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節(jié)
那是茅山畢業(yè)的最后一課,只要成功,四人都可以成為茅山捉鬼師父了。 “其實當(dāng)時以我們四個的正常發(fā)揮,過關(guān)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意外還是發(fā)生了?!眲㈦x嘆了口氣,開始講述起那個悲劇,那個讓他和老李,都被掃地出茅山的事情。 本來以為是普通的惡鬼,卻沒有想到,有人動了手腳,把鬼換了。 “換鬼,是什么意思?”我聽到這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當(dāng)時我們所捉的鬼,都是由老掌門他們考察過的,不會有大問題的普通惡靈,但是我們那只,卻是地府的逃犯,十七級的惡靈?!?/br>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請的是琥珀? 十七級? 我嘞個乖乖,這不是搞事情嗎?封塵告訴過我,地府的十八層,每層都裝著要犯。 越是往下,可是越厲害的惡鬼冤鬼,上次記得有個十三四級別的,就讓封塵親自出馬了,那十多年前,老李他們還是小孩子,肯定道法也沒有現(xiàn)在精湛吧。 “那個時候,本來是去一戶人家驅(qū)除附在女兒身上的惡靈,到了地點,我們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那個惡靈,是嬴政。”劉離皺眉說道。 “什么,嬴政?秦始皇嬴政么?”我的聲音,直接就高了八度。 “沒錯,就是他?!眲㈦x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我心里那個激動啊,但是看了眼封塵和鬼眼,都是淡定模樣,那么很顯然,劉離說的是真話了。 嬴政的故事我是聽過不少,可是這怎么就變成地府十七級的惡靈了呢。 “嬴政一生求仙,又殘暴兇惡,最后誤入妖道,被人利用,成了僵尸。”劉離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他說的時候,眼睛微紅,那云淡風(fēng)輕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波動。 既然是嬴政,當(dāng)然他們也不是對手了,所以當(dāng)你的真相,竟然是因為先殺了于萬秀,然后把其余三人打成重傷,劉離為了保命,使用了禁術(shù),所以,被趕出了茅山。 “什么禁術(shù),為什么要把你們趕出茅山那么嚴(yán)重,而且既然吳少波也參加了,怎么就你和老李受到了牽連呢?”我好奇問道,當(dāng)初我也是聽封塵淡淡說了下劉離老李的故事,原來真實的版本,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請神。"劉離看著我,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秦神不是很正常的,怎么是禁術(shù)?”我有些搞不懂了。 “嬴政不是一般的鬼,是十七級的地府逃犯,千年僵尸,你覺得一般的神,可以降服的了他嗎?”劉離挑眉反問道。 原來,他請的是,不是一般的神,而是琥珀。 “什么,琥珀,你瘋了?”她不是早就身歸混沌了么?為什么他請的是琥珀。 “因為我知道,茅山派,其實就是當(dāng)年的諸天,所以我得到的茅山秘術(shù),可以和她相通?!眲㈦x皺眉說道,在那吳少波之前,是他們的師父上清道人的掌門。 上清道人最愛的徒弟,是劉離,所以把茅山秘術(shù),傳給了他,那是掌門才有資格翻閱的典籍。 “所以說,本來這個掌門之位,老掌門是準(zhǔn)備傳給你的?”聽到這里,傻子也能猜到老掌門的心思了。 “師父確實比較偏愛我,也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想把掌門之位傳給我,讓我把茅山發(fā)揚光大,可惜,我讓他失望了?!眲㈦x眼神一暗,露出些許悲傷。 莫非以前我還真的錯怪他了,為什么這個事情聽起來,就是一種陰謀的味道呢? 怎么感覺好像還有人故意要陷害劉離一般。 "這事情,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么?”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旁邊開了口,封塵那勾魂的桃花眸,就直勾勾的看了過去。 “還有老李,和吳少波,以及死去的阿秀?!眲㈦x沉聲道。 “吳少波已經(jīng)死了,老李有中毒不醒,阿秀也早就死了,所以說,還是就你一個人說了算?”我挑眉說道,封塵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劉離說的故事,現(xiàn)在唯一還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面前的,就他自己,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嗎? “淼淼又在說笑了,在坐的都是玄門中人,要是不信,把吳少波找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眲㈦x笑了。 對啊,吳少波雖然死了,可是鬼魂還在,我當(dāng)了太久的人間法醫(yī),只習(xí)慣性的站法律的角度去看問題,都忘記,其實我們都是非人類,人死了又怎樣,只要招魂兒不就可以了么? “這個不必了,我有個更直接的辦法?!迸赃叺姆鈮m,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什么辦法?”我好奇起來。 “找當(dāng)事人問問清楚就好,何必打擾吳少波的鬼魂。” “你的意思,是嬴政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想到一下就要見到中國歷史上有名的暴君,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 傳聞里,嬴政又矮又丑,多疑善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這不是胡來么?他是十七級要犯,要是有什么閃失,危害人間怎么辦?”一旁的鬼眼冷著臉開了口。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把他帶上來?”封塵挑眉問道。 “老公,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下去看他嗎?”我笑著挽住了封塵的胳膊。 “不對,是我和劉離,鬼眼,你就留在這里?!狈鈮m笑著把手從我懷里抽了出來。 “為什么呀,我也要一起去?!蔽也粷M道。 “因為下面太過陰寒,對你和兒子都不好?!狈鈮m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我壓根兒就找不到理由反駁。 就在我沉默的瞬間,三個男人,封塵,劉離和鬼眼,就在我面前的座位上消失了。 “淼淼姐,他們。。”一旁站著的張若飛,吃驚的話都說不完整。 “別管他們,你還沒有吃飯吧,坐下來一起啊。”我笑著招呼道。 原諒我已經(jīng)習(xí)慣封塵他們幾個一言不和就消失了。 “對了,哥,你怎么不一起下去?”我瞄了眼在旁邊一直沉默的老哥,開口說道。 “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就不去湊熱鬧了?!崩细缫荒樀坏恼f著,繼續(xù)低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