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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偏寵愛她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本想以最完美的儀態(tài)出現(xiàn)在趙粵森的面前,不料身子不穩(wěn)差點摔個狗吃屎。好在趙粵森及時相助,伸出一只手輕扶了一下她的肩。

    兩人靠得近了些,男人身上熟悉的淡淡茉莉花清香傳入她鼻端,讓她如此熟悉。

    不等趙粵森再次開口,田歆趕緊先聲奪人,“讓我等了那么久,是不是該懲罰你?”

    這一次,田歆分明清楚地聽到了趙粵森的輕笑聲。

    也是這一刻,田歆清清楚楚地看清了趙粵森現(xiàn)在的樣子。

    她一直知道的,這個男人比周木好看一百倍不止。

    = = =

    進(jìn)了大別墅,看到泳池假山和運(yùn)動器械,房子大到不可思議。

    田歆秉著呼吸強(qiáng)裝淡定,畢竟她也不是沒有見過。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趙粵森和田歆以外,好像并沒有其他人。

    到了客廳后,田歆終于忍不住問前面的人:“平安夜,你就一個人?”

    走在前頭的在趙粵森聞言轉(zhuǎn)過身,反問她:“你不是?”

    田歆下意識笑著說:“不會呀,我有你。”

    趙粵森聞言明顯怔了一怔,看著田歆的眼神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但并沒有多說什么。

    氣氛雖然說有些尷尬,但絕沒有田歆想象的那樣壞。

    趙粵森帶田歆到客廳坐下后還十分自然地給她遞了一杯茉莉花茶,問她:“晚餐要吃什么?”

    “吃你。”田歆不假思索回答。

    來時田歆反復(fù)在腦海里告訴自己,她是來勾引趙粵森的,一定要將這個男人吃干抹凈。

    趙粵森換了一個坐姿之后,面帶微笑,又換了一個說法:“總要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br>
    田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趙粵森他說的是晚餐。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五點三十分,他不說她倒不覺得餓,這么一說她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沒有怎么吃東西。

    紅了臉,田歆還是強(qiáng)裝淡定,對趙粵森說:“你有什么想吃的嗎?我做給你吃。”

    “我?”趙粵森懶懶地思索。

    他靠在沙發(fā)上,正對著田歆坐著??蛷d的空間大,沙發(fā)之間的距離也就寬敞了許多。否則這樣面對面坐著,田歆根本沒有辦法抵擋他的美□□惑。

    老實說,剛才獨(dú)自一人坐在外面,田歆心里幾乎已經(jīng)打消了那個沖動的念頭,可在看到趙粵森后,什么狗屁念頭通通只有一個:干他!

    正在田歆發(fā)愁之際,只見趙粵森似笑非笑地說:“要么,你下面給我吃?!?/br>
    他的眼神有意無意落在她的身上,依舊是慵懶的樣子。

    好一會兒過后田歆才發(fā)覺趙粵森這句話里的雙重含義……

    【請看看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又要saocao作了

    還請去weibo

    關(guān)鍵字:21

    ☆、第 22 章

    = = =

    其實到現(xiàn)在, 初希也不知道飛俠的本名是什么。

    初希這個人,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活在自己的世界,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關(guān)心自己在意的人, 其余的一概不聞不問。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初希被稱為面癱歌手,一來是她唱歌的時候沒什么表情, 二是她對所有人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飛俠是為數(shù)不多初希會過問的人之一, 但也僅僅是關(guān)心今天有沒有狀態(tài)唱歌?

    很多時候飛俠都是挑挑眉,說:“沒有狀態(tài)不還是要唱?”

    初希聞言總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當(dāng)興趣愛好變成一種謀生手段之后, 其實再多的喜歡也會滿滿厭倦。飛俠就是這樣一個人。大環(huán)境下,其實唱歌并不是什么賺錢的活兒,當(dāng)然這其中還要分三六九等。

    飛俠今年滿三十, 但因為長得比較著急,看起來像個大叔。而這個大叔也不是韓國偶像劇里的那種帥大叔, 而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男人。在這個看臉的社會,長得好看的人真的會吃香得多。西黎酒吧的服務(wù)員總是喜歡調(diào)侃飛俠,如果他長得稍微帥一點,或許會更有人氣一點。這一點可以參照初希。

    在這個城市, 西黎酒吧也算是酒吧中的一個特色,這里最適合培養(yǎng)情調(diào),換言之, 這里很適合調(diào)|情。

    因為西黎酒吧,初希算是小有名氣,這其實也歸功于蘇三柳。蘇三柳善于包裝, 他將西黎酒吧打造地獨(dú)一無二,又特意讓初希保持冷然的氣質(zhì),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初希就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睡蓮,她長得好看又神秘,讓人想要探究。

    人美歌好,初希的成名似乎只是早晚的問題。

    蘇三柳并沒有多做逗留,離開之前他留下一句話給初希:“你真的打算放棄舞臺了?”

    這句話倒是讓初希沉默許久。

    舞臺這兩個字其實是初希向往的。

    周枕夢總是說初希是個表里不一的人,至少在她看來,初希并沒有如別人看起來那么灑脫。

    初希如果說自己心里沒有一定虛榮心,那是假的。她到現(xiàn)在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學(xué)校的舞臺上唱歌時的那種感覺,一瞬間她成了焦點,受到所有人的矚目。初希是喜歡這種感覺的,雖然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但私底下各種搜索關(guān)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她喜歡聽到別人說她唱歌好聽,也喜歡站在舞臺上拿起話筒的感覺。

    音樂聲想起,初希聽到自己的聲音,也聽到觀眾的掌聲。

    蘇三柳這一別過后倒沒有再來打擾過初希,這倒是讓初希有些意外,畢竟蘇三柳真想讓她去參加節(jié)目的話,三顧茅廬是少不了。

    初希一直相對蘇三柳說一聲謝謝,但這句謝謝一直沒有說出口。當(dāng)初蘇三柳讓她去酒吧唱歌,其實是雪中送炭,雖然她表面上不屑一顧,但真的很感謝。

    自從同事們知道初希會彈鋼琴后,三不五時的會有人讓初希彈上一首??珊懿恍业模跸D軓椀那硬欢?。這個時候于冬榮的現(xiàn)身就好像是帶著光芒,他的指尖輕撫黑白琴鍵,然后按下音符。

    一般人不知道于冬榮是餐廳的老板,只是以為他是來餐廳打工的鋼琴師,但這一點無礙于冬榮被顧客喜愛。餐廳似乎因此在別人口中多了一個標(biāo)簽:帥哥鋼琴師

    日子一天天過著,初?,F(xiàn)在住的這個小小單身公寓房租終于是要到期了。于冬榮對這一刻的到來萬分期待,可真的準(zhǔn)備退房時,舍不得的人倒是于少爺了。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于冬榮晚上幾乎都是來這屋里睡覺,起夜的他再也不會磕到,他也漸漸的習(xí)慣了初希睡的這張一米五小床。

    初希正在收拾東西,其實她的東西不是很多,能扔的都扔了,尤其是那些關(guān)于于冬榮的。可即便是如此,還是讓于冬榮找到了一塊手表。

    手表放在床頭柜的抽屜最里面,表帶已經(jīng)換了,但表盤里的分針時針依舊準(zhǔn)時。

    “沒想到,你還留著?!庇诙瑯s拿著表。

    這塊表是于冬榮送個初希的第一份禮物。那天是于冬榮的生日,初希沒有送給于冬榮禮物,于冬榮倒是送給了初希一塊手表。于冬榮對初希說:“以后你都要記得我的生日。”

    那時兩個人交往時間并不久,初希跟不知道于冬榮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往后初希倒真的牢牢記住了于冬榮的生日,想忘都忘不掉。

    初希準(zhǔn)備從于冬榮手上拿回表,不料落了空。

    “干嘛,給我?!背跸M嶂X袋看著于冬榮。

    識相的就立刻交出來。

    不過于冬榮卻沒打算輕易地給初希,他拿著手表,雙手背在身后,“老實說,這些年是不是一直念著我?”

    初希翻白眼,毫不留情面,懶得回答。

    “嘿你倒是囂張啊?”將表放進(jìn)口袋里,于冬榮作勢卷了卷衣袖,“看老子不收拾你?!?/br>
    初希還來不及叫,已經(jīng)被于冬榮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在體格上初希是斗不過于冬榮的,她慣用的招數(shù)就是耍賴皮,這會兒陪著笑,說:“你干嘛啦,我還要收拾東西的。”

    “那么點東西要收拾多久?”于冬榮輕輕咬初希的下巴。

    初希癢,躲閃著,“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日,你別鬧?!?/br>
    “嗯,好不容易休息日,難道不是留給我日你的?”于冬榮邪笑著。

    初希聞言氣呼呼地拿拳頭捶于冬榮的胸口,“你這個色狼,一天到晚說話沒個正經(jīng)的?!?/br>
    想以前的于冬榮可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說起這些話真是順口,聽得初希很是別扭。然而初希覺得最可怕的是,她盡然聽習(xí)慣了于冬榮耍流氓,反而以為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真是太可怕了。

    “那你要怎么正經(jīng)?”于冬榮低頭咬了咬初希脖子上的大動脈,然后又舔了舔,說:“這樣正經(jīng)嗎?”

    “唔!”

    初希一個哆嗦。

    于冬榮那輕輕的一舔,竟讓初希感覺觸到了電,電流流過全身上下。

    兩個人玩玩鬧鬧的,一點點的東西都收拾了一個下午。

    到了晚上于冬榮偷懶不下廚,兩個人就去外面吃東西。初希提議去吃小吃,于冬榮雖然表面上嫌棄,但初希想去他不會反對。

    烽市的小吃街聞名全國,初希去過一次但再也不想去,雖然名聲大,但東西似乎都不怎么好吃。反而有個地方初希很喜歡去,那是烽市師范學(xué)院后巷的一條小街,那里有吃的也有賣的地攤貨,因為是學(xué)生黨的天地,所以價格不貴。

    車開到師范學(xué)院后于冬榮突然意識到,“這里似乎是于清茗的學(xué)校?!?/br>
    “真的???”初希倒是不知道于清茗在這里讀書,轉(zhuǎn)念又跟于冬榮確認(rèn):“清茗真的在這里上學(xué)嗎?”

    “好像……是?”

    初希又想翻白眼了。

    這人是怎么當(dāng)哥哥的?

    然而不等于冬榮親自和于清茗確認(rèn),初希已經(jīng)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但,場面似乎有些火爆。

    就在停車一角的某處,初??吹接谇遘鸵粋€男子相擁接吻。

    初希伸手拉了拉于冬榮的手,然后指了指不遠(yuǎn)處,問:“前面這是清茗吧?”

    于冬榮順著初希的視線望過去,當(dāng)時臉色就不好了。

    怪不得這段時間于清茗都沒有再sao擾他,原來是談戀愛去了。于冬榮前幾天還在嘮叨于清茗沒有出現(xiàn)太不正常了點,原來如此。談戀愛倒是沒什么,只是那男的兩只大花臂,怎么看都讓于冬榮心里不爽。

    于冬榮剛準(zhǔn)備下車,被初希一把拉住,“你干嘛?”

    “這大庭廣眾的,成何體統(tǒng)?”于冬榮指的是眼前難舍難分的那兩位。

    初希忍不住想要唾棄,小聲嘀咕:“你自己耍流氓的時候怎么不說?”

    “能一樣嗎?我是好男人,那男的看起來就不怎么樣?!?/br>
    這人倒是迷之自信啊……

    初希忍不住伸出手點了點于冬榮的榆木腦袋,“你是不是豬啊?人家談戀愛是人家的事,你再怎么都不能當(dāng)面上去就那什么,多尷尬啊?果然是你爸的親兒子,連做事的風(fēng)格都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