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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之路(女穿男)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不走質(zhì)而走量,話本又不是經(jīng)義,哪家店里沒有幾套活字板,又不需要人工抄寫,成本哪有那么高?”葉信芳今天也不是白跑的,活字印刷術(shù)在宋朝就被發(fā)明出來了,如今幾百年過去了,早就推廣開來,印刷成本大大降低。

    活字印刷因為容易損壞的缺點,導(dǎo)致印刷中偶爾會出現(xiàn)不清晰的現(xiàn)象,所以經(jīng)義書籍人們更偏向于購買手抄本,話本跟經(jīng)義類書籍不同,但求能認個全即可,沒有太高的要求。

    “公子懂得挺多?!焙习鍖擂我恍?,“但小店里祖?zhèn)飨聛淼幕钭职?,損壞了不少,許多都不能用了。”

    葉信芳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看天色不早了,也不愿意再跟他耗下去,挑了跳眉,道:“這樣吧,先期付十兩銀子,若話本賣出去五百冊,再將剩下的四十兩補給我,你看怎么樣?”

    胡老板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心里在啪啪啪的打著小算盤,“這五百冊太少了,還是賺不了……”

    葉信芳直截了當,“你要是還覺得不成,我就攢在手里,府城沒有人欣賞,我就不信省城也沒有?!?/br>
    胡老板怕他真的拿著書走人,趕忙道:“五百冊有的賺的,有的賺。”

    “你也別想著糊弄我,我后頭還有好幾冊,這不是一本書,而是成套的?!比~信芳怕這jian商玩花樣,直接說透了。

    胡老板拍著胸脯保證,“公子把我老胡當成什么人了,生意人最是重信譽的,只是這三天賣五百冊,和三年賣五百冊,都是五百冊,您看這時間?”

    “一個月?!比~信芳想著若是府試過了,院試今年在七月份舉行,一個月后正好從西寧府經(jīng)過。

    “爽快!”胡老板夸贊,“就這么說定了!”

    自然不是就這么簡單定下來的,葉信芳與胡老板簽訂了兩個協(xié)議,一個是尾款協(xié)議,另外一個是類似于保密協(xié)議的承諾書。

    胡老板的名字居然叫胡發(fā)財,倒是直白得可愛,而胡發(fā)財簽承諾書的時候,也猜測葉信芳許是一名學(xué)子。

    葉信芳揣著十兩銀子回了寓館,路過夜市的時候,還買了一些吃食帶回去。

    寓館里,劉俊彥還在點著蠟燭抄書,接的是千字一百文,葉信芳也不忍心打擾他,將吃食放下,就回了房間。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葉信芳那般,寫字又快又好,劉俊彥怕?lián)p壞紙張,每一個字都寫得極為認真,這樣速度就慢下來了。

    第二天便是放榜日,這次考試閱卷用的時間最長,府試是沒有衙差報喜的,都是學(xué)子自己去榜單那里看。

    葉信芳也不再關(guān)門寫小說,劉俊彥也放下了沒抄完的書,一大早,兩人就和寓館里的考生們一起去了府衙門口等候,府試放榜時揭曉結(jié)果,被稱作“發(fā)案”,每次發(fā)案,還要鳴炮慶祝。

    發(fā)案用的是一張很大的圓紙,又被稱作日圈。正中間是一個紅色的“中”字,緊緊圍著“中”字的有三圈,第一圈是有十個名字,是前十名,順序是順時針排名,中層九十名,最外層二百名,這三百個人,就是此次府試考中的童生了。

    雖然一次一次的考試淘汰掉了很多人,但是府衙門口依舊圍繞得人山人海,這些人中不止有考試的學(xué)子,還有許多是家眷下人之流,葉信芳和劉俊彥在人潮后面被推來推去,努力向里面擠了半天,最后反而離那榜單越來遠遠了。

    兩人對視一眼,決定等人少了再看。

    忽見人群中擠出一個人,四十多歲的模樣,一身樸素的洗的發(fā)白的長衫,身形狼狽,頭發(fā)披散,兩行眼淚順著落下,伏地大哭不止:“為何中的人不是我,為何不是我!”

    葉信芳與劉俊彥兩人頓時產(chǎn)生一種兔死狐悲之感,只暗暗乞求這次考試能中。

    又見人群中再次擠出一個人,衣衫凌亂,神情激動,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我中了!我中了!終于可以回家交差了!”

    此人竟然是楊平,他看到葉信芳二人,高喊道:“葉兄,劉兄,你們也中了,第二和第三,我家修之照樣還是第一!我雖然是個孫山,但也中了!”

    旁邊那個大哭的中年男子,抬起頭來,滿是嫉妒的看了楊平一眼,又趴在地上繼續(xù)哭了起來。

    宋修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別高興了,你快來扶一下我!”

    葉信芳回頭一看,頓時笑得不行,宋修之此時皺著眉頭坐在地上,雙手抓著右腳腳踝,要哭不哭的樣子,瞥了嘴說道:“我被他們推了一下,好像崴到腳了,地上臟死了,快扶我起來?!?/br>
    第30章 回家

    楊平伸手想要拉他, 還沒有湊近, 就聽見宋修之不高興的道:“你別碰我?!?/br>
    葉信芳剛想說你不讓人碰你就坐著吧,就見楊平面色不改, 但手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換了一個方向,抓著宋修之的衣袖將他提了起來。

    既是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葉信芳和劉俊彥就跟著一起將他送到了醫(yī)館, 小孩始終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皺著眉頭還非要大夫隔著帕子, 才給摸他腳踝。

    老大夫脾氣是真的好, 行醫(yī)多年,什么樣的人都見過,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照做了,然后擱著一層帕子, 照樣捏著小屁孩的腳踝揉得他哭爹喊娘。

    葉信芳總覺得老大夫放下腳的時候好像笑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葉信芳便啟程回家, 劉俊彥家在柳門縣,那是距離府城最遠的一個縣, 而他家又住在柳門縣最偏僻的一個鄉(xiāng)鎮(zhèn), 返程路遠, 故而不打算回去了,決定在府城一直住靠抄書維持生活,儉省一些還能攢些許銀錢,兩人便約定好五月底在府城碰頭,再一起出發(fā)去省城參加院試。

    葉信芳回到家時, 已經(jīng)將近正午,透過虛掩的院子門,看見楊慧正坐在天井下,手掌撫在肚子上,旁邊的小板凳上放著一把青菜,也不知道楊慧在想些什么,神情竟然是出乎意料的溫柔,如同一只最兇猛的獸,收起自己所有的鋒利。

    而她身邊的葉善安,臉上看著也有些rou了,此時正神情嚴肅的盯著自己面前的繡棚,像是在攻克什么難題一般。

    楊慧聽見門口的響動,抬眼望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在院子里做什么,娘和小妹在哪?妞妞呢?”葉信芳問道。

    葉善安很機靈的上前接過行李,送進他的臥房里,將空間留給夫妻倆。

    “你們這些天,過得可好?”葉信芳笑著問道。

    楊慧仰頭看著他,眼睛里像是盛滿細碎的星光,柔聲問道:“我們都好,相公在府城可好?”

    “幸不辱命,府試得了第二?!笨汲隽顺煽儯匀皇窍胍依锶朔窒硪环?。

    “恭喜相公成為童生,那你這次可要去參加院試?”楊慧臉上笑意盈盈。

    葉信芳點了點頭,“五月底就要啟程去省城?!?/br>
    “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楊慧還未說完,身后傳來響動,張氏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芳兒回來了!讓娘看看,哎喲,怎么瘦了這么多?肯定是在外面沒有吃好!”

    葉信芳就看他娘滿臉關(guān)切,摸著他的臉全是心疼,葉瓏跟在她身后,臉上也寫滿了高興,“哥哥,你在府城過得好不好,你終于回來了,娘天天都到巷子口去看,你不在她吃飯都不香了。”

    沒有問他考得如何,只關(guān)心他好不好。

    妞妞跟個小炮仗一樣,從院子外沖了進來,直接抱著她爹的大腿往上爬。

    葉信芳趕忙將她抱了起來,在懷里顛了顛,笑著道:“重了。”

    妞妞咯咯的笑著,睜著大眼睛,鼓著小肥臉,奶聲奶氣的說道:“爹爹去了這么久,妞妞想死你了。”

    說完,就湊到葉信芳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爹爹也想妞妞?!比~信芳笑著將臉貼在她的小嫩臉蛋上。

    “爹爹,我這么想你,你有沒有給我?guī)Ш贸缘陌。俊辨ゆぱ郯桶偷那浦~信芳。

    葉信芳頓時啞然失笑,他還真沒有給她帶吃的,只帶了一些小玩具。

    小姑娘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要是沒有帶,我也不會怪你的,誰讓你是我的好爹爹呢。我跟你講哦,毛毛說,東街那家炸丸子,可好吃了,聞著特別香?!?/br>
    說完,小姑娘還吞了吞口水,眼神瘋狂向葉信芳暗示。

    毛毛是這條巷子里一個老街坊家的小兒子,跟妞妞差不多大。

    “過兩天爹爹就帶妞妞去吃?!比~信芳保證道。

    妞妞吧唧一下又親在他臉上,笑嘻嘻的道:“爹爹最好了。”

    “一回來就抱著她,你先進屋歇歇,洗把臉?!睏罨蹨厝岬恼f道。

    楊慧沒有動,葉瓏伸手接過妞妞,“跟姑姑去廚房?!?/br>
    小姑娘也不知道吃什么的,越來越沉了,葉信芳抱了一會覺得胳膊有些酸。

    “大姐前些日子讓人傳信,說你沒在她家住,你在府城住哪的,那里怎么樣?”楊慧幫他打了水,擰干帕子遞給葉信芳。

    “她家里人多口雜,住久了下人難免傳閑話,讀書也靜不下心來。后來住在寓館,還認識了一個好朋友?!比~信芳擦干凈臉,想了想問道:“妞妞怎么從哪回來?”

    楊慧臉上帶著笑,道:“娘天天帶著小妹和小安做繡活,不得空,我這兩天身上不舒服,就管不住她了,她又不是個能坐下來的,見天的跟毛毛一起瘋玩。”

    葉信芳頓時有些擔(dān)心,“你身子怎么了?我們一起去大夫那里看一看!”

    楊慧看他如此模樣,心里更是如同撒了蜜糖一般,“沒什么大事,不用去醫(yī)館?!?/br>
    葉信芳不解,“既然不舒服,怎么會是好事?你不要想著省錢,家里還有錢的,大不了我不讀書了,總能治好你的?!?/br>
    逆光中,男人的臉龐上透著滿滿的關(guān)切,眼神中全是緊張與不安,楊慧臉上笑容更盛,輕聲道:“我有喜了?!?/br>
    葉信芳只覺得腦海中一道驚雷,炸的他整個人暈暈乎乎,兩眼迷茫的看著楊慧,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一種不明所以的心悸,就像是看到了春天里的第一朵花的盛開,冬日里恰巧遇到第一粒雪花飄落在臉龐,一切帶著一種讓人覺得不太真實的美好。

    楊慧看著他那樣子,心里也有點犯嘀咕了,暗想,莫不這真是個黃大仙?人妖不能相戀?會遭天遭雷劈?楊慧想起民間故事中的那些妖精鬼怪,摸著自己的肚子,也覺得有些忐忑了。

    楊慧的認知里,葉信芳雖然不知道是變的,但是個很好的妖精或鬼怪,知道讀書上進的那種,得了rou身想要好好做人。

    葉信芳自是不知道自家媳婦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腦洞,要是真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夸楊慧一句傻大膽不怕死,妖精鬼怪也敢招惹。

    他看看楊慧暫時還是平平的肚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腦海里飄過雪花一般的刷屏彈幕: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你站著干嘛,趕緊坐著歇歇?!比~信芳趕忙將楊慧扶著坐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卻又止住了。

    楊慧拉著他坐在身邊,她臉上神色變幻不定,許久方下定決心,扯過葉信芳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里面是你的孩子,前幾天一直有些難受,今天就去瞧了瞧,大夫說,兩個月大了?!?/br>
    “大夫說你有沒有問題,怎么會不舒服呢?”葉信芳還是很擔(dān)心。

    “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yīng),大夫說孩子好著呢。”

    葉信芳看著她的肚子,撫摸的舉動甚至不敢重一點,只感嘆生命的神奇,從前預(yù)想過很多次的,終于成真,雖然是以另外一種方式,但卻可以全程參與自己孩子的出生、成長。

    他第一次見到妞妞時,對方已經(jīng)快要三歲了,總感覺錯過了很多。

    葉信芳與這副身體早已契合,此時生活的美好,竟讓他覺得也許自己本就該是葉信芳,而從前作為葉云的種種,不過是上天打了個盹,讓他投錯了胎。

    都已經(jīng)穿越了,他再也不是什么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冥冥之中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種補償,多年的苦楚心酸,在這一刻覺得全都平復(fù)了。

    我穿越了,我有母親,我有meimei,我有妻子,我有女兒,現(xiàn)在即將迎來第二個孩子。

    我要成為更好的自己,我要讓她們?nèi)窟^上好日子。葉信芳心中如同滾屏一般播報自己的決心。

    楊慧一直仔細的打量著他的神情,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并非作假,她心里的大石落下一半,繼而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問道:“告訴我,你到底是人、妖,還是鬼怪?”

    晴天霹靂!

    葉信芳只覺得自己辛辛苦苦捂的小馬甲,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被撕開了,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楊慧。

    “你……”葉信芳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說,是繼續(xù)騙下去還是徹底的坦白,腦海中又不想騙楊慧又怕楊慧恐懼他甚至厭惡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起,他不想就這么失去。

    她附身,緩緩接近葉信芳的臉龐,近的只剩下不到一個指甲蓋的距離,微微側(cè)過身子,嘴唇近的差點貼到他的耳朵上,“好好說實話,你瞞不過我的?!?/br>
    那聲音低沉如同氣音,葉信芳只覺得一陣心悸,心臟似有電流竄過。

    “我……”他剛要開口。

    “噓?!睖?zé)岬暮粑拇蛟谌~信芳的耳邊,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往心臟里面鉆,“要是被她們聽見,就不太好了?!?/br>
    “我……是人?!比~信芳決定實話實說,學(xué)著楊慧的樣子,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是什么人?”楊慧歪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的眉眼,手指覆上去,輕輕的描畫著輪廓,“我至少可以確定,你不是葉信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