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第098 招惹(為大貓貓打賞鉆石加更) 進入家門,他隱忍一路的情緒暴發(fā)了,緊緊抱著我身子都微微抖著,就像抓著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被他勒得幾乎喘不過來氣,緊張情緒慢慢退了去。 “樂怡,你知道嗎?聽到劉天的電話時,我嚇得心都幾乎停跳?!彼N著我的臉,慢慢地說著這句話。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害怕與后悔,忽然全身都放松了下來,這會才感覺到自己的腿還在微微打著顫。 “我都不敢想像如果你再出什么事我會怎么辦,上一次你突然失聲,我見到你的時候,后悔得都要死了。不行,我要想辦法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彼f著,忽然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沒事,以后我會多加小心,今天大意了?!蔽以谒呎f著,唇形無意碰到他的臉,他身子一震,細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 他松開我以后,又仔細檢查了我身上沒有其它傷口,才倒了一杯熱水遞放在桌子上,自己去扒拉出來紙筆往我面前一放,說:“恨不得能替你說話,寫一寫,到底怎么回事?” 我撿緊要的寫出來,他看得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變成了茄子色,咬牙又問了幾句,終于忍不住罵了出來:“媽的!個個都當我是好惹的,我的人也敢隨便動?!?/br> 我看他氣成這樣子,忙補充了一句:“還好,劉天及時趕到了。要不是他來,我也不敢想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形。” 他抱住了我說:“雇兩個保鏢跟著吧,劉天也是一只狼,他在你身邊我不放心?!?/br> 我馬上搖頭,全天二十四小時生活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接受不了。 不過,我細想也覺得奇怪,每次我最無助的時候,劉天都會天神一樣來到我身邊。 他見我拒絕他的建議,無奈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拿出電話給彭佳德打了過去,一接通就問:“聽說你出車禍了,死了沒?” “我擦,誰咒我呢?”彭佳德馬上反駁,粗口也直接爆了出來。 “你打電話問問劉天,我是從他那兒知道的,還以為你快掛了,特意打電話關(guān)心一下。”何連成語氣刻薄。 “何少,你沒吃嗆藥吧?!迸砑训聠?。 何連成呵呵一笑說:“你先去問一下,你被車禍的事吧。被人拿你做了筏子,沖我發(fā)什么火,我確實是一片好心問候你的?!?/br> 彭佳德又問了一句什么,才掛了電話。 何連成忽然用賊勾勾的眼神看著我問:“你有沒有什么事是應(yīng)該告訴我,卻沒告訴我的?” 我眼皮一跳說沒有,話一出口馬上想到了賈語含,表情就有點不自然地僵了。 “誰?”他敏感地觀察到我表情的變化,緊逼著問。 我想到在劉天的訂婚宴上發(fā)生的事,他還不知道。有心說出來又怕他再次對劉天有了敵意,好容易看到今天晚上何連成面對劉天能露出一份正常的表情。 “你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他湊到我面前,作勢要吻我。 我一側(cè)身子,把紙往一旁一拽,躲過他。把劉天訂婚宴上的事寫了出來。他看到我獨自去赴宴時,臉上笑瞇瞇的,一副得意的樣子。突襲一樣狠狠親了我一口,才說:“對對對,應(yīng)該去,讓他死了心?!?/br> 緊接著看到我與劉天的未婚妻發(fā)生不愉快時,他的臉一下就綠了,拿起筆在賈語含的名字上劃了一個大黑叉說:“這個女的我知道,彭佳德的表妹?!闭f到這兒他停了下來,說,“今天晚上的事估計是她干的?!?/br> “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蔽以诩埳蟿澲?。 他想了想說:“黑別人不容易,還要去找證據(jù)。黑這個女的簡直太容易了,黑歷史一大把,看樣子得讓她多上幾次頭條了?!?/br> 我聽到這個主意不由笑了一笑,劉天和何連成雖然一直不對盤,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想法難得的一致。 于是我在紙上把她已經(jīng)被人把包養(yǎng)嫩模的事捅上報紙說了,何連成看罷嘀咕道:“這一點和我想到一塊了,真不痛快,我再想想。” 忽然他眉角一挑,說:“明天我再去給媒體爆點料兒,包養(yǎng)小嫩模算什么呀,男歡女愛的?!?/br> 我抬頭看看他,在紙上寫:“還有什么更勁爆的?” “比如說雇人行兇,私藏槍支、反毒洗毒呀?!焙芜B成笑著一條一條說出來,我聽著渾身直冒冷汗。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純良的人,卻沒想到腹黑到這種程度。他越是笑意濃的時候,越是心里怒氣最大的時候,那層薄皮一樣笑里包的都是滔天怒火。 他看直勾勾地看著他,湊上前用鼻子碰了一下我的鼻尖說:“你怕什么,我總不會用這種辦法對付你,你也沒有這么寬的路子。” 說完這話,他飛快地打了個電話問:“最近那幫孩子晚上飚車在哪兒?” 那邊似乎問了一句什么,他笑嘻嘻地說:“新得了一輛改裝的車子,手癢癢了,哪天一起去?” 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么,何連成呵呵笑著說:“好,我替你叫上小彭,能不能把握機會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br> 然后兩個又閑扯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才掛了電話,我眨了一下眼睛,覺得此刻的何連成笑得特別像偷到雞的小狐貍。 “打的什么主意?”我寫給他看。 “你就等著看報紙上的新聞吧?!彼麡泛呛堑?,臉上的陰郁之氣一掃而光。 相對來講,我還是喜歡這樣笑得陽光明媚的何連成,嘴角眉梢都是少年得志的飛揚和銳氣。每當看到他這樣時,我都覺得生活其實也沒那么難熬。 “乖,你去洗澡,我再給小彭打個電話,一會陪你洗個鴛鴦浴給你壓壓驚。”何連成看我不錯眼珠兒地看著他,馬上把我進了衛(wèi)生間。 我確實弄了一身土,被他一提醒覺得渾身不舒服,小心地清潔了沒有外傷的地方,換上睡衣走出來。 我打開門出來時,他剛掛斷電話,看到我出來不樂意說了一句:“洗得這么快,讓你等我一會兒都不肯?!?/br> 我舉了舉手上胳膊上的紗布,他不情不愿地自己拿著浴巾進去洗澡。 最近何連成把我家當成了自己的家,住著這么小的房子,用著不足三平方的衛(wèi)生間,而且還住得越來越理直氣壯,甚至能迅速找到新毛巾的位置。 他洗澡很快,才十分鐘不到,就走了出來。 我看著他腰上系了一條浴巾,赤著上半身,一邊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走進臥室,我指了指沙發(fā)說:“我受傷了,你睡那里?!?/br> 他看著我的口形說:“沙發(fā)太小,睡到腿麻腰酸的。”說著就挪了過來,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水,直接撲到床上,濕乎乎的胳膊抱著我,弄得我身上也濕了。 “何連成!”我被他弄得臉上都是水珠子,叫了他一聲抬腿踢他,他一翻身躲開,手抓住了我腿踝。 我猛蹬兩下,想從他的手里甩開,誰知我自己太失算了。忘記今天穿的是一件睡裙,半躺著一踢腿裙子就滑到了大腿根兒,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他眸色一深,呼吸沉了一下,然后把濕乎乎的嘴巴吻到我的腳踝上,一路蜿蜒而上,濕熱的唇,他呼出來的熱氣吹在敏感的腿上。我覺得自己馬上就像被電擊一樣,反抗不起來。 直到他吻到大腿上,我才猛地往后一縮腿,躲開了他越來越深處的熱吻。所謂慌中出亂,大致就是我現(xiàn)在的這個情形,裙子徹底被我自己折騰到小肚子上,腰以下部分一覽無余。 他眸色更深,手順著裙子下擺摸了進去,我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瞪大眼睛說:“不行。” 他故計重施,問:“嗯,看不懂。” 我背過臉不去理他,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翻騰著身子,他身子把我緊緊壓住,讓我一點動彈的余地也沒有,用點漆一般的眸子看著我,用舌頭輕輕舔了一圈我的唇,說:“小樂怡?!比缓笠粋€深長綿軟的吻。 “我腰疼,胳膊疼,那里也疼,不想?!蔽腋杏X到腰上被他輕輕畫著圈圈,小腹某個地方已經(jīng)騰起了一股熱氣,努力做著最后的反抗。 他這一次倒是看懂了我的在說什么,低聲說:“我溫柔一點……” 我還想說什么,聲音淹沒在他沒有節(jié)制的深吻里。每次他都以這種方式卸去我的防備和武器……我被他的舌糾纏著,身子在不知不覺中軟了下來。 “我會慢慢的。”他用略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著,炙熱緊緊頂住著我,身子慢慢晃著動。 我覺得自己身上又痛又麻,心里又是急切又是拒絕,糾結(jié)著的快意在他挺身而入時猛然迸發(fā),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低下上身,把肩膀遞到我嘴邊說:“忍不住咬我,別弄疼自己?!?/br> 他每說一個字都是蠱惑,我又一次無恥地淪陷在他的誘惑里,他用最輕柔的動作對我,隱忍得身上都是汗珠。 “樂怡,樂怡……”他一聲一聲纏綿地叫著我,我心里有一種更深的東西在萌動,眼睛里忽然漫出什么東西。 “怎么了?”他看到我的眼神嚇了一跳,俯下身問我。 我再也忍不住,在他脖子動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身子一震,低聲說:“你自己來招惹我的。” 還欠三章加更,努力盡快完成 么么給打賞鉆石的孩子,支持文文的每個孩子,求一句,別商量好一樣一齊扔鉆石好么?看我萌噠噠的眼神,你們舍得虐我么? 第099 最后的猶豫 我自從在小樓接受何連成以后,腰就經(jīng)常疼。也不知道是我這方面太弱,還是他那方面太強,每一次都是我被h到無能。 我揉了揉酸疼的腰,看了看床頭的鬧鐘,赫然已經(jīng)到了九點半。 昨天晚上他雖然溫柔有加,卻來了一場加時賽。我到了最后有點神智不清,也不記得何連成說了些什么,只記得他對我笑得越溫柔,動作越深入。到了最后我在他去洗澡的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到了這個點。 桌子上有他做好的早餐,一張便簽,上面寫著:“記得吃飯,有事給我發(fā)信息,下午三點我回來接你去看心理醫(yī)生?!?/br> 我看著他的字,心撲通撲通直跳,來到衛(wèi)生間洗漱,看到鏡子里有一張白里透粉的臉,眼睛都是笑意,自己不自主地摸了一下臉,皮膚光滑彈潤,低頭不忍直視。 怪不得別人都說,愛情是女人保持青春的最佳良藥,有了男人滋潤的女人,由內(nèi)往外散發(fā)都是女性的美。 想到這一句話,我忽然停下洗臉的動作,怔怔想著“愛情”兩個字,我竟然把這種感覺定義成了“愛情”了么?衛(wèi)生間里靜成一片,唯獨水聲嘩嘩不停地響著。 這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我迅速關(guān)上水龍頭,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外套,一邊開門一邊問:“誰呀?!?/br> 打開門,我看到何蕭站在外面,看到我這個樣子,有點尷尬地說:“我應(yīng)該提前打個電話說一下的?!?/br> 我和他沒辦法溝通,跑到去拿了個本子,寫上一行字:“你找我有事?” 其實在看到何蕭的那一刻,我心里想到的是:他來找我應(yīng)該不會有好事。 果然,我這個念頭才出來,他就說:“董事長想找你談?wù)?,讓我上來叫你。?/br> 我一驚問:“何先生在樓下?” “是?!彼f。 我本來想問他們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的,忽然想到在這個世界,好像沒有有錢人辦不到的事,找我這么一個平頭老百姓的住處,能費多大的事兒? “他找我做什么?”我面無表情地問。 他沒有回答,站在門口看了看屋子,問:“何連成這一段時間一直住在這兒?” 我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在紙上寫道:“我已經(jīng)不是何氏旗下的員工了,何先生找我,我有權(quán)拒絕的?!?/br> 說著我就準備關(guān)門,何蕭突然插進來一只腳,卡在門和門框中間說:“你在公司的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非常冷靜理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br> “何蕭你不必激我,我不想見他就是不見。不必見,我也猜得出來,何先生一定要求我把他兒子還給他?!蔽覍懲赀@句話,也不愿意繼續(xù)解釋,用猛力拉著門,想把門關(guān)上。 “你是想和他這樣做情人關(guān)系的露水夫妻,還是想嫁給他?”何蕭冷冷看著我說。 我被他問住,手下就xiele力氣。 “如果你覺得你們這樣見不得人的現(xiàn)狀挺好,那就沒必要去談。如果你覺得還是想要一個美好的結(jié)果,最好多溝通。說不定,你將來有機會管董事長叫爸爸?!焙问捴苯诱f著。 我不知道該再寫些什么給他看,電梯此時一響,一個老人走了出來,正是精神矍鑠的何則林。他一出來就看到我和何蕭隔著一道門站著,穩(wěn)步走了過來。 “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和我談,但是我必須和你談?wù)劇A中〗??!彼Z氣溫和,像一個很熟識的長輩。 我已經(jīng)見識過他的手段,自然不會被他外表上親民表情給糊弄過去,寫了一句話給他看:“對不起,我失聲了,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