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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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你只要將安王的事查清楚就可以了。”,皇帝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聲音轟隆隆的,一聽就是年老人生病的聲音,咳完他歇了會道,“你覺得錦王如何?” 三位親子已經(jīng)死了兩個,剩下的一個還是加害者,都沒有了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新帝只有可能是從皇帝的孫輩選,而現(xiàn)在孫輩中最出色的就是已經(jīng)封了王的周謹,錦王。 瞬息之間,暗衛(wèi)首領(lǐng)在心里就將一切分析了一遍,恭敬道,“錦王雖年幼,可赤子之心,行事有度,德才兼?zhèn)?,官員們對他的評價都很高?!?/br> 沉著臉的皇帝終于神色緩和了些。 下晌,葉慎之被急召入宮,不久,禁軍就包圍了寧王府。 寧王府內(nèi),寧王暴怒的看著面前穿著鎧甲的葉慎之。昨日晚上他急匆匆的趕回府內(nèi)一查,就發(fā)現(xiàn)失蹤了好幾個人,他當時就知道不好,可不想父皇動作這么快,幾乎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 “寧王,請吧。”,被頭盔遮住臉的葉慎之淡漠道。 寧王站著沒動,怒斥道,“我告訴你,你和錦王的jian計是不會得逞的。” 葉慎之冷冷的看著堂堂寧王,在這種時候仍然跟個普通百姓沒有兩樣,著急,恐懼,“你有什么話還是留著給皇上說吧?!?/br> 幾個禁軍立即靠近了寧王,其中一個道,“寧王殿下還請不要為難我們兄弟。” 寧王恨恨的望著離開的葉慎之的背影,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后在禁軍的包圍下出了寧王府。 不消片刻,這件事就傳遍了京城。 再隔一個時辰,又傳出了皇陵中的那個被貶了的三皇子也身亡的消息,而且不是刺殺,而是中毒。 蘇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是她家夫君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二更了#^_^# 第145章 寧王還是王爺, 雖然有禁軍在一旁,可并沒有對他無禮,押解著他走。 葉慎之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寧王臉色陰沉的走在后面, 兩人一齊到了御書房門口。 “請公公通報一聲。”,葉慎之對御書房外的總管公公拱手道。 “世子稍候, ”, 總管公公看在人人稱贊的葉慎之給他拱手,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每次都讓他有種被重視的感覺, 他們這種閹人, 有些時候別人對他尊重一分,他便能還十分回去。 余光瞅著臉色不善的寧王, 總管公公眼里閃過一抹嘲弄,在皇帝跟前伺候, 該他們知道的他知道,不該他們知道的他也了解得不少,這個寧王怕是難咯。 葉慎之和寧王都聽到了御書房里的聲音, 是皇帝的聲音, 雖然不是笑聲, 可語調(diào)正常,能感受到說這話的人即使不是喜悅可也不是多生氣。 寧王對一個小太監(jiān)招招手,“里面的是誰?” 小太監(jiān)躬身道, “是錦王殿下?!?/br> 寧王本就黑的臉聽到周謹在里面就更黑了,小太監(jiān)哆哆嗦嗦的躬在這兒,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葉慎之對他揮揮手才退了回去。 寧王陰沉沉的睨著葉慎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們下的手?!?/br> 葉慎之直視前方,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寧王“既然如此,一會兒希望你在皇上面前也能這么信誓旦旦?!保偣芄鰜砹?,對他們點頭,葉慎之率先進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的人果然是周謹,他站在皇帝身邊在和皇帝講話,看到葉慎之進來后,他往下走了兩步,拱手道,“葉師傅來了?!?/br> 葉慎之拱手回禮,“錦王殿下客氣了?!?/br> 周謹緊接著又和后面的寧王打招呼,寧王在皇帝面前不敢給周謹臉色看,即便他確定安王的死跟他脫不了干系,可沒有證據(jù)他就寸步難行。 皇帝在寧王進來后,面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去,御書房內(nèi)陷入了讓人心慌的安靜,寧王知道此刻他是最不能慌的,可是老大死了,父皇不會輕饒下手的人,而他就是那個被懷疑的對象。 “父皇,”,涼爽的大殿內(nèi),寧王冷汗直流,主動跪下,膝蓋跪到地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他道,“父皇,不是我下手刺殺大哥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安王府,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br> 書案后的皇帝沉沉的嘆口氣,面上都是失望,可失望中又有了然之色。 皇家是沒有親情的,想要坐上這個位置,誰不是踩著同族人的鮮血,他也不例外,只是能做得出這些,就要有本事瞞得下去,不然憑什么做上這個位置。 “為什么要殺老三?他已經(jīng)被貶,沒有了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你都還不能放他一條性命嗎?” 寧王疑惑的抬起了頭,他被葉慎之帶進宮的時候,周豫被害身亡的消息正傳出去,所以他還不知道周豫已經(jīng)死了。 葉慎之與周謹也都驚訝的看向皇帝,周謹是真的驚訝,而葉慎之嘛,在皇陵那邊,他安排得有人,幾乎和皇帝同時接到的消息。 看寧王疑惑的表情,皇帝臉色更冷了點,在錦州一事后,皇帝對這兩個兒子都非常不滿,尤其是寧王暗中準備的那些殺手一事,危及到他的性命與地位。這次,得知了死在安王府的黑衣人是寧王的,他在心中已經(jīng)給寧王判了罪,此時見到這種表情,也只當是寧王死不悔改,還在裝模作樣。 寧王也終于回神,心頭惴惴,忙道,“父皇,我不知道的,三弟遠在皇陵,我很久都沒有和他聯(lián)系過了?!?/br> 皇帝瞅著寧王冷笑,“老三那邊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可老大這你怎么解釋,難道那些不是你的人?” “父皇……”,寧王體會到了百口莫辯是什么感覺,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枉然,情急之下,他忍不住的看向旁邊站著的兩個,嘴張了張,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出口,他沒有證據(jù),說是他們做的,在父皇眼里,也只是他胡亂咬人,更為不利。 忽然,葉慎之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皇上,那些人雖然看上去是寧王殿下的人,可其中還有不少的疑點,我想,若是寧王真的想要取安王性命,昨日并不是一個好時機,他應(yīng)該選一個人更少的時候,那樣成功率更高。那些黑衣人死得也太過蹊蹺,就好像是特意留下來的作為寧王的罪證的,我擔心是有人想要嫁禍到寧王頭上。” “可是那會是誰?”,皇帝沉聲道,那些疑點他不是沒有看到,所以他才會讓暗衛(wèi)首領(lǐng)去確認葉慎之和錦王的清白。大周皇室血脈不多,在皇帝的打壓下,能有這個本事的人除開寧王幾乎沒有別人了。 “皇祖父,孫兒也覺得葉師傅的話沒錯,這件事疑點重重,還需要進一步的調(diào)查,”,周謹拱手贊同道。 皇帝瞇了瞇眼,他沒想到葉慎之,周謹會主動給寧王開脫,只要有那些黑衣人在,寧王的罪基本就坐實了,可他總共也只有三個兒子,如今死了兩個,就還剩這一個,孫輩們大都也還小,撐不起事。其實把寧王叫進宮,他也沒有想好要怎么處置。 良久后,皇帝道,“先回寧王府,暫時不要出來了?!?/br> 這是要軟禁起來的意思,寧王磕頭謝恩,軟禁他不怕,只要給他多一點時間,他一定可以找出證據(jù),洗脫他的罪名。 心驚膽戰(zhàn)的出御書房,寧王意味深重的看向葉慎之和周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對這兩人的行為,他真的看不透。 好在葉慎之和周謹也沒想要他的感謝,出宮后便分開,周謹回錦王府,而葉慎之帶著禁軍將寧王府團團圍了起來。 不提寧王歸家后的事,葉慎之在囑咐好寧王府外邊的禁軍事宜后就又去了安王府一趟,和長孫梅密談許久。 安王的子嗣不算多,除開周謹和長孫梅的兒子,就還有兩個女兒和一個五六歲,沒懂事的一個夫人所出的兒子。 周謹已經(jīng)被封為王了,按理,剩下的這兩個兒子中的一個還能繼承他們父親的王位,這兩位皇孫一個母親是側(cè)妃娘娘,一個只是小小的夫人之位,所以王爺?shù)奈恢脦缀蹩梢源_定是長孫梅兒子的了,又因為周謹對安王府的事不多問,所以如今的安王府算是全全由長孫梅掌管。 長孫梅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眼波流轉(zhuǎn),露出一抹動人心扉的笑容,“世子爺覺得我比之令夫人如何?” 葉慎之眼神微冷,“不可相比?!?/br> “哦?”,長孫梅勾起玩味的笑容,身子微微前傾,清新淡雅的香味散開,隨著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是我不可與令夫人相比,還是令夫人不可與我相比?” 言語的挑逗不言而喻。 葉慎之面色森然,目光冰冷,起身就要離開。 “難道葉世子要為了一個女人毀去我們的合作?”,長孫梅以手撫額,嫵媚一笑,“葉世子應(yīng)該不是這么不顧大局的人吧,按你剛才說的計劃,我承擔的風(fēng)險可要大多了,世子爺不補償補償我嗎?” “長孫梅,”,葉慎之回頭,淡淡道,“你的兒子是皇家血脈嗎?” “世子爺胡說什么?”,長孫梅面色一變。 葉慎之道,“做好我們之間的約定,我能保證你裘家的血脈?!?/br> 長孫梅難得怔住了,這個姓氏她很久都沒有聽到了,久到有些時候她都快忘記她的身世了。 她本名叫裘蘊梅,裘家養(yǎng)在深閨的嫡小姐。而裘家則是齊州的望族,最興盛的時候當家人位及丞相,她爹雖不是丞相,可也是兩江總督,可是后來她裘家卻被人誣陷通敵叛國,皇帝沒有多調(diào)查的就抄了裘家,全府上下幾百人口,最后就只有她和幾個家中護衛(wèi)從暗道里逃了出來。 后來陰差陽錯的她遇到了大皇子,慎重思慮下,為了給裘家上下報仇,她進了大皇子府,成了大皇子府里一個不為人知的側(cè)妃。她和皇家有血海深仇,當然不可能為皇家延續(xù)血脈,又為了擁有一個她的無奈的孩子而不讓裘家斷根,她才暗中生下了一個不是大皇子兒子的孩子。 她本欲在幫著大皇子登上皇位后再除掉大皇子,讓她的兒子成為皇帝,可是朝中勢力復(fù)雜,大皇子如今又死掉了,僅靠她的人,沒辦法和這些算計,因此,她才會最后找到葉慎之,雙方合作。 怔愣不過一瞬,長孫梅笑道,“當真不愧是葉世子,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身世了,只是不知世子如何得知我兒不是安王親子的?” “側(cè)妃不必知道,也不用擔心,這件事別人不會知道。”,葉慎之道,事實上,從得知了長孫梅的身世后,葉慎之就覺得這個孩子來得不對勁,一個為了給族人報仇,愿意犧牲自己清白的人真的會讓自己的后代有仇人的血脈嗎,這只是他的一個試探,顯然他猜到了。 “既然世子已經(jīng)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長孫梅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送葉慎之到了院門,看著葉慎之離去的背影,她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凝住,最后又輕輕的吁了口氣,眼底深處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慶幸。 明輝軒正堂旁邊的小膳廳中燈火通明,中間的桌子上擺了六七道菜肴,其中一道廚娘最拿手的白灼蝦意外的放在了蘇文面前。 之所以是意外是因為這道菜通常都是放在葉慎之面前,葉慎之替蘇文剝了殼再喂給她。 而今天,葉慎之回到國公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蘇文先吃過了,見他回來,吩咐著丫頭將她讓人熱著的菜端了上來,她也親自動手,為葉慎之剝蝦。 喂了兩只蝦到葉慎之口中,蘇文想起三皇子的事,摒退了丫頭,小聲問道,“三皇子那是不是你做的?” 慢條斯理的吞下蘇文親手剝的蝦,葉慎之道,“為什么你會覺得是我做的?” 為什么?自然是因為他下毒害過你呀。 蘇文眨眨眼,沒說話。 葉慎之擦了擦嘴角,“不是我下的手。周豫比他大哥二哥城府都要來得深,即便是被貶至皇陵,他也是不會認命的,我想,他可能要回京城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o^* 第146章 云紋端著一盤上面還泛著水光的葡萄進屋, 對在看賬本的蘇文道,“夫人,白家大老爺夫婦和大少爺過來了?!?/br> 蘇文抬頭望去, 她接著道, “國公爺和世子爺沒在,白大老爺和白大少爺去拜見看國公爺了, 白大夫人由國公夫人帶著去寧安院請安了?!?/br> “應(yīng)該是為了在安王府發(fā)生的事?!? 蘇文從前聽說白老將軍如何厲害,可看他夫人的行事,這位老將軍也怕是老糊涂了。 安王死了讓人驚訝, 不少官員都人心惶惶, 可是日子還得過, 那天宴會上發(fā)生的事經(jīng)過昨天,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京城。 全京城幾乎沒人不知道白清幽心儀葉慎之這件事的, 令人驚訝的是,她做小也不介意, 并且家中長輩都還贊同,甚至幫著她為難葉世子的夫人。 和白家親近的人說聲白老夫人心疼孫女,糊涂了。而在不親近的人的口中, 白家就是一戶沒有規(guī)矩的人家。 京城里這類話是傳得最快的, 白家要再沒有動作, 這白家的名聲就要徹底的毀了。 沒過一會兒,寧安院的丫頭就來傳話請?zhí)K文過去。 蘇文聽了云紋的話早有準備,沒多耽擱就去了寧安院, 這白大夫人畢竟是白清風(fēng)的母親,無論怎么樣,她都得看白清風(fēng)的面子,何況惹事的又不是這位白大夫人。 寧安院內(nèi),白大夫人看著面色不怎么好的太夫人很尷尬,她也萬萬沒有想到她婆母和白清幽兩個能做出這樣的事,回來還瞞著,最后還是從外人口中得知這件事,連一向護著她婆母和清幽的她公公都發(fā)火了。 來國公府她本人也是不想來的,可是這白家以后是她兩個兒子的,她不替自己想,也得替兩個兒子想,而且她大兒子走文官,名聲最是重要。 一想到她大兒子官路本就不那么順暢,又出這事,文官注重名聲,這極有可能威脅到她大兒子,她就恨不得從來沒有寵愛過白清幽。 蘇文到的時候正廳里面還沉默著,她一看就知道太夫人對白大夫人沒有好臉色也是為了給她出氣。 她會因為白清風(fēng)而不為難白大夫人,可太夫人作為長輩,自然沒有看在白清風(fēng)的面上還要給白大夫人好臉色看的理。 她們祖孫二人常常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的對羅氏,現(xiàn)在對白大夫人那是駕輕就熟。 外院的情形也差不離,老國公冷言冷語,對白家的道歉視而不見,只等著國公爺或者葉慎之回來才給幾分臉面。按老國公的話就是他家外孫女,孫媳婦受了委屈,不能是他們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道歉就能結(jié)束的。 外院的事且不提,寧安院中,蘇文作為晚輩,對白大夫人福了福身,白大夫人是來道歉的,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受這個理,連忙請起了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