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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恃寵生嬌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姚慶遠(yuǎn)不住地點(diǎn)頭:“我昨日就拒絕了他??伤且⒒輧?,還以惠兒的閨譽(yù)相要挾,我實(shí)在沒有辦法?!?/br>
    “我這兒恰好有一個人選。他是我的同窗,今次科舉的二甲進(jìn)士,如今是翰林院的庶吉士,名叫李垣。他的老家在太原,也算是書香世家。關(guān)鍵他的人品出眾,這點(diǎn)我可以保證?!?/br>
    姚慶遠(yuǎn)聽了,奇怪道:“若按照葉大人所說,這的確是門好親事,還是我家高攀了??墒?,恕我多嘴問一句,他怎么會想娶惠兒呢?”

    “實(shí)不相瞞。那日方府壽宴,我這位同窗也去了方家賀壽,無意間看到方府小姐為難你們一家。他對姚小姐的印象非常好,聽說柳昭有意為難你們,愿意娶姚小姐為妻。”

    其實(shí)葉明修也在李垣那里下了一番工夫。等李垣點(diǎn)頭之后,他才敢來姚家。李垣還沒膽子跟柳昭作對,但是加上他分量就不一樣了。

    “好好,葉大人推薦的人,我自然是信得過。只不過兩個孩子從未見過面,是否安排他們見一見,再做定奪?”姚慶遠(yuǎn)試探地問道。

    葉明修知道姚慶遠(yuǎn)是個辦事很穩(wěn)妥的人。如今是非常時期,但他也不想草率決定女兒的婚事,還是想見過李垣之后再做決定。葉明修點(diǎn)頭道:“自然,若是姚伯父有意,我讓他三日之后登門拜訪。到時候你和姚小姐再慢慢相看就是?!?/br>
    姚慶遠(yuǎn)被他一言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葉大人,我們家的事竟然還麻煩到您,我心中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不如留下來吃頓便飯?jiān)僮甙???/br>
    葉明修起身道:“不了,我今日還有公務(wù)在身,不再叨擾?!?/br>
    姚慶遠(yuǎn)也不強(qiáng)留,親自送他出門,直到他走遠(yuǎn)了,才返回堂屋,打發(fā)了一個丫鬟去王府送消息,免得若澄跟著擔(dān)心。

    阿柒回頭看見姚慶遠(yuǎn)回去了,才問葉明修:“大人,您為何這么關(guān)心姚家的事?他們以前退您的婚,您當(dāng)真一點(diǎn)都不記恨???”

    葉明修根本沒把那種小事放在心上。他知道柳昭不會那么閑,跑去對付姚家這樣的平民,不過是沖著姚慶遠(yuǎn)和晉王妃的關(guān)系來的。于私,他受過若澄的恩,幫她舅舅一把也是應(yīng)該的。于公,晉王如今執(zhí)掌京衛(wèi),與以前大不相同了,多少人想著巴結(jié)他。

    晉王和李青山之間,早晚形成對立之勢。雖說他們的爭斗對他的影響不大,但他卻需要借東風(fēng)。

    第98章

    朱翊深原本以為要找到柳昭很容易, 隨便哪個勾欄院就能逮到他,沒想到這廝偏偏挑了京中最風(fēng)雅的青樓碎玉軒。說起這碎玉軒,還有幾分名堂。前頭是做瓷器生意的, 與尋常的鋪?zhàn)訜o異,但后面卻別有洞天。

    每個姑娘都是獨(dú)門獨(dú)院,各有所專, 琴棋書畫自然不必說, 此外還有精通星象,玄學(xué), 騎射的, 而且各個姿色出眾,頗有性情,不隨意接客。來這里一次所花費(fèi)的銀兩甚巨,因此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才能前往。

    要見到后頭的姑娘也不容易。需在前頭的瓷器鋪?zhàn)永铮屨乒窨磳α搜?,才允許進(jìn)入到后院。

    蕭祐跟著朱翊深站在碎玉軒的門外, 輕聲道:“柳昭還挺會挑地方。要在這里動手不容易?!?/br>
    朱翊深回頭看他:“你也知道此處?”

    “以前辦公差的時候進(jìn)去過。這碎玉軒的來頭似乎很大, 也沒人知道它的大老板是誰。只不過它屹立在京城這么多年,還沒聽說過誰敢鬧事?!?/br>
    朱翊深淡淡說道:“故作高深罷了?!?/br>
    蕭祐震驚:“爺……莫非知道它的來頭?”

    朱翊深不回答他, 熟門熟路地進(jìn)了碎玉軒的鋪?zhàn)?。碎玉軒的掌柜是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子,約三十出頭, 穿著一身紅裙, 妝容精致, 十分貌美。她見來了客人, 原本不甚在意,然而眼角余光瞥到進(jìn)門的兩個人,卻一下來了精神。

    “快瞧瞧,這是誰啊?”她走到朱翊深面前,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九爺,您可是很久都沒來了?!?/br>
    “難為掌柜還記得我?!敝祚瓷蠲娌桓纳卣f道。蕭祐站在后面,目視前方。他也是從錦衣衛(wèi)里出來的,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可青天白日,那女子的衣領(lǐng)開得實(shí)在太低,走近的時候,幾乎都看到了那白花花的起伏和其中的溝壑。

    他活到這個歲數(shù),還沒碰過女人,自然有點(diǎn)不適。

    “哎喲,您這話說的。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整個京城,像你這么俊的男人可不多啊。今日登門,有何貴干?”季月笑著問道。

    朱翊深搖頭道:“我不找姑娘,我是來找人的。李青山的外甥柳昭,可是在后院?”

    季月臉上的笑容凝住,順著手里的帕子:“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您也知道??腿藖磉@尋歡作樂都是花了大價錢的,各有各的玩法,實(shí)在不方便告訴您他們的私事。這您就別為難我了?!?/br>
    朱翊深看向季月,口氣中帶著幾分威勢:“季掌柜不用拐彎抹角。相信以你們的消息靈通,必定知道我已經(jīng)接管京衛(wèi)。今日我來,算是查案。你若愿意行個方便,自然最好。若做不了主,現(xiàn)在就去問問你背后的主子,我在這里等著就是?!?/br>
    季月的心里咯噔一聲,還強(qiáng)辯道:“主子……”

    朱翊深的目光落在屏風(fēng)一側(cè)露出的兩只白玉茶盞上,一字不多說。季月咬了咬嘴唇,再不說什么,轉(zhuǎn)身到里頭去了。

    蕭祐這才看到那兩只白玉茶盞,做工上乘精致,官窯出的,必定用來招待貴客。他暗暗驚訝于朱翊深敏銳的觀察力,而后問道:“爺是否早就知道這碎玉軒背后的主人是誰?”

    “嗯。”朱翊深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來,不打算多言,靜靜等著季月回話。

    季月到了里間,敲門說道:“主上,晉王來訪,并且已經(jīng)知道您在店里。他要小的來問問,他想去后院找柳公子,您是否答應(yīng)?”

    屋子里安靜了一會兒,傳出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那小子還會來這里?真是稀奇?!?/br>
    “是啊。晉王如今統(tǒng)領(lǐng)京城兵馬,手里有金令,只怕我們也攔不住。您看,是否放他去后院見柳公子?小的找人盯著,不讓他們鬧出太大的動靜便是?!?/br>
    屋里的人似在斟酌,然后才道:“罷了,我也不想卷入他們之間的事。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記得把海棠的那處院子看住,別驚擾了其它客人?!?/br>
    “是。曉得的。”季月聽令離去。

    她回到前頭的鋪?zhàn)永铮瑢χ祚瓷钫f道:“主子不想介入您和柳公子二人之間的恩怨,但也知道我們攔不住九爺。只不過碎玉軒是開門做生意的,招牌不能砸,還望您顧念一二。柳公子在海棠姑娘處,您應(yīng)該知道地方,請吧。”她已經(jīng)換了剛才進(jìn)門時的輕浮模樣,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蕭祐不禁對她背后的那個人更加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不該他知道的事情,他是不會追問的。

    后院猶如京中的大戶人家一樣,有個廣闊漂亮的花園,種著蒔花名草,各處庭院以廊廡曲道相連。一路上鳥語花香,卻鮮有人影,只有琵琶聲不知從哪處的院子飄來,好像是一首江南的評彈,曲調(diào)柔婉,透著春意無限。

    蕭祐有些分神,朱翊深卻不為所動,徑自停在一個花瓶門前,抬頭看著那石匾上的海棠二字。

    “就是這里。”

    蕭祐暗暗覺得奇怪,王爺對這里實(shí)在太熟悉了。那些七彎八拐的道路,絕不是來過一次就能弄明白的。可是王爺又不像是那種流連花叢的人,要不然王府里早就有七八個妾室了。但這話不該他問,他便忍著不問,只跟著朱翊深走進(jìn)去。

    院子里的一處綠蔭底下,一位妙齡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撥曲,柳昭坐在她身旁,閉著眼睛,手指有節(jié)奏地叩擊桌面,一臉陶醉的模樣。

    女子聽到腳步聲,不知何人敢闖進(jìn)來,抱著琵琶倉皇起身。

    柳昭聽她忽然中斷撥曲,面露不悅之色,待看到朱翊深和蕭祐走進(jìn)院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撒腿逃跑??伤€沒轉(zhuǎn)身,就被蕭祐一把抓住了肩膀,按坐在石凳上。

    朱翊深對女子說道:“你先進(jìn)去,我有話跟他說?!比缓笤谧雷由戏畔乱诲V銀子。女子見他氣度不凡,出手如此大方,便知道是貴人,連忙收了銀子,退下了。

    柳昭沒想到朱翊深竟然連碎玉軒的里頭都敢闖,不是說這碎玉軒的背后是皇親國戚嗎?朱翊深就不怕得罪了他?

    朱翊深也不著急說話,看了看桌上擺的茶壺和茶點(diǎn),還沒動過,便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這茶是陽羨紫筍,乃是頂級的貢品,與碧螺春齊名。他不說話,柳昭被蕭祐按在那里不能動彈,心狂跳不止,宛若被凌遲一般難受。他在人后放狠話,去姚家找茬,無非是為了出心中的那口惡氣。但當(dāng)朱翊深真的坐在他面前,兩人相對時,他瞬間就認(rèn)慫了。

    “王爺?shù)酱颂幷椅?,所為何事?”柳昭掙了掙肩膀,?qiáng)撐著說道??伤唤槿崛鯐睦锏值眠^蕭祐的力氣。

    他以為碎玉軒絕對隱蔽安全,很多達(dá)官顯貴都在這里玩,也沒人敢在這里鬧事。哪里想到朱翊深竟然直接闖了進(jìn)來!

    “我不喜歡說廢話。”朱翊深轉(zhuǎn)著手中的茶盞,“你若要尋仇,沖著我來便是。何必為難姚心惠?”

    柳昭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王爺這話說得不對。如何算為難?我已到娶妻之齡,娶一房妻子有錯嗎?王爺不能因?yàn)閺那暗氖拢透缮嫖胰⑵薨???/br>
    他這話說得在理?;閱始奕ⅲ耸歉骷谊P(guān)起門來的事,連皇帝老子都管不了。上次柳昭被打,順天府不了了之,不過是因?yàn)槔钋嗌角『貌辉诰┲小:髞砝钋嗌交貋?,蘇家卻已經(jīng)把事情壓下了,他也沒辦法。如今李青山是五軍都督府的大員,就等著揪朱翊深的錯處。朱翊深若還敢動手,就有大麻煩!

    這么想著,柳昭便硬氣了幾分。

    “柳昭,你非娶姚心惠不可?”朱翊深皺眉問道,“沒有其它條件可以交換?”

    “王爺若要跟我好好說話,便讓您的手下放開我?!绷颜f道,“您如今身份不同了,雖說這是在碎玉軒的后院,也難免隔墻有耳。”

    朱翊深抬眸看了蕭祐一眼,蕭祐便松開手。柳昭活動了一下被按疼的肩膀,才緩緩說道:“王爺若能賠我一生仕途,我便放過姚心惠。或者您跪在我面前,真心道一句不是,我也能放了她?!?/br>
    “你放肆!”蕭祐喝道,舉起了手。

    柳昭一下站起來,閃到一旁。

    “你不怕我殺了你?”朱翊深眸色一沉,明顯動了殺機(jī)。

    柳昭又害怕又有幾分興奮:“晉王殿下,您如今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一舉一動都備受關(guān)注。您這個時候出手殺我,可有想過后果?我柳昭爛命一條不值錢,您卻是天潢貴胄,太子最信任的叔叔。您確定要為了我,而把手上那好不容易得到的金令賠出去?再失去未來天子的信任?沒有權(quán)勢是什么滋味,想必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您今日來找我,說明您看中王妃,也看中王妃的這門親戚,那我更想與姚家結(jié)親了?!?/br>
    蕭祐握拳,欲上前教訓(xùn)他,卻被朱翊深抬手阻止。這個柳昭若真是粗莽之輩,倒也好對付。但如他所言,朱翊深如今的確動不了他。柳昭不愧曾是北直隸鄉(xiāng)試的第七名,句句戳中了要害。若非當(dāng)初在龍泉寺見色忘義,想必如今也入了翰林院,將來錦繡前程必不可少。

    所以他才會恨,想要報(bào)復(fù)朱翊深和蘇家。

    但蘇家猶如百年大樹,盤根錯節(jié)于朝堂,樹冠繁茂。僅在本朝就有一個皇后,一個太子妃,一位首輔,權(quán)傾朝野,很難找到下手的地方。而相比于累世公卿的蘇家來說,晉王府的弱點(diǎn)太多,也太容易找到突破口了。

    朱翊深知道,柳昭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確,要給他不停地找麻煩,讓他余生不得安寧,這樣才解氣,想必什么條件他都不會接受的。

    朱翊深喝完杯中最后一點(diǎn)茶,起身一言不發(fā)地走了。蕭祐愣了一下,連忙追出去問道:“爺,我們就這樣放過他?”

    “不放如何?此處不能動手,何況我現(xiàn)在也的確奈何不了他。再想其它辦法。”朱翊深淡淡地說道。

    上次他教訓(xùn)柳昭,算是義舉,何況還牽連到蘇家,柳昭和李青山不敢同時與他們?yōu)閿?。但這次在碎玉軒,柳昭并無不軌行徑,他若再出手教訓(xùn),道理上說不過去。他是皇親國戚,柳昭也不是螻蟻。柳昭剛才故意拿言語激他,想必也有目的。稍有不慎,李青山便會借此大做文章,最后迫他把剛到手的京衛(wèi)指揮之權(quán)交出去。

    畢竟一個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控制的將領(lǐng),如何能守衛(wèi)京師,保護(hù)皇族?太子也會對他失望。

    朱翊深這樣一個在頂級政治圈生活了多年的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更不會上柳昭的當(dāng),因此只能離去。

    他到了瓷器鋪?zhàn)?,季月驚訝他這么快就出來了,而且海棠的院子里似乎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朱翊深對季月說道:“替我謝謝你家主子,改日請他喝茶。”

    季月嘴角抽了抽:“主子那性子您是知道的,獨(dú)來獨(dú)往慣了,大概……請不動。而且他難得到京城一趟。”

    朱翊深想想也是,他那個人神出鬼沒的……算了,當(dāng)他沒說吧。本來已經(jīng)跨出門了,又轉(zhuǎn)過身:“今日難得碰見……他路子廣,請他幫我打聽一件事。”

    “什么事?”季月傾身問道。

    朱翊深對她耳語幾句,季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會告訴主子。至于幫不幫忙,全看他的心情了。”

    “成與不成都無妨。告辭?!敝祚瓷詈褪挼v離去。

    季月看他走遠(yuǎn)了,才轉(zhuǎn)過身,卻見柳昭從門內(nèi)出來,劈頭蓋臉地質(zhì)問道:“不都說碎玉軒最保護(hù)客人的私事么?怎么隨便讓人闖到海棠姑娘的院子里來,我若在里面有什么意外,誰來負(fù)這個責(zé)任?”

    剛才朱翊深從天而降,當(dāng)真把他的膽子都嚇破了。幸好他早跟舅舅商量過對策,否則今日說不定一條小命都要交代在這里。

    季月走到柜臺后面,一邊撥弄算盤,一邊低聲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又何必怕人找上門。何況柳公子這不是分毫無損?”

    柳昭冷冷一笑:“你就不怕我出去宣揚(yáng)今日的事,讓那些客人再也不敢來你們碎玉軒?”季月眸光一冷,同樣笑道:“那柳公子盡管試試好了。我們碎玉軒也不是靠嚇開到今日的。來人啊,送客!”立刻有五個大漢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逼到柳昭面前。

    柳昭看他們跟五堵墻一樣,不停地壓迫他出去。他毫無辦法,只能咬牙切齒地走了。

    第99章

    若澄在晉王府中,收到姚慶遠(yuǎn)傳來的消息, 感到十分意外。

    她沒想到葉明修會出手幫姚家, 更沒想到葉明修要幫李垣說媒。李垣當(dāng)初跟沈如錦的事情, 若澄還印象深刻。李垣是這次科舉的二甲進(jìn)士, 如今也在翰林院任庶吉士,雖然風(fēng)頭不像葉明修和沈安序那么出眾,但好歹也算是入了仕途。

    而且他的品行尚可,無不良嗜好,長得也算是清秀。

    她覺得,只要舅舅他們覺得這樁婚是沒有問題, 表姐也愿意的話,李垣未嘗不是一個良配。

    她讓人盯著府門口的動靜,等朱翊深一回來就跟他商量此事。

    趙嬤嬤每日都會拿著賬本還有懸而未決的事來北院找若澄,與她商量。若澄收下賬本之后,看到趙嬤嬤欲言又止的模樣,就說道:“你還有事要說?”

    “其實(shí)也并非大事, 但老身總覺得不大對勁,覺得還是提醒王妃一聲?!?/br>
    若澄點(diǎn)頭, 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趙嬤嬤道:“王府名下的幾處莊子,都有管事負(fù)責(zé)打理, 每季收賬上來,別的事王府也不多管??墒抢仙斫鼇戆l(fā)現(xiàn)有個莊子似乎有點(diǎn)問題?!?/br>
    “是哪一處?”若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