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明朝記事、科舉之路(女穿男)、貓廚、末日之冰狐小蘿莉、再嫁豪門:總裁欺身成癮、我竟然是富二代、心尖蜜、悍妒、夏蟲鳴、她迷人的無藥可救[娛樂圈]
本來還在那里你來我往的七位皇子在聽到水源這句話后,都瞬間默了。 總共就上了一壺茶,兩樣干果,他也好意思說請客? 咋不摳死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金龍魚夫婦生活日常: 某日宮里大宴,某王爺與王妃相攜著進宮吃大戶,在看到一場美妙的歌舞后,王妃極喜,隨手賞了一把銀錁子,然后一轉(zhuǎn)頭,王妃臉上的笑容變僵住了。 某王爺一臉慘白的捂住胸口,雙眼已經(jīng)渙散。 “王爺,你腫么了?” 王爺看著自家王妃有些受驚嚇的臉,咽下滿腔老血,眼中帶著點點淚光,“高興的。” 第105章 簡體字的推廣并不順利, 不過九皇子卻在里面看到了政績, 于是為了這份政績,他是自掏腰包為水源付了那幾十萬冊的對照錄。 當(dāng)今見兒子們難得齊心辦件正經(jīng)事,當(dāng)朝還夸了他們兄弟幾句。其中著重對九子水溫大夸特夸了一番。并且當(dāng)今在之后偶爾想起來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在批注中用上幾個簡體字,以示他的態(tài)度。 像是‘于’字, ‘蠶’字等等都不止一次出現(xiàn)在當(dāng)今的批注中。當(dāng)然,因為這一本冊子本是賈小妞閑來無事的坑爹記錄,所以并不是所有的繁體字都有簡體字, 也因此推廣什么的都是一時的風(fēng)氣,猶如投石湖底,瞬間平息。 不過上行下效之后, 簡體字倒也在民間流行了一陣。而當(dāng)今倒也記住了幾個簡體字…… 水溫不要臉的將此事放在了他的頭上, 很是刷了一把好感度。水源無所謂,但水源其他的幾個兄弟卻都?xì)獾靡а溃捱@廝太不要臉。 明明知道十九是個舍命不舍財?shù)? 你花了那么多的銀子幫他付帳, 他自是舍得出他不怎么上心的虛名。 一時間, 因水源而升起的‘降溫’熱潮又悄悄在皇子中展開了。 但當(dāng)事人水源卻仿佛成了絕緣體, 毫無所覺。 他一門心思的想著娶媳婦,然而他媳婦也在想著如何不被禽獸叼回窩里吃掉。 賈代善自是不可能讓自已心肝小小年紀(jì)嫁到皇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 于是特別黑心的等著禮部六禮走到了請期的前一天,終于又渣了一回。 渣了什么? 自然是眾望所歸的渣了賈母。 本來還可以多活很多年的賈母,因為當(dāng)今得了仙丹, 又因為水源催婚在即,直接提前回了老家。 可謂是普天同慶,可喜可賀。 當(dāng)然,除了孫女婿水源外,真正為賈母傷心的還真的沒幾個。 賈政算一個,因為老娘死了,他得丁憂。這一憂就是三年,在他看來,他辣么有才,必是要耽誤了不少升遷的機會。 最后一個,便是賈赦。 雖然親媽不仗義,平時待他跟后媽似的,但到底是親媽。血濃于水是沒辦法更改的。 賈母的時節(jié)很好。 或者說是在水源猴急的催婚下,賈代善特特為家里老少選的好時節(jié)。 春末夏初,有些涼,但卻一點都不熱的日子。 晉氏剛剛做完月子,秦可卿正好懷了身子。就連遠(yuǎn)在揚州的賈敏都不曾受到賈母去逝的影響,可謂是一舉數(shù)得。 賈母死了,整個榮國府都是要守孝的。 關(guān)鍵的問題是守多久的孝。 賈代善這個在賈母生前天天張羅續(xù)弦的缺德渣老頭,只須守上一年。賈赦和賈政是親子,卻是需要守上整整三年的。 至于孫子輩的賈小妞等人,按規(guī)制也只須要守一年,但父母尚在的情況,確也只能陪著父母一起守上三年了。 總不能父母還在守孝呢,然后你在那邊大魚大rou,準(zhǔn)備上花轎吧? 那畫面能看? 反正古往今來倒是沒哪家姑娘這么恨嫁的。 因為賈母死的太痛快,太湊巧了,所以當(dāng)今覺得自家老幺受到了愚弄,于是沒好氣的將賈代善叫到宮里敲打了一番。之后逼得賈代善同意賈小妞與水源這對未婚夫妻經(jīng)常見個面啥的。 賈代善也知道他弄的這個小把戲,瞞不過有心人。于是倒也痛快認(rèn)錯,乖乖的承諾不會攔著。再一個名份都定了,他也不可能攔著心肝聯(lián)絡(luò)感情。 水源雖然遺憾,但也不是真的不通俗物。能夠爭取到見面的承諾,水源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于是水源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宮里,將這些日子給賈小妞收刮來的禮物裝上,自己又換了一件繡著金條的常服,樂呵呵的出宮了。 只是讓水源想不到的是,他這一回來榮國府,竟然被人從梨香院的門口直接領(lǐng)到了榮國府的正門。 雖然沒開中門,卻也開了東邊的側(cè)門,滿頭霧水的來到榮國府正房正院,在喝了兩盞茶后,終于迎來了姍姍來遲的賈小妞。 只是, “這屏風(fēng)是什么鬼?” 沒錯。 就在水源與賈小妞中間的地方,被人立了一架屏風(fēng)。 看到這架屏風(fēng),水源立場就怒了。 “殿下,這是規(guī)矩,禮不可廢?!?/br> 水源聽那下人這么說,當(dāng)場就要發(fā)火。不過屏風(fēng)后的賈小妞說話了,倒將水源的火氣澆滅了些,“臣女賈瑜,給十九殿下請安。” 早就在六禮的時候,水源便知道了賈小妞的名字,可是這還是頭一回聽她這么說,而且他也習(xí)慣她自己妞來妞去的稱呼。 再有,“你我都這么俗了,不用講究那些個虛禮,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怎么樣。殿下什么的,聽著怪客氣的?!?/br> 賈小妞坐在屏風(fēng)后面,聽水源這話,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笑,“殿下此話當(dāng)真?” “自然是真的?!弊约簩λ杀葘λ约哼€上心呢。 賈小妞勾起嘴角,冷哼了一聲,然后逼死人不償命一般的輕輕地吐出一句話,當(dāng)場就將水源雷的不輕。 “不知舅舅今日來訪,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br> 水源:…… 怎么又是舅舅? 半晌,水源也知道賈小妞氣還未消,也不敢像往常一樣跟她斗嘴,討好的問她,“將這屏風(fēng)撤了吧?!?/br> “舅舅不喜歡這架屏風(fēng)?” 水源點頭,后又有想到賈小妞可能跟他一樣,看不到屏風(fēng)另一面的情況,于是張嘴說道,“不喜歡,快撤了?!?/br> 賈小妞‘哦’了一聲,倒是真的走出幾個婆子將兩人面前的屏風(fēng)撤了去。然而屏風(fēng)撤下去后,都不用賈小妞吩咐,丫頭們又將平日里做裝飾用的簾幔放下了來。 見此水源直接氣得不會說話了。 然而親事這件事情上,他著實是理虧。見賈小妞這般折騰,水源摸了摸鼻子,也只得認(rèn)了。 只是自從年前定下親事后,他倆就沒有正經(jīng)說過話,也沒見過面了。水源心里非常的想見一見賈小妞。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水源捂著肚子‘哎呦’一聲彎下腰,“不好,有毒。” “什么?” 只這一句話,整間正房里的丫頭婆子都驚了。尤其是賈小妞,刷的一下從后面的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掀開簾子朝著水源走去。 哪成想剛準(zhǔn)備蹲下,就看到水源大大的笑臉,弄得賈小妞當(dāng)場氣結(jié),一甩衣袖扭身便走。 水源見將人逗生氣了,也不裝了,撩起衣擺就追了上去。 對于這對小倆口的花槍,榮國府這邊倒是沒幾個人會當(dāng)回事,畢竟這兩人從小便一起處著,此時也不過是有了名份罷了。 唐嬤嬤正帶著人給賈小妞晾曬冬衣,見兩人一前一右的走進來,笑著行了一禮,便繼續(xù)手上的活計。 “嬤嬤這是在做什么?”賈小妞一掀簾子回了屋子,臨進去前回頭狠狠地瞪了水源一眼,水源怕將人惹得更生氣,便駐了腳,準(zhǔn)備讓賈小妞緩一緩氣,他再進去。 “最近天氣好,將這些大毛衣服都拿出來曬曬,也省得招蟲子?!闭f完這句話,唐嬤嬤指了指屋子,“殿下進去吧。” 賈小妞自小便由唐嬤嬤帶著,雖然不能說多么了解她,卻也知道對于這門親事和水源這個人,賈小妞只是別扭,并不煩感。 既是知道,唐嬤嬤也沒勸她。總要讓她自己想明白,這日子才能過得順當(dāng)。 賈小妞真的只是別扭。 當(dāng)然了,若是有一天她知道水源成親了,但成親的對象是別的什么人,估計她就不只感覺到別扭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總要有個人先開竅不是嗎? 水源開竅了,不跟賈小妞玩舅舅和外甥女的游戲了。他準(zhǔn)備直接跟她玩過家家。 賈小妞聳聳肩,矯情這種情緒也不是人類獨有的。 誰規(guī)定魚就不能矯一下情了? 水源進了屋子,左右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賈小妞仍如往常一般坐在暖閣的炕上拿著《山海經(jīng)》在那里邊看邊吃零食。 因為賈母的孝期,所以賈小妞的零食里,一點葷腥都沒有。這也讓嘴巴淡出鳥來的賈小妞心情極為不好。 腆著個笑臉,水源湊到賈小妞跟前坐了,發(fā)現(xiàn)賈小妞看的正是他上次拆了重新裝訂的那本。 “怎么又看起了這個?”原來這本《山海經(jīng)》是沒有圖像的,里面雖然有很多的妖怪,可是沒有圖,就想像不出那些個妖怪神獸都長什么樣子。 于是去年的時候,賈小妞動嘴,水源動手,兩人便按著《山海經(jīng)》上所描述的,一一給山海經(jīng)里的妖怪畫了像。后來二人又將這些畫像裁剪成書本大小,拆了原書,將這些畫像按頁面重新裝訂。 本是無聊時打發(fā)時間的玩意,玩過了也就放了起來。只是不想今兒又被賈小妞拿在了手里。 賈小妞歪頭打量水源,呲了呲小銀牙,“挑個好看的樣子,然后變成妖怪吃了你?!?/br> 水源一聽賈小妞這話,不知怎么想到了他七哥給他的春.宮畫。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喃喃輕語,“我也想吃了你?!?/br> 賈小妞哪里知道水源想到了什么,只是看看水源紅通通的臉,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山海經(jīng)》,瞬間悟了。 人類,真特么奇怪。 “姑娘,東邊寧府有人回京城了。太太請您過去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水源:紅燒甲魚 乃們猜,今天還會不會有更新了? 十=于=於=拾