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在這種時候說表白的話,怎么都有有點借機占便宜的感覺。 也就是在這一晚,我知道她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她在我面前的嬌羞和無助,我的那些親昵的小動作也能讓她砰然心動…… 我心里是欣喜的,不由自主的親了她。 吻她的感覺很美好,就像在吃甜滑可口的果凍。我親過很多女人,一時沖動的,情不自禁的,但是她給我味道不一樣,像陽光,像薄荷,清爽里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誘惑。 我們都是成年男女,自然能夠感覺到彼此身體上的反應。 她綿軟的身體微微顫抖,就像沒力氣一樣,近在咫尺的眼睛水潤潤的,烏亮亮的,讓我松不開手。 可是,在這個兩人都動情的時候,她卻推開了我,眼底都是慌亂:“對不起?!?/br> 我也自知現(xiàn)在時機不對,忍住自己內心的沖動,停止了一切。 在我眼里,她現(xiàn)在是最脆弱的時候,我有一種趁人之危的犯罪感。 我知道她的拒絕是因為什么,也知道她在紫金臺里如何潔身自好,更知道為了應付那些男人她都付出過什么…… 就是因為了解得越多,才越不想為難她,不想強迫她,不想讓她在一絲絲猶豫的情況下和她發(fā)生關系。 我想給她的,是屬于我們兩個的感情。 真的不知道,心動,是這樣的感情。視她如珍寶,生怕自己的不小心讓她受了委屈。 在這樣的心情下,我有點落荒而逃。 一整個晚上,我都在想她,想到她,還有她的兩個孩子。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會考慮和一個有孩子的女人發(fā)生任何關系,我太了解有同父異母兄弟或者同母異父兄弟之間的互相看不順眼了。 可我所有的一切都因她而變。 在想到元元和童童時,我甚至想的是能這兩個孩子也挺可憐的,如果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對他們好,讓林樂怡放心,不愿意看著她為了養(yǎng)孩子,把自己轉成陀螺…… 這個想法嚇了我自己一跳,但是我越是不想想這件事,腦子里來來去去卻盡是這件事,甚至想著將來要怎么對待這兩個孩子和自己的孩子,甚至想到了將來的遺產分割問題。 想來想去,天色快亮才迷糊著睡著,然后清醒時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怎么和何老頭交待。 想著這么糾結的問題,我一晚上睡得頭疼欲裂。 我對林樂怡入了魔了,每天看到她就覺得開心,看到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就覺得堵心,想到楚毅和劉天就更加堵心。 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楚毅。 對于楚毅,我原先根本沒放在眼里,現(xiàn)在爭奪撫養(yǎng)權的事卻讓我覺這個男人心恨手黑,辦事差不多算不計后果。對自己的前妻,自己利用過的前妻都能這么做,底線太低。 我沒有直接去找他,而是通過集團的關系搜集到他在帝都經營的所有項目,然后找來了彭佳德,讓他幫忙整理調查,看能不能拿到他的把柄。 對付這種男人,只講道理是沒用的。 彭佳德拿著我給的厚厚的資料,一臉不相信地問:“哥們兒,這回動真格的了?” “別瞎說,好好查,查出來爺有賞!”我對他說。 “不,我說的是你對林樂怡。”他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對我說。 第055 何連成之壓倒性的談判 我被他說得心里一動,不自覺的就掩飾著笑了起來,伸手在他后腦久拍了一下笑道:“你現(xiàn)在改行了?開始做私家偵探了?” “哪有啊,老大。我是看你最近表現(xiàn)太奇怪了好么?還沒見到過你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的。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她真起了心思?”他一伸手把胳膊搭到我肩膀上,勾著我的脖子說,“哥們兒替你保密。” “沒有。”我馬上反駁。 他倒沒追問,反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說:“好好,那你說讓我查楚毅的把柄做什么?” “我看不慣這種男人倚強凌弱?!蔽荫R上說。 彭佳德笑了笑,不再言語。 我被他盯得慌了,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也有點太幼稚,于是正了正顏色,對他說:“好吧,我承認我對她動了心,所以想幫她,不愿意別的男人欺負她?!?/br> “這就對了?!迸砑训屡牧伺奈业募绨蛘f,“我?guī)湍氵@個忙,只不過提醒你一句,林樂怡這樣的條件,你老爸可是不會同意的?!迸砑训屡闹艺f,“自求多福吧。” 他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有想到過。只不過覺得一切都才剛剛開始,甚至我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林樂怡對我是接受還是拒絕的態(tài)度,不想太早把現(xiàn)實問題提上日程。今天他這么一說,我才有點郁悶。 彭佳德和我不是年兩年的交情,拿著正準備打電話,回頭看到我的表情,多嘴問了一句:“哥們兒,你沒傻吧,還真考慮這個問題了?我跟你說,你和林樂怡只能玩玩而已,最多將來分手的時候多給她點錢唄,她這種人應該挺缺錢的?!?/br> “你還真看錯她了,她不是個愛錢的女人?!蔽覍ε砑训抡f。 如果是別人這么評價林樂怡,我恐怕一拳頭都打上去了,但是因為是他,我耐了耐性子:“她和你想的不一樣,和你看到的也不一樣,她的出身未必比咱們更差,只不過當年遇人不淑,被男人利用了?!?/br> 我把林樂怡之前的事講了一遍,他聽完以后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你們早幾年相遇,就沒這么麻煩了。不管她原來怎么樣,做過夜總會陪酒女的事總是事實吧,何況你還有兩個孩子。別說兄弟我沒勸過你,真的選擇她,怕是不太好辦。你托我這事兒,我盡量快點給你結果。” 幾天以后,我拿到了彭佳德找到了楚毅違規(guī)經營的證據(jù)。 說實話,剛到帝都的公司想要站穩(wěn)腳,就得四處拜碼頭,他現(xiàn)在應該最容易找到破綻的時候,等到他的經營穩(wěn)定了,所有的動作也都會收斂很多。 我給楚毅打了電話,他竟然沒聽出我是誰,等我報出名字,他才哦了一聲問:“何少找我有什么事?” “關于孩子撫養(yǎng)權的事,我想找你談談?!蔽艺f。 “林樂怡讓你幫她談的?”他問。 “不是,我自己想找你談的,你要相信我,如果你不來見我,會后悔的?!闭f完我直接掛了電話,我相信他會過來。 我等了不到半個小時,沉著臉的楚毅就匆忙趕了過來。他認真地盯了我一眼,伸出手來對我說:“何少,真沒想到第一次和你單獨見面是因為我家孩子的事,其實我想勸何少一句,不要管別人家的家事?!?/br> “在你看來是家事,在我看來是你sao擾我的女人?!蔽覍Τ阏f。 他臉色一變:“呵,真沒想到林樂怡這么快就找到下家和靠山了,我說她怎么吃了這么多的苦,性格一點兒也不知道收斂?!?/br> 看著他一臉的不屑,我真想一拳揮上去,但是想了一下我是來談事兒的,接下來我說的內容,比直接打他一頓更解氣。 于是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道:“楚毅,我見過不要臉的男人,但是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恐似鹆思?,又去反咬一口,現(xiàn)在你把她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以后,又來搶孩子,真是好手段,是不是林家全都死絕了,你就高興了?做人不能太精明了,所有的好處都占盡會遭天譴的?!?/br> 他臉色不太好看,大概沒想到我把他的經歷和背景查得那么清楚。 我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緊接著又說:“你一個從農村考出來的鳳凰男,畢業(yè)不到一年就開始經營自己的公司,起步資金是誰的?人脈是誰的?何況,在我看來林家的破產和你好像有關系吧,還莫名車禍,呵呵……” 說完我冷笑起來,他的臉一下就黑了,而且越來越黑。 “你想說什么?讓我放棄撫養(yǎng)權?”楚毅反問我。 “只要你還是個男人就應該能看到,兩個孩子對樂怡來說意味著什么,她可以失去所有,但不能失去孩子?!蔽彝罂苛丝?,恢復了理智,不再每句話都刺激楚毅,“何況,你又重新組建了家庭,你能保證程麗娜能和樂怡一樣對孩子好嗎?你能保證你全天二十四小時都能照看到孩子嗎?” “我們沒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會對兩個孩子視若己出的。”楚毅道。 “呵,你想得太天真了吧,一個第三者插足上位的女人,她能有多高的底線?”我反問。 楚毅看著我問:“你呢?你覺得林樂怡會嫁給你嗎?你又會對我的孩子有多好?不管怎么說,孩子跟在我身邊,至少有良好的經濟基礎。咱們都是男人,就不說感情的事,你以為是母愛更重要,還是經濟基礎更重要?” “兩個都重要,你能問出這樣的話,我也覺得你教育不好孩子。忽然之間不想和你談了?!蔽艺f完以后,雙手撐在桌子上,逼近他然后壓低了聲音說,“上周末你在紫金臺點了三個小姐吧,分別送去了什么房間,那些房間里都是什么人,好像有人對這個挺感興趣,我那天恰巧看到了,要不要通知一下感興趣的人?還有,那個在開發(fā)區(qū)的項目剛剛啟動,不過三個月就有了成果,據(jù)說那家公司的核心設計人員突然失聯(lián)了,現(xiàn)在那人好像換了身份,在澳洲的某個小城市吧……” 證據(jù),有時候不需要拿出來,說出來更能給人壓迫感。 他額頭上滴下了汗:“何連成,你也是做生意的,談判過程當中,難免用些小手段。” “對,我也是只用了些小手段?!蔽抑匦伦讼聛恚叭绻惴艞壓⒆拥膿狃B(yǎng)權,這些事我當沒發(fā)生過?!?/br> 楚毅盯著我看了一分鐘,然后忽然笑了:“我真想知道,何老爺子知道你撿了兩個便宜兒子以后,會怎么想?!?/br> “那才是我的家事,你真管不著了。”我看著他笑道。 “好,那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彼玖似饋?。 我抬了抬手說:“你可以考慮一下,然后三天之內告訴我你的決定。還想告訴你一件事,剛才說的那兩件還是小的呢,帝都的地方法規(guī)比較多,一不小心就會壓線,你好像還挺愛壓線的。” 楚毅已經走出去兩步,聽到我的話停了一下,回頭對我說:“何連成,算你狠?!?/br> “和你比,我是小巫見大巫,對自己前妻都不手軟的男人才能做大事,比如說你,將來我肯定是比不起你的成就的,比如說在不要臉方面?!蔽掖舐曊f著,向他揮了揮手。 他一甩手就氣哼哼的走了出去,我知道他考慮的結果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是定數(shù),我還不能把結果告訴樂怡,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她提起抗訴。 在我糾結著要如何繼續(xù)向林樂怡示好時,她就像忽然間開了竅一樣,對我的態(tài)度轉換了一些。 原來她對我也算比較熟絡而熱情,但是骨子里總有一種想要逃開的疏離感;這一次不一樣,她似乎在我面前真的卸下了偽裝,會生氣會發(fā)火,甚至會鬧一些女人該有的小脾氣。 對于她的變化,我是喜歡的,心里偷偷歡喜,以為她正在慢慢接受我。 集團的新項目翰華拿到了,我也找了個借口過去監(jiān)督,實際上是為了多見她幾面。 沒想到我來對了,當我看到劉天送給她的花時。 除了我以外,不能有其他男人送她禮物,我生氣的把花扔了出去。直到我自己做完了這么幼稚的動作,我才覺得不妥。 不過,做都做了,再解釋就欲蓋彌彰了,我索性霸道下去,不解釋什么,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自己一切都做得很好。 “何少,出了點麻煩事兒?!蔽艺诳粗鵁o聊的文件等著林樂怡下班時,接到了彭佳德的電話。 “什么麻煩事,你解決不了嗎?”我溫不經心的問。 “和你的林樂怡有關的。”彭佳德直接祭出大招。 我一個激靈從半躺在大轉椅上改為坐了起來問:“說!” “這語氣馬上不一樣了哈,見色忘友的東西?!迸砑训铝R了我兩句,沒繼續(xù)吊我胃口,“你們上次上頭條的事你記得吧?” “嗯?!蔽覒艘宦?,“記得,一群捕風捉影的東西。” “那一次算是小的,這一次是視頻?!彼f到這里頓了一下,“林樂怡和薛向銘的視頻?!?/br> 我馬上就知道是哪天的事了,心里有無所的火嗖一下躥了起來。 第056 何連成之欺人太甚 “是不是在一個酒店里拍的,樂怡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我怒氣沖沖的問,彭佳德猶豫了一下說,“應該是,不過看來林樂怡也不像真的神智不清?!?/br> “現(xiàn)在視頻流傳到什么程度了?”我來不及核實是哪一個,但是我清楚的知道紫金臺那種地方一定有許多見不得人的貓膩。 即使這一次不是我遇到的那次,我也不允許這樣的視頻流傳出去。 我對林樂怡是認真的,有關她名聲的事我有義務去維護。 “我朋友的網站剛看到的,不知道是誰傳的,他們剛給置頂成熱點了,特意艾特我去看了一眼,就這么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給他打電話讓他把視頻下架了。”彭佳德幾句話簡單交待了事情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