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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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昭連忙點頭:“可以,指甲剪,的原理,不難,我看見,鑷子,這個,也可以,造出,來。” 指甲剪用的是杠桿原理,先前賑災(zāi)的時候他看到那些太醫(yī)拿出了鑷子,還有手術(shù)刀,這些能造出來,那指甲剪應(yīng)該也可以造出來,不過幾個零件可能比鑷子更需要花費功夫。 “還有這個?!鄙蹘r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老干媽罐頭瓶和酸奶瓶上,“如今玻璃廠對玻璃的制造已經(jīng)越來越嫻熟,可以讓他們嘗試做做罐頭瓶,然后便可以制造罐頭了。” 密封有杜仲膠,不難,玻璃的成本其實并不高,可以嘗試做罐頭食品,而且這種罐子只要不打碎可以回收多次利用。 這樣一來不但能帶來一項新收入,還能增加食物的多樣性。 “不錯?!痹宓圩匀恢拦揞^食品,甚至吃過,長樂拿出來的,但她兌換出來的時候是用木頭罐子裝著的,她的系統(tǒng)十分防備外人,畫筆樂器沒有辦法變化,只能讓拿著的外人用不了,但這些吃食,幾乎全都換了木器來裝。 如今有了樣板,便可以嘗試來制造了,還有這棉簽洗發(fā)水沐浴露等,這些都要送到實驗園去研究。 不過元清帝的重點與孫昭和邵巖都不同,他拿起了桌上的電池:“你可能研究出電燈來?” 他已經(jīng)知曉電在未來的巨大作用,太遠的不說,只電燈這一項,若能研究出來,便能在各個方面起到重大作用。 孫昭微愣,思考片刻,道:“回,陛下,電其實,并,不難,造出來,我以前,自己,造過,發(fā)電機,但是,材料是,現(xiàn)成的,燈,需要燈泡,燈泡,要鎢絲……” 他表情略為難,但是這種時候又不能說完全做不出來,最終只能道:“需要,研究。” 他在現(xiàn)代確實自己造過發(fā)電機,當(dāng)初2012末日說沸沸揚揚,那時候他還沒有脫離中二的年紀(jì),自己做了很多準(zhǔn)備,手搖發(fā)電機就是一個,但他造的時候材料幾乎都是現(xiàn)成的,現(xiàn)在讓他在古代零基礎(chǔ)來造,肯定得研究研究。 更別說電燈泡,單一個鎢絲當(dāng)初難倒了多少人。 元清帝心里多少也清楚,畢竟他有學(xué)物理知識,雖然考試只是及格,但大體原理還是明白的,關(guān)于電資善堂的學(xué)生們已經(jīng)在研究中,只是還處在最簡單的階段,皇后夏嬋也好或是元佩邵巖也罷,他們都不是專業(yè)研究這方面的,甚至除了夏嬋,剩下的人關(guān)于理化知識早就忘記了,提起那些物理公式,恐怕還不如剛剛籠統(tǒng)學(xué)完的他記得多。 如今孫昭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恰好銜接上了他們的不足,只是—— 他看著孫昭蹙起了眉,他希望孫昭能將他會的教授給資善堂的學(xué)生,但他的口吃是一個大問題。 想了想,道:“資善堂你可知道?” 孫昭點頭:“知、知道?!?/br> 這個不用邵巖告訴他,時報上已經(jīng)傳出來了。 元清帝道:“朕派幾個學(xué)生給你,你將你所知曉的教給他們,與他們一道研究?!?/br> 倒不是他不相信孫昭,這種事顯然不能讓他一個人去研究,總得派人手給他,派外人去根本不懂,唯有資善堂的學(xué)生能幫得上。 孫昭遲疑了下,道:“是?!?/br> 不管怎么說,只要留下他的命,結(jié)果他只需要接受就好,也沒有他選擇的余地。 “至于你的身份……”元清帝略一沉吟,“便與元佩等同吧?!?/br> 邵巖的尋人啟事至今沒有撤下去,為的便是防備有新的穿越者出現(xiàn),可以以此為借口給他們新身份,孫昭便也與元佩一樣,算作邵巖的同伴。 孫昭猶豫:“我,我,早就……” 元清帝不用聽心也看懂了他的意思,搖搖頭,道:“無妨,對外你便以失憶為借口,據(jù)說你們現(xiàn)代什么電視劇里很流行這個?只說你這一年失憶,最近剛剛想起來,傳信給了邵巖?!?/br> 恰好也為邵巖去找他做了解釋。 孫昭心里長松了口氣,明白到現(xiàn)在才算真正過了明路,算是正式入了編制,忙行禮道:“多謝陛下!” 欣喜之下甚至都不結(jié)巴了。 元清帝又跟邵巖和孫昭商談了片刻,將任務(wù)詳細(xì)分配下去,并且聽邵巖給他回報賑災(zāi)事項,與他拿到的折子一一做對比。 等商量完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將兩人送走,臉上的嚴(yán)肅一掃而光,神色輕松,眼中帶起笑意,腳步輕快地走向?qū)嫷睢?/br> 皇叔正等著他。 第152章 溫存 肅王是跟邵巖孫昭一道進宮的, 元清帝要先召見后者, 只能讓他去寢殿候著, 他掀簾進去的時候肅王正坐在榻上翻看著手中的冊子,見他進來十分自然的朝他招手:“來。” 元清帝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甚至在他看來, 皇叔對他越隨意越自在越好,若他們之間都計較君臣之別,還有何感情可言, 他要的反而就是皇叔對他的這份隨意, 若皇叔對他也如其他臣子一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怕才要叫他失望。 而且皇叔這一去兩個多月, 他甚是想念,如今見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那還顧得上其它。 當(dāng)下快步走上前,握住皇叔的手:“皇叔在看什么看的這樣——” 話還沒說完, 一道大力傳來,整個人撞入一堵硬實的胸墻,皇叔帶著喟嘆的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總算見到了……”嘆息完微微帶起笑意, “臣在外日日夜夜思念著陛下, 陛下可有想我?” 元清帝穩(wěn)了穩(wěn)身形,按住他的肩膀坐起來,后退一些,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他,慢吞吞道:“不想?!?/br> 肅王兩道濃眉皺起, 眼里透出些許錯愕,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 元清帝沒忍住笑開,捏住皇叔帶著胡渣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伸手回抱他:“想,日日夜夜都想,如何不想?” 從前不知相思苦,如今卻是體會到了,尤其皇叔此去有可能遇險,這兩個月他沒少擔(dān)憂,生怕他出了什么事,皇叔離開時長樂的積分還沒有攢夠,兌換不了玉露丹,再者要用得上玉露丹至少也得確保人留有一口氣,若當(dāng)時便出了事,再多的玉露丹都無用。 如今見人完好無損平安回來,心里松了口氣。 以他對皇叔的了解,除非是瞞不住的大傷,小痛小病他根本不會告訴他。 肅王毫不反抗任由他居高臨下這樣抱。 元清帝雖說愿意為他雌伏在下,平日里卻還是更喜歡做主動掌控的一方,畢竟他是皇帝,習(xí)慣了高高在上,即便再放下身段,皇帝依舊是皇帝,何況元清帝從來都不是一個親和的皇帝。 肅王對他最了解不過,所以除了床事,他也甘愿處處依著他。 元清帝沒有抱太久,很快就放開了,又打量皇叔幾眼,蹙起了眉:“瞧著還是瘦了,我叫楊仲仁幫你仔細(xì)補一補。” 如今太醫(yī)院在藥膳的研究上已經(jīng)越來越詳細(xì),加上又有了不少新食材,百姓間注重藥膳養(yǎng)生的人也越來越多,安王的會所便有這一項,分門別類提供各式養(yǎng)生膳食,有不少人便是沖著這些膳食去的。 畢竟如今許多病癥無法憑借眼下的醫(yī)術(shù)醫(yī)治好,關(guān)于一些病癥已經(jīng)在時報專欄上科普了出去,有些可以用手術(shù)解決,或者用藥來緩解,但有些如近視散光心臟病等靠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根本無法醫(yī)治,便得靠人們平日多注意多養(yǎng)生保養(yǎng)。 元清帝現(xiàn)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幾乎每一個百姓他都看的很重,除了提高生育率,還得提高百姓的壽命,這也是他為何重視且支持元佩梁平安推進醫(yī)學(xué)的原因,想想日后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人才,動不動就因為各種病癥沒了,他找誰哭去。 肅王謝過他的心意,將放到一邊的冊子拿起來遞給他:“先說正事,這是我這次江南之行拿到的名單……” 元清帝聽到正事臉色一整,立刻接過看了起來。 “……這上頭半數(shù)官員已經(jīng)被我處置,剩下這些便交給陛下抉擇?!?/br> 肅王此行確實兇險,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雖然有許多人懼怕他的身份不敢貿(mào)然行事,甚至有聞風(fēng)而逃的,但也有膽大不管不顧反過來想對付他的,碰上這類不要命的,他也會怕,畢竟他也不過是個凡人,尤其心中有了牽掛,行事起來比亡命之徒多了幾分顧忌。 若是一年前的軍隊帶出去,只怕他也不能保證能完好無缺的回來,但如今有各式火器,又有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一路上遇到各路人馬都被他斬殺,一直殺到了鹽幫老巢。 江南鹽場經(jīng)此一役不說全部肅清,至少清理了大半,接下來只等新的鹽改下來,慢慢形成新的制度。 元清帝翻完冊子心中有了數(shù),除了某些叫他意外的名字,剩下的跟他知道的差不多,點點頭:“朕知道了,此去辛苦皇叔,接下來皇叔便歇息一段時日,進宮來……”頓了下,輕咳一聲,擺出正經(jīng)的表情,“進宮來給朕仔細(xì)講講此行所發(fā)生的事?!?/br> 肅王瞧著他假正經(jīng)的模樣,不禁失笑:“是,臣遵旨?!?/br> 兩人接下來還真就江南一行討論了起來,肅王這一去不止是江南,路經(jīng)了好幾個府縣,剿了不少盜匪,這些在元清帝案頭只是一紙捷報,并沒有詳細(xì)描述,如今聽肅王講來,仿佛聽話本。 元清帝也將期間長安發(fā)生的趣事說給他聽,尤其那群紈绔一路做出來的趣事。 兩人許久未見,挨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說到了傍晚,元清帝理所當(dāng)然叫了肅王一道用餐,然后借口商討要事留宿。 期間皇后和長樂來拜訪,肅王也去太后宮中走了一趟。 等禮數(shù)走完,揮退眾人,元清帝拉著皇叔進了浴室,發(fā)生什么自不必說,他到底年輕,一朝開葷對這種事食之味髓,憋了這么久如何不想,其實他大可以不必這樣忍著,只要他愿意,將侍寢過的人直接吩咐夏恭處理掉就好,這樣即便皇叔回來也不會發(fā)現(xiàn),但他做不出這樣的事。 或許是因為父皇和母親當(dāng)初給他帶來的沖擊太大,他從一開始就不愿多納妃,當(dāng)初便是母后塞人進來,他也想著虛與委蛇,依舊只幸皇后一人,只是沒料想發(fā)生了后頭這些事。 如今認(rèn)定了皇叔,自然更不會再找他人了。 不過—— 元清帝忽的抬腳,踩在了立在池中要幫忙清理的皇叔胳膊上:“險些忘了,有件事朕要審審你。” 肅王握住他的腳踝,看到他眼中促狹的笑意沒有移開,反而動了動,讓他踩的更舒服些,笑道:“陛下且說?!?/br> 元清帝努力收斂笑意讓自己嚴(yán)肅起來,揚起下巴自上而下睨著他,一副標(biāo)準(zhǔn)縣官審案的表情:“皇叔此去可有看上誰家女郎,或是郎君?” 肅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先是錯愕,而后笑出聲來,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笑得停不下來。 【元元真可愛。】 “笑什么?!”元清帝踹了他一腳,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努力板起臉,維持審問的表情,冷眼道,“說!” 這是原則性問題,再怎么夸他都沒有用! 肅王半點沒接收到他的冷眼,反而被他這一眼一瞧,剛剛才消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他就喜歡元元這副生動模樣,瞧著他還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暈,目光暗了暗,握著腳踝的手輕輕摩挲了幾下,含笑道:“我有陛下便足夠了,哪還有功夫理會旁人,誰家郎君都比不上我家侄兒……” 雖說兩人都清楚兩人其實并非親叔侄,但畢竟擔(dān)了這么多年名分,肅王在心思變質(zhì)之前,也是拿元清帝當(dāng)親侄子親弟弟看待的,元清帝也一樣,但這樣說出來,多多少少還是帶了點禁忌的味道。 尤其兩人剛剛才做過,皇叔侄兒這樣助興的話可沒少喊。 元清帝忽然覺得喉嚨有點干,下意識舔了舔唇。 肅王目光更暗了,干脆扔掉了手帕,直接棲身上前將他從池岸邊抱了起來:“不過陛下這般模樣,叫我真心歡喜?!?/br> 元清帝失了支撐,連忙攀住他的肩,嘴上卻毫不示弱,應(yīng)和他的稱謂道:“誰又能證明叔叔說的是真是假?” 先前問話雖有玩笑的成分,但未必沒有幾分真心,雖說他相信皇叔不會,但總會控制不住這樣想。 他從前畏懼情愛便是因為這般,怕自己跟當(dāng)初的父皇一般變得患得患失不擇手段,從前心里多少有些譏諷父皇曾經(jīng)的做法,如今設(shè)身處地才知曉情愛的無法控制,哪怕心里清楚知道不會,但就是控制不住會去想。 被皇叔像抱孩童一樣抱著從水里往岸邊走,叫元清帝蹙了蹙眉,這種沒有支撐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下來。 肅王非但沒有放開,還托住他的臀將他往懷中按了按,額頭抵著他的,低笑道:“有人能證明?!?/br> 元清帝:“誰?” 肅王:“小叔叔?!?/br> 元清帝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腦子里還在想著小叔叔是誰,下一秒身體微顫,悶哼了一聲,睜大眼看著皇叔:“你……” 肅王抱著他踏上臺階,一臉正經(jīng)道:“看,小叔叔幫我作證,若非做了虧心事,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行得正站得直?!?/br> 元清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小叔叔是什么,心中咋舌,順著皇叔的目光低頭看下去,還來不及說話,出口聲音成了細(xì)碎的呻吟,瞪了皇叔一眼閉了嘴。 兩人兩個月未溫存,這一胡鬧斷斷續(xù)續(xù)鬧了一整夜,元清帝徹徹底底感受了一番小叔叔的證詞,直到凌晨兩人才相擁睡去。 元清帝迷迷糊糊閉上眼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下次要告訴小叔叔,不用行得這么正站得這么直,適當(dāng)圓滑變通未必不是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叔叔:不,我鋼鐵直! 第153章 球賽 好不容易盼得皇叔回來, 元清帝也顧不上其它, 找了各種借口將人留下來, 兩人廝混胡鬧了好幾日,季行走的身份雖然不能留宿,但白日打著商談要事的旗號召進宮還是無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