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他笑瞇瞇地靠過來,看著我眼睛說:“我一路上都想著吃你,怎么會舍得喝醉呢?!?/br> “何連成?!蔽乙蛔忠活D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很享受地嗯了一聲,手滑進我的衣服里。 “不行不行……你今天那樣一次……”我說著,費勁兒地從他身下往外爬。他借機一把翻過我的身子,趴在我后背上,俯在耳邊問:“你在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你虛了,明天影響開會。”我又抓著被床掙扎了兩下,被他壓得死死了。他那看著精瘦的身體,份量還真不輕。 “你就是害怕了……”何連成低聲笑了起來,下巴抵著我的肩頭。 “我怕我虛,求你放過我吧,大爺。”我忙求饒。 “就一次。”他用冒出些胡薦兒的下巴蹭我的臉,扎得我皮膚又癢又疼,酒后的皮膚本來就特別敏感,哪受得了他這樣的故意使壞。 他眸色深沉地吻了上來,我就是受不了他這種眼神的蠱惑,下意識地去配合他,他嘴邊露出淺笑,俯身下來。 第二天早上,我才翻了個身兒,就覺得腰酸得不行。心里發(fā)誓,以后我要是再信何連成嘴里說的一次,我林字倒過來寫。 “乖,我去放熱水?!彼p輕吻了吻我的臉頰,翻身下床。 我趁著他在洗手間放水,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到身上,簡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打開房間門看了一眼走廊里沒人,然后朝洗手間說了一聲:“我回去洗漱?!?/br> 然后轉(zhuǎn)身出去,等何連成從洗手間沖到門口時,我已經(jīng)走到了走廊上。我才不相信何連成能老實洗澡,每次洗澡都是洗著洗著就把我撲倒了。 他身上系著一條浴巾,剛想邁步出來扯我進去,就看對面何蕭的屋門打開了,他只得停住腳步,一臉正經(jīng)坦然地站在門口。 更新完成啦,萌噠噠的求票啦!對于何蕭這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嗎?他的腹黑可是功底很深的。 第076 演講稿被換了 何蕭衣冠整齊地看著走廊里這古怪的一幕問:“樂怡,這么早上來找何董?” “哦,來給何董送手機,他手機忘記在餐桌上了?!蔽已杆傧肓艘粋€理由。 “何董,我們先去餐廳等你?”何蕭看了我一眼,反身問何連成。他腰上只系了一條浴巾,往那里一站就跟故意展示他身上的肌rou一樣。有兩個路過的美女都不同自主回頭多看了他兩眼。 我看到何蕭嘴角露出了戲謔的笑意,何連成心情有點不爽,點頭悶哼了一聲說:“我馬上下去。” 電梯到了四十三層,我才抱歉地對何蕭說:“何總,我的手機沒帶,你先去餐廳,我隨后去找你。” 何蕭看了看我,似乎是在判斷我這句話的真假,然后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會議九點開始,抓緊點啊。” 我應(yīng)了一聲迅速走出電梯,回到房間以后我照了照鏡子,明白了何蕭看我的眼神。在我領(lǐng)口的位置露出一小塊紅斑,但凡是成年男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呀。我摔! 這次會議規(guī)模很大,國內(nèi)知名的學(xué)者和企業(yè)都有參會。劉天帶著彭佳德坐在貴賓席的位置上,讓我覺得很驚訝。 我們的位置在第二排,也算是比較靠前的。 會議內(nèi)容安排得很緊湊,每個參會者都是業(yè)內(nèi)人士,觀點新穎獨特,值得一聽。我聽了一天以后,覺得受益匪淺。 我們公司的演講時間安排在第二天下午,因為這種發(fā)言的隨意性很大,主辦方無法事先知道每位參會者的演講主題,所以在每一次演講開始之前,大家都滿懷期待,因為你不知道他會說什么。 在這個會議上殺出黑馬是常有的事,中間休息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說著前屆這個會議上的趣聞,有許多現(xiàn)在的業(yè)內(nèi)大拿,都是從這個金融峰會上嶄露頭角的。 第一天會議結(jié)束以后,我們?nèi)齻€人開了一個小會,針對第一天的會議內(nèi)容做了個商議。 何蕭定好的議題已經(jīng)一個人講過了,而且演講內(nèi)容非常出彩,我們很難翻陳出新。何蕭把手里的稿子握成一團說:“我的已經(jīng)廢了,你們兩個的還算新穎,看明天上午的情況,如果上午有人講了風(fēng)控,下午何董上去講。反之,樂怡做好準備。” 對于何蕭的話我與何連成都沒有異議,表示贊同。何連成自從開始開會以來,倒是一切正常,沒犯什么病。每一場會后,還把他自己的觀點和我溝通,倒叫我刮目相看。 第一次茶歇的時候,他給我端過來一杯咖啡,隨口點評了幾句上一個會議主題,我滿臉驚訝的看著他。 他斜睨我一眼問:“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靠近他壓低聲音說:“我以為你腦子里只有那個?!?/br> 他也惹無其事地靠近我,用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說:“你是想說我精蟲上腦么?我只對你這樣……忽然,又想了?!闭f著低下頭來,我嚇了一跳,拿著杯子轉(zhuǎn)頭就走。才走了幾步聽到身后傳來他得意的笑聲,回頭一看他正一臉壞笑著著我。 第二天上午,第一個主講人就講了與何連成相似的主題,何連成惆悵地看了我一眼,說:“老天都向著你,本以為這會是我的第一次職場秀,還想著一鳴驚驚人呢。誰知機會落到你身上了。” 何蕭則是一臉淡定地說:“風(fēng)控沒人敢輕易碰,最容易失誤的就是風(fēng)控,而且風(fēng)控是最容易得到市場驗證的。要講得好,很難,除非是對這方面十分了解的人,否則很少人敢在這種會議上大談風(fēng)控?!?/br> 我聽了何蕭的話,忽然覺得特別緊張,心里幾乎都產(chǎn)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何連成在桌子底下緊緊握了握我的手,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笑說:“風(fēng)險本來就是最難捉摸的,即使出錯也沒什么大不了。”最后又滿不在乎地補了一句,“怕什么!” 我是當(dāng)天下午的第二個演講者,在我前面的是一家深圳一家銀行。 我在他講收尾詞的時候,走到旁邊的會務(wù)區(qū)去做準備,所有的流程事先都溝通過,我聽到主持人介紹完我的簡歷以后,就拿著演講稿直接上去。 我站在主講臺上看著臺下那么多雙眼睛,心里有點小緊張。劉天坐在第一排,給我遞了一個安心的笑,然后我看到了何連成悄悄在桌子上豎起一個大拇指。 我終于慢慢冷靜下來,帶著溫和的笑掃視全場一周,然后笑了笑開口說了早就準備好的開場白。大家都禮貌性的鼓了掌,掌聲落了以后,我拿起了演講稿。 然后,我的臉就變了…… 我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換成了一沓白紙,最上面一頁有字,卻與我的演講內(nèi)容無關(guān),是會議日程安排,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在這種場合,丟的不是我一個人的臉,如果我這樣下去了,翰華會成為市場的笑柄。 劉天坐得比較前,能夠看清楚臺上的情況。當(dāng)他看到我翻了一頁以后還沒開口說話,臉色就變了,抬手招呼一名工作人員過來,和他俯耳說了幾句。 那個工作人員急步走進了一旁的會務(wù)區(qū),劉天想了一下隨即跟了過去。 何連雖然沒有看清楚我手里的拿的是什么材料,看到我張了張嘴又卻什么都沒說,也馬上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事,焦急地站了起來。 這一切的發(fā)生不過十幾秒,坐在后面的人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我就看到劉天從會務(wù)區(qū)走了出來,向我擺手示意沒找到演講稿。 在這種級別的會議上犯這樣的弱智錯誤,職場肯定是走到頭了。我現(xiàn)在才對這份工作有了興趣,不想就此走到頭兒。 我隨即應(yīng)變笑著向臺下的眾人揚了揚手里的那一疊白紙說:“上天給我開了個玩笑,把準備好的演講稿變成了一疊白紙。正好也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拋開事先準備的話題,說一說我對于風(fēng)控的一些簡單看法?!?/br> 其實這番串詞是我臨時想出來的,對于風(fēng)控我了解不多,有賴于趙俞平和郭建偉二的人幫忙,自己又臨時抱了很多天的佛腳,才湊出來一篇演講稿。 我自信準備好的演講稿上的觀點是新穎的,接下來我要講的也是演講稿的內(nèi)容,只不過剛才給自己戴了一頂高帽而已。 在背后動手的人估計想不到,那篇有十八頁的稿子我差不多已經(jīng)背了下來。從準備資料,到寫成演講話題,后來反復(fù)修改。我每天基本都要看上六七遍,不用特意背就記得差不多了。再者,我怕在演講的時候頻繁的看稿子,還特意背了幾遍。 說完這番話,我把白紙放到演講臺上,接過工作人員手里的麥克風(fēng)走到了臺中央,開始了我在風(fēng)控行業(yè)的第一次演講。 當(dāng)所有基本資料熟悉以后,再次復(fù)述總會有新的看法和觀點。我把這些臨時被激發(fā)出來的觀點,揉進了原來準備好的稿子里,迅速進入了脫稿演講的狀態(tài)。 最開始,下面聽講的人把身體靠到椅背上,聽了大約五六分鐘以后,一些人慢慢挺直了身子??吹竭@里,我知道我抓住了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我說了他從未想到過的觀點,我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容易很多,我完全靠著記憶自由發(fā)揮。也多虧這一段時間天天泡在數(shù)據(jù)里,對于那些數(shù)字我有了強迫性的記憶。我的每個觀點都有數(shù)據(jù)做為佐證,每個想法都與浸yin這個行業(yè)幾十年的人不同。 人都有慣性思維,每個行業(yè)在引進新鮮血液的時候,目的都是為了對舊思維進行沖擊和碰撞。我現(xiàn)在就是在做這樣的沖擊和碰撞,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場二十五分鐘的演講結(jié)束以后,會場之中掌聲雷動。 我站在臺上向大家鞠躬,之后退場。 在會議中間茶歇的時候,有許多人把我圍在中間,討論著演講的內(nèi)容,對一些問題進行追問和探討。我在人群當(dāng)中沒有看到何連成,抬眼掃了四周,看到他靠著不遠處一根柱子,舉著一杯紅茶遠遠地向我示意了一下,臉上有淺笑。 劉天端著一杯焦糖咖啡走過來,看到何連成在附近頓了一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走近了我。 第一次,何連成看到劉天靠近我,沒有甩臉子,沒有警惕地沖過來。他臉上依然掛著得體的微笑,甚至向劉天點了點頭。 “樂怡?!眲⑻彀芽Х冗f給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看法,又是此次第一個脫稿的演講者,估計你會成為此次會議的黑馬。” “迫不得已,誰讓我馬虎忘記了稿子呢?!蔽易猿暗匾恍Α?/br> “你有這種才華,為什么原來會在一間形體中心?”劉天沉吟了半天才問出來。 “機會呀,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我剛來帝都的時候,投了三個月的簡歷,沒有找到一份能夠掙到我生活費的工作?!蔽业皖^攪了一下杯子里熱氣裊裊的咖啡,讓那些霧氣擋住我眼睛里的濕意。 “他慧眼獨具,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名符其實的紈绔?!眲⑻焱送芜B成說,“我看錯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何連成對我說不上慧眼獨具,他只是任性而為。 他做事從不顧忌后果,活得暢快淋漓;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想法,我就是我,任你去說。就是他這樣的任性才使得我有了這個機會。 有錢,才有任性的資本,這句話是至理名言。 晚飯以后我在房間里休息,接到何連成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要不要出來吹吹江風(fēng)?”語氣里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我走到窗前看著下面不遠處的黃浦江,應(yīng)道:“好啊,你在樓下等我?!?/br> “我已經(jīng)在你房間門口等你了?!彼f。 我有點不太相信,懷疑地打開門,然后看到他歪頭站在門外一臉淺笑。 他幾步走進來,反手關(guān)上門,把我抱個滿懷,得意地說:“我一直知道,你是適合我的女人,你有和我并肩而站的能力。” 我剛準備開口謙虛一下,他就又說:“當(dāng)然,在床上也一樣?!?/br> 我瞪了他一眼,他回瞪過來,眼底都是笑意。轉(zhuǎn)眼恢復(fù)了他的無賴樣,用甜膩膩的聲音說:“為了讓你準備好這一次,我好久沒要你了。” “好久?”我覺得好笑,“大少爺,麻煩你算清楚一點,才一天好不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多少天?”他問我。 “你怎么也用這種酸詞濫調(diào)?”我笑了。 他不再說話,纏綿地吻上我的唇,一步一步把我迫到落地窗前。我的后背緊緊貼在略帶涼意的玻璃上,被他吻得渾身發(fā)燙。 “樂怡,你都不知道,我對你是什么感覺?!彼谖叶呡p嘆一聲,吻從肩頭滑下去落在我胸前。我只覺得像是被雷擊一樣,全身發(fā)顫,手緊緊地摟著他的頭,身子向后仰過去,不自主發(fā)出了淺淺的喘息聲。 “樂怡……樂怡……”他嘴里低聲叫著,聲音里的柔意讓我只想擁他在懷里。 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一地,我緊緊抱著身上的他,看著他濃情蜜意的眼睛……身后一道琉璃的厚度外,就是懸崖。 他的吻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一路guntang地吻過去,留下一串的印痕。在地毯上,沙發(fā)上,浴缸里,他像個不知魘足的孩子一樣,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沖到最深處,讓我全身顫抖,不由發(fā)出隱忍的喘息。 他俯在我耳邊,用迷惑人心的聲音說:“樂怡,叫出來……我喜歡聽你這樣的聲音,不要壓抑自己……” 然后又是抵死纏綿,他在浴缸里緩緩進入我的身體,我終于沒忍住身體里最原始的沖動,猛地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我要你……給我……” “樂怡,說你愛你?!彼刂氐貏恿藘上峦A讼聛?,我挺起身子,想伸手攀住他的脖子。他躲開我,盯著我的眼睛說:“說你愛我,就給你?!?/br> 這一章是熬夜寫出來的,修改了三次。對于這種會議場的描寫總覺得不到位,原來我也參加過類似的會議,但是需要用語言來表達出來時,覺得怎么寫都有點不太夠味兒。 大家湊合著看吧。 我要書評要推薦票嘛。人家就要就要就要嘛,求各位大人給了吧。 第077 誰接走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