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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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mama得令,立刻引著丫鬟們?nèi)サ綇N房,燕屼轉身回到食案旁,對著姜婳柔聲道:“我先吃些東西就去處理事情,一會兒你先歇著,等著齊mama與珍珠做好吃食,你吃些在睡,我怕是回來的有些晚?!钡降资抢蠋熃o他的奴仆,他把人打成那樣子,總要親自送回去跟老師說清楚。 姜婳問道:“夫君是去做什么?是把胡嬤嬤給送回尚書府嗎?到時候周大人可會怪罪與你?”方才書房里那么慘的叫聲,他到底把人怎么了? “娘子不必擔心?!毖鄬漭p聲道:“是胡嬤嬤以下犯上,杖斃都是活該,我只是打斷她的腿,送她回去,老師也不會輕饒她的?!?/br> 原來是被他打斷腿,難怪叫的如此凄慘,姜婳可沒半點同情心,這個胡嬤嬤處處看不起她,她才入京就為難她,弄死了也是活該吧。 姜婳道:“那夫君早去早回。” 燕屼用過飯食起身,見姜婳還坐在食案旁,嬌小可憐,他俯下身子輕輕的把人抱起來,問道:“是想去榻上躺著還是回床上?”床上更舒服些,姜婳指指床榻,“那兒吧?!?/br> 燕屼送她到床榻上,她半跪在床沿邊上,卻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一雙賽雪的皓腕漸漸攀上他的頸脖,哪怕她跪在床榻上,身高差距都還有些大,她只能微微用力,他就乖乖的俯身下來,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緊緊攥著她,她把略顯蒼白的嘴唇封在他的口上,一觸即離,他卻不讓她如愿,扣住她的腰身把她撞向自個的胸膛,大舌擠進她的口中,唇舌交纏。 他以為她會想以往那樣退縮,她竟也伸出小巧的舌試探的回應他,輕輕碰他的舌。 燕屼壓抑不住的低喘一聲,緊緊含住她的香舌,吞噬,交纏,姜婳難得的乖巧,還有柔軟的聲音溢出,他下腹處發(fā)漲,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她竟還敢這時候來勾引他,當真是不要命的。 他實在有些忍不住,剝開她的衣裳含住她柔嫩的兩團肆意許久,她緊緊攀附在他身上,乖乖的跪在床沿上,身子微微后仰,美麗白皙的弧線,由著他揉捏親吻,身子漸漸酥麻,她被親的暈頭轉向,喉嚨里有嬌弱的呻,吟,身上漸漸無力起來,燕屼幾乎用盡最大的毅力離開她的身子,他把人摟緊懷中,啞著聲音道:“你不想要命了,這時候來惹我。” 姜婳還摟著他的頸脖,與他緊密貼合,感受他的堅硬,這一瞬間,她竟有一種異常的安心感,她躲在他懷中,懶懶散散的說:“我只是想謝謝夫君呀,是你自個控制不住的?!?/br> 她的確是想親吻謝謝他,感激他出手處置胡嬤嬤,讓她省下不少力氣,輕而易舉贏得府中下人們的敬重,她往后在府中的日子就不許勾心斗角,只用安穩(wěn)過好小日子即可,這是她最渴望的。 好好,都是他的錯。 燕屼無奈的嘆口氣,強忍著心底**松開她的身子,把她輕柔的放在被褥上,蓋好薄毯,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你先歇著吧,我出門的,一會兒齊mama跟珍珠做好吃食,你要多吃些,瞧瞧你的身子,可真瘦……” 他絮絮叨叨的,姜婳暗暗扯下嘴角,她這么瘦,他還不是一樣抱著啃的挺香的。 等到燕屼整理好衣袍大步離開,姜婳也睡不著,半坐起身子打量這間房屋,北方的房屋比較高大寬闊,可這屋子里空蕩蕩的,他一點都在意生活的品質,隨意的很,房中只有架子床跟幾個桌椅板凳案幾什么的,連著隔檔的屏風都沒有,她看不慣,等著行李到來就要把屋子好好布置起來。 這宅子只有兩進大小,姜婳是有些嫌小的,不過她們住著也是夠的,到時候把右側的廂房打通做凈房,庭院種些花草,小廚房置辦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燕屼出到庭院,默然靜然已經(jīng)等著,稟告道:“爺,胡嬤嬤一家子都綁好的,扔在柴房里,李管家一家子也收拾的妥妥當當,正在前院等著在,可要現(xiàn)在送去尚書府?” “現(xiàn)在去吧。”燕屼淡聲道,他也懶得留著他們,乘著夜色都送回去,讓老師自個頭疼吧,看他往后可還要給他送下人,再者老師還有層別的意思,他都懂的,可他不愿被人監(jiān)視著。 用了輛輜車,胡嬤嬤跟李管家兩家子都擠在上頭,燕屼騎高頭大馬,一路過去尚書府,其實兩家離的不遠,燕府就在尚書府后面那條胡同里,拐個彎就能到的。 周長林差不多準備睡下,夫人孫氏正伺候他更衣,剛把官袍褪下,外面響起親信護衛(wèi)的聲音:“大人,水部郎中燕屼求見?!?/br> 這個學生怎么現(xiàn)在來府中?周長林微微皺眉,讓孫氏取件長衫換上,拍拍孫氏的肩膀:“你先睡下吧,我去見見阿屼過來有什么事情?!?/br> 周長林跟著護衛(wèi)朝前院而去,還在問:“阿屼過來可說是什么事情?” 護衛(wèi)的神情實在很怪異,半晌才說道:“燕大人——他帶著胡嬤嬤跟李管家兩家來的,胡嬤嬤看樣子受傷不輕,嘴里還塞著破抹布,眼淚鼻涕一臉的,兩家子看樣都驚嚇不輕?!?/br> 周長林皺眉,這兩個下人做出什么事情來的?阿屼性子穩(wěn)重,不會隨意傷人,他讓這兩家子去燕府算是有私心的,阿屼要報仇,他怕阿屼沖動,讓這兩家慢慢插入燕府,往后也能幫他遞個信什么的。 來到前院,有護衛(wèi)四角守著,手中提著燈籠,前院里還算明亮,胡嬤嬤跟李管家兩家人都跪在地上,胡嬤嬤倒在地上,慘不忍睹,周長林走過去問道:“阿屼,這個時辰把他們送回來,可是他們?nèi)悄悴桓吲d的?” “學生見過老師?!毖鄬涓┥硇卸Y慢慢說道:“原本是不該驚擾老師休息的,只是這位胡嬤嬤實在膽大包天,我家內(nèi)人剛入京身子不妥就遭她刁難,在自己家中連杯熱茶都喝不上,這些個奴仆輕怠我倒沒甚的,可是我家內(nèi)人,卻不能任由她們?yōu)殡y,學生愛惜內(nèi)人,不愿她被人輕視,遂略微過激的不小心踹斷了胡嬤嬤的腿。”他頓了下,繼續(xù)說道:“還請老師收回他們吧,內(nèi)人帶著奴仆來京,著實用不著她們。”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晚安啊,大家早點休息, 明天就高考了,希望各位考生能考個好成績,加油! ☆、第73章 第73章 夏風襲來, 涌來陣陣熱氣, 燕屼修長挺拔的身影立在庭院中, 周遭的奴仆與護衛(wèi)都噤若寒蟬, 他的表情算得上是溫和的,口中的話語卻漸漸凌厲起來:“老師,這樣的奴才留不得, 老師如何處置她們都是可以的,學生也只是將他們送回來?!?/br> 周長林是沒有想到這胡嬤嬤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確是留不得,難保留下起別的心思, 害人害己的, 他就道:“我已經(jīng)知曉, 這件事情是老師欠缺考慮,不該隨意給你送人的,也連累你的娘子,這胡嬤嬤一家子, 明日我會發(fā)落他們, 時辰不早的, 你也回去吧,明日我讓你師母登門拜訪, 也算是給你的娘子賠個不是?!?/br> 胡嬤嬤一家子跪下嗚嗚的哭泣, 卻不敢求饒。 燕屼行禮道:“老師不必如此,況且內(nèi)人身體抱恙,怕近段時間都不能見客的, 再者是學生辜負老師一片心意,如今鬧成這樣,也是學生的不好。” 周長林嘆口氣,背著手道:“這同你有何關系,是我想的太過簡單,沒想到我府上出去的奴才竟敢膽大包天到如此。罷了罷了,你早些回吧,至于拜訪的事情,改日再說就是?!?/br> 燕屼離開后,庭院里寂靜無聲,只余胡嬤嬤一家子的哽咽聲,周長林問李管家:“方才阿屼說的事情可都屬實?” 李管家跪下恭敬道:“老奴不敢隱瞞,的確是胡嬤嬤膽大包天怠慢燕大奶奶,奴才還曾勸過胡嬤嬤,只是胡嬤嬤不聽勸?!彼谘喔苤庠?,不好插手內(nèi)宅的事情,根本沒有想到回到內(nèi)宅,胡嬤嬤竟還做下這些事情,她真是忘記自個是奴才了嗎? 周長林望著癱在地上,幾乎疼的快暈過去胡嬤嬤:“你可還有什么說的?” 胡嬤嬤忍痛哭道:“是老奴鬼迷心竅,求,求大人開恩饒老奴一命啊。” 周長林道:“你們都應該知道周府的規(guī)矩,惡奴欺主是個什么下場,更何況你還是我親自送到燕府去的,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丟盡我的臉面,我讓你們?nèi)パ喔呛煤谜疹櫸业膶W生,不是讓你們心高氣傲去做主子的!難道以為是尚書府出去的就能對一個商戶女如此?你們可莫要忘記,燕大奶奶雖然是商戶出生的,可如今是狀元郎的妻子!哦,不對,如今是正五品官員水部郎中的妻子,往后阿屼一步步的壯大起來,他的妻子說不定也能夠受封誥命夫人的?!?/br> 胡嬤嬤抖如篩糠,扭曲著腿不斷跪地求饒,周長林繼續(xù)道:“周府的規(guī)矩,下人若敢以下犯上,杖責五十,發(fā)賣出府!明日便執(zhí)行吧。”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下人就是下人,若犯錯,就該重罰,也算是給阿屼一個交代吧,的確是他不該。 周圍護衛(wèi)得令,拉著胡嬤嬤一家子下去,周長林看向李管家一家子,慢慢道:“既然你們也被阿屼送回來,以后就留在府中做事吧。” 從庭院慢慢走回房中,孫氏還未歇下,正等著周長林,見他面色冷淡,不由問道:“你的那位學生過來所謂何事?” 周長林不愿多說,只道:“沒什么大事,早些歇下吧。” 孫氏遲疑半晌,終于忍不住問道:“老爺,我是想問問玉珠的親事,玉珠已經(jīng)十五,照理說早該定下一門親事的,偏偏老爺不許我插手玉珠的親事,可我是個當娘的。我,我是想問問,老爺?shù)哪俏粚W生,魏長青如何?他是一甲探花,如今在翰林院做修撰,熬些日子出來就能做個清貴的官兒,往后說不定還能爬上內(nèi)閣,我覺得他挺不錯的?!?/br> “玉珠的婚事你不用cao心?!敝荛L林在太師椅上坐下,“我自有打算的?!?/br> 孫氏急道:“老爺,可是玉珠都已經(jīng)十五,你至少也該給我透個信,老爺?shù)降状蛩阏艺l做女婿啊,我是不想委屈玉珠的,寧愿她嫁個低些的門戶。”這幾日玉珠總來纏著她,忸怩不安的詢問她魏長青的事情,最后還直言中意魏長青,希望她這個做娘的去問問爹爹,能不能把親事定下來。 魏長青這個學生,孫氏見過幾次,溫和有禮,家世簡單,玉珠嫁過去婆婆也不敢立規(guī)矩,老爺還是長青的老師,想來他也不敢納妾甚的,的確是門不錯的親事,這才過來找老爺問過,可是老爺還是那副模樣,雷打不動,就是不肯同意,孫氏也有些惱怒起來,恨聲道:“你莫要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打算,你,你不過就是看中燕屼,可是他已經(jīng)有妻子,你如何能夠狠心的讓女兒去破壞人家夫妻間的感情?我告訴你,這門親事我不會同意的,燕屼也不會同意,人家娘子好好的,你這樣做實在是過分。” 她說罷,周長林并不接話,許久之后才嘆氣道:“你不懂,我這是為著周家,丫頭的親事你不要多管,我自有分寸的,她是周府的嬌嬌女,我如何舍得她受苦?再者,我何曾說過要把她許配給阿屼的?我豈是那樣的人?”他是不會承認的,他心里其實也有苦衷的啊。 孫氏氣惱的一絞帕子,不再搭理他。 ………… 燕屼回到府中,見丫鬟們正伺候大奶奶用飯食,珍珠與齊mama回稟道:“姑爺,奴婢們?nèi)N房見有鰻魚,便給大奶奶做了鰻魚飯還有鰻魚粥,清炒兩個小菜,如今還有多的,姑爺可要用些?” 燕屼想起來,廚房有兩條鰻魚,是昨日同僚送他的,他對吃食不關心,就讓小廝端去廚房養(yǎng)著,兩個廚娘不會處理這種魚,一直沒動。他走到食案旁,見案幾上擺著rou厚飯香的鰻魚飯,鰻魚塊應當是烤過的,外焦里嫩,飯上鋪著一層雞蛋絲,再鋪層焦香的鰻魚,淋上鰻魚汁,看著就食欲大開。 那鰻魚粥也是奶白濃香,點綴著蔥花。 姜婳也的確吃的很香,胃口大開,見到燕屼回來,拉他坐下,讓丫鬟們擺上碗筷,“你也吃些吧,味道不錯?!?/br> 燕屼嘗過,味道的確鮮美,他臉色淡淡的,當真覺得以前吃的都是些什么,難怪婳婳不肯入口,他把口中的飯食吞下腹中,微微側頭打量姜婳,岳父嬌生慣養(yǎng)著的掌上明珠,總不能跟了他后,生活反而大不如從前,他也想把她捧在手心上,給予她最好的玉盤珍饈,綾羅綢緞,珠寶玉石,嬌嬌的養(yǎng)著她,呵護著她。 用過宵夜,兩人漱口歇下,燕屼是不敢碰她的,只把人抱著親吻許久,她也乖巧的不得了,依偎在他懷中很快睡熟。 燕屼望著姜婳嫩白的臉頰,當真是滿心的柔軟,不由的想起當初還在姜宅,知曉她燒死馬廝時的心思,他那會的確覺得她做的有些過,不過一個馬廝,發(fā)賣就是,何必親自動手,若是做的不干凈,還給人留下話柄與罪證,他原先是想著等她來京與她說道說道,可如今就什么想法都沒得了,他只要她好好的,旁的就不重要。 翌日寅時三刻,燕屼起來去早朝,他才擢升水部郎中,按理說五品官員無需早朝,不過近段時間,朝中都在為水災的事情忙碌著,皇帝昨日升他做水部郎中,接下來幾日早晨他都要早起去宮中早朝。他動作輕柔,怕驚醒姜婳,不過還是吵到她,姜婳揉揉眼,趴在墨色綢緞上,玉肌半露,迷茫的望一眼窗欞,估摸著還不到卯時,忍不住問道:“夫君,這才卯時不到,怎么起的這般早?” 她睡眼惺忪,語氣還透著嬌糯。 燕屼穿好官袍,俯身給她蓋好薄毯,溫聲道:“我要去早朝,自然要早起的?!?/br> 姜婳瞌睡醒了一半,揉揉眼驚訝的問:“早朝?”她是不太懂得去早朝的官員要幾品官職,但知道翰林院的還是不能夠早朝的。 燕屼揉揉她的發(fā),坐在床沿握住她白嫩的青蔥玉指把玩著:“昨日皇上任我為水部郎中,自入夏,黃河長江中下游地區(qū)又是洪水泛濫,年年遭災,我于水利方面有些獨特見解,由老師引薦見過皇上,皇上就任我為水部郎中,過幾日或許會南下治水,可能要去一兩月的,到時候又要留你一人在府中?!?/br> “這么快……”姜婳喃喃,不是說他要離開的事情,而是覺得他這擢升的速度實在是快,這才不到五個月吧?若他治水有方,只怕日后更得皇上看中,當真官運亨通。 燕屼親吻她的額角,“好了,你在歇息會,我去早朝,這幾日忙碌不已,晌午怕也不能回來的,這府中你才是主子,不管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的庫房鑰匙就擱在床頭,一會兒你去庫房里頭挑挑可有稱心如意的,都擺出來?!?/br> 他都有庫房了呀,姜婳忍不住想到。她實在困乏,等著人離開,又躺回去昏昏沉沉的睡下,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丫鬟婆子都在庭院里守著,也不敢來吵醒她,她半坐起身子搖鈴過后丫鬟婆子們陸續(xù)進來伺候她穿衣梳洗。她這一覺睡的可算舒暢的很,等著丫鬟們替她穿好衣裳梳頭插上發(fā)簪,擁簇著她去外頭吃飯食,姜婳才問道:“姨母呢?一會兒我過去看看姨母?!?/br> 何氏跟著她一起來京城的,這一路她暈船暈車,都顧不上何氏,讓丫鬟婆子們仔細伺候著。 齊mama道:“大奶奶不必擔心,太太被照顧的很好,住的地兒也離這里不遠,等著大奶奶吃過飯食在過去探望太太。”何氏雖是燕屼的姨母,但基本算是姜婳的婆婆,她們這些下人都要改口喊太太的。 用過早膳,姜婳身子舒適不少,過去探望何氏,何氏這一路被照顧的不錯,看著還白凈胖乎了些,她很是高興,拉著姜婳的手一直說著事兒,說是昨兒夜里見過阿屼,跟她叨叨絮絮講著阿屼的本事,姜婳笑瞇瞇的陪著,時不時的插嘴幾句。 過去兩三日,燕屼擢升五品水部郎中的事情在京城傳開,一時之間,給姜婳遞帖子的功勛人家數(shù)不勝數(shù),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五個月狀元郎就擢升五品官員,實屬罕見,基本可以斷定往后燕屼官運亨通,早早的結交自然是好的,再者官宦之家聯(lián)絡感情也無非后宅的太太夫人姑娘們遞帖子,吃筵賞花甚的。 不過姜婳這個身體如何能出門,自然全都拒了,對外宣稱才來京城,舟車勞頓,暈船暈車,身子抱恙,容她修養(yǎng)兩月,儀容能夠見人時在登門拜訪,她態(tài)度好,禮數(shù)足,由著齊mama親自去回稟那些上門來遞帖子的管家婆子甚的,因此也未落下什么話柄。再則,當日姜婳入京被陶家那位縣君刁難的事兒在京城傳開,有人曾言,見過燕家奶奶的當日儀容,的確羸弱的很。 至此,也暫時沒人在給燕府遞帖子。 明日一早,燕屼就要動身南下治水,當天夜里回來的早些,不過回來的早,姜婳卻也早早的歇下,她這幾日吃的好睡得好,每日幾乎要睡上六七個時辰,晚上用過晚膳立刻就歇下,不過三天光景,養(yǎng)的臉頰都紅潤起來,燕屼這才放心些。 燕屼回來在暖閣沐浴后,過來房間見姜婳睡的香甜,一頭濃密的青絲披散裹在身上,她這養(yǎng)了幾日,身子好些,夜里就嫌熱,脫的只剩褻衣入睡,白嫩纖細的肩臂跟著大片的裸背露出來,暗青色的錦繡被堆里就是這樣的美景,燕屼眸色漸深,上了床榻用帶著薄繭的大掌摩挲她細嫩的肌膚。 燕屼低頭親吻她的嘴唇,伸手挑開她身上的褻衣,當真膚若凝脂,滑膩似酥,他吃她的舌,又順著她的頸子吃她胸前的兩團,兩顆櫻果很快挺翹起來,她還在熟睡著,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竟又俯下身子親吻那處,如同花骨朵一樣的地方,她漸漸動情,似醒非醒,哽咽的推嚷他,有水漬溢出,他把她抱在懷中,就這么頂入她的。 竟比以往都要好進入一些,姜婳被頂撞的漸漸醒來,微弱的光亮中,她茫然的看他一眼,察覺出身子的酥麻和此時此地的狀況,腮暈漸漸潮紅,她想推開他:“夫君,你這是干什么……” 燕屼抱著她的腰身坐于床榻之上,摟住她的后背,重重的頂弄,撞的她的聲音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姜婳心驚害怕,總覺下處要涌出什么來。他堵住她的唇舌,口舌糾纏著她的,啞聲道:“娘子說我在干什么?”他那個干字還格外的重音一些,姜婳惱他有些流氓的樣子,一口重重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被她激的極重的挺入她的里頭,這一下撞的姜婳魂飛魄散,下腹涌出一股水流來。 她羞恥的不成,眼淚都被逼出來,卻因下腹的酥麻感緊緊的絞著他,身子都隱約顫起來,哽咽聲都被他撞的斷斷續(xù)續(xù),結合處有水聲,他卻好像激動起來,喘著粗重的呼吸噙住她滑嫩的舌,結實的臂膀緊緊的圈住她,她連逃都逃不開,全都被迫承受著,哭著求饒都是沒用,最后不知何時結束的,他抱著她去梳洗,錦被上一片濕膩,他喚來丫鬟進來更替。 幫她清洗干凈,抱著回去歇息,姜婳很快入睡,卻又被他從身后親吻,再次入進去,她累的求饒,他都不聽,就這般反反復復的弄著她,都不知道幾次。反正最后他是饜足的很,幾乎沒有歇息的時間,天色將亮,他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她再次梳洗,最后放回床榻上,蓋上薄毯離開。 出了門,丫鬟婆子都醒過來,候在抱廈處,燕屼吩咐道:“大奶奶還在歇息,今兒不許進屋打擾大奶奶?!?/br> 昨兒夜里她們這貼身伺候的丫鬟都進去換過幾次床褥和溫水,自然知道發(fā)生何事,等到姑爺動身離開,齊mama心疼的不行,吩咐珍珠道:“大奶奶今日怕是起不來的,去廚房用那只百年老參跟當歸燉只老母雞湯,等著大奶奶醒來服侍大奶奶喝下。” 姜婳睡到申時才起身,都已經(jīng)下午,她渾身都是酸疼的,掀開毯子,身上被他吸吮的全是一片片的紅痕,她氣惱的不成,想起昨日丫鬟似乎還進來伺候著換了兩次被褥,簡直羞的不想出門見人,最后還是磨磨蹭蹭喊丫鬟進來伺候起來,剛扶著她下床榻,腿腳一軟,差點跌落。 穿戴整齊,姜婳靠在榻上休息,齊mama道:“大奶奶,小廚房燉了雞湯,鮮美可口,您可要吃一碗在用膳?” 姜婳嗯了聲,又問:“姑爺可走了?” 齊mama道:“走了,姑爺一早就離開,說要等一兩個月才歸來?!?/br> 姜婳默不作聲,等著翡翠用甜白瓷小碗裝來雞湯,上頭的油層被撇走,余下亮黃清澈的雞湯,她嘗了口,身子漸漸有些力氣,吩咐道:“現(xiàn)在不用擺膳,晚上再擺吧?!眲傉f罷,外頭的丫鬟來通報:“大奶奶,吳教頭帶著行李到了,正在府前等著在?!?/br> 裝載行李箱籠的輜車已經(jīng)來到府門口,把著巷子都給占去一半,好在這會兒日頭濃烈,外面也沒什么湊熱鬧的人,空蕩蕩的一條巷子全是輜車跟姜家剩余的奴仆護衛(wèi)。 姜婳來了些興致,下榻穿上繡鞋:“我也出去瞧瞧吧?!?/br> 丫鬟婆子們擁簇著姜婳到府門口,巷子里停著十來輛輜車,用帷幕罩著,姜婳上前跟吳教頭道:“這一路有勞吳叔叔的照看,不如吳叔叔先進去喝杯熱茶歇息歇息?!?/br> 吳教頭笑道:“不急,先把行李箱籠都卸下來吧,先全部抬去宅子里,省的一會兒人多起來被圍觀。” 姜婳微微點頭,然后吩咐身后的丫鬟們進去準備茶水點心和筵席,只余珍珠留在這兒陪著她,隨著行李來的還有明安,明成兩個小廝,兩人上前跪拜行禮,這才過去幫著卸東西,都是從著前頭的車輛上開始卸箱籠,姜婳自然不用上去幫忙的,沿著輜車往后走,查看行李,不想走到后面幾輛卻突然發(fā)現(xiàn)從最后一輛輜車上竄下來個人影,她給嚇著一跳,也不敢亂叫引來眾人,撫著胸口去瞪那人影。 那人穿著一件有些破舊的青衫,身形瘦弱修長,他從輜車上竄下來,正打算逃開,忽察覺后背審視的目光,回頭一瞧,正好對上姜婳微蹙的眉目,姜婳對上那人的正面,也不由的給愣住,這人還是個少年模樣,五官長的極好看,有些眼熟的樣子。 那少年瞧見是姜婳,并不做聲,只微微俯身沖姜婳行個揖禮,便快速轉身朝著巷子外逃去。 珍珠也恰好走過來,見大奶奶目視巷子口,也跟著望過去,只瞧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她道:“大奶奶,可是有人過去了?” 姜婳收回目光,輕聲道:“許是巷子里的其他人家,好了,我們過去吧,讓吳叔叔趕緊把東西都卸下來,也省得占據(jù)別人的家門口,惹的別家不高興?!?/br> 這些行李箱籠統(tǒng)共有五六十抬,饒是護衛(wèi)跟奴仆手腳麻溜都卸了半個時辰才全部抬進府中。 回到府中,箱籠把內(nèi)院的庭院里擠的滿滿當當,姜婳讓吳教頭領著護衛(wèi)跟一路辛苦的奴仆去前院吃茶吃點心,喊明安,明成過去偏廳問話,連丫鬟都沒準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