她面對著慕清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語氣雖有自嘲的意味,姿態(tài)卻沒有半分低人一等的樣子。 這女人骨子里還是挺傲的。 這么傲氣的人還過來退卡,說明她現(xiàn)在很缺錢。 我心口像是被什么微微扯了一下。 跟慕清華進(jìn)電梯后,她朝我挑眉笑道:“剛才那女的就是沈家大小姐,不過現(xiàn)在處境應(yīng)該很不好,不然也不會厚著臉皮來退卡?!?/br> 慕清華語氣有幾分輕蔑,讓我很不舒服,便懟了她一句,“那卡上的錢本來就是人家預(yù)存的,退還不是應(yīng)該的嗎,怎么就成了厚臉皮了?!?/br> “誒,我說她你生什么氣呀?!彼衷谖壹缟洗妨艘幌?,又挽起我的胳膊,笑道:“你不是想知道莫家跟沈家是什么關(guān)系嗎?我告訴你,莫子玉跟剛才那女人,曾經(jīng)是一對,兩人好了很多年?!?/br> 我有點詫異,“那她怎么嫁給了楊錚?” “聽說,慕子玉劈腿她的好閨蜜,被她當(dāng)場抓到,她一氣之下就嫁到了楊錚。” “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慕清華手在我胸口輕點了一下,笑的嫵媚,“姐想知道的事,還沒有打聽不到的?!?/br> 我不動聲色抽回了胳膊,在電梯門打開那一瞬,我把她推了出去,“你先去辦公室,我下去買包煙。” “誒,我辦公室有你抽的煙。”慕清華叫道。 我置若罔聞,按了下行。 電梯門合上,我靠在一旁,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原來她跟莫子玉曾經(jīng)相愛過,難怪昨天晚上他會出現(xiàn)在她家。 從美容院出來,我一抬眼就看到她靠在公交站臺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一個男的正慢慢朝她靠近。 下一瞬她的包就被那人給搶了。 她驚愣了一下,才叫了起來。 看她穿著跟鞋還妄想追上那個人,我低咒了一句,“笨女人?!彪S即追了過去。 沒追出多遠(yuǎn),我一把就把那男人摁倒在地,他還想跑,我直接上去一腳,給他踩趴下來,平身最恨就是這種偷搶之人。 撿起地上的包,我把他拽起來,反扣住他雙手。轉(zhuǎn)過頭時,見她一拐一瘸往這邊走,我眼眸定在她膝蓋上,蹙眉,剛才還好好的……這女人難到連走路都會摔跤嗎? 莫明的惱火。 等她走近,我把包扔了過去,她堪堪接住,面色訕訕的望著我。 “報警?!蔽依渲樏畹?。 那人嘴里叨叨著向我求饒,她拿著電話望著我有點猶豫。 我繃著臉,喝了一聲,“趕緊打。” 她蠕了蠕嘴,乖乖的報了警。 警察過來把人帶走之后,她望著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謝謝你,又幫了我?!?/br> 我瞟了眼她的膝蓋,磨破了一大塊皮,還在冒血,“你在這等我一下?!痹捖?,我便往對面藥店跑過去。 在我給她包傷口時,她一直盯著我看,我低著頭當(dāng)作沒發(fā)覺。 過了一會,她問道:“剛才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聲音低低的頗帶幾分試探。 我抬眸,對上她的眼,女人白晰的小臉微紅,眼波清澈如水,黑眸盈盈的看著我。 “我有嗎?你不是也沒有跟我打招呼嗎?”指不定剛才把我想成什么了呢。 她聽著嘴角微撅了一下,有點不滿的意思,又問道:“你怎么會認(rèn)識慕清華?” 她對我……似乎有點好奇。 女人對男人好奇代表著什么? “我是她私人保鏢?!蔽译S便找了個身份。 “哦,原來是這樣?!彼α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