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秦爵目光更冷了,伸手把她扯過來,拖出了門,并把小麗推了進去,“左樂,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 沈落用力掙扎著,拍打的他的胳膊,“你放開,秦爵,你拉我干什么?你不是有美人陪你嗎?” 秦爵長臂一揮,把她夾在腋下,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控制住,“你說我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他停頓了一下,“你!” 沈落用力的手舞足蹈,剛開始沒聽出什么意思,可馬上就明白了,嘴里大罵著,“秦爵你個混蛋,你個王八蛋,你個流氓,你和左樂一樣,都不是好東西,我不想理你,你放開我!” 秦爵心頭堆著怒火,邪笑了一聲,邁開長腿,從口袋里掏出感應(yīng)卡,踢開門,又長腿一勾,把門踢上,疾步走到沙發(fā)旁邊,把她放下,并坐在她身邊 伸手她控制在懷里,語氣談不上有多好,咬字極重,“幾天不見,長能耐了,什么意思?明目張膽的要給我戴綠帽子?” 沈落手握成拳,擋住他靠近的身體,紅著眼睛說,“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你松開,別讓我耽誤了你什么事兒?” 秦爵看她像一只瘋鳥一樣,這么排斥自己,又想到她剛剛,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去找鴨,真是能的想上天了,他胸中如煮開的水一般,不停的翻滾。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不想看見你,你讓我出去……” 秦爵淡定的看她發(fā)瘋,身體猛然傾下,沈落嬌柔的身子很快被他覆蓋住,男人用強有力的大手,抓住她不斷掙扎的胳膊。 她知道,這個時候,反抗是沒用的了,可出于本能和自尊,她還是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男女力量的懸殊,她怎么動,都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 “秦……唔……”他像是饑餓的野獸,終于看到了美食一般,更像是懲罰她一樣,毫不留情的,用力啃著她的唇瓣 狠狠撬開她貝齒,用力糾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濃烈又陽剛的男性氣息,剎那間充斥著她整個肺腑,讓她有些缺氧,更用力地擺動著身體,她越不順從,男人越想征服她,動作更談不上有溫柔,甚至有些粗暴的輾轉(zhuǎn)。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一瞬間的沉迷,可嘴唇和舌頭的麻痛,又讓她清醒,用力也推不開,心里挫敗感,如滔滔江水不絕。 每次面對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沈落就覺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很受傷,可又無能為力,累了,放棄了,秦爵感覺到她的順從,有一瞬間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就感覺不對,慢慢的停止了動作。 看她眼神冷冰冰的,又有些空動,神情冷漠,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機。 秦爵捧著她的臉,心里抽搐了一下,他想當(dāng)然地以為,自己回來沒告訴她,而又在這種地方被她遇到,她才會生氣,又加上朋友的事,她才說什么找鴨的那份言論。 心中的怒火,在想到這些之后,平息了不少,看著她紅腫的唇,還有臉上的神情像被人凌辱似的,他又有一絲內(nèi)疚。 沈落眼皮跳了一下,鼻子一酸,眼睛就蒙上了水霧。 “落落,對不起!”他看她眼圈兒發(fā)紅,伸手把她攬在胸前,“天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想你?!?/br> 本來她就有脾氣針對他,聽他喊自己的名字,又違心的說想自己,你想錯人了吧。 這兩天的憂愁,頓時又被放大了,她覺得自己很委屈,抱著腿,哭出聲來。 秦爵一下子就慌了神,手臂收緊了一些,并沒有勸她不哭,而是任由她哭個夠,可心都被她哭碎了。 蹙著眉,眉梢眼底,也帶著疼痛,下巴蹭著她的秀發(fā),嗓音越發(fā)的柔軟。 “我也是今天剛回來,之前說給你驚喜,就是想等時間晚一點,你睡著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你面前,所以這兩天才沒打電話給你,回來時,剛好左樂打電話給我,我看著時間還早,就過來了,本想著等喝完酒,去找你,不曾想你卻來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你看,這是早上我剛給你買的禮物,就想著晚上去見你時,送給你的?!?/br> 秦爵沒告訴她,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所在的小區(qū)趕,可是半路上,卻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并且還收到她發(fā)的照片,是沈落和蘇季陽在餐廳門口,擁抱在一起的照片。 他覺得心情煩躁,才會赴左樂之約,也才會剛剛在包間看到她時,坐著無動于衷。 秦爵打開那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副珍珠貝殼鑲寶石的項鏈,幫她帶上,嘴里還說著,“這是我親自挑選的,你帶上一定很漂亮!” 沈落眼睛哭得像兔子一樣,伸手抓著那副項鏈,扔了出去,誰知道他有沒有出差,就算去了也是和別人一起去的,誰稀罕他的禮物。 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心里依然悶得難受,“你自己留著吧,要送,送給你的相好,送給你的足球去,我要去看我朋友了!” 秦爵看著被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項鏈,皺了一下眉,任由她發(fā)著脾氣,并沒有覺得不能接受,“我的相好不就是你嗎?足球能帶這個嘛?”天吶,為什么提到足球? 沈落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哭過之后,眼睛更顯得靈澈,也更讓人心疼,想到包間旁邊就是他開的房,還不是為了方便,喝醉了,酒后亂性,更傷心了。 說什么要猛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給自己驚喜,如果不是自己撞見,看他會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剛剛給他倒酒的那個美女,兩個胸像足球一樣大,說不定開房就是為了和她在這里,放浪形骸的,說不定早都把人家上了,那手感多好啊。 “誰是你的相好?你相好那么多,我不稀罕做其中一個,松手!” “我稀罕!”秦爵那里會松開,“誰說我相好那么多,一直就你一個,就你一個,天天跟我鬧騰的,我一個大男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哪有精力找那么多?!?/br> “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騙子?!鄙蚵渫凭苤幌敫麪幷?,可又忍不住反駁他。 “你才是騙子!”秦爵看她瞪過來,忙柔聲說,“把我的心騙走了,還不對我好點!” 沈落氣惱的手腳并用,打在他身上,可手真的好疼,他卻一點事都沒有,更氣的頭都蒙了,眼淚也越涌越多。 秦爵任由她發(fā)泄,雖然心里對她背著自己,見前男友很介意,也知道沒發(fā)生什么,可是失望還是有的,可此刻還是選擇不與她計較。 兩個人同時計較,那矛盾就會越來越大,發(fā)生爭執(zhí)時,無論誰對誰錯,男人有時候放低姿態(tài),主動道歉,并不是說明你懦弱,而是體現(xiàn)你的一種擔(dān)當(dāng)和包容,大男人還爭什么對錯,兩人之間最難得的就是和諧,長久。 看沈落淚眼婆娑瞪過來,秦爵心頭一痛,“不哭了,都是我不對,本想給你驚喜,結(jié)果弄巧成拙,我道歉,應(yīng)該第一時間去找你,不生氣了!” 沈落眨了幾下眼皮,她心里還是不平衡,用力掰扯他的手,“我用不著你道歉,讓我走,秦先生多忙,你的一對足球還在外面等著你呢,忙完足球,還有老情人?!?/br> 秦爵仰了一下頭,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還是不明白,足球是什么玩意兒,“我不知道你所說的足球,是足球,還是其他東西,能不能解釋一下?還兩個?踢足球不都是一個嘛?” 沈落心神俱傷時,突然聽到這句話,好想笑,但是又想到他就是裝,根據(jù)語言環(huán)境,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不想和他說太多,“我要去看我朋友了!” 秦爵捏住住她的小手,“你別生氣了,我就和你一起去!” 沈落憤恨的甩了一下手,“別挨著我,一身狐貍精味?!?/br> 秦爵鋒銳的目光,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后知后覺的明白了,她提到狐貍精,剛剛給自己倒酒的那個女人,他雖沒特意看,但是眼又不瞎,余光也感覺到了,確實挺有料,真的像她所說的,圓滾滾的,像個足球。 突然忍不住笑了,按了按額頭,“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這些新鮮詞為難我,足球,我可是腦子都快想廢了,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上次不是氣勢胸胸嘛?” 沈落怕自己笑出來,忙把臉轉(zhuǎn)向一邊,臉色更沉重了,又怕忍不住,用力的咬著唇強忍。 秦爵扳過她的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你也看到了,我都沒看她一眼,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她有沒有足球那么大,就是喝酒而已,那些女子就是專門陪客人喝酒的,如果你介意,我以后不來這種地方,萬一要來,也不找人陪酒,好不好?” “你愛干嘛干嘛,跟別人解釋去吧,小麗還不知道怎么樣了?我要去看她!”沈落推開他,擦了一下額頭,一臉嫌棄。 秦爵早已從細(xì)枝末節(jié)中發(fā)現(xiàn),她似乎沒有,剛剛那么激動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你在這兒等我?!?/br> 他出去之后,把門關(guān)上,沈落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豪華又上檔次,到處都有,他開的房,說不定,就是他風(fēng)花雪月的安樂窩。 賭氣一樣的,想把門打開出去,卻發(fā)現(xiàn)門被他鎖死,憤恨的坐在沙發(fā)上,心亂如麻。 秦爵去了剛剛的包間,就看到只有左樂一個人,在喝悶酒,根本就沒有那個小護士的影子,問,“余麗呢?” 左樂醉意飛上眉梢,看秦爵過來,向他招了招手,“過來陪哥們兒喝一杯?!?/br> 雖然醉了,也看出來,秦爵的臉色不好,他醉熏熏的自斟自飲,“余麗,走了,女人嘛,別太把她們當(dāng)回事兒,床上舒服了,就多睡兩次,膩了,就他媽滾蛋,來,晚上我們?nèi)フ夷切]開苞的小妹兒?!?/br> 秦爵伸手扯了一下衣領(lǐng),走向前,“別喝了,去把人找回來!” 左樂笑得比哭都令人難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并從桌子后面繞出來,“我找她,我為什么找她?老子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一個?!?/br> 秦爵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左樂對那個小護士動了感情,只是他不愿意承認(rèn),他固執(zhí)的以為,這輩子只會愛那個拋棄他的女人,或者說,怕了,不敢去愛。 秦爵皺了一下眉頭,奪過他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伸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左樂,你他媽能不能像個男人,一個女人傷了你,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傷了你一樣,你頹廢給誰看呀,你這樣不但再次傷你自己,還傷了愛你的女人,是男人,就去找她回來好好的道歉,你這樣才是懦弱,才是無能?!?/br> 左樂心里本來就疼痛欲死,又喝醉的酒,酒精的驅(qū)使下,他也被罵火了,指著秦爵說,“秦爵,老子19cm,你說我無能?你才無能,老子快活著呢,隨便睡多少女人,你敢嗎?天天為了沈落那個小妖精,自己都變成什么樣子了,丟男人的臉?!?/br> 秦爵目光一凜,抬手對著他肚子打了一拳,“這一拳,是教訓(xùn)你,對我的女人不敬!” 接著又打了一拳,“這一拳,是想打醒你,活得像個男人樣,你難道沒聽出來,余麗懷孕了!”真是豬一樣。 左樂被他兩拳打的,胃里一陣翻滾,捂著肚子,“秦爵,你他媽敢打我!” “哦”疼的蹲了下來,再抬頭,秦爵已經(jīng)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并對旁邊的孫康說,“去找找余麗!” 畢竟晚上了,一個女孩子在外,很不安全,不想讓左樂那個混蛋后悔。 沈落抱著雙腿,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很快秦爵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著她嬌小的身體抱成一團,他快步走過來,“你朋友已經(jīng)回去了,你不用擔(dān)心!” 沈落心里的傷痛,并不是來源于,在這種地方看到他,如果是平時,看到他在這兒,可能撒撒嬌,鬧鬧早就好了。 最重要是來源于,那晚林月接電話,這才是她心灰意冷的癥結(jié)所在。 秦爵心看她神色依然不好,他心思多縝密,沈落畢竟年輕,沒有他的閱歷,所有的情緒都在臉上,并不復(fù)雜,他一眼就能看出。 在這里偶遇,任何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兒,都會鬧騰一番,可這件事兒本身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情人間,小打小鬧之后,很快就釋懷了,可她神情顯然不是,那肯定還因為其他事。 秦爵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凝視著她清冷的容顏,又認(rèn)真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更確信自己猜的是對的。 所以說有時候和一個穩(wěn)重的男人談戀愛,是一種幸運,他看能看懂你。 “落落,你知道嗎?這世上所有的誤會和矛盾,都來自不溝通不理解,所有的錯過,都來自不信任,特別是男女之情,再相愛的男女,在戀愛時,沒有不產(chǎn)生矛盾的,愛情是最細(xì)膩的東西,再大方的人只要陷入情網(wǎng),就會變得斤斤計較,這不是他本人能控制的,再加上處在戀愛中的男女,不但敏感,自尊心還很強,總覺得自己想的,對方應(yīng)該知道,而對方也是這樣認(rèn)為,都不說明,讓彼此猜,猜來猜去,誤會只會越來越深,最后好好的一段感情,可能沒開花結(jié)果,就夭折了,如果兩個人都很倔強,那就真的完了,如果有一個人及時補救,還有希望,可就算能破鏡重圓,也出現(xiàn)了裂痕?!?/br> 和一個成熟的男人在一起,有一個好處,他能說到你心里去,還順帶的把你教育了。 秦爵摩挲著她,柔嫩的面頰,“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算我會猜,可能事事都猜得準(zhǔn)?!?/br> 沈落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是啊,自己也算是個新時代的女性,為什么凡事不問清楚,或許就像他說的那樣,戀愛中的男女,都喜歡猜測,又讓對方猜自己,結(jié)果就是你氣了很久,對方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添了一下發(fā)干的唇,坐直身子,秦爵很體貼地為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幾口,潤了一下喉嚨,“那我問你一件事,你不許瞞我!” 白眼郎 說: 好氣啊,駁回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