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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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趁著大家都在睡覺,偷偷下火車? 他這么想著,趕緊摸黑把自己的包裝好,然后下了床蹲下把床底的行李箱給拉出來,結(jié)果剛拉了一半,就聽見李成蹊似乎夢囈一般說了一句話。 那聲音輕微,在隆隆的火車聲中聽不大清楚。他停頓了一下,蹲著趴到李成蹊的床頭,聽見李成蹊叫了一聲誰的名字,他捂住嘴,屏住氣,然后就聽見李成蹊說:“我四處……?!?/br> 那聲音輕微,聽不大清楚,但惆悵而似乎帶點(diǎn)委屈的意味,倒聽的胡綏有些傷感,看不出,這個李成蹊,還是個癡情種。 胡綏聽到這里就有些猶豫起來,他頂著一張跟李成蹊的初戀有些相似的臉,或許大事能成! 他在窗口透過的薄弱光暈里看著李成蹊那張清冷帥氣的臉,然后看著李成蹊睜開了眼睛。 我擦! 他趕緊要趴下,但李成蹊動作更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撈,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胡綏心道:“……我……我擦擦!” “親親?” 胡綏愣了一下,李成蹊這是在……問他要不要親親? 我擦擦擦!?。?! 他激動的不行,心想他這初戀臉也太有用了,于是便別別扭扭地“嗯”了一聲。 李成蹊灼熱的呼吸似乎格外蠱惑人,看起來那么冷峻的人,體溫竟也這么熱。只是李成蹊卻沒有親他。胡綏想這人還挺會玩欲擒故縱,于是自己便嘟著嘴往上親,突然眼前大亮,車廂里的燈亮了,李成蹊呆呆地看著他。 胡綏還嘟著紅紅的嘴,也呆呆地看著李成蹊。 李成蹊擺著一張臭臉,起身說:“下去。” 胡綏趕緊爬了下去,李成蹊轉(zhuǎn)而去看他地上的行李箱和包,胡綏忙把它們推到床底下,說:“我只是收拾收拾行李。” 李成蹊在對面坐著,一身黑,襪子都是黑的,但那臉色卻很白皙,胸膛還有些起伏,臉上似乎還帶著潮紅。 胡綏問:“做夢了?” 李成蹊“嗯”了一聲,直直地看著他。 胡綏盤腿坐到床上,說:“我剛才聽見你在說夢話,就想叫醒你,結(jié)果你直接把我拽床上去了?!?/br> “我常被夢魘所困?!崩畛甚璧卣f。 胡綏是有些意外的,李成蹊這樣的得道高人,邪氣不侵,通常不會被夢魘所困,除非自己有心魔。 李成蹊復(fù)又靠著被子躺了下來,說:“睡吧。” 胡綏“嗯”了一聲,李成蹊就又關(guān)了燈。 胡綏蓋上被子,翻身向里,腹誹說:“親親?” 簡直忍不住要笑出聲! 第8章 狐貍精的專業(yè)素養(yǎng)┃這發(fā)展會不會太快了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他迷迷糊糊又要睡著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火車的過道里,這大半夜的,過道里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燈,只有每一節(jié)車廂的銜接處有光亮。 他覺得有些詭異,往前走了兩步,大家似乎都在熟睡之中,他想回到李成蹊所在的車廂,卻找不到具體是哪一個了。 而且這明顯不是軟臥的車廂,是硬臥。 他怎么會來到這里?他一點(diǎn)都記不起來。 怪異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他急忙朝光亮處走,但是走到兩節(jié)車廂銜接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里的門是鎖上的,他慌忙折返回來,到了另一頭,發(fā)現(xiàn)那邊的門也是鎖上的。 他這是……被鎖這里了? 他趴在門上往里看,只看到對面的車廂也是寂靜一片,一個人都沒有。 胡綏只好往回走,來回走了兩遍,卻都沒見有一個人醒過來,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就拍了拍靠他最近的一個床鋪,那人蓋著被子睡的正熟,被他拍醒的時候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嗓子里哼哼唧唧的。 “不好意思,問一下,這是第幾車廂???” 對方是個中年男人,呆呆地看著他。胡綏忍不住又問:“大哥?” 那人張嘴說:“對啊,這是第幾車廂???” 胡綏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我擦,這可一點(diǎn)都不好笑。 但是那男人卻咧開嘴,臉上笑容怪異地很,繼續(xù)笑著說:“對啊,這是第幾車廂?。俊?/br> 我擦。 嚇得胡綏倒退了兩步,他卻看見旁邊另外幾個床鋪上熟睡著的人全都坐了起來,臉上卻都是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像是提線娃娃一般,一起道:“對啊,這是第幾車廂???” 胡綏嚇懵了,趕緊朝光亮處跑,卻見整個車廂的人都坐了起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救命啊救命啊!”胡綏大喊。 “胡綏,胡綏?!?/br> 他聽見有人叫他,火車開始晃動起來,周圍的人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原來是個噩夢。 對面是李成蹊的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胡綏想也不想,一把抱住。 李成蹊僵硬了一下,隨即就拍了拍他的背。 “我做了個好可怕的夢?!焙棑У镁o緊的,臉埋在李成蹊的脖子上。 這個李成蹊,身上怎么這么熱。 胡綏很佩服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哪怕上一秒還嚇得屁滾尿流,可是睜開眼看到李成蹊的那一瞬間,立馬就能想到自己的使命,一個機(jī)會都不浪費(fèi),腦瓜靈敏反應(yīng)快! 李成蹊讓他抱了一會,準(zhǔn)備起身,誰知道胡綏抱的死死的,就不撒手。胡綏出了汗,渾身熱氣裹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熟悉味道,鉆進(jìn)李成蹊的五臟六腑。 李成蹊問說:“你打算一直這樣抱著?” 胡綏的聲音能掐出水,問:“行么?” 李成蹊沒說話,卻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便躺在了他的床鋪上。 這一下胡綏就完全趴在了李成蹊身上。李成蹊身高體長,肩膀?qū)掗煟瑐z人的心跳聲互相鼓動著彼此。他雖然有狐貍精的心,但奈何還是生手,這樣全身貼在一起,李成蹊身上又那么熱,熏得他有些尷尬。他就撒了手,靠著墻一坐。 李成蹊枕著雙臂躺在他床上,問:“不抱了?” 胡綏看著他,心想這是在勾搭自己么? 這進(jìn)展會不會太快,太突然了? 胡綏點(diǎn)點(diǎn)頭,說:“不抱了……” 誰知道李成蹊幽幽看了他一會,長臂一撈,便又將他抱在了懷里,然后翻個身,便又將他壓在身下了。 “我有個疑問,想此刻就知道答案……行么?” 胡綏:“……”他可以說不行么?因為他覺得李成蹊的表情有些不正常,眼睛的精光有點(diǎn)瘋狂,氣喘的也有點(diǎn)兇。 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感覺李成蹊的手抓住了他的領(lǐng)口,然后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 ……我擦,我擦擦擦擦擦擦…… 胡綏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這……這會不會太快了……” 他話音剛落,衣服就被李成蹊給扯開了。 胡綏半邊白皙胸口就露了出來。他趕緊伸手擋住了,李成蹊卻抓住了他的手挪開,盯著他的胸口看。 胡綏臊的不行,他好歹還是個處男狐誒,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 他看向李成蹊,結(jié)果在李成蹊的眼睛里流露出諸如驚喜,火熱,激情,興奮,傷感等諸多復(fù)雜感情。 這……這至于么?不是彼此都有的么……這么給面子,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李成蹊的手指頭摸上他的胸膛,炙熱的手指頭,摸的他顫抖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李成蹊摸的是他胸口的……那道疤。 胡綏都忘了自己左胸口有道難看的疤了。他趕緊推開李成蹊,拉上了衣服。 他們狐貍愛美,對rou體追求完美,除了不希望臉上有傷以外,身體也希望可以完璧無瑕,沒有半點(diǎn)疤痕??伤珡男¢_始,胸膛上便有一道疤。長輩告訴他,他是還是小狐貍的時候被人所傷,去不掉。 難道是這道疤太難看,嚇到他了?還是這個李成蹊,愛好有點(diǎn)變態(tài),好看的東西不看,非要看傷疤。 不管是哪個原因,感覺都不是好事! “不記事的時候受的傷?!焙椏凵峡圩诱f。 “唐突了。”李成蹊看著他說,眼睛隱隱有光流動,說完回到對面床上,靠著墻閉眼躺著,胸膛還在起伏,好像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激動。 胡綏再無睡意,就那么靠在角落里直到窗口發(fā)白。李成蹊好像也是,就那么一直在對面坐著,他因為心情復(fù)雜,沒敢看李成蹊,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看他。 太陽漸漸升起來,他將窗簾拉開,金色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棱角分明的臉,五官卻很寡淡,仿佛清冷無欲,但眉眼有靈光,清瘦而高的身體蜷曲著,看起來像薄霧里將開未開的花。 胡綏是在離開家的第二天早晨,和李成蹊獨(dú)處一室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對于未來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么樣,想念他第一次離開的jiejie和故鄉(xiāng)。 他如此想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李成蹊…… ……他覺得他可以吟唱一句“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了。 第9章 池宅迷案┃又一個帥哥出場 “f城到了!”乘務(wù)員的一句話把胡綏拉回到現(xiàn)實里。 真好,他終于不用跟李成蹊共處一室了! 他興奮地下了床,撅著屁股把行李箱從床底拉了出來,包踢的有點(diǎn)靠里,居然夠不著,他只好趴在地上去夠,剛跪下來,房門就開了。 李小酒:“……” 他怎么覺得李成蹊在看胡綏的屁股。 “哎,你干嘛呢?!”他厲聲問胡綏。 胡綏把包從底下拖出來,爬起來說:“拿包啊。” 胡綏說完拉著行李箱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看來是嚇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